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的多想,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江初月就嘟哝了一句:“罢了,管他怎样呢,反正嫁不嫁随我。”
拎着野鸡迅速回了自家院子。
边上金氏眼巴巴瞧着野鸡被江初月拎走,羡慕的满心里都发酸。
外头人都嫌弃厉晟璟穷,可他虽然穷,却给了江屠夫十两银子的聘礼。今天又送了野鸡来,可见对这门亲事是上心的。
人人都夸梅秀才好,有前程。可梅家定亲却只拿得出两匹旧布,别的什么都没有,还不情不愿的……
江萍萍还在家闹着要嫁妆,没聘礼没钱,哪来的嫁妆?
金氏心烦的吐了口唾沫,忍不住心想:若梅秀才这次中不了举,说什么也得把聘礼补上,不然休想娶走她女儿……
同一时间,梅家。
梅秀才正在房里数钱,数来数去都不够,气的抬手狠狠捶了下桌子。
少了江初月的十两银子,他就没法按计划住客栈,到了州府怕是只能去寺庙借宿了。他本指望着借机会在客栈里多认识几个有钱的公子哥呢。庙里都是穷书生,认识了又有什么用?
江初月都上吊了,说明是听他话按计划行事的,银子差点就到手了。最后却变成他和江萍萍定了亲,一文钱没捞着……
梅秀才想都没想,就把过错都推在了江萍萍身上。恼恨的骂了起来:“都怪江萍萍,坏了我的大事,还想做我娘子,她做梦。”
“可你们都定亲了呢?”梅秀才的亲娘凉氏在一边愁眉苦脸:“我苦命的儿哦,都是娘没用。没能给你挣来盘缠,也没有娘家亲戚给你撑腰。”
“呵……”梅秀才冷笑着,眼里透出种阴险:“谁说要娶才能定亲的?纳,也能定。”
“儿子,你的意思是说……”梅凉氏听得立刻精神起来。
“娘,先别说这个。”梅秀才现在最烦心的就是盘缠问题,他用手指叩叩桌面。思索着道:“那十两银子,我非得弄到手不可。”
凉氏听得焦急又无奈:“怎么弄啊?真没想到那胖丫头竟是个绝情的。翻脸不认人不说,还把和你的关系推脱的一干二净。如今你成了她妹夫,她哪还肯再给你银子?”
“我不信,江初月先前对我的心思可不是假的。”梅秀才心里略回想下,信心满满:“娘,她都听话为我上吊了,哪可能轻易忘了我?现在不过是因为江萍萍的缘故,还在气头上罢了。待儿子再去哄一哄她,定能哄来银子。”
凉氏听得直点头,只有一点担心:“儿呀,你得抓紧去州府了,没几天时间哄那个胖子,万一她铁了心不肯给银子怎么办?”
“那就生米煮成熟饭?只要她成了我的人,还怕她不给银子?”
说到这话,梅秀才有些猥琐的笑了:“娘,你是不知道。江初月虽然胖的很,却生了一身的好皮肉。小手养的白白嫩嫩,握在手里软软绵绵的。那感觉,比起黑瘦糙的江萍萍不知道好多少倍。要是纳妾,儿子倒情愿把江初月先纳了来呢。”
其实梅秀才早就有了把江初月纳做妾室的心思了。若不然当初凭他的嘴皮子功夫,不用哄的江初月上吊应该也能把钱哄出来。
但是那样江初月很难和厉晟璟退亲,江屠夫也绝不会把女儿给他做妾。
只有闹的厉害,用死威胁,才能让江初月被退亲名声扫地再嫁不出去,将来只能乖乖给他做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