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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峨眉女侠

山风呼号,如野鬼哀鸣。

独孤笑缓步走在折回玉虎山庄的山路上。

他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又像是在回味着刚才的那一幕,他脸上始终带着那种不讨人爱的坏笑,仿佛让他一个时辰不笑,就好像要狗不吃屎那么困难。

寒风刮骨,摘掉袄子的他好像丝毫感觉不到和穿着袄子有什么两样。

远处一灯火闪动,在这无人的山谷间,诡异如鬼火。

独孤笑从来不怕鬼的,顺着火光的方向摸去。

篝火旁站着一个人,正安静地看着独孤笑缓慢走来。这人便是冷秋华。

火光跳动,照着冷秋华一张冷冰冰的脸。仿佛这团温暖炙热的篝火也失了温度,变成冷冰冰的了。

独孤笑弯下腰暖暖手,道:“你怎么不问我追上没有啊?”

冷秋华冰冷地道:“问不问都一样,我又何必要问。”

独孤笑道:“我放了她,也没逼问她她们的大本营在哪?”

冷秋华道:“哦。”

独孤笑道:“你不奇怪?”

冷秋华道:“有什么好奇怪的,她们的嘴风一向很紧,就算你让她死,也休想从她们嘴里打听出一个字。如果你问她,她反而有所警惕,打草惊蛇。”

冷秋华又道:“你现在一定有办法知道红梅客在什么地方吧?”

独孤笑道:“我就喜欢你这样,聪明、话少。”

冷秋华冷冷道:“可我不喜欢你。”

独孤笑又笑了笑,道:“她身上洒了我独制秘方‘迷魂粉’,这‘迷魂粉’的独有气味只有我有办法闻得出来,三天之内这气味不会消去,我只要循着气味就能找到她们。”

冷秋华道:“要是这三天她不回去呢?”

独孤笑说道:“她们这次任务失利,一定会回去接受惩罚的。”

冷秋华没再说什么,他只要能不说话的时候就绝对不会开口说话。

独孤笑讪讪地道:“刚才那姑娘怎么样了?”

冷秋华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没事了。”

这时冷寂的夜空传来一声凄厉尖锐的鸟鸣声。

独孤笑搓唇作哨,遥相呼应。未一会儿,就有一只花白古怪的大鸟飞到独孤笑肩膀上,独孤笑取出那怪鸟脚爪上信筒里的短笺后在那怪鸟翅膀上拍了拍,那怪鸟便振翅高翔,消失在夜幕中。

独孤笑摊开短笺一看,上面只有九个字:明日正午,城西山神庙。

破旧残败的山神庙就在黄州城城西,独孤笑和冷秋华在午时之前就赶到了这里。

阳光还是像昨天一样灿烂。山神庙前衰草离披,满目荒凉,早已没了香火。

独孤笑和冷秋华从它半边颓废的破门中钻了进去。蛛网密布的庙内除了一尊破败的胖大泥像外还有一张被白蚁和风雨腐蚀大半的木桌,满是积灰的桌面上用石块压着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分开行动,务必在十五月圆之夜前赶到天狮镇,届时自有安排!

独孤笑道:“看来我们要分道扬镳了。”

冷秋华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然后走了出去。

独孤笑还留在破庙里,拿起字条思忖了一会。他又似乎对这尊泥塑的神像挺感兴趣,走近了左瞧右瞧,又喃喃地道:“如今你连自己都保不了,怎么能还能做神仙呢?”忽地他猛地朝这泥像的肚子拍出一掌。

他本来只想敲敲泥像的大肚子,哪知道这破旧的山神庙成年累月的遭受风吹日晒,又无人打理,早已是摇摇欲坠了,如何受得了独孤笑这猛烈的一击?忽然间那神像便真如显灵了一般朝独孤笑倒了下来。

独孤笑连忙退了两步,霍剌剌地一声响,泥像前面的烂桌给压得粉碎。这一震荡,竟连屋顶上都晃动了,几片破瓦带着一大堆灰尘簌簌落下,独孤笑身上头上也落了不少灰尘。

“破庙,早该塌了。”独孤笑大声骂道。

他这一声吼叫,破庙震撼,竟晃了起来。独孤笑似是吃了一惊,倏地一声窜了出去。他刚出门外还未站定,身后就轰隆隆一声巨响,屋瓦灰尘四溅,山神庙竟当真塌了。

独孤笑吐了吐舌头,居然又笑了,还道:“人不走运,连菩萨都跟我作对。”说罢他抖了抖身上的灰土,施施然而去。

待得屋瓦落定,忽然从坍圮的砖瓦堆中爬出一个灰人来,这人捂着满是流血的额头,大声道:“独孤笑,这事没完!”

