听了他苏峰的话,林影小脸露出了灿若春花的笑容,苏峰看见小女孩露出灿烂的笑容,清浅的笑意也从他的嘴角处漾开。
“小影姑娘,明天公子陪你上山,一定非常辛苦,你今晚上是不是煮些好吃的为公子补补身子啊。”苏伯满脸的笑容地看着林影。
“那是当然,不过苏伯怕是你自己嘴馋了想吃好吃了吧?”林影笑眯眯地说到。
被林影拆穿了的苏伯也不生气,笑眯眯地说到:“哎哟,我老人家一把年纪了还有什么乐趣,不就是想吃一口可口的热饭菜吗,怎么,影姑娘难道就不能满足一下老人家这点小小的愿望吗?”
“当然没问题,今天我一定会让你们吃上好吃的东西。”林影笑吟吟地说到。
“是什么?”苏伯满脸兴奋和期待地问道。
“我们马上就做,你们等一会就会知道了。”林影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然后转身对林永安说到:“爹,我们开始磨黄豆吧。”
汉子点了点头,然后对青山说到:“青山,我们把杂物房的磨石搬到院子里来吧,反正以后会经常用到的。二牛,你也一起来帮忙吧。”
苏峰和青山点了点头,跟着林永安一起走了出去。
三人合力也是废了好大的劲才把石磨搬到院子里,李氏扫视了一下院子,然后让林永安他们把石磨放到了枣树旁边。李氏提了一桶水把石磨清洗干净,然后就开始磨豆浆了。李氏从灶房里提了泡好的黄豆放在了石磨边
“咦,你们这是要磨黄豆啊?这是要做什么呢?”苏伯看着李氏放在石磨旁边被水泡发的黄豆,不禁奇怪地问到。
“苏伯,您站远些,免得挡我爹的路了。能做成什么,待会不就知道了吗?”林影笑眯眯地说到。
林永安负责和青山负责推石磨,林影负责往石磨的臼窝里放豆子和水。随着石磨吱吱地转动起来,洁白的豆浆从磨逢中涌了出来。用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半桶的黄豆就磨好了。
“接下来要怎么办呢?”李氏看着满满一大桶的豆浆,皱着眉头发愁。
“爹、娘,你们看,这豆浆里有好多的豆渣混在里面,我们是不是要把这些豆渣过滤出来呢?”林影把小手伸进桶来,抓了一把豆渣说到。
“就按小影说的试试。”林永安去拿了原来用来过滤米浆的布袋,把桶里的豆浆倒进布袋里,然后用力的榨压,榨干后,林影让林永安再加了一次水去榨压,直到榨不出白色的浆液为止。经过榨压后的豆浆有满满地一大桶。
“现在是要剩下袋子里的豆渣还是要这榨出来的水啊。”林永安看着袋子里的豆渣和满满的一桶豆浆,不知道要下一步要怎么做了。
“爹,要不两样我们都留着,都煮了看看是什么味道。”林影扬着小脸,拉着汉子的衣袖央求到。
“好,我们就一起煮了看是什么味道。”林永安笑呵呵地说到。
“不是,爹,我是说我们分开来煮看看是什么味道,我们都花了这么大的力气把豆浆和豆渣分开了,再把它们和在一起煮那不就白费劲了吗?”林影心里有点着急,担心便宜爹真的又把豆渣倒进豆浆里一起放锅里煮了。
“好、好,我们分开来煮。呵呵呵……”看见小影一脸的着急,汉子忍不住呵呵大笑。
汉子把一桶的豆浆倒进锅里,然后起火煮了开来。林影也是第一次自己做豆腐,所以心里也是有点忐忑不安,怕做不成豆腐,浪费了这么多的豆子。
见豆浆差不多要开,林影把锅盖揭开,用勺子把上面的浮沫舀了倒掉。等豆浆完全开了,林影让自己的便宜爹把火息了,然后舀了一大盆放灶台搁着。
“爹,娘,你们说放糖还是盐进这煮好的豆浆里会好吃一些呢?”林影故作好奇地问道。
李氏皱了皱眉毛,没有说话,因为她也不知道要放盐还是糖会比较好吃。
“要不糖和盐的口味我们都试试。”林永安笑呵呵地说到。
“好,就按爹说的做,两种口味我们都试试。”林影笑眯眯地说到。然后装作在灶台上找盐,然后把她原来烧好并研磨成细粉的石膏倒了合适的量进锅里的豆浆里。
“小影,你刚才倒进豆浆的是什么?那不是你拿来玩的石膏吗?”李氏指着林影手中的碗吃惊地说到。
“啊!”林影假装吃惊地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手中的碗,用手抓了些看碗中的石膏粉搓了搓,然后着急地说到:“是啊,这是石膏粉,我还以为是盐呢,怎么办,我把它倒进豆浆里去了,那不可惜了这一大锅的豆浆了。”
“姐姐,这一大锅的豆浆是不是就不可以吃了,那不就太可惜了。”小树嘟着小嘴有些伤心。
林影:……现在要怎么办呢,说不可以吃,就要把一大锅的豆浆都倒了;说可以吃,马甲可能就掉了。
正在大家都有些无措的时候,苏峰清冽的声音响起,“没事,就放了那一点,完全可以吃,其实有些中药方还用烧好了的石膏做药引。刚才我看见小影倒进去的石膏粉好像也是烧过了的,锅里的豆浆完全可以吃。”他一直站在厨房门口看着里面发生,知道林影应该是故意把石膏粉撒进锅里的,但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听了苏峰的话,大家松了一口气。
“真的,那就是说这豆浆还是可以吃的了是吗,苏峰哥哥?”小树高兴地问到。
苏峰点了点头。
“咦,你们快看,这豆浆有点奇怪呢!”李氏突然指着锅里的豆浆惊讶地喊到。
大家都围了过来看,发现原来锅里的豆浆开始凝结成块状了。
“这是怎么回事,豆浆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大家都面面相觑。
林影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她不能说,只能和大家一样脸上是一副懵逼的表情。
苏峰深深地看了林影一眼,这一眼中似乎有着明了一切的意味,笑意也从他的嘴角边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