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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暗杀

第二突击集团军观察所,朱可夫在看地图。一参谋来报:报告,司令员同志,我们的炮兵在5号和6号工人村之间击毁了一辆坦克,从这辆坦克的外形看,与我们所熟习的坦克型号都不一样。而且,德军千方百计地想把它从中立地带拖走。

朱可夫:奥。命令战士们,马上将坦克抢回。

参谋:是。

苏德前沿阵地,科萨列夫大尉率领一个步兵排和4辆坦克组成一个专门小分队,在强大的炮兵火力掩护下。冲向被德軍被击毁坦克,把它拖到我军阵地。坦克履历簿也从雪地上捡回来了。

沃尔霍夫方面军指挥部,朱可夫和两位专家围绕坦克仔细观看。

朱可夫:这种坦克的构造确实不寻常,坦克特别大,特别笨重。

专家甲:它的前装甲特别厚,如果使用75毫米以下的火炮在远距离射击根本打不透,这样我们的坦克对他跟本构不成威胁。

专家乙:这是不是德军的虎—Ⅰ型新式重型坦克的试验样品。

专家甲:这就是虎式坦克。

朱可夫:你们要做好实验,查明它的性能和易损部位。把结果告诉所有部队战士,并注明,如果我们遇到这样的坦克,应该怎么对付它。

专家乙:是。

列宁格勒方面军指挥部,费久宁斯基:军事委员同志,在列宁格勒大反攻的过程中,需要大量的火炮和迫击炮,还需要大量的弹药,这样,才能保证反攻的成功。

日丹诺夫:我已经准备了4,000余门火炮和迫击炮。炮弹也会满足供应。你们需要多少?

霍津:这场战役大约需要3,000车皮的弹药。

日到诺夫:没问题,我们可以满足供应。

1月18日,沃尔霍夫方面军和列宁格勒方面军的进攻部队在5号工人村成功会师。突破了封锁的战士们不顾敌人的炮击,紧紧拥抱在一起。

列宁格勒市中心,鹅毛大雪。广播喇叭里传来播音员以激动的声调大声宣告:列宁格勒封锁线突破了!被围困871天的列宁格勒解围了!人们顿时热泪盈眶,纷纷走出家门,奔走相告:红军会师了!乌拉!列宁格勒解围了!乌拉!斯大林!乌拉!的欢呼声响彻云霄。每一幢房子外面都被挂上镰刀锤子旗。整个列宁格勒城到处都闪耀着迎风招展的红旗。

沃尔霍夫方面军指挥部,电话铃声响起来,值班参谋接电话:朱可夫同志,最高统帅电话。

朱可夫快速接过电话。斯大林:朱可夫同志,苏联最高苏维埃发布命令,授予您苏联元帅军衔。您马上到列宁格勒去,应当帮助列宁格勒人,他们在封锁中经受了这么多的苦难。六十四万人死于饥饿,两万多人死于炮击。列宁格勒虽然是解围了,但是十月铁路还在敌人手里,我们要尽快修建一条新的铁路支线。我将给铁路职工下达指示。两个星期,只给你们两个星期的时间,要修长达34公里的铁路。到那时,货物将被运送到列宁格勒。

朱可夫:是。

列宁格勒西北方面军司令部,朱可夫与伏罗希洛夫、日丹诺夫在列宁格勒会面。

朱可夫:列宁格勒人民,在871多天的时间里,遭受了太多的苦难,为列宁格勒反击战的胜利作出了巨大贡献。斯大林同志下令,在两周的时间内,要修建长达34公里的铁路线,为列宁格勒人民提供物资保证。

伏罗希洛夫:英雄的列宁格勒人民不屈不挠,艰苦奋战,挫败了德军占领列宁格勒的战略目标,并把强大的德北方集团军群始终紧紧地拖住在苏联西北战场上,从而有力地支援了红军在其他战场的的胜利。为了这样的人民,即使再艰苦的工作,我们都要赶紧去做。

日丹诺夫:这项工作,由我负责,我们保证在14天之内,把铁路修建成功,把大量的物资运进来。

朱可夫:日丹诺夫同志,在接近900多个日日夜夜里,你们地方同志,为部队作出了巨大贡献,保证了部队的需要,真是了不起。

日丹诺夫:除保证正规军需要之外,我们还向分布在德军战线后方的10支游击队发放了2000支步枪、几百挺机枪和大量爆炸物,由这些游击队员在德军后方制造混乱,从而有力地配合了大部队的行动。

朱可夫:是的。党和人民永远不会忘记列宁格勒人民的伟大功绩。

斯大林办公室,库兹涅佐夫(波罗的海海军司令员)将一张特制的波罗的海地图摊开在斯大林面前。图上,一条直线画在厄塞尔岛与柏林之间。

斯大林迷惑不解:这是什么?

库兹涅佐夫:斯大林同志,我建议使用海军航空兵轰炸柏林!

斯大林一脸惊讶:如果能这样的话,那是太好了,可是那么远的距离,可以吗?

库兹涅佐夫:我计算过了,执行这样的任务必须挑选最勇敢的飞行员,带上足够多的燃油,采取最有利的飞行高度,充分利用飞机的最大活动半径,无论遇到什么情况投弹后都要毫不迟疑地沿直线返航,否则就只能在敌领土降落……但是,一旦轰炸成功,其意义将不可估量。

斯大林:提出这一建议需要足够的勇气和胆识!库兹涅佐夫:我清楚,这样的冒险,值!