黄昏,夕阳西下。

夕阳斜照,刚好照进这个山谷。

虽是冬天,万鸟绝迹,但此处虫鸟齐鸣,幽雅动听,竟比春天还美。因为这里不仅有成群的飞鸟,还有花,梅花,一望无垠的梅花林,整个山谷都是清一色的红色梅花。

独孤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这么好看的梅花,每棵梅花树神态不一,显得错综复杂,而且每棵树上的梅花都是开得那么茂盛。

独孤笑从一个鼻孔中抠出一小片绿叶,他是靠这一小片绿叶才找到这里的,昨晚她在红尘身上洒的“迷魂粉”把他引到这里。到了这里除了满山扑鼻的梅花清香之外,他再闻不到别的味道。

独孤笑再走不下去了,他知道红梅客的入口就在这里,但这一片茂密的梅花拦住了他的去路,每棵梅树之间的距离都很在两尺之间。似乎每个两尺之间都是有路可走,却都像死路,只要他走错了一步,可能就再也出不去了。

每两棵梅花之间都像是一个撩人的诱惑和致命的陷阱,独孤笑犹豫着,说不定梅花林中正埋伏着大批的红梅客和要命的机关暗器正等着他往里面跳。

独孤笑还是既勉强又无奈地笑了笑,他不想自己信誓旦旦设计的奇妙计策竟成了菜篮打水一场空。

独孤笑不喜欢坐车,喜欢骑马。

天狮镇在四川境内,独孤笑半夜从黄州首富周员外马厩中盗得一匹快马,不三日便已到了天狮镇上。

独孤笑虽然爱笑,却并不喜欢跟人啰嗦。

他随便找了个地方随随便便地将这匹好马卖了十五两银子,拿了银子就准备去街上最好的酒店去喝酒。

找酒店独孤笑最拿手了,他不必打听路人,光用鼻子嗅,就能嗅出那家酒店有最好的酒。

他找到这一带最好的“云龙酒家”,切了两斤熟牛肉,要了一小壶上好的绍兴大曲,便在楼下角落里一张无人的桌子上吃了起来,他那根从不离身的竹棒也放在桌子上。

独孤笑虽喜欢喝酒,但从不贪杯,任何时候都不会喝醉。因为他要时刻保持着清醒,只有拥有一颗清醒的头脑才不会做错事,正因为如此,他才很少遭人暗算。

离十五月圆之夜还有四天,独孤笑好像从来都不会迟到。因为他明白时间就是生命,保持很好的体力和勘察有利的地形是每次任务之前他必须做的,所以他才能安然无恙地活到现在。

独孤笑很懂得享受,如果有足够的时间他一定吃的比别人慢,喝酒也是用很小的酒杯一点点地将酒水抿到嘴里去,似乎在吮吸着每一滴的酒香。

正兴意间,忽然有人大声说道:“掌柜的,这里我包了!”跟着便是一大锭银子和木桌碰击的声音。

此时方才未时,未到晚饭时分,只有两三张桌子上有人在喝酒,给酒保劝了劝,都走掉了。

酒保是最后一个到独孤笑这里来的,因为他瞧着面生。那酒保一脸恭维地说道:“大爷你吃好了吧,本店给俞二爷包下来,还劳烦大爷下次再来,本次酒菜一律按五折计算。”

可独孤笑从来都不是什么识趣的人,只道:“没吃好!就算给天王老子包了,也得让我吃好了再说!”

酒保显得很无奈,又悄声在他耳边说道:“大爷你是从外地来的吧,这俞二爷是峨眉派的,又是镇上俞员外的二公子,在这一带没人敢惹他的。”

独孤笑怒道:“管他什么峨眉派少林派,什么俞二爷狗三爷,老子就是不让。”他这话一出,明显是在找茬,每个人都能听得清楚。

就在这时,那俞二爷走了过来,愤怒道:“刚才那话是你说的吗?”

