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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章五十三】疏离

【章五十三疏离】

我一夜都没有睡。

事实上在画翼告诉我这件事之后,我心中是二分信八分不信的,就如同她所说的,东升于我非同寻常,比起相信画翼,我更相信东升。我心中曾有一瞬间的冲动要立刻去找东升问个明白,如果他说没有,那我便会非常确定是画翼看晃了眼。但是我最终还是没有去找东升,就算只有一墙之隔,我也没有去找他。画翼回桑沃院去之后,我便独自一人躺在榻上发呆,我很想去问东升到底是不是他,可是我不敢去,每当我就要走出门的时候我又退回去了,我愿意相信他,可我怕真的是他,如果真的是他的话,那我一定接受不了。我躺在榻上,屋里十分安静,只有蜡烛的烛光一点一点亮着,为什么?我在心里这样问自己,如果画翼没有看走眼,那个石头真的是东升扔上台的,害我跌倒,毁了我那么在意的狐仙舞的真的是东升,那到底是为什么?是东升陪我练习,他是最知道我有多在乎这件事的人,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真的是画翼看走了眼吗?她没有理由指认东升,就算是她最后被我逼着说了实情也还是诚惶诚恐,如果画翼没有看走眼,那她的指认就是真相,不管我愿不愿意相信,那都是真的。

直到现在,我多希望画翼没有告诉我真相,或者说我没有问她到底是谁。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以在心里一直告诉自己那个罪魁祸首是琴歌,如果是琴歌的话,我会难过,但我只是因为那场狐仙舞的失败和受到的惩罚而难过——说到底,如果是琴歌的话,那么望舒祭典上的事也不过就是和我在没有遇到东升前,在育狐洞里受到的欺凌和嘲笑一样,虽然恶劣,但有冤有主。可如今画翼告诉我那个罪魁祸首是我最信任最喜欢的人,这就好像是一把刺穿了美梦的刀,这把刀剖开了我曾经相信的东西,这把刀似乎在告诉我,我相信的东西都是假的。我在榻上蜷缩起来,我觉得心里很凉,好像那把刀是刺在心里的似的,我好像又回到了涂山上的育狐洞,还没有遇到东升之前的育狐洞,我就是这样独自蜷缩在洞里,没有朋友,没有可以信赖的人,没有人喜欢我,我也无法与任何人亲近。

为什么是东升呢?如果不是他该多好。

次日我还是早早起了身,只是简单地梳洗了一下,镜子里的我与昨日已全然不同,脸色苍白而迷倦。我独自在镜前坐了一会,直到棋莞来敲我的门,我缓步走过去打开门,棋莞对我道,“沉沉,你醒啦,今儿店伙计说有新蒸上的小笼包,等下我们在堂里吃——欸,沉沉你没睡好吗?怎么脸色这么差?”

我勉强笑了笑,对棋莞道,“没有,可能是昨天有点累了。你们先去,我——”

“砰!”

就在这时候我正看到东升从隔壁房间出来,我下意识就把门一下子关上了,棋莞被我这样的举动弄糊涂了,还在门外喊着“沉沉你怎么啦”,我只觉得心跳得厉害,而这种心跳与以往不同,包含着一种异样的恐惧,我关了门靠着门喘了口气,努力稳住声音对棋莞道,“没,没什么,你们先去吧,我换件衣服。”

“那你快点啊,不然小笼包会凉的。”棋莞还是有些粗神经,并没有接着追问下去,又听他对东升道,“走啦,沉沉就是换件衣服,我们先下去不用等她了。”

我屏住呼吸想要听东升说什么,但他没有开口,门外传来下楼去的脚步声,不知为何我竟稍稍松了口气。我本是不想下去和他们一起吃早饭,但又觉得如果不去更是欲盖弥彰,而我还没有想明白到底要不要问东升望舒祭典上的事,如果我表现反常就更不自然了。想到这里我还是穿了外衣,又看看镜子里脸色实在是很苍白,只得稍稍用脂粉掩饰了一下,这才缓步下了楼,东升、棋莞和乐儿已经坐在楼下堂中了,我缓步走过去,往日里都会坐在东升身边,今日我却没有,径直走到棋莞身旁坐下了,这个动作也是有些反常,我清楚地看到东升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我并未再理睬他。

“沉沉,这一笼给你。”棋莞嘴里塞着一个小笼包,此刻又拿了一笼递给我,“蟹粉馅的,趁热吃。”

平日里蟹粉馅的小笼包也是我心头好,我勉强笑笑接过,夹了一个放进嘴里,却总觉得食之无味,而我此刻是一点胃口都没有,却又不愿意他们看出什么来,只能勉强一口一口吃着。

“画翼也回桑沃院去了,接下来我们怎么办?”棋莞一边吃着一边道,“傀儡纸人的事,我们还要再去找琴歌吗?”