斯大林重重地点了点头:您要亲自负责完成这个项目!库兹涅佐夫:是。

1941年8月7日夜。15架满载油料和炸弹的飞机从厄塞尔岛滑离跑道,直奔西南方向柏林飞去。

柏林防空指挥所观察哨值班员们看到上空飞来15架飞机,发出信号,询问:你们是哪个部队的飞机?飞到哪里去?

8日凌晨,第三帝国首都柏林沉浸在一片寂静之中。15架飞机飞抵柏林市中心上空,将7500公斤炸弹投向目标,随即掉头飞走。柏林处于一片爆炸声和火海之中。

希特勒大本营,德军军事会议。

希特勒嚎叫:列宁格勒战役已经彻底失败了,你们退回了几十公里,你们还能退到哪里?

苏联海军也已经九次轰炸柏林,给柏林人民制造了巨大的恐慌。格林元帅,邓尼茨元帅,我命令你们,无论付出多大代价,必须消灭苏联海军!占领苏联所有海军基地!

戈林、邓尼茨:是,元首,我们一定执行您的命令。

希特勒:现在,我们在俄国有两大任务:(一)确保德国的粮食和战时经济资源的来源;(二)使德国从此解除东面的政治压力。这也正是德国作战的政治目的。从根本的观点来说:我们的政策就是要对于苏俄这个巨大的饼子加以巧妙的宰割,第一步是管制,第二步是处理,第三步是榨取。为了完成上述任务,就需要把整个波罗的海地区并入帝国的版图。克里米亚也应该如此,也许还要向北面再加上一大块。伏尔加河右岸的广大土地,也应算是帝国的领士,巴库附近的地区也是一样。把芬兰并入我们联邦之内也应在准备之中,把列宁格勒应夷为平地,并把它交给芬兰人。

苏联外交部。斯大林、莫洛托夫、比弗布鲁克男爵(英国特使)、哈里曼(美国秘使)开会。斯大林宣布开会。

斯大林:战争打到现在,谁都不可否认,最终的胜利者应该是我们俄国,但是,要想取得整个战争的胜利,也不是轻而易举的事,造成我国部队最大困难的是德国的坦克。德国步兵不如我们。他们是坦克带着步兵挺进。我们非常需要反坦克武器,高射炮、中性轰炸机和带刺的铁丝。德国的坦克师和摩托化师数量有70个,步兵师不计其数。但是现在德国全国在闹饥荒,人民随时有可能爆发起义,刺杀希特勒的事件一件接着一件。希特勒在过去的4个月内已经损失了450万名士兵,他们的人力就要耗竭殆尽了!因此,我希望美国和英国在这个时候,一定把握住时机,马上参战,给予希特勒分子最后一击。我们欢迎美国和英国派兵到苏联来。

比弗布鲁克男爵:英国一定会参战的,但是时间和地点问题我们需要再商议。

斯大林:德国已经侵略了苏联,下一步就是侵略英伦三岛。英国人要迅速进行援助,你们比美国近,你们有现成的师团。如果很难开辟第二战场的话,那么这些师团可以参加乌克兰的战斗。英国最少要派20—25个师到苏联来。我们可以一起打击*****。

比弗布鲁克男爵:英国驻伊朗的师团可以进驻高加索。

斯大林严厉地:高加索没有战争,战争在乌克兰。

比弗布鲁克男爵:为了更好地使用我们的力量,苏联和英国的总参谋部应当交换意见。

哈里曼:我们美国想了解一下西伯利亚机场的情况,我们可以通过阿拉斯加给你们提供飞机。

斯大林:您会得到这方面情报的。

斯大林拿出一个清单交给比弗布鲁克男爵和哈里曼:如果你们愿意的话,请按这个清单,为我们提供援助!

比弗布鲁克男爵念到:出兵、坦克、卡车、反坦克火炮、机床设备、发电机、整座炼油工厂。出兵苏联我们暂时做不到,我们要和美国商议后再决定怎么办。至于轮胎厂、发电站等大件我们也不能提供。我们能做到的,就是可以援助少量的飞机、坦克、火炮、弹药等战术武器。我们双方的情报也可以共享。

斯大林不客气的说:苏联部队在进行艰苦卓绝的战斗,我们把德国在西欧的主力吸引过来,这些德军本来会入侵英国的。战争的主要重担落在我们的肩上。可是先生们,你们却提议援助少量的物资和装备。

比弗布鲁克男爵和哈里曼保证:在目前的形势下,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

斯大林接了一个电话:我去一下总参谋部,那里有重要的情况等我解决。你们先谈。

斯大林回来后说道:柏林已经知道莫斯科进行的谈判的内容,柏林的电台播报了这条新闻,他们在新闻中说:西方人从来不会与布尔什维克达成协议。现在该由我们来证明,戈培尔在撒谎。

听到斯大林的话,比弗布鲁克男爵和哈里曼:为了驳斥戈培尔的谎言,我们决定增加一些援助。

斯大林:好吧,希望你们的援助能尽快到位。

第二天,波斯克列贝舍夫走进斯大林办公室。

波斯克列贝舍夫:斯大林同志,这是英国首相丘吉尔给您的信。

斯大林:念。

波斯克列贝舍夫:我很高兴从比弗布鲁克男爵那里获悉莫斯科三国会议的成功,我们准备组织一系列连续不断的运输队,将你们所需要的物资源源不断的运到苏联。这一部分工作已经开始进行。 1941年10月6日

