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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投稿

李易来到《明报》报社的楼下,抬头向上看去,《明报》的招牌似乎在发着金光。

进去大楼,找到《明报》的前台。

“您好,我是个作家,想要将我的小说在《明报》连载,请问该去哪投稿?”李易脸上露出迷人的笑容,让人觉得如春天般灿烂,向着《明报》前台接待的小姐姐问道。

“啊?!”这个忙于接打电话、记录的美女被一声问话吸引过来,然后就看到了一个很是迷人,但不妖媚的脸。心中闪过一丝的念头:“好帅啊!好有魅力!”马上又惊醒过来,自己是在上班,赶紧说道:“不好意思,先生,我太忙了,你想要投稿小说的话,不过,请问你有预约吗?”

“没有,我是新人,第一次来投稿。”李易干脆的答道。

此时一个人从李易身后走了进来,手中带着东西,似乎是蛋糕,走到美女跟前,笑着对美女说道:“阿娇啊!你吃早饭了没有?我给你带了蛋糕,是一家新开的店的,卖得特别好,超好吃的!”

阿娇并没有接过眼前的蛋糕,而是对他说:“不好意思,孙辉,我已经吃过了,不饿,蛋糕你自己吃吧。这位先生是来投稿小说的,你带他去你们编辑部吧。”

孙辉没想到自己的殷勤没有献成,反而接到了工作。顿时有些泄气地看了看李易,然后对李易说:“跟我来吧。”说完,就向里面走了进去。

到了办公室,孙辉招待李易坐下,然后就问道:“这位?”孙辉上下打量了一下李易,然后说道:“这位先生,你是第一次?”

李易听着这个问题,心中觉得怪怪得,但是还是回道:“我叫李易,我写了本很不错的小说,我很喜欢金大侠的小说,很崇拜他,所以就来《明报》投稿了。”

孙辉心中想:“还用你说,香江有多少人崇拜查先生,恐怕能从这里排到腐国本岛去。”然后,了然地说道:“嗷,新人新作,拿稿子过来看看。”

李易将自己的《诛仙》手稿递过去,说道:“这是我写的一部分,我计划写的是一部长篇小说,关于仙侠类的、、、”

孙辉一边快速翻着稿子,一边听着李易的介绍。

渐渐地被故事吸引住了,翻稿子的速度也慢了下来,看小说的速度也慢了下来。此时,孙辉抬起头,看了看李易,然后说:“这小说挺有意思的,这位李?李先生,先清坐,我可能要看一会儿,你喝点什么?”

“白开水,谢谢!”

孙辉帮李易倒了杯白开水,然后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认真看起了小说。李易在另一边安静地等着。

······

孙辉看得很快,大概不到一个小时,就已经将李易写的近十万字的小说大概看了一遍。

这时李易正在看着办公室里的人忙来忙去,四处张望。孙辉合上小说手稿的本子,一边拍着本子,一边连连道:“好书,好书啊!”看向李易,问道:“李先生,你说你是首先来的《明报》是吗?”

“是的!我首先想投的就是《明报》,不过,如果谈的不是很理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考虑其他的报社,我不是很着急用钱,就是想找个很好的载体,连载我的这本书。”李易解释道。

“那就好,那就好!我可以肯定地告诉李先生,你的这本书是本难得一见的好书。如果我决定的话,我一定会签下你的。不过,我还得请示一下总编辑,你看你是等等,还是、、、?”孙辉肯定地对李易说。

“时间需要多久?要我下午再来吗?”李易问。

“如果李先生你没什么事的话,现在就可以跟我去总编辑室。”孙辉站起来对李易说道。

“我没事的,那现在就去吧。”

说着,李易和孙辉起身去了总编辑室。

此时,这些事务的负责人是潘月生。孙辉进去之后,对潘月生报告道:“潘总编,这里有位青年作家,今天他带来一本新写的小说,我看了,很是精彩和新颖,我觉得您可以看一下,我觉得可以签下来。”

潘月生很是热情,招呼李易坐下,接过孙辉手中的本子,看了起来。这次潘月生看得很快,但有的地方他看的又很慢。李易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的,有点忐忑。不过,孙辉一直都对着李易点头,看上去比李易还有信心。

······

很快,潘月生浏览了一遍李易的小说手稿,同样是赞叹道:“好好,很有想象力!”对着李易问道:“冒昧地问一句,李先生今年多大?”

李易答道:“18岁,很快19岁了。”

“英雄出少年,果然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李先生也算是香江新一代才子了。”潘月生看着李易笑着赞叹道。

李易谦虚地回道:“您过誉了,我只是写了本小说而已,当不起您这样的夸赞。”

潘月生哈哈一笑,然后问道:“那李先生,您的小说全版权还在您的手上吗?在我们《明报》是第一次投稿?”

