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兽带着苏研青来到一个巨大的洞口,洞口旁边有很多小洞,小洞周围不时冒出很多鱼来,鱼兽张开嘴巴,鱼直接进入嘴巴当中,它闭着眼睛,触角柔顺的摇晃着,嘴巴大嚼特嚼,非常享受的样子!
乘黄兴奋的在脑海中“啊啊啊啊!”的叫着,震的苏研青脑袋疼,她想着乘黄样子估计和鱼兽差不多吧!
等两个小兽吃饱了以后,苏研青声音响起,像地狱的恶鬼一样,“这些鱼怎么带回去!”乘黄脊背发寒,它装作思考的样子“这个……”
鱼兽乖巧的说:“我可以含在嘴巴里!”然后它一脸讨好的样子,苏研青笑眯眯的轻轻的摸了摸它的大脑袋,说道:“鱼兽真乖!”
乘黄弱弱的说:“我也可以的!”苏研青的咬牙切齿的说:“你也很乖!”乘黄连忙说道:“我应该的,应该的!”
它有点狐疑,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下水以后,它感觉苏研青的脾气更暴躁了,而且每次她心情不好,它都感觉身体周围的空气变得冰凉凉的,仿佛要把它冻僵了!
突然,巨大的洞口中有一阵风传来。风?苏研青内心充满了好奇,有风的地方肯定是没有海水的。只听鱼怪说:“这里边总是有咚咚咚的声音,听着很吓人,而且我感觉到里面有比我更厉害的家伙在的,你们还是不要进去了!”
苏研青感觉洞中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她,她问乘黄:“这里边有什么吗?”乘黄说道:“有我乘黄大爷在,万事放心!”苏研青听了这句话忍不住翻白眼!她考虑了一下,还是想进去看看。
鱼兽说:“那我在外面等你们!”它脑海中浮现苏研青看到它一直等在外面,感动的要留在海里陪伴它画面,心里更加笃定要在外面乖乖等!
苏研青想这样也好,点点头,飞速向洞中跑去,洞中时不时传来洞、洞、洞的声音。洞里十分漆黑,即使苏研青有夜视能力,也只能看见周围这一片的墙壁,无法看清前方事物!
突然她感觉周围的水聚集在一起,她无法再往前走动了。一个巨大的水球包裹住她,她的身体随着水球的升高逐渐升高,越到高处,她越能感觉到刺骨的寒冷,她眼睁睁的看着冰球即将撞击到上面洞穴的墙壁,她连忙用手臂护住自己的头。
“跳!”乘黄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我闻到奇怪的味道!”说时迟那时快,苏研青在冰球破损的瞬间,用尽全力纵深一跃,紧接着一个前空翻,她稳稳的落在了一个木制的甲板上!
刚刚离开冰球的她,因为没有冰雾的阻挡。光从蜂巢一样的洞顶中射出来,晃的太眼睛生疼,她适应了一下,四周的景色逐渐清晰起来,看到自己竟然落在一艘巨大的轮船上。
远处传来巨大的声音:“侵入者,快点离开我们底盘,否则只有死亡这一个下场!”声音在空旷的山谷中回荡,显得异常诡异慎人!
“在右下方的船洞里,揍他!装神弄鬼!”乘黄傲慢的说。苏研青的身体灵巧无比,像一只离弦的箭一样,几个连续的跳跃,就落到夹板的洞旁边,抡起拳头一拳打进船上夹板的洞中,只听里面的东西“哎呦”一声。
苏研青摸到一个Q弹的东西,一抓,拉出来一大串水蓝色的圆滚滚的珠子,顶头的最大,后面跟着一群小的使劲儿的在往相反的方向拉着,样子可爱的紧,可是那力量,就像蚊子叮在身上,一点感觉也没有。
几个珠子一样的圆家伙,沮丧的放弃了挣扎,松开了手,全部都落在苏研青的脚边,苏研青扫了一眼有12个,手感真是好的出奇,她摸了又摸,捏了又捏!
大个珠子受不了,哭腔的说道:“士可杀不可辱,兄弟们上啊!”结果没有一个人理他,他的兄弟们盯着苏研青愣愣的出神,最小的那一颗说道:“姐姐,你是仙女吗?”圆圆的脸上两个巨大的眼睛,煞是可爱。
苏研青忍不住笑了起来,完全被萌到了,只听到最大的说:“你们几个真是……唉,白费我用心良苦的栽培!”他蹬了蹬他的小短腿,说道:“你放开我,我们是水精灵,没有攻击力的,所以才这样做,用来吓退敌人。”
苏研青放开了他,看着他眼睛被揍的已经有点肿了,只听他一本正经的说道:“这里有你们人类最喜欢的东西,拿了就走吧!”她看到那个最小的水精灵,欲言又止的样子,感觉事有蹊跷,还是跟着他去了。
她跟着他来到了一个房间,推开门,满屋的金银珠宝,琳琅满目真是晃瞎了人眼。
“幻术,这等低端的精灵法术也敢使出来迷糊我,是不想活了吗?”乘黄破具威严的声音响起。
吓得水精灵大珠子浑身微微一抖,苏研青再次定睛一看,满屋子的石头,下面有个黑漆漆的大洞,也不知道是通向哪里的。
其它小的连忙躲到苏研青的身后,所有的小手都指向他,意思是跟我们没有关系,都是他!大珠子欲哭无泪,这群没有良心的!
丁里咣啷的一顿胖揍,另一只眼睛也肿了,苏研青快速的将每个房间都看了一遍,这船上好东西还真不少,她开心搜刮着,她现在没有财力,她要有钱,她又想起推她的如鬼魅的人,那个人,不会也是有异能的人吧!
突然她在一面镜子面前停下了,镜子里的女人是谁?
这个不是她原来的脸呀!眼睛还是跟原来的有几分相似,可是眉目含情,娇俏可爱小鼻子,粉嫩嫩的嘟嘟唇,原本就雪白的肌肤,几乎白的近乎透明,她原来就是身材较小,现在这高胸细腰翘臀,真的是苏研青吗,这分明就是狐狸精嘛!
“喜欢这副长相吗?这可是拜我所赐!”乘黄得意的说道。
苏研青气的想捶死它,要不捶死自己算了,这分明就是来危害人间的!
突然围着幔帐的床上,一只干枯的手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