独孤笑连看都懒得去看他长什么样子,只管自己吃喝,仿佛这话不是对他说的,就像眼前没有这个人。

那俞二爷只气得哇哇大叫,抬脚就往桌子上踢去。

可是他一只比海碗还粗的肥腿只踢到一半就踢不下去了。因为桌上的竹棒忽地被独孤笑往前推了一下,棒头刚好戳在俞二爷膝盖下的三里穴上,直疼得他蹲了下去。

那酒保连忙赶上去扶,却给他一把摔出老远,直撞翻了两张桌子。

跟着俞二爷的两名随从一看势头不对,纷纷抡拳朝独孤笑攻去,这两个三脚猫独孤笑桌上的竹棒只拨了两拨便给戳中穴道瘫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了。

俞二爷毕竟是江湖第三门派峨眉门下的,终究不是吃素的,他这时已站了起来,抽出皮靴中藏的精钢匕首,使出的竟是一手峨眉闻名剑法舞柳十三剑,猱身又向独孤笑攻去。

独孤笑一手执棒将俞二爷攻来的剑招一一化去,另一手还是兀自以暇地喝酒吃肉,竟自始至终都未正眼瞧过俞二爷一眼。

俞二爷又气又怒,手中剑招不断变化,越使越快,越来越狠,直拟将独孤笑身上戳几个透明窟窿方才甘心。

无论他剑招再怎么快,再怎么凌厉变幻,都被独孤笑一手一棒轻描淡写地化解掉了。他自始至终连独孤笑的一根头发丝都没碰到,还是一边暴喝一边喘息地挥着匕首进攻着。

等独孤笑用衣袖抹嘴之时,那就是他吃得差不多得时候了。他这时不再与俞二爷纠缠,手中的竹棒倏地转守为攻,朝俞二爷疾点,只攻了三招,俞二爷手中的匕首便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俞二爷大骇之下转身欲逃,却被独孤笑手中的竹棒勾了回来。

独孤笑手中的竹棒放佛有千斤之重,将俞二爷压在桌子上竟不能动弹,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独孤笑这才看清俞二爷的长相,这人大概只有三十多出头,长着一副尖嘴猴腮獐头鼠目的模样,一看就是平日里鱼肉百姓祸害乡里作威作福惯了的,简直是让人见了这副嘴脸就来气。

独孤笑又笑得很灿烂,他将桌上壶内还未喝完的酒全部倒在了俞二爷脸上,边说道:“以后眼睛可看亮点,再要是这么目中无人就叫了变瞎子,滚吧。”说罢反手一带,俞二爷偌大的身子就直从店内摔到了店外。然后他将躲在柜台下战战兢兢的掌柜的一下子提了起来,满脸笑意地将酒钱塞在他手里后大摇大摆地离去。

夕阳返照,给清风圆平静如镜的湖面上镶上一道金边。

清风圆在天狮镇最南边的栖凤山上,是这一带文人骚客必览之地。这里因坏境清幽、景色宜人、四季如春所以每天来这玩赏的游人络绎不绝。

独孤笑虽不喜舞文弄墨,但说到游玩,却是他生活的绝大部分。

每次任务前后他只要有暇余时间除了去找点美酒喝下就是去附近名胜之地放松放松心情,他的确懂得享受,从不会亏待自己。

他这时来到了清风圆,就站在湖水边,望着这一湖碧水怔怔出神。他一个人的时候,似乎比谁都安静。

人生除了面对现实、渴望未来之外还有就是回首过去,美好的往事或惨痛的经历最容易撩起一个落拓浪子的回忆。

独孤笑有着任何人都想不到的悲惨回忆。他的回忆只有满地的鲜血和漫天的大火,他的亲人都是在这鲜血和大火中永远的离开了他们。认识他的人只知道他爱笑,谁也未曾看他过他像现在这样满是仇恨和怨毒的脸上都是冷汗。

他望着水中自己的倒影,仿佛这才是最真实的自己。

“喂,泼皮,是你打伤了我师弟么?”一个甜美但冰冷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

独孤笑回头一看,只见身后站着一个身穿白色锦貂披风的绝美少女,这少女约摸十八九岁年纪,手里拿着一柄镶满珍珠宝石的短剑,一双比湖水还清澈的眸子正死死瞪着自己。

俞二爷就站在少女身后,独孤笑左看右看她都不像是这又丑又老的俞二爷的师姐。

这少女见独孤笑一双大眼死不正经的朝自己瞄上瞄下,怒道:“再看挖了你的狗眼,我只问你,是你打伤我师弟的么?”

未等独孤笑回答,俞二爷就抢着道:“师姐,不错就是他。”

独孤笑又忍不住笑了起来,道:“是嫌刚才我打得不够么,现在又带了个小妹妹过来看你挨打?“

俞二爷怒道:“臭小子你有眼不识泰山,这位便是我师姐,峨嵋第一女侠秋梦馨!”