波斯克列贝舍夫:还有美国总统罗斯福给您的信:我已得知莫斯科会议内容。代表团成员也与我讨论了会议的详细情况。我批准所有军用物资和各种武器,并命令尽快供应原料,并以尽可能多的供应。并且不收取任何利息,在战争结束后十年内用物资还清。我利用这一机会,向您转达美国政府对您和您的同事们就莫斯科会议的感激之情,并向您保证,我们将完全履行义务,我希望在您需要时,毫不犹豫地直接跟我联系。

斯大林:很好,但愿他们能履行诺言。

中央集团军群作战处,密谋分子会议

特雷斯科夫(中央集团军群作战处长)、施道芬堡等军官在开会。

施道芬堡(德国国防军参谋长):想要救国,只有先叛国。以前几次密谋事件都不成功,就是大家还心存幻想,悠游寡断,最后什么也没干成。

特雷斯科夫:希特勒这几天将亲自前往俄国视察前线。等希特勒下了飞机,坐车前往中央集团军群司令部的时候,我们在中途把他控制住,押送到司令部,逼迫博克元帅出任最高统帅和陆军总司令。

施道芬堡:为避免夜长梦多,在俄国前线对希特勒进行军法审判,就地枪决。

特雷斯科夫:然后,我们在柏林的同志调动预备役军队占领政府。

众军官:好。

白俄罗斯机场,特雷斯科夫带着手下赶到飞机场。希特勒下了飞机。周围重兵护卫,里三层外三层。

特雷斯科夫摇了摇头:在这种保护下,我们根本无法实施绑架,只有再找机会了,我们走吧。

乌克兰朗茨集群参谋部,朗茨(集团军司令)上将等几个军官在开会。

施派达尔少将(参谋长):把希特勒引到前线来,在波尔塔瓦的朗茨集群司令部逮捕他,并迫使他下令放弃哈尔科夫,在东线转入防御,最后实现停战。

朗茨:如果希特勒激烈反抗,就干掉他,不留活口。

施派达尔:实际上,我们并不想杀他,但是他的愚蠢干涉导致我军战败到现在。

朗茨:为了德国,我们不得不这么做。

施派达尔:他能到波尔塔瓦吗?谁去请他?

朗茨:我已经请他了,他答应我们,今天就到乌克兰。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来。

施派达尔拿起电话:什么?希特勒没有飞到波尔塔瓦?他去了哪里?

电话里:他飞到了南方集团军群的司令部扎波罗热。

施派达尔:好,我知道了。放下电话。

朗茨:完了,我们的计划又失败了。

中央集团军群作战部。特雷斯科夫:几次尝试都失败了,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就用炸弹炸死他,可是,使用什么炸弹,既要炸死希特勒,还不能伤到自己?

施道芬堡:制作炸弹用的炸药可以由谍报局提供。

特雷斯科夫:那是什么炸弹?

施道芬堡:他们反间谍行动中缴获的英国塑性炸药,叫诺贝尔808,这种炸药,塞在一枚反坦克手雷里,能够穿透五十一毫米的装甲,威力特别巨大。

特雷斯科夫:这种炸弹的原理是什么?

施道芬堡:引爆炸药的定时引信也是从英国人那里缴获来的,里面有一根金属丝拉住弹簧。使用的时候打破玻璃管,里面的酸液逐渐腐蚀金属丝,然后弹簧松开,引发爆炸。引爆时间通过粗细不同的金属丝来调节,最短的十分钟,最长的二十四小时。信管外面有颜色标识。

特雷斯科夫:炸弹好用吧?我们需要万无一失!

施道芬堡:我曾在柏林南边的库姆斯多夫武器试验场作过试验,二百五十克诺贝尔炸药就可以炸毁一辆轻型坦克。

特雷斯科夫:希特勒最近要到斯模棱斯克视察中央集团军群司令部,他中午肯定在军官餐厅里吃饭,在那里炸死他。

施道芬堡:万一有什么变动,我们是否做好备用方案?

特雷斯科夫:如果没能成功,就设法把炸弹送上希特勒的专机,让它在空中爆炸。

施道芬堡:一旦希特勒死亡的消息被确认,您就用电话通知奥尔布雷希特,让他说服后备军司令弗洛姆派出部队包围政府区,逮捕**党权贵。

特雷斯科夫:同时由克鲁格元帅出面,与其他元帅一同发表声明,反对**政权。最后在柏林成立以贝克为元首的新政府,开始与盟国和苏联进行停战谈判。

施道芬堡:我们应该给这个计划取个名字。

特雷斯科夫:叫闪电计划吧。

施道芬堡:好。

第二天,特雷斯科夫接电话:什么?希特勒没有到斯模棱斯克,而是前往乌克兰的文尼察,他去哪里干什么?

对方:是的,他去备用的元首大本营里布置库尔斯克会战。

特雷斯科夫:他还到那里去?

对方:在飞回东普鲁士大本营的途中,他会在斯摩棱斯克短暂停留,与克鲁格元帅召开军事会议。

特雷斯科夫:好,我知道了。

特雷斯科夫重新打电话:多纳尼先生(法学家),请您亲自把我需要的东西送到斯摩棱斯克。对,我这一两天就用。

多纳尼:好的,我明天就到。

希特勒抵达斯摩棱斯克。希特勒的私人卫队加强了安保措施。

特雷斯科夫在军官餐厅里安放了炸弹。炸弹爆炸时间设定在30分钟。

希特勒10分钟就吃完了饭。希特勒走出餐厅。

特雷斯科夫发现后,马上将炸弹带到厕所拆除引信。

特雷斯科夫对勃兰特中校(陆军总司令部的参谋):勃兰特中校,您是与元首一起走吧?

