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老让诸葛策、古月湾回老寨。
“你们两个人回老寨,和留守的人一道守卫我们的大后方。此处防线由我们三个人坐镇,你们留下也不管事。还有你……”药老凝重的脸色,指着诸葛策,郑重的说,“回到老寨,好好处理一下腰部伤口。你别再冲动了,老老实实的和其他人一同守护好老寨。没有我的传话,你不准离开老寨半步。清楚了吗?”
“可是……”诸葛策很想再据理力争。
“没有什么可是。”药老武断的说,“昨天和今天,两天之内,你该经历的战斗都经历了。你剩下的任务就是守住老寨,让我们在这儿放心抗敌。虽然老寨北靠悬崖峭壁,人很难行走,但是并不能排除联盟组的人从天而降。一旦联盟组的人攻入老寨,我们所有人都得完蛋。”
来找东宫老妪他们的途中,药老告诉过诸葛策关于镇守老寨的利害关系。
守住老寨,是这场战斗的至关重要的一环。
经过两日的前线考验,药老最终决定镇守老寨的任务由诸葛策来承担。
“诸葛教主!你是大家的希望,是我们的未来,是光明教复兴的种子。”药老的语气非常威严,“你的勇敢、机智、不怕死,引得了全体人的尊重,得到了大家的拥护。让你回去镇守老寨,是我们都看好你。因为你在老寨,让所有教-徒安心。”
“是。”诸葛策不再执着于前线杀敌。
老寨的安危,至关重要。
虽然联盟组的人从北边进攻的可能性小,但也不是不可能发生。回去守着老寨,也是一次很大的考验。
“古月湾!我们走。”
“嗯。”
诸葛策和古月湾、鹰狼离开五里处防御墙,徒步回老寨。
药老、东宫老妪、令狐衡三人望着他们远去,直到两人一狼的身影消失,药老才开口:“鹰狼受伤了。”
“鹰狼受伤了?”
“鹰狼受伤了?”
没有一点点征兆鹰狼被打伤,因为它依旧神采奕奕。
东宫老妪和令狐衡惊讶地瞪大了瞳孔。两人不能不吃惊,吃惊于鹰狼被联盟组人的打伤,吃惊于鹰狼受伤了却看不出。
“如果我再晚一步,鹰狼和诸葛策教主被联盟组的人抓走了。”药老的语气有点哀伤,“教主年轻气盛,独闯敌军,勇气可嘉。但是他的举动稍微的有那么一点不自明。哎!联盟组的人实力不弱,真的不弱,他们竟然伤了鹰狼。我们要战胜他们,还有很长的路得走。”
“以两日的进攻看,联盟组的人确实不是吃素的,个个骁勇善战。如果我们成功降服他们,何愁光明教的复兴呢?”东宫老妪抬头望望远处联盟组营地升起的股股烟雾。
“以他们的实力,我们留守老寨的人是不是太少了点?”令狐衡很担忧,“昨日今日,联盟组的人没有从北面进攻,是因为他们有足够的信心拿下我们。但是两日过去了,他们没有达到目的。如果是我,必定考虑去北边试试。”
“令狐长老!你的担忧很有道理。”药老点头道,“所以我让诸葛教主和古月湾回老寨,他们两个人在,敌军从天而降来攻打老寨,占领老寨不容易。地理上的险峻,导致他们很难进攻了,再加上我们的人的抗击。联盟组的人想攻破老寨是痴人说梦。来找你们的途中,我已经告诉诸葛教主如何去防备,所以你们放心,老寨是不会丢的。我们的精力得放在这儿,从正面打垮联盟组。”
东宫老妪皱眉道:“火烧粮草的效果,希望早日来临。”
“应该会。”
“不远了,马上起效了。”
如他们所期盼,火烧粮草的效果出来了。
联盟组的三路人马退出十多里后,三位大佬没有心情整顿队伍发动新一轮的攻墙,而是忧心忡忡的坐在一起,商量关于粮草一事。
宗政诏狠狠地锤了一下桌面,龇牙着说:“南门洪真是一个败家子。”其实他心里想的是南门洪是不是与光明教勾搭在一起了。
“宗政兄!”一脸血的赫连南大嗓门道,“当日我提出不能让南门洪督粮草。这个南门洪太他~妈的的不靠谱。攻打前线,他不出力;守粮草,又没有守住。他是想独吞第十四区。等我们两败俱伤,他出来收拾我们所有人。否则,以他的实力,守不住粮草吗?”
一直不出气的谷粱僳出声道:“攻打光明教,我们的人马损失了不少,如今粮草被毁。同时,光明教也不敢贸然攻打我们。今日我们撤退之际,正是光明教消灭我们的好时机。然而,他们追到半路,就停止追击。你们想过没有?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光明教的人太少,继续追击我们,担心我们稳住脚步,反杀他们。我们也错过了反杀的机会。如果光明教停止追击我们之时,我们反应过来,组织人员反杀,也许早攻破了防御墙。但是我们的机会过去了,所以我想暂停这次的围攻,各自回到地盘,如光明教那样,正规训练,徐徐图之。”
宗政诏和赫连南似乎没有听懂,愣愣的看着谷粱僳。
“你们两个人想想,一旦粮草被烧的消息传遍开去,兄弟们会怎么想?昨日今日的战斗,已经让雄心勃勃的我们遭遇到了顽固地抵抗。光明教表现出了凶横的战斗,士气很高。我们想攻下光明教不是一两日的时间,一旦相持下去,我们都得完蛋。”
谷粱僳说完,也不看他们两个人,抬头望着简易帐篷的顶。
他说得很明白了。联盟组是攻不下光明教,时间一长,人家没有打过来,就自乱脚阵。
“赫连兄!你认为呢?”宗政诏总算是明白了谷粱僳的话,他谷粱僳被打怕了,不想与光明教对敌了。
“退?”赫连南狰狞着面孔,“我们都费了很多心思,花了很多的人、粮草、武器。退?有这种说法吗?我们不怕死,怕死就不来了。在第十四区怕死是人。谷粱兄!你是怕死吗?反正我们帮派中人不会退。”
“谷粱兄!我也不会退。光明教何其厉害?如果这一次不消灭它,以后就没有机会了。我们撤退了,就坐等被光明教的人一一消灭。”
“两位都不愿意退,我也留下。”谷粱僳终究是血腥之人,有想法未必真的退。
“关于撤退话题,仅限于我们三人。”宗政诏很低沉地说,“还有我们见面并不是简单来讨论南门洪和退不退的问题,而是如何去攻打老寨。一日不除光明教,我心难安。”
三个人又重头研究老寨的地形。北面靠山,其他三面有山但不是北边那样的崇山峻岭。联盟组从容易进攻的三面连续攻打了两日,好不容易推进到距离老寨五里,今日反被赶回了十里外。
“虽然北边的崇山峻岭很难行走,但是我觉得可以试试。”宗政诏的手指着图纸上的北面,“不用派遣太多的人,表示表示就可以。”
“宗政兄!你的意思是分散光明教的人?”谷粱僳询问道。
“刚才你的分析中,不是说光明教是因为人太少,而不敢追赶我们吗?”
谷粱僳点点头。
“既然光明教的人很少,我们拉一队人马去北边,吸引他们。这一队人马权当是鱼饵,如果成功攻破老寨最好,攻不破也不用灰心,只要吸引光明教的一部分人回老寨,减少正面抗抵我们的人数。”
“好!”赫连南拍手而起,“就这么干。”
“另外……”宗政诏强调道,“粮草一事,交由我来处理。两位放心回去带队,做好再一次的战斗。”
“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