“昨天琴歌说了不是她,再去也没有意义,还是暂时放下吧。”东升道。

“那怎么行?那个黑影那么吓人,”棋莞看上去还有些心有余悸,“琴歌说不是就不是了?那种恶作剧要是不查出来是谁做的,那之后再搞恶作剧怎么办?”

“那种傀儡纸人太容易做,会的也不仅是陨若一个。”东升对棋莞道,“按照这条线索往下查是大海捞针,凡修行之人中会做这个的成千上万,光明都里说不定就有百十号人。”

“虽然你说得有道理,但平白无故被吓唬还就这样放弃了,也实在叫人不甘心。”棋莞怕不是被真被吓到,此刻还有些忿忿,“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还是接着查夏樆的线索吗?”

“如果要查,那最好是从旅馆、乐坊或者是当铺这些人流多的地方查起。”乐儿平日里对狐族的事倒也没怎么上心,不过此刻倒开口了,“问凡人肯定问不出什么来,倒是那个桑沃院,我们前日已经去过,那里本就是地界之人的修行之所,如果再去问问,说不定会有线索。”

若不是棋莞此刻又提到夏樆,我都几乎已经把我们来明都的初衷抛到脑后去了。这几日一个接一个的冲击实在是让我猝不及防,原先是我对寻找夏樆线索的事最为上心,此刻竟已全然对此事没了热情。而自从我们来到明都之后就从未听过任何有关夏樆的线索,画翼、琴歌她们大约也不是知情人,乐儿这话说得虽然没错,但就好像那张红色的傀儡纸人一样,我们能够掌握的线索未免太少了。而我此刻又是心情极为低落,光是想想望舒祭典的事还有琴歌修成四尾的事就已经够我烦的了,因而对于寻找关于夏樆的线索这件事完全提不起一点兴致来。

“沉沉你说呢?”棋莞似乎也认同乐儿的意见,转过头来问我,“别的地方我们暂时也没有去过,还是先去桑沃院问问得好。”

“嗯,是。”我心里乱得很,此刻也没有认真去听棋莞说些什么,便随口答道。

“不过那桑沃院还真是神了,”棋莞啧啧嘴道,“那个叫陨若的也真是神了,那种修行方法还真是从来没听说过。也真不知道琴歌她们是怎样找到那个地方的。不过能那样快就修成四尾,看样子那法子还真的有效。”

“三界修行,各有千秋。”乐儿道,“只是那媚蛊之术也不过是左道旁门而非正统,虽然一时有效,但到底也还不是长久之计。”

“哪里谁都跟你一样天天正儿八经的?”棋莞不以为然,瞅着乐儿道,“修行嘛,那当然是哪样快哪样好,只要不违反三禁就行了。沉沉,你说是不是?之前冬银狐不也是修卦算卜行之术么?”

“少在这装博学了,你大概连卦算卜行是什么都不知道吧?”乐儿冷哼了一声。

“我怎么不知道了?”棋莞嘴硬,跟乐儿杠上,“你就知道很多吗?那你说说看什么是卦算卜行?你修行时间都没我长,还嘲笑我呢。”

“我不是嘲笑你,我是在说事实。”乐儿也不甘示弱,“你要是知道什么是卦算卜行,何必问我呢?明明连看书都看不下去。”

“好了你们俩,”他们吵得我更是心烦,我草草喝了几口小米粥,便把碗放下,起身道,“不要说了。等下还是先去桑沃院看看,我先回屋去了。”

说完这句我起身就回屋去,棋莞还冲着我问“沉沉你才吃了一点就不吃啦”,但我连同他解释的心情都没有,便径直往楼上走。而当我转身回楼上的时候东升也起身离开,他这几日也总让我觉得有些奇怪,似乎总是心事重重,也一直沉默不语。我缓步走上楼,东升跟在我身后,我又开始没来由地恐惧起来,我生怕东升问我为什么这样反常,而我还没有想好到底要不要问他望舒祭上的事,于是我加快了脚步走回屋,还没等东升开口就关上了门。我知道他在我房门前站了一会,我也知道他一定是感觉到了什么,但东升还是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有问我。

再次回到桑沃院的时候已经是午后,跟上次相比,这回桑沃院里头已经热闹许多。因为之前已经来过,在门口的那个小童已经记得我们,便也不说什么将我们迎进去,大堂之中已经有不少跑堂的在抬桌擦椅,等待着晚上生意开张。堂内也已经点上了灯,红烛外头罩着水纹纸做的灯罩,那烛光便温和地投射出来,满堂都是这浅浅的暖色灯光,独有一份温软暧昧之感。抬头去看二楼,隐约还可以听到嬉笑之声和拨弄乐器的声响,而那一间间透露着暖色灯光的门后的,大约便是那些在桑沃院中修行的女子了。虽然也有不少装饰,与明都的其他乐坊舞馆相比,实在是要简单许多。我在这人间也曾去过不少地方,鹂馆之中是人间百态,落霞楼则是神仙聚会之所,唯独在这桑沃院中,既有人间烟火气息,又有修行之地特有的空灵寡淡,亦正亦邪,表面之下深藏着的真实面目,着实令人琢磨不透。

“苏姑娘,今天你也是来找画儿姐么?”那引我们进来的小童问我道。

“不,我是来找你们婆婆的。”我回答,“她可在?”