勃兰特:是的,您有事吗?

特雷斯科夫:您能不能帮我捎带两瓶君度酒回大本营,交给斯蒂夫将军。

勃兰特:可以呀,您带来了吗?

特雷斯科夫:是的,我让副官马上拿给您。

勃兰特:好。

斯模棱斯克飞机场,希特勒在跑道上和克鲁格等人谈话。

施拉布伦多夫(特雷斯科夫的副官)偷偷打破了引信里面的玻璃管,然后把包裹交给了勃兰特中校。勃兰特中校上了飞机。

中央集团军群作战处,特雷斯科夫问:炸弹准备好了吗?

施拉布伦多夫:准备好了。

特雷斯科夫:您设定的时间是多长?

施拉布伦多夫:预计希特勒的飞机从斯摩棱斯克起飞后,大约30分钟就会出事。

特雷斯科夫:打电话给柏林,用密码通知他们,闪电已经开始。

施拉布伦多夫:好,我马上通知他们。

施拉布伦多夫打电话后,同特雷斯科夫一起坐在电话旁。

特雷斯科夫:最早的消息将来自护送元首座机的战斗机的无线电报告。

墙上的钟一分钟一分钟地走着,20分、30分、40分、一个小时……还是没有消息。

过了两个多小时。电报员送来电报:处长,元首的飞机已在腊斯登堡降落了。

电报员出去。施拉布伦多夫:快打电话。

特雷斯科夫打电话给勃兰特上校:上校先生,您是不是已经抽空把我的包裹送给了斯蒂夫将军。

勃兰特:我还没有工夫办这件事情。

特雷斯科夫:您就别送去了,因为瓶子弄错了,施拉布伦多夫明天有点公事到那里去,我托他把送给斯蒂夫的真正好白兰地捎去。

勃兰特:好吧。

特雷斯科夫对施拉布伦多夫:炸弹没有被发现。您到腊斯登堡去一下,把酒换回来。

施拉布伦多夫:好,我马上去。

第二天,腊斯登堡飞机场,施拉布伦多夫下飞机,他的手里拎着两瓶酒。

火车上,施拉布伦多夫走进卧车厢里,关起门来,拆开炸弹,发现酸液已经腐蚀了金属线,撞针也停在了击发引爆的位置,炸弹没有爆炸。

中央集团军群作战处,特雷斯科夫接电话:什么?希特勒将在3月21日前往柏林的军械馆?他去干什么?

对方:参加阵亡将士纪念仪式,之后还要参观中央集团军群缴获的苏联武器。莫德尔陪同前往。

特雷斯科夫:好,我知道了。放下电话。

特雷斯科夫对施拉布伦多夫:希特勒将在3月21日前往柏林的军械馆,我们有没有什么办法?

施拉布伦多夫:我的一位亲戚格斯多夫上校是莫德尔副官,他一定陪同莫德尔前往会场。

特雷斯科夫:能不能让他把炸弹藏在观礼台下面,引爆炸弹,可以把希特勒和**要员全都炸死。

施拉布伦多夫:可以,我的亲戚也十分憎恨希特勒。

特雷斯科夫:如果希特勒没有毙命,就让格斯多夫用手枪补上几枪。

施拉布伦多夫:行,我去办这件事。

柏林军械馆,格斯多夫在修建主席台前观察。格斯多夫发现希特勒警卫队搭建主席台的工人监视得很仔细,根本没有机会把炸弹放在主席台下面。

格斯多夫心想:在这种情况下,要想刺杀希特勒,只能采用自杀式袭击。为了国家,就是牺牲自己,也在所不惜。

格斯多夫把两枚炸弹塞到军大衣的口袋里,让它同时起爆。

军械馆大厅,希特勒在演讲,周围有警戒,格斯多夫无法靠近希特勒。

演讲结束的时候,格斯多夫拨开了定时引信,进入堆放苏军武器的小房间里等待希特勒。

希特勒走进小房间。希特勒对这些苏军武器不感兴趣。原定的参观时间是三十分钟,希特勒只待了三分钟就出去了。引信爆炸的时间是十分钟。格斯多夫只好跑到厕所里,把引信从炸弹上拆下来。这次刺杀行动也失败了。

克鲁格司令部,戈台勒:克鲁格将军,贝克将军让我来找您。

克鲁格:什么事?

戈台勒:为了国家利益,我们希望您能带领您的部下,除掉希特勒,因为他的举动,我们的国家已经十分危险了。

克鲁格:不行,我虽然也觉得元首的行动不正确,但是我不能背叛他!

戈台勒:那我们的行动?

克鲁格:放心,我虽然不能背叛他,但是你们的事,我绝不会说出去。

克鲁格刚接受了元首的一笔厚礼。在他60岁生日时,希特勒送给他一张25万马克的支票,他不好意思背叛他。

戈台勒:个人恩怨怎么能代替国家安危?我们清除希特勒是为国家考虑的,至于我们个人的安危,又算得了什么那?

克鲁格:好吧,我答应您的请求,但我要好好考虑考虑。

戈台勒:好吧,您考虑吧!

