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
今日收割灵草的时候,沈曼儿试着把灵草放进空间,结果真放了进去,就是不知道现在如何了。沈曼儿见沈母在厨房做晚饭,小弟小妹在修炼。想偷偷进空间看看。这是却听到沈母在喊她。沈曼儿心想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自己还是先把当下的事情做好再说别的。
沈曼儿走进厨房,见沈母在收拾半条鱼。连忙问道:“娘,你喊我?呀,这是哪来的鱼呀,咱们今天晚上吃鱼吗?我可好久没有吃鱼了。”
沈母边收拾鱼边说到:“咱们家如今也算有了进项。我打算给你们做点好吃的补一补。你爹刚病倒的时候,大夫还嘱咐过最好拿鱼呀肉呀好好养着,只是咱们家没有条件。现在可好了,咱们先给他补补身子,等有了机缘,你爹的身体也不至于太过亏空。曼儿,说起来这可多亏了你呀。等你妹妹被天灵学院录取了,以后咱家可算有了大造化,你可是我们家的大功臣呀。不过这些年也确实委屈了你。曼儿,你心里可别有怨言,等你弟妹有出息了,咱们家就苦尽甘来了。这么一想,那么多的苦日子都熬过来了,眼下日子有了奔头,咱们家更该高高兴兴的,让那些当年落井下石的人瞧瞧。还有你舅舅一家,当年你爹那么帮衬着他们,你爹一病倒之后,他们就变了副嘴角,要不然你也不会累晕在他们地里。可他又是我弟弟,我从小看着他长大,自然是没有办法拒绝他的要求的,也没法看着他们家没人收割粮食。说到底手心手背都是肉。只希望你爹好了之后,能帮衬着他们。”
沈曼儿不理会沈母说的那些话,自己到底不是原身,以前的那些事就算过去了。听沈母念叨的这些事,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钱字就能解决的。那些是非对错,沈曼儿也懒得去分辨。毕竟是人家的血亲骨肉,且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自己也实在不善于应付这些。
沈曼儿只好转移话题:“娘,你这是买了半条鱼呀,你打算怎么做?我来帮你。”
沈母笑道:“你这丫头,鱼有什么好做的,不就跟炒灵兽肉一个做法嘛。”
沈曼儿一听就知道今天的晚饭又没啥好吃的了,沈曼儿想要自己做,可是自己又没有下过厨,只好再将就一段时间。若自己进了天灵学院,就不必为吃的发愁了。
沈母见沈曼儿垂头丧气,只觉得好笑,修灵者何时这么在意吃食过。
沈曼儿要是知道沈母的想法,只怕会反驳她说,那是你没吃过现代的那些大餐。
眼看天就要黑下来,沈母加快手里的动作。沈曼儿在一旁烧火,突然听见院里乱糟糟的,应该是来了客人。她放下柴火往外瞧,印象里是原主的舅舅舅母。沈曼儿不想理会,便接过手里的活。沈母见弟弟弟妹来了,很是高兴,连忙走进院子,想邀请他们一起吃晚饭。
沈曼儿发现自己对这个舅舅的印象已经模糊,只还记得他的名字叫李铁柱,舅妈的名字已经记不清了。沈曼儿来到了这个世界已经两天了,原主的记忆慢慢模糊。看来原主也不想纠结那些过去,那么自己也不必理会这些。
可是事与愿违,李铁柱进了厨房,明显是要来找她说话。
李铁柱翻了翻橱柜,又看向锅里,对沈曼儿说:“快做好了吗?你舅妈可饿了。”
话音刚落,沈曼儿的舅妈也走了进来,她姿态与小舅完全不一样,往那一站落落大方。沈曼儿边问候边打量她。发现这舅妈生的一副好相貌,不说话就让人感到亲切。行动间有林黛玉的体态,让人只想好好保护,只怕她磕了碰了。衣着虽说不是华贵,但比起穷人家真是好太多了。发间还插着一支簪子,与沈母的木簪子不同,那支簪子隐隐有流光划过,里面必然是储存了灵力。
沈曼儿有些困惑,沈家如此困难还要去帮小舅收割灵草,那想来小舅家更是困难。但见着舅妈的穿着打扮,只怕是比沈家好上千倍万倍。原谅沈曼儿的单纯,毕竟她前世亲戚之间互帮互助,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种奇葩亲戚。
沈曼儿的小舅算是沈母一手带大的。李母因生李铁柱难产去世,那时沈母才不过八岁。又过了四年李父因儿子闹着要吃灵兽肉,上山打猎,结果一去不回。可怜是沈母十二岁的年纪,却要带着李铁柱过活。也正是这样,沈母把李铁猪当成儿子养。直到沈母十八岁,外出采摘灵草,碰上了昏迷的这位舅妈。沈母将她救了回去。她醒后却什么也记不得了。李铁柱看上了这个长的好看的小姑娘。沈母又伺候了这两位两年,才嫁给了沈父。然而他这位小舅被她母亲养的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以至于。沈母出嫁后,家里的活计还都是由沈母承担,只不过是多了沈父的帮衬。若说一开始还好,沈母沈父还没有孩子,沈父向来又是个吃苦耐劳的,也就把她这位小舅当儿子养。等沈父有了自己的孩子,就没有之前那么尽心了。可耐不住她这位舅妈惯会装可怜,也不需要她说什么,只为委委屈屈往那儿一站,沈父就不好意思推拒了。沈父出事之前也是由这位小舅撺掇的,要不然正赶上收割灵稻,沈父哪里会上山捕猎灵兽?
沈曼儿本不迷信,也是个相信科学的大好青年。可经历了这一次魂穿,沈曼儿也就有些相信了那些鬼神之说。由此,沈曼儿不得不怀疑他这位小舅是不是个灾星?他一出生就把他母亲给克死了。四年之后他的父亲也没有逃过。他的姐夫还因他瘫痪了。如果说女人生孩子向来是九死一生的,怨不了他。那他父亲和姐夫都是因他出事的,他还丝毫不悔改。
沈曼儿从又菱那里听到这些,也觉得沈母是个奇葩,但也有可能沈母并不知情。但沈又菱都知晓得事情,沈母又怎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