独孤笑听了简直笑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一脸打死也不相信的样子指着这位‘峨眉第一女侠’,直笑得弯下腰去。

秋梦馨大怒,手上的宝剑刷的一声出鞘,闪电般朝独孤笑连刺五剑。

她这五剑一出手,委实让独孤笑大吃一惊。这五剑看似平常,却是一剑比一剑快,就如五个人同时使剑一般,丝毫看不出任何破绽,而她手上的这把短剑,更是寒气逼人,一看就是世上少有的利器,独孤笑不敢直撄其锋,知道手中的竹棒碰上就断,只好施展轻功,飘然闪开。

哪知道秋梦馨的身法竟也快得不可思议,独孤笑避开那五剑还未来得及喘口气,她又是刷刷几剑刺了过来。

这舞柳十三剑从秋梦馨手中使出来和从俞二爷手中使出来简直是天壤之别,秋梦馨剑气如虹,身影如风,竟将独孤笑的上中下三路都封死了,逼得独孤笑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独孤笑骇异之余更是暗暗庆幸自己平日里轻功练得好,每次一发千钧之际都能仗着它化险为夷。

秋梦馨越攻越快,竟是没有一招重复。独孤笑这时大是后悔,不该拿这根连狗都赶不走的竹棍当兵器,遇到秋梦馨手上这样的宝剑利刃竟连出手还击的机会都没。

独孤笑生平碰到的对手中虽然比秋梦馨功力深厚的大有人在,但像秋梦馨这么棘手的倒还是头一次,怪来怪去还得怪自己目中无人,不把这个“乳臭未干”的“峨眉第一女侠”放在眼里,让人家攻了个措手不及,要知道这世上最不好对付的就是女人了。

独孤笑还在笑,你就算是拿剑架在他脖子上他还是会笑。他越笑只让秋梦馨觉得越愤怒,出手也越来越快,他除了偶尔抢着间隙还了两招之外,一直在退,边打边退,直退到了湖边上,已无路可退了。

秋梦馨手上的招式还在加紧,还在变,独孤笑便更难支撑了。他一出手便是致人死命的狠招,和这秋梦馨素无瓜葛,不愿伤她,而独孤笑好像从来都舍不得下死手重伤女人,更何况是像眼前这样的绝色美女。

忽然间秋梦馨剑势一转,剑光变幻,飘忽无方,直攻独孤笑下盘。这一招“清风拂柳”讲的是似有若无,似虚则实,虚虚实实,变幻莫测,攻敌于不念之间。能将这招“清风拂柳”使得这样快的独孤笑倒还是头一次碰到。

只可惜她太低估了独孤笑。她忘了这一招她已用过,独孤笑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个聪明人,只要是你用用过的招式对付独孤笑,那么你再怎么精妙绝伦的招式都要打个折扣。

独孤笑竹棒指出,直往秋梦馨腰眼上点去,攻的正是这“清风拂柳”的破绽之处。

秋梦馨吃了一惊,回剑去格。独孤笑一招得势,丝毫不敢怠慢,竹棒就势斜撩,避过秋梦馨手中的剑,扫到了她的背上。还好独孤笑不愿伤她,这一棒只用了两三成功力,饶是如此,秋梦馨还是立足不定,径直扑向了一侧的湖里,只吓得她呀地一声尖叫。敢情是个旱鸭子。

在一旁观战的俞二爷也吃了一惊,连忙奔过来救。

只见独孤笑身形一转,已揽住了秋梦馨的腰,将她卷了回来。

“啪”的一声,他脸上已挨了一记又清脆又响亮的耳光。秋梦馨从她怀里挣了出来,独孤笑却愣在了那里。他当然不是被秋梦馨掴懵的。

秋梦馨忽然将手里的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恶狠狠地瞟了独孤笑一眼,扭头就走。

俞二爷看着也有些傻眼,捡起了地上的剑,连忙追了上去。

独孤笑还是一动不动,鼻尖似乎还能闻到残留的脂粉香气,他摊开右手,掌心上有一枚镶着珍珠的金耳环,这正是秋梦馨刚才要落水时慌乱中掉的,他本想还给她的,谁知道没来得及她就负气走了。

夕阳西落,竟有晚霞一片。独孤笑抬头望着晚霞,这晚霞美得就像秋梦馨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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