贝克家里,邮差送信来了。贝克打开信。克鲁格写来的:尊敬的贝克将军,你们的事别把我算在里面。

贝克生气的:我们被抛弃了。这些元帅们简直太怯懦了,太无能了,他们不敢利用他们的地位和兵权来推翻他们的最高统帅。

慕尼黑医学院,吉斯勒(**党头子),召集学生们开会。

吉斯勒:身体不合格服军役的男生将被分配去做某种更有用的战时工作。

接着,他不怀好意地对大家瞟了一眼:女生们为了祖国的利益要每年生一个孩子,如果有些姑娘缺少足够的姿色去勾上男人,我可以把我的副官分配给她们……而且我保证她们尝到妙不可言的滋味。

学生们把吉斯勒轰下了台,又把保护他的几个秘密警察和党卫队人员赶出会场。

慕尼黑街道上

下午,反**的学生在慕尼黑的街道上举行示威,学生们在舒尔兄妹领导下,开始散发小册子,公开号召德国青年行动起来。舒尔兄妹被吉斯勒带领的警察逮捕。

法庭上,法官宣判:舒尔兄妹犯了叛国罪,宣判死刑。

沙菲(舒尔妹妹)一条腿已经打断了。她对庭长法赖斯勒的恫吓,她平静地回答:您同我们一样都知道,这场战争已经输定了。为什么您这样卑怯,不敢承认这一点?!

刑场上,舒尔和莎菲撑着拐杖,一步一拐地走向绞刑架,勇敢地迎接死亡。哲学教授休伯和另外几个学生也被处以死刑。

中央集团军群作战处,特雷斯科夫对施拉布伦多夫:由于希特勒采取经常改变日程的手法,我们的计划也必须随之改变。

施拉布伦多夫:希特勒肯定会出现的场合是每天两次同最高统帅部和陆军总司令部的将军们的军事会议。可以在这样的一次会议上杀掉他。

特雷斯科夫:可是谁能有机会进入那里去哪?

施拉布伦多夫:有一个人。

特雷斯科夫:谁?

施拉布伦多夫:施道芬堡,斯大林格勒的灾祸使他感到厌恶。灾祸结束之后,他请求派往前线,被调到突尼斯的第十装甲师当作战参谋。他想鼓动将军们反抗希特勒。但是,他很快发现,那些陆军元帅们不是胆子太小,就是太没有主意,不可能有什么作为。

一天,他乘的汽车开进一处布雷的战地,受到低飞的盟军的扫射。施道芬堡受了重伤。他的左眼瞎了,左手的两个指头和整个右手都炸掉了,左耳和左膝盖也受了伤。

特雷斯科夫:您到柏林去,跟他商量一下。

施拉布伦多夫:是。

医院里,施道芬堡躺在病床上。尼娜(施道芬堡的妻子)来医院看他。施道芬堡对坐在床边的妻子:我觉得我现在必须做一点事情来挽救德国。

尼娜:您不要做傻事了,您如果出事了,我怎么办哪?

施道芬堡:我必须担起我们应负的责任。

尼娜:您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能出错。

施道芬堡:我会的。

陆军办公厅某房间,施拉布伦多夫看着施道芬堡在练习用他的三个指头,拿一把夹子引发英制炸弹。

陆军元帅隆美尔(西线B集团军司令)看到施道芬堡在练习用他的三个指头,拿一把夹子引发英制炸弹。他说道:我赞成你们杀掉希特勒,我主张由陆军逮捕希特勒,把他押上德国法庭,根据他对本国人民和占领区人民所犯的罪行加以惩治。

施拉布伦多夫:您是希特勒最信任的陆军元帅,您在这个时候提出这个问题,是不是看到苏军要打过来了,临时倒戈?

隆美尔:我要承担挽救德国的责任,并不是其他的原因。

施道芬堡:您可以加入我们的行动,我把情况跟您汇报一下,我们一起商议这件事情。

隆美尔:好。

施道芬堡:现在,由于红军迫近边境,英美军队也已准备渡海进攻,而德国在意大利的抵抗正在瓦解,我们必须赶快除掉希特勒和**政权,才能够跟盟军和苏军取得某种和议,以免德国被占领和消灭。这项工作由我来完成。

隆美尔:奥。

施道芬堡:我们的计划叫伐尔克里。伐尔克里计划是由希特勒批准的。这个计划是这样的:一旦在柏林和其他大城市服劳役的千百万外国劳工暴动时,国内驻防军就接管这些城市的治安工作。这样,伐尔克里计划成了我们的一个绝好的掩护,使我们可以公开地拟订希特勒被暗杀后,国内驻防军接管柏林和维也纳、慕尼黑、科隆等城市的计划。

隆美尔:很好。

施道芬堡:在柏林,我们主要的困难是手上的军队太少,虽然驻防军部队和警察部队已被我们掌握,但是人数还是不及党卫军部队。另外,在城内和城外四周还有为数不小的空军防空部队。除非驻防军和警察部队采取迅雷不及掩耳的行动,否则,即使希特勒死了,这些部队将继续效忠于戈林,并且很快将击垮驻防军。他们的高射炮可以当大炮用,来对付我们。

隆美尔:对。

施道芬堡:鉴于党卫队和空军部队的实力,控制行动时间显得十分必要。最初两小时将是最关键的时刻。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驻防军必须夺占全国广播总局和电台、电报局、电话局、总理府、政府各部和党卫队总部。

隆美尔:戈培尔是唯一很少离开柏林的**显要人物。他和党卫队军官必须加以逮捕。

施道芬堡:是的,在这段时间里,希特勒一死,他在腊斯登堡的大本营必须立刻同德国其他地方隔绝,使得不论是戈林或是希姆莱,或是凯特尔、约德尔这样的**将领,都不能接管政府或试图纠集警察或军队来支持**政权的继续存在。

隆美尔:这项工作谁来完成?

