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碧灵灾起
“好,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难道也不为你们自己的妻儿老小考虑了吗?”宋觅的声音在他一张樱花唇下潺潺如流水般滑落每个人的心头,惊起又一次的恐惧。
“你卑鄙!”杜将军瞪大双眼,捂着胸口,显然被气的不轻。
可是他也是个正常人,他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活人,他自己无所谓,却不能因为自己而连累家人。
家人是他的软肋。
“投降吧。再不投降,今日,便是你们所有人的死期!”
“砰砰砰!”宋觅举枪,向着天空开了三枪,那样的巨响,令所有人心头一怔。
他们刚刚可是亲眼所见城下人的武器,在这灵力被封锁住的木城里所向披靡,相比较他们的武器,好像在这上面根本没有用武之地。
“开城门!”杜将军闭上眼睛,心撕裂般的痛,最后,还是开了城门。
木城被魔军占领。
是了,魔军。
宋觅自称魔皇,他的手下就都是魔军。
木城被占领之后,宋觅也没闲着,进入腹地便开启了最后的布阵。
最后的阵元摆好之后,天地之间雷元滚滚,霎那间,头顶阴云密布,雷声一声接一声轰隆隆的响彻木城,耀眼的闪电如从天降,时不时将被大雨笼罩的京都照如白昼。
帝都
落兮媱等人赶到帝都的时候,感测不到别人身上的灵力,便将狸鹰和旭萌放出空间,去打探消息。
半个时辰之后……
落雪舒醒,她现在的等级足以让她自行离开空间。
“主子,碧灵大陆天地法则溃散,已与大宙分割,天空即将出现封灵漩涡,快将狸鹰,旭萌召回,否则他们性命堪忧。”落雪忽然出现在落兮媱面前道。
落兮媱不疑有它,眉间雪色花轻巧绽放,瞬间,距离她很远的两个家伙便回了空间。
“主砸,我们还什么都没有打听到,你就把我们召回来做什么?”旭萌和狸鹰还是第一次真实的出没在人类的大街小巷。
因为真身的修成,没有人察觉到他们是神兽。
“主子,有人在用阵法控制所有人的炁脉,让他们变成普通人……”落雪没有理会旭萌和狸鹰二人的牢骚,继续说。
落雪说完,落兮媱闭上双眼,脑海中翻越帝璞上关于魔戮诛杀的记录。
“兮媱,我的灵力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能用了,炁脉就像是被封锁了一样,你……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月微凉咋咋呼呼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了闭上双眼的落兮媱,她身边还站着一个雪衣少女。
她猜测,可能是她安排在帝都做生意的负责人。
“微凉,你去把他们几个叫过来,我有事情要说,你的灵力不能用,炁脉被封锁,就是这件事情造成的,和你一样,现在整个大陆的人都没办法使出灵力。”
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月微凉不停留,迅速出门,没有灵力的加持,她的速度也没有慢到哪里去。
毕竟跟着落兮媱,多少会有些改变,落兮媱刻苦训练的时候,她也有跟着一起。
天上乌云密布,四处雷闪,天空给人的感觉变得异常的压抑,上空忽然间出现一个大大的漩涡,在黑暗之中尤其惹眼。
月微凉把人带来,路上刚好遇见住在同一家客栈的锦家兄妹。
八个人一同前来。
“都坐下说。”
“我们现在已经被困在了一个阵法里,这个阵法可以控制住所有人的炁脉。”落兮媱拧着眉头对着月微凉等人道。
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一定要事先提醒一下这几个人,毕竟他们都是朋友。
“这是什么阵法呀,这么厉害?”还能一下子控制住所有人的炁脉,让灵技师通通都变成普通人?
“这阵法名叫做魔戮诛杀,由上古四大凶兽之残魂碎片作为主力,中间启用碧月灵珠控制四方走向,每六个月换一次位置,只有金属系探测可以将其找到。”这是帝璞上面的记载,但是也由此可知,他们现在的处境非常的危险。
联系手机上碧芜等人说的话,不难猜出那个人就是宋觅,他是想将这碧灵大陆所有的人都圈禁在一个地方,互不通来往。
然后一寸一寸的搜查世外高人。
只要是实力高强的人都会被带走,然后用阵法剥夺灵技师的灵力,用于加固整个阵法。
也就是说,如果有一天他们几个被抓也是一样的下场。
如果不想面临这样的困境,那只有反抗这一条路。
现在的宋觅很强大,可是这碧灵大陆那么多个仙老道友世外高人加起来拼上一拼,还是有希望把宋觅打败的。
所以他们现在的第一步就是确定四大凶兽残魂的具体位置,然后想办法解开阵法。
落兮媱想,她应该知道,宋觅现在的想法是什么了。
“可是现在咱们大家都受到了这诛杀阵的干扰,体内所有的灵力都被禁锢了,就算咱们队伍里有金属性的队友也无法使用灵力去感应和探测到四大凶兽残魂所在的位置,而且走出帝都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另外,我有必要提醒你们一下,宋觅手上兵力强盛,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要用的武器应该是枪。”
落兮媱是一个综合力很强悍的人,她能有这样一个结论就是通过月微凉讲述的一些事情,手机上各个联系人时常汇报的消息,以及除却脑海里其中一段不知道是不是真实发生过的记忆以外的记忆碎片结合整理以后得出来的。
“枪?”武器是枪奇怪吗?落兮媱为何有此一说?
“当然不是你们心里想的那种枪,而是这种杀伤力很强的枪,它的外形是这个样子的。”落兮媱莹白手指在茶杯里沾了茶水,在桌上画。
“这是一种新的暗器吗?”他看着外形居然有些心动。
“这个东西我见过!”燕湘南看着那桌上的用茶水画下来的东西,呼吸骤然不顺。
“我也见过。”月微凉看见那桌上描绘出来的东西,心里微微凉,曾经被追杀的画面袭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