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一辆普通的大众轿车正飞驰在沿山公路上。
车里坐着五名四十多岁的男子,正看着周围青山与河流的美丽风景,开心地聊着。
开车的是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白黑格子衬衣和蓝色休闲裤,看上去很有精神的人。
国字脸的他,明显的大络腮胡类型,却已将胡子刮得很干净;
宽宽的额头,短短的头发,却理了一个对于40多岁的人来说很Fashion的头式;
粗粗的眉毛下面,是一对有神的眼睛,很集中精神地看着前方,配合着双手对方向的操作。
在他的驾驶下,车飞速地在公路上行驶着,却让人感觉很稳。
“我说老朱,一会儿我来开吧,这边风景不错,你也好看看。”坐在副驾上的胖子很关心地对驾驶着汽车的人说道。
这个胖子穿着一身绛蓝色的休闲西装,搭配着白色衬衣,大大的肚子就如7个月的孕妇一般显眼;
圆圆的脸上,小嘴不停呼呼着,眼睛眯得好似一条缝,四处张望着,细细地看着周围美丽的风景。
他的手轻轻敲着车门的边缘,一副大老板的姿势。
“老刘,还是等老朱自己开吧。”坐在后排靠右座位上的瘦高男子带着一点笑意地对胖子说:“这车就是他‘媳妇’,能随便让你碰么?”
这个瘦子穿着一身黑色休闲装,里面穿着黑色条纹的衬衣,才让人觉得他并不是很瘦;
头发样式带着一丝随意,瓜子脸的他,却留着一小撮山羊胡;
一对如剑的眉毛下面,是明亮且深邃的眼睛,带着笑意,淡淡地望着开车的老朱。
前面的胖子没有回话,坐在后排左边的人说话了:“老郑,其实该开你的SUV出来。你就不把自己的车当老婆,咱们就可以换着开。”
这个搭话的人,只穿着长袖的T恤和运动裤,很明显看出健壮的身材;
和健壮身材很不搭配的斯文的脸上,是一对略显小的眼睛,以及一对较为松散的眉毛;
理着寸头的他,习惯性地用手摸着自己的头发。
“陈大侠,你还好意思说,我的SUV前段时间被你开出问题了,还在修理厂放着呢!要不是因为打不过你,我还真想好好收拾一顿。”瘦子带着笑意对着壮汉说道。
忽的他又转向坐在中间的人说:“大黄,你的车其实才最该开出来,配置很不错啊。”
坐在中间的是一个梳着偏分,显得很老实的国字脸人士。
一身中规中矩的西装衬衣,即使在这个休闲的时刻也是一样;
粗粗的眉毛下面,是自然透出实诚感觉的眼睛,以及一个笑起来就很大的嘴;有着几个人中最光滑白净的脸,却一头花白的头发。
面对瘦子对于他开玩笑式的、却习以为常的称呼,他故意做出一个狡猾的样子,奸笑着说:“现在油价这么贵,开车出来分分钟都是钱啊,还是让咋们的朱总来承担比较好。”
“……”开车的老朱很无语地扫了大家一眼,骂道:“你们这些家伙,就知道剥削我,你们这群围着啃我这个南瓜的猪!”
“你才是猪!”大家异口同声地反驳老朱。
“以后不跟你们出来自驾游了!”老朱摇摇头,只能对于自己姓氏的劣势表示无奈,只能抛下这么一句。
这五个人是五个一起玩了三十年的好朋友。从高中时候,一次莫名其妙的五人帮的成立,大家便逐渐成为形影不离的好朋友。直到现在,已成家立业的他们,还会不时抽一点时间来一起自驾游。
开车的叫朱贤,是一个事业单位的处长;
副驾的胖子叫刘振华,是开着几个门面的老板,收入颇丰;
后排右边的瘦子叫郑林,只是一个国家单位的普通公务员,不过也经营着一、两个小店铺,生活过得还算自在;
后排中间的老实人叫黄昊,左边的叫陈乔,都是搞建筑类的,差别只是前者做地质勘探,后者是施工管理的。
五人的生活各有千秋,都能算上自在的蓝领人士。
这次是五人每年一次的“单身周末”,五人按照习惯,向家里的老婆孩子请了假,出来缓解一下压力,顺带回味一下那曾经的、久违了的“单身贵族”的感觉。
然而山里的天气说变就变,刚才还是阳光明媚的,忽的冒出许多白云,而后又逐渐变成零散的乌云,并且有逐渐扩大的趋势。看着一场大雨即将来临。
看着天上的乌云,郑林皱了皱眉毛,很郑重地对开车的朱贤说:“咱们开快点吧,尽量在下雨之前到前面的镇里,这样安全点。”
朱贤点了点头,加大了油门,加快速度往前进。
然而雨来的比预计的快,比预计的猛,且不时有闪电划破天空,轰鸣的雷声让车里的五人更加慌张。朱贤不得不减了减速,平稳的往前开。
终于来到了一座大桥前,想着过了桥就快到了,朱贤加大了油门,又开始往前冲。
忽然天空的一片堆乌云似乎聚集了很久的能量,突然一个巨大的闪电劈在桥附近的山顶,震耳欲聋的声音轰鸣在整个山谷。
一个巨大的石头被这个巨大的闪电炸得飞了起来,掉下来却不偏不倚地砸在大桥上,桥竟被硬生生砸断一截。
五人所乘坐的汽车速度很快,加上大雨导致的视野限制和道路湿滑,朱贤即使反应再快,但也闪躲不及,车直接从桥断开处冲向谷里。
“啊……”车中众人大惊,心一下拉到的嗓子眼。
“完了?”
忽的聚集了大量能量的乌云又闪出一个闪电,却劈在了车前方的山谷里,强光过后,产生了一个黑色的漩涡。车就这么直冲冲掉进了黑色的漩涡里。
车中众人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