施道芬堡:这项工作由长驻元首大本营的通讯处长菲尔基贝尔将军负责。

隆美尔:下一步工作是什么?

施道芬堡:下一步的工作是通过广播、电话和电报,把先期拟好的公报发给其他城市的国内驻防军部队指挥官、在前线和占领区指挥军队的高级将领,宣布希特勒已死,一个新的反**政府已在柏林成立。这个工作由施拉布伦多夫完成。

隆美尔:在24小时内,起义就应该结束,新政府要巩固地建立起来。否则,那些摇摆不定的将军们就可能发生反悔。戈林和希姆莱可能把他们争取过去,就会发生内战。

施道芬堡:在这种情况下,前线就会溃退,而我们希望防止的混乱和崩溃就不可避免。这项工作,由您们这些前线将领完成。

隆美尔:关于起草给各军区司令的命令,由谁来完成?

施道芬堡:由特雷斯科夫、戈台勒、贝克、维茨勒本等人合作完成,指示他们如何按管辖区的行政权、镇压党卫队、逮捕**首要分子和占领集中营。

隆美尔:此外,还要写好几个文告,准备在适当时机发给武装部队、德国人民、报社和电台。

施道芬堡:对。

隆美尔:你们想得很周到,就这么干吧!

国防军司令部,弗洛姆对施道芬堡:您已被提升为上校,并且任命您为国内驻防军的参谋长。

施道芬堡:谢谢将军!

弗洛姆:这个职位使您可以经常地见到元首。元首每星期总有两三次要召您或我到大本营去,要给在苏联伤亡惨重的师团补充兵员。

施道芬堡:我明白,我一定不辜负您对我的期望!

国防军参谋部,特雷斯科夫、戈台勒、贝克、维茨勒本、施道芬堡、施拉布伦多夫密谋分子会议。

特雷斯科夫对施道芬堡:您现在使我们的中心人物。成功的唯一希望都寄托在您的身上。

戈台勒:在这里只有您能够进入警卫森严的元首大本营。因此杀掉希特勒非您莫属。

施道芬堡:是的,由于弗洛姆还没有完全争取过来,不能算数,所以在搞掉希特勒之后,指挥军队占领柏林,也是我的任务。

贝克:您在同一天里,要到上萨尔斯堡或腊斯登堡杀掉希特勒。还必须花两三个小时,乘飞机回首都,指挥军队占领柏林。

施道芬堡:而在飞机上的这段时间里,我什么也不能做,只能指望你们放手执行这项预定计划。

特雷斯科夫:在这方面双方配合默契是不容易的。

施道芬堡:是的。

国防军司令部。弗洛姆说道:施道芬堡将军,明天您去一趟腊斯登堡,后天,也就是7月20日下午1时,您要向元首报告关于编组新的人民步兵师的进展情况。

施道芬堡:是。

施道芬堡心想:这次不要再错过机会。

施道芬堡来到天主教堂作了祷告,希望爆炸能够成功。

早晨,阳光灿烂,天气很热。施道芬堡由副官哈夫登中尉陪同,驱车经过柏林城里一排排被炸毁了的房屋,到伦格斯道夫机场去。

伦格斯道夫机场,施道芬堡下车,他提着鼓鼓的皮包。在机场上,施道芬堡碰到了昨天晚上给他炸弹的斯蒂夫将军。他们在机场上找到一架等候他们的飞机。

斯蒂夫对施道芬堡:东西准备好了吗?

施道芬堡拍了拍皮包:好了。

斯蒂夫指着飞机:这是陆军军需总监瓦格纳将军的私人座机。他特意吩咐,让您使用这架飞机,来完成这次极端重要的飞行。

施道芬堡点了点头。

斯蒂夫:祝您好运!

施道芬堡:谢谢!

7点钟,飞机起飞,10点钟刚过就到了腊斯登堡。

施道芬堡、哈夫登下了飞机。哈夫登嘱咐飞机驾驶员:在过了中午12点钟之后,准备好随时起飞回去。

机驾驶员:是。

一辆军官轿车把他们从机场载往狼穴。

东普鲁士腊斯登堡附近的一处密密的丛林里,一个警卫森严的地方。希特勒及其军事参谋班子设在森林的中央,方圆几英里内绝无人迹。这里是军事要地,岗哨林立,进入狼穴要经过三道岗卡。大本营是由一些舒适的临时营房组成,有一些是用大石块组成,里面铺上木板,装饰简朴但很适用。通讯设备全部是现代化的。从阳光明媚、辽阔的乡间原野进入这个阴暗的森林营地,有股压抑感。希特勒房间的电灯整天开着。15英尺厚的加固水泥墙的掩蔽所,涂上了灰绿两种保护色。

