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今日没打算在外面多呆,苏兰一个人在家,家里又在盖房子,她始终不放心。
与掌柜娘子说了一声后,白歌便离开张记布铺,在门口等叶肇回来。
只是不知道叶肇什么时候回来。
白歌等得无聊,就去了旁边一家卖栗子的铺子,买了一份糖炒栗子和炒花生,又在路边买了跟糖葫芦。
这里的糖,用的是蔗糖,量多了会有点苦。
但这家铺子的糖炒栗子还不错,甜味淡淡的,不会觉得腻。
白歌咬了一口糖葫芦,坐在牛车上,一边等叶肇回来,一边吃着。
过了一小会儿。
叶肇没回来,却有两个膀大腰圆的年轻男人,朝着白歌直冲冲地过来。
白歌头一眼就看到他们不对劲,满脸怒气,直冲着自己这边而来。
她这边又没其他人,也没小摊,明显是冲着她来的。
白歌咀嚼栗子的嘴巴,顿了一下,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很快,又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吃着自己的吃的,一只手却背到了身后,摸出来一瓶防狼喷雾。
打昨天晚上起,白歌就觉得,无论跟谁出来,身上都得带点防身的物件儿。
要不然落了单,那就惨了。
看着这几个人,白歌只觉得,带对了,且后悔没多带两瓶。
“白歌,可算让我们找到你了!”
那几个汉子,直接冲到白歌面前。
白歌一听,果然是冲着她来的。
白歌将吃的都放在车上,不明所以地眨眨眼,“几位找我有事?你娘又是谁?”
“白歌!你少给我装蒜!说,你昨天对我娘做了什么,让她发了疯似的,现在都病倒了!”
那最壮的汉子,死死盯着白歌,怒气腾腾地质问。
白歌瞧着他有点面熟,仔细在脑海里回想了一下,才想起来,这几个人是谁。
他们全是李婆子的儿子,最壮的那个叫做白长贵,剩下两个分别叫做白长河、白长柱。
他们平时都在镇子上干活,很少在村里,原主也不大认识,所以才没在第一时间认出来。
这是因为李婆子,来找她算账?
可李婆子怎么病了?
白歌第一时间想到叶肇。
怕是昨天叶肇去找李婆子,动了些手段,把人吓到了。
但,来找她做什么?
白歌望着他们,索性装作不懂,“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也不认识你们。”
“你!”
听得白歌一问三不知,还装作不认识他们,白长贵顿时恼怒,伸出手,一把抓住白歌的衣领。
白歌紧握住身后的防狼喷雾,直视着白长贵,冷静地道:“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做什么?这里可那么多人看着呢!”
白长贵面色狰狞,气得握紧白歌的衣领,“你把我娘害得病倒在床上,疯疯癫癫,我就是打你,也是你活该!”
“我连你娘是谁都不知道,怎么说是我害了她?你一个大男人,这样红口白牙的诬陷人,还要不要脸!”
白歌绷着脸,讥讽道。
白长贵咬着牙槽,脸色涨成了猪肝色,好像要动手似的。
白长柱连忙拉住白长贵,看向白歌,“我娘是叶肇的二婶,你能不知道是谁?白歌,别装了。”
“哦,是她啊。”白歌仿佛才知晓一般,眨了眨眼,“你娘病了,管我什么事?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整个村子里都知道,你娘做了什么,大家也知道,我没有去找你娘算账,已经算是看在同村的份上,仁至义尽,你们还来找我?是打量着我好欺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