“是的,还在我的手上,目前看过这本小说的人不超过十个。我很崇拜金庸先生,所以如果我们谈的很好的话,我想在《明报》连载我的这部小说。”李易肯定地回答道。

“那好,李先生,想必您也对连载稿费的行情有所了解,由于您是新人,这又是新作,所以这个稿费方面可能不是很高。您看、、、”

对此情况,李易虽然不是了解的特别清楚,但是也是有所了解的。

此时,《明报》主要连载的小说是倪匡的《卫斯理系列》的《活俑》。《活俑》是倪匡笔下的科幻小说卫斯理系列的第六十八本作品,正式编号54,出版于1987年1,连载于1983年8月15日至1984年1月7日的《明报》2。《活俑》以牧场主人之女马金花及牧场工人卓长根之父神秘失踪作开端,带出故事内容。

与《不死药》一样,在故事末端探究出长生不老也未必是好事,说明了人类认为值得追求的事并不一定会带来真正的幸福。此外外,卫斯理系列第七十四本作品《异宝》与《活俑》相关,但并非续集。

说起倪匡,那当然是此时香江作家当中的“神人”之一。

倪匡,原名倪聪,字亦明,1935年5月30日出生于上海,籍贯浙江宁波,著名小说家,与金庸、黄沾和蔡澜并称为“香江四大才子”。四大才子之间可谓是“惺惺相惜”!

金庸说蔡澜:论风流多艺我不如蔡澜,他是一个真正潇洒的人。

黄沾说蔡澜:他是我最值得信赖的朋友。

倪匡说蔡澜:蔡澜这个小子写什么像什么。有一次,他冒了我的名字,把自己的剧本交给某制片人,结果对方即刻交剧本费给我。如果我死了,他会第一个来凭吊我。

蔡澜说金庸:他是我最佩服的人,因为那时候看他的小说,看得入迷了。

蔡澜说黄沾:黄沾在音乐上的才华是不可否认的,对音乐的认识也非常有趣。

蔡澜说倪匡:倪匡不是人,是外星人,他的脑筋很灵活,他想的东西都很稀奇和古怪,所以跟他讲话非常愉快,我们常常哈哈大笑。

1951年倪匡初中毕业后以十六岁半之龄进入华东人民革命大学受训三个月,自华东人民革命大学“毕业”后,继而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和公安干警,并先后参与“土地改革”、“治理淮河工程”后至苏北、NMG垦荒,足迹并远至东北大兴安岭。

不过在NMG时因破坏公共交通设施(在一次风雪中运煤途上,将一座木桥拆毁充作烧火木柴)被怀疑为“反革命”,接受隔离调查。1957年,倪匡伪造多种公章、证件、介绍信由NMG畏罪潜逃至羊城,七月间叛逃偷渡至澳门再逃进英控香江。之后,被《真报》录用,先后任工友、校对、助理编辑、记者与政论专栏作家。

六十年代初,在金庸的鼓励下,开始用笔名“卫斯理”写科幻小说。第一篇小说名为《钻石花》,在《明报》副刊连载。倪匡自七十年代中期以后,又回到科幻小说的创作道路上。

倪匡自称是世界写汉字最多的人,因为他自一九五七年由内地来港后,写了三十年,一个星期写足七天,每天写数万字.最令人称奇的,是他可以写三十年而灵感不断,题材不尽,且是畅销的保证.江湖中人更戏称他为袋装书大帝!

倪匡对于自己生平最得意的两件事就是:“屡替张彻编剧本,曾代金庸写小说”。1967 年,金庸离开香江几个月,倪匡帮他代写正在连载的《天龙八部》,金大侠当时开出的唯一条件是不可以死人,因为个个都有用。结果,倪匡上午送金大侠上飞机,下午就弄盲了阿紫的眼睛,因为倪匡觉得她实在很讨厌。(原来阿紫的眼睛是这样瞎的!)

此时,倪匡写的字多,相应的稿酬、版税也高。不过,倪匡在《明报》的稿酬一向比外面低一些,这也是金大侠能治的住倪匡。但其实金庸并不吝啬,他不过是深懂节省之理而已。他不像倪匡乱花钱,也不会富而后骄。他是应用则用,对朋友,有时也很慷慨。这一点倪匡体会很深。倪匡有什么困难,金庸都会帮忙。有时倪匡等钱用,金庸就会预支版税。这是倪匡跟明报出版部的人亲口说的。

倪匡支版税,并不是小数目,通常都过十万。金庸从来没有一趟皱过眉头。顶多会带点劝告的口吻对倪匡说:“钱不要乱用啊!”

······

李易心中衡量了一下此时香江的物价水平和作家稿酬行情,说出了一个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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