施道芬堡等进入狼穴食堂,同大本营营地司令部副官莫仑道夫上尉共进早餐。

狼穴通讯处,施道芬堡、哈夫登找到最高统帅部通讯处长菲尔基贝尔将军。

施道芬堡:菲尔基贝尔将军,您要随时准备好将爆炸的消息及时传给柏林,以便他们立即开始行动。然后切断所有电话、电报和无线电通讯,使元首大本营同外界隔绝。

菲尔基贝尔:您放心吧,只要您完成了工作,我这里一切都没有问题。

德军最高统帅部长官办公室,施道芬堡来到凯特尔的办公处,把帽子和皮带放在会客室,走进凯特尔的办公室。

凯特尔:您来了。

施道芬堡点了点头:是的将军。

凯特尔:现在是中午12点刚过。因为墨索里尼要在下午两点半坐火车到达,元首的每日汇报会,从下午1点提前到12点半举行。您必须报告简短一些,元首要求会议尽快结束。

施道芬堡:是。

凯特尔看了一下表,离12点半还有几分钟。

凯特尔:我们必须马上去开会了,否则就会迟到。他们走出屋子没有几步。

施道芬堡:我把帽子和皮带忘在会客室了。

马上转身跑回去。在会客室里,施道芬堡快速打开皮包,拿住镊子,打破玻璃管。

施道芬堡:除非再发生机械故障,炸弹在10分钟之内就会爆炸。

凯特尔和施道芬堡走进希特勒的房间,会议已经开始了。

元首坐在桌子的一边中央,背对着门。他的右首是陆军副参谋总长兼作战处长豪辛格将军、空军参谋总长科尔登将军和豪辛格的助手勃兰特上校。凯特尔站到元首的左边,他的旁边是约德尔将军。其他18名军官站在桌子周围。希特勒摆弄着放大镜。

豪辛格:我汇报一下德军在苏联中线被突破的最新情况,以及由此产生的危险处境。

凯特尔插进去报告:施道芬堡到会,他今天来的任务关于编组新的人民步兵师的进展情况。

希特勒对施道芬堡看了一眼,冷淡地点了一下头:我要听完豪辛格的报告之后再听您的报告。

施道芬堡:是。站到桌子旁边,在科尔登和勃兰特的中间,离希特勒右边约几英尺远。他把皮包放在地上,把它推到桌子下面。

施道芬堡看了一下表,时间现在是12点37分,离炸弹爆炸还有五分钟。豪辛格指着摊在桌上的作战形势地图。希特勒和军官们俯身在地图上仔细地看着。

没人注意到施道芬堡这时已偷偷溜了出去,勃兰特正在全神贯注地听他的将军讲话。他俯身到桌子上去,想更清楚地看一看地图,发现施道芬堡那只鼓鼓囊囊的皮包碍事,先用脚想踢到旁边去,最后还是用一只手把它拣起来放到桌子那个厚厚的底座的靠外一边。炸弹和希特勒之间就隔着这个厚厚的底座了。

豪辛格沮丧地:如果我们在贝帕斯湖周围的集团军不立即撤退,…轰!的一声炸弹爆炸了。

狼穴外出路上,施道芬堡在室外看到烟火大作,人体从窗户里抛出来,碎片飞到空中。

施道芬堡想到:会议室里每一个人都已经被炸死或者命在旦夕了。菲尔基贝尔会立即通知柏林,然后切断通讯线路,首都的密谋分子接管了柏林,并且宣布新政府的成立。

检查哨的卫兵封锁了所有的出口。施道芬堡的汽车刚开到第一道哨卡就被挡住。他跳下车:我要见你们的值班军官,我要打个电话。在值班军官的目击下,施道芬堡给什么人打了个电话,简短地说了几句,挂上电话,转身对值班军官:尉官先生,我被批准通行了。值班军官:放行。施道芬堡就这样连闯三道岗卡。

腊斯登堡机场。施道芬堡的汽车开进机场,等候的飞机已经发动,施道芬堡上了飞机,飞机腾空而去。

飞机上,施道芬堡看了看手表,心想:现在是1点刚过。菲尔基贝尔已经同柏林联系上并且传递了最重要的讯号,首都的同伙已经立即行动起来接管这个城市,并且正在发出早已准备好的给德国本土和西线的军事指挥官的文告……。

飞机降落在伦格斯道夫机场。施道芬堡急忙走下飞机打电话:奥尔布里希特将军,在这3小时里你们完成了哪些工作。

奥尔布里希特将军:什么也没有完成,

施道芬堡大惊失色:为什么?

奥尔布里希特将军:一点刚过,菲尔基贝尔的电话就来了,告诉了关于爆炸的消息,但是因为线路不好,我们没听清楚,究竟希特勒被炸死了没有。因此,我们什么也没有做。

施道芬堡:希特勒已经死了。你们立即按伐尔克里计划行事,不必等我到班德勒再动手,因为从飞机场到你们那里还要走3刻钟。

奥尔布里希特将军:好,我们马上行动。

腊斯登堡狼穴,希特勒由凯特尔搀扶着从被炸毁了的、正在燃烧的屋子里走出来,他的脸是黑的,头发在冒烟,裤子撕成碎片。

希特勒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他的头发烧焦,两腿灼伤,右臂拧伤后暂时不能动作,耳膜震坏,脊背也被落下来的一根椽子划破了。凯特尔没有受伤,但在炸弹爆炸的桌子那一头的那些人,绝大多数不是已死,就是受了重伤。

凯特尔:这炸弹是哪来的?

希特勒:可能是一架敌方的轰炸机偷袭引起的。

约德尔抱着溅满了血的头:我觉得是建筑工人在屋子地板下放了定时炸弹。

一个上士报告:有一个人刚才走了。

凯特尔:什么样的人?

上士:一个独眼上校,他对我说在等柏林长途电话,不等电话就急急忙忙地走了。

参加会议的一个人:对,施道芬堡曾经把他的皮包放在桌子底下。

凯特尔:我打电话,问一下哨兵。凯特尔跑进屋内。

凯特尔出来:检查哨的卫兵室报告,施道芬堡和他的副官在爆炸刚刚发生之后通过了这些岗哨。

狼穴希特勒办公室,邓尼茨海军上将一来就大骂:陆军的行为就是背叛,应该将他们送上军事法庭。

戈林:我代表空军,坚决支持您。

邓尼茨:你们空军也是一败涂地,你还有脸说。

戈林:我们空军已经尽到了责任。

戈林转身对里宾特洛甫:你们的外交政策完全破产。信不信我用元帅杖把你这个妄自尊大的外交部长揍一顿,您这下流的卖香槟酒的小掮客!