那小童转转眼睛,又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露出笑容来,对我道,“在的,在的,苏姑娘请随我来。”又对着东升、棋莞和乐儿道,“三位请在这里歇着,人多了嘈杂,怕婆婆要恼了。”

“你们在这里等着吧,我去问了就来。”东升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我抢在他之前开了口,我顿了顿,也不回头看他,只道,“你也留在这。”

这种弥漫在空气里的疏离感其实从一早就开始了,只是到了此时显得格外突兀,就连最迟钝的棋莞都感觉到了,一时气氛更加凝重起来,棋莞和乐儿都不敢出声,我知道他们心中一定觉得很是奇怪,但此刻我全无心情去假装或是解释,随了那小童便独自上了二楼,到了陨若门前,里头人影憧憧,小童站在门外道,“婆婆,苏姑娘来了。”

“请进来吧。”

“苏姑娘,请。”

那小童替我推开门,我走了进去,门便在身后关上了。陨若依旧是如那天一样靠在桌边捧着那只鼻烟壶,但此刻面前摆放着一把算盘并一册厚账本,正有一个瘦弱的青年男人站在一旁畏畏缩缩地捏着衣角,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陨若只瞟了我一眼,也不对我说话,只拿着那鼻烟壶敲了敲桌角,冷声道,“你在人界多少年了?这点事也弄不明白!我也是看你读过几年书,让你去账房做个跑腿的买办,你倒好,给我亏了几百两下去!也不过是姑娘们的月例银子,都是有名有定例的,你个软骨头没脑子的废物东西,她们要你买什么就买什么了,你以为自个儿有多聪明呢,还在这账本上给我耍花招!说,我的那些姑娘们是给了你这没出息的什么好处,你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现在反过来替她们卖命了?”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小的知错了,婆婆息怒,婆婆息怒!”那青年人登时浑身发抖得筛糠一般,腿一软跪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是小的没出息,婆婆要打要骂要罚小的都认!”

“罚了你银子也回不来,你这一条小命还抵不上那几百两呢。”陨若冷哼一声,“罢了,到底不是你私吞,银子还是花在姑娘们身上,当我这个做婆婆疼她们算了。你自个儿去账房领罚去,从明儿开始也不要在账房呆着了,做杂役去吧。行了,不要在这丢人现眼的,趁早给我滚出去。”

陨若此话刚落,那青年人便忙不迭地裹了账本连滚带爬出了屋,陨若吸了口鼻烟,然后才幽幽地看了我一眼,淡淡笑道,“苏姑娘来得巧,我这桑沃院里出了这种废物,我训斥两句,叫你笑话了。苏姑娘今日再来我桑沃院,可是考虑清楚了我的交易?”

“交易之事我已考虑过。”我回答,“不过今日来,是要向您再打听一件事。”

“这可真是奇闻呐,”陨若吸着鼻烟,道,“我这桑沃院在地界也不过就是个交易之地,在人界就是个小小乐坊,苏姑娘定然不是要问人界之事,只是这除了修行之外的事,我又从何得知呢?”

“敢问婆婆是否知道夏樆?”我开门见山,“若婆婆不知,只当我从未提起过。”

出乎我意料的是,陨若听到夏樆这个名字之后思索了好一阵,并未立刻否认知道,也并未立刻承认知道,过了好一会,她开口道,“苏姑娘,我在这人界已经千年了,凡是到过我这桑沃院中的姑娘,我每个都记得。只是这世间同名同姓之人多了,我不知你说的夏樆,可是你涂山狐族里的一只赤红狐狸?”

“是的。”我听她如此说,心中一动,“是一只六尾狐。”

“六尾?”陨若笑了一声,“原来她修成六尾了。只是当年她到我这桑沃院里来的时候,还只是三尾而已。就像你这样,少不更事,却是顶有悟性。只是她在我这修成四尾之后便离开了。”

“离开了?”我重复一遍,“您再未见过她么?”

“时间过得真快呐,”陨若并未正面回答我的话,她悠悠道,“你提起夏樆,我倒还想起刚见她的时候。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即便是再见到,也不是之前的样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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