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木拓点了点头,“我真的原谅那你了。”
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即使是宫川舞子这样清冷的性格都不由得露出了自己的笑容,“真的是太好了。”
由于她实在是太过激动了,身体不断地抖动,使得身下的佐木拓十分的难受,毕竟他现在还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啊。
咳嗽几声,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宫川社长,能不能从我的身上下来啊?”
宫川舞子视线渐渐下移,一下子脸就红了。
现在的她正跨在佐木拓的腰上,长长的巫女服将两人的半身全部笼罩,气氛十分旖旎。
“对...对不起。”
刚刚想下来,大门处就传来了一道高昂的尖叫声。
啊啊啊...
两人一愣,顺着声音望去,正是过来探视的樱木可心。
本来她是打算过来看看佐木拓会不会欺负她的闺蜜,结果就看到了这样旖旎的一幕,“卑鄙无耻的小人。”
身无长物的樱木可心环视了四周,拾起了大门旁边的棍子,抖了抖棍身,怒吼一声,冲了过来。
几十米的距离在含怒冲刺中的樱木可心来说,不过五六秒便已经冲到。
佐木拓脸色不变,丝毫没有将她的攻击放在心上,这个时候他的注意力全都在宫川舞子的身上,他想要看看他的这位社长将会怎么处理这一件似曾相似的事情。
“可心,住手!”宫川舞子怒喝一声,挡在了佐木拓的面前。
棍身从上劈下,停留在了宫川舞子的上方十多厘米处,“舞子,你让开,让我劈死这个卑鄙小人。”
“可心,你先听我说。”宫川舞子没有退让,反而还向前逼近,直接拿住了棍子,“这都是我自己做出来的,与佐木同学没有任何的关系。”
“什么?”
樱木可心脑袋中突发巨响,直接懵掉了,眼中满是不相信。
身为好友这么久,宫川舞子的性格她是知道的,如果不是佐木拓胁迫的话,又怎么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样羞耻的动作。
“舞子酱,你是不是被他要挟了?”樱木可心再一次地抢救了一波,用力将宫川舞子拉倒自己的身后,“你不用怕,哪怕拼上我的命,我也会护你周全的。”
“没有,真的都是我自己做出来的。”宫川舞子本来就脸皮薄,说了几次后,小脸早就红扑扑的,羞愧之下,直接就拉走了樱木可心,独留下刚刚起身的佐木拓。
佐木拓拍了拍自己的屁股上的灰,对着怒视而来的樱木可心耸了耸肩,笑着转过身,回到了佛像堂中。
这一次,他是真的原谅了宫川舞子,从内心之中原谅她了。
这个世界上,不犯错的人基本上没有,但只要认识到了错误,能够悔改,那原谅她也不是不可以。
世界不够温柔,但...云君神很温柔。
午后暖阳,清风拂面,没一会宫川舞子就领着一小拨香客走了进来。
面容清冷,气质高洁,每一步的迈出的距离都是分毫不差。
看来不管是什么地方,表面功夫都一定要做好,只有这样才可以吸引到其他人,从而让别人信服你的观点。
香客的到来,自然也是宣告着佐木拓的清闲自在时光到了头。
“宫川社长,我该干一些什么?”佐木拓在宫川舞子落座后,凑到了她的身边。
“帮别人解签,你看着就好了。”宫川舞子见佐木拓主动与她搭话,也是十分的开心。
话音一落,一个妇人便拿一枚竹签走到了他们的面前,恭敬地说道:“巫女大人,能帮我解下这一枚签嘛?”
宫川舞子点了点头,接过了妇人手中的竹签,认真的看了看竹签上面的文字,问道:“阿姨,您所求何事?”
“我想保家中孩子的平安。”
宫川舞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开始回忆起自己爷爷教导她的记忆,拿出纸笔,在上面画出了一个大大的*字。
“阿姨放心,您家中的孩子都很健康,无病无灾的度过童年。”
妇人一听,脸上立刻洋溢起了笑容,连声道谢,笑着走出了佛像堂。
【云君大人,发现一丝微弱的酒神神力。已确定不是酒神大人的试验品。】
佐木拓点了点头,他也感受到了,这一股神力尽管十分微弱,但却是真真实实的存在。
而神力的拥有者也不是别人,正是他身边的宫川舞子。
就在她刚刚画出*字的时候,佐木拓便感受到了那一股微弱的神力从宫川舞子的身上散发而出,流露到那一根竹签之上。
一息之后,神力则又重新回到了宫川舞子的身上,完成一个轮回。
【管家,能不能探寻出这一丝神力的作用?】
【可以,但因为神力太过微弱,需要时间解析。】
很快,宫川舞子的面前就又出现了一位年轻男子,“这里是解签的嘛?”
“嗯!”
年轻男子得到肯定后,递出自己手中的竹签,认真的说道:“我想求子。”
听到这句话,佐木拓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生娃,难道不是靠自己的努力耕耘才得出来的吗?为什么要来求佛啊?
再说了,你要真的想要个娃,也可以去尝试试管婴儿啊。那成功率都是百分百,甚至你想要啥性别就是啥性别。
但宫川舞子啥反应都没有,只是淡淡地接过竹签,写下*字,开始解惑。
不过这一次,她的身上并没有溢出任何的神力,但依然接出了签,“除去日常生活的需求外,你还需要努力努力再努力。”
佐木拓连忙别过头去,嘴角微微上扬,这真的不能怪他,作为一名善良守序的神,他是绝对不会嘲笑别人的,当然要是实在是忍不住的话,那就没有办法了。
男人的表情也是有些尴尬,接过竹签之后就立刻跑出了大门,似乎是什么急事一般。
直到他走后,佐木拓终于不在憋了,“哈哈哈…”
笑了几声后,他扭头看向身边的宫川舞子,见她没有丝毫的反应,表情一如既往得清冷,上前问道:“你不觉得好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