里宾特洛甫:闭上您的臭嘴!我要求您对我尊重一点,即使您是帝国的元帅,我现在还是外交部长,我的姓名是里宾特洛甫!

凯特尔:这件事让我想起了1934年罗姆的阴谋案。

希特勒愁眉不展地坐着,吞服医生莫雷尔给他的各种颜色的药片,一听说罗姆的阴谋案火冒三丈。从椅子上跳起来,满嘴唾沫,尖声叫喊,大发雷霆:这一次我将要对付叛徒们的手段,一定比对付罗姆和其他叛国从犯的手段更重。我要把他们全部铲除。我要把他们的老婆孩子都关进集中营,一点也不宽恕!

刑场上,贝克、奥尔布里希特、施道芬堡、哈夫登和梅尔茨等都被执行枪决。

斯大林办公室,斯大林对波斯克列贝舍夫:请把俄罗斯正教会事务委员会主席卡尔波夫请来。

卡尔波夫到来以后,斯大林:卡尔波夫同志,我们需要成立一个同教会领导层建立联系的专门机构。您有什么建议?

卡尔波夫:我建议成立一个直属苏维埃的宗教事务局。

斯大林:不,应当成立直属苏维埃的宗教事务委员会名称叫做俄罗斯宗教事务委员会。

斯大林转向马林科夫和贝利亚:我是否应该接见谢尔吉、阿列克西、和尼古拉三位都主教?

马林科夫和贝利亚:应该。

斯大林对卡尔波夫:请代表政府给谢尔吉都主教打电话,转告他:给您打电话的是苏联人民委员会的代表。政府想接见您以及阿列克西和尼古拉都主教,听听你们的需求,解决你们的问题。

卡尔波夫当即给谢尔吉打电话。

谢尔吉:我们感谢政府对我们的关心,我们希望今天就接见我们。

两个小时后。谢尔吉、阿列克西和尼古拉来到斯大林办公室。斯大林、莫洛托夫、和卡尔波夫接见他们。

斯大林:三位都主教好!苏联政府知道,教会从战争爆发一开始,就做了爱国主义的工作。政府从前线和后方收到大量信件,称赞教会对国家的态度。你们都谈谈,你们有哪些尚未解决的紧迫问题。

谢尔吉:最主要和最迫切的问题,是教会的中央领导问题。我当了近18年的代理牧首,而苏联在1935年起就没有正教院了。所以我认为政府应该允许我们召开高级僧正会议,由会议推举出牧首,并在教会首脑之下成立作为咨询机构的僧正教院,由五六名高级僧正组成。

阿列克西和尼古拉:我们赞成成立正教院,我们认为,由高级僧正会议推举出牧首是合乎教规的,因为教会18年来,一直都是由代理牧首谢尔吉都主教在领导。

斯大林:我赞成谢尔吉都主教的建议。将如何称呼牧首?什么时候能召开僧正会议?是否需要政府帮助?

谢尔吉:这些问题我们已经讨论过,认为政府应该准许牧首接收莫斯科和全俄牧首的封号。

斯大林:这是对的。

谢尔吉:过一个月就可以召开高级僧正会议。

斯大林笑了一笑,对卡尔波夫:不能拿出布尔什维克的速度吗?如果我们提供交通工具,以最快的速度把主教团送来莫斯科,高级僧正会议三四天就可以召开。

谢尔吉:这样的话,高级僧正会议9月8日就可以召开。

谢尔吉:举行僧正会议不需要国家的任何资助。但我们想要在一些地区开设教堂,现在的教堂太少了,已经很多年没有开放了。

斯大林:这个问题,政府方面不会有任何阻碍。你们还可以组织出版杂志,及刊登教会新闻,也刊登神学和爱国主义文章。

谢尔吉:关于蜡烛工厂的事情,现在教堂的蜡烛都是手工业者生产的,售价太高,因此我们各个教区是否可以自己生产蜡烛?

斯大林对卡尔波夫:必须保证教区有权支配教会的款项,不要给成立政教中学、办蜡烛厂等事情制造障碍。

谢尔吉:阿克列西都主教建议能否把圣母修道院的房子提供给我们供牧首使用?

斯大林:那所房子需要大修,里面又老又寒冷,政府把切斯特胡同的那座独院楼房,是德国大使舒伦宝住过的,是苏联的房子,给你们使用。还可以把里边的家具什么的都给你们。你们可以看看平面图。对波斯克列贝舍夫:把图纸拿来。

波斯克列贝舍夫拿来了图纸,斯大林:你们明天就可以看房子。我们再给你们提供两三台小汽车和燃料。还有什么问题?要是以后还有什么问题的话,再给我们提出来。

三个人:十分感谢政府和斯大林同志本人所做的一切。非常欢迎任命卡尔波夫同志担任这一职务。

斯大林对卡尔波夫:挑选两三个助手把机关建立起来。这些人也将成为委员会成员。不过你们要记住,你们不是正教院总监;第二要通过委员会的活动进一步强调教会的独立性。

斯大林对莫洛托夫:要利用广播和报纸让居民都知道这件事,把选举牧首的事情告诉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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