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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怒发冲冠

海宁村东面沿海,数十战船零零散散的围绕着一艘高三丈有余的楼舰。楼舰船头宽大,分有四层,每层都设有抵挡对方弓弩的女墙,墙上还开有用以发射自方弓弩的箭眼。船身遍插旗幡,看起来声势浩大。为首主旗上‘佐藤洋’三个大字迎风摆动,猎猎作响。

顶层大厅中,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大马金刀坐在主位,身材不高,体型消瘦,身穿灰色短衣,头顶扎着发髻,额头绑着一条三指宽的发带,脸上有一道从左眼处到唇下的伤疤,看起来桀骜凶狠,手边立有一柄四尺长的黑鲨皮鞘狭刀。

消瘦汉子面前还坐有两人,一男一女。男子三十余岁的年纪,身材高大魁梧,金发碧眼,一身金色盔甲显得威风八面。女子双十年纪,赤发红瞳,面容妩媚,肤色白皙,一双艳丽如血般的红唇摄人心魄。

一身红衣的妩媚女子仰头灌了一大口烈酒,用古怪的语言对其他二人怒问:“说好的你们护送我们姐妹前往淮国,为什么在这停了三天还不出发?”

“叶姑娘别着急。你知道,我们从东门岛一路出发,路上还遇上了风暴,现在航线已经偏离了上千里。现在我们需要的是补充物资,找到航线,而不是着急上路。”

女子皱眉问:“佐藤洋,那你现在告诉我,多久才能到淮国海域?”

消瘦汉子好不容易把目光从女子胸前拔了出来,喝了口酒道:“叶姑娘放心,航线的事情已经可以确定,我保证,最多半月时间我就能把你姐妹等人送到。只是不知道这报酬,什么时候能给我啊?”

女子闻言眉头舒展:“只要把我们安全送到,报酬我会按约付给你们的,但是,要是耽误我的使命,你就等着我们万兽门的报复吧。”说完起身摔门离去。

“我呸,装什么装。”消瘦汉子一口浓痰吐在地上。

旁边金甲汉子出声问:“大哥,我们想要的东西直接抢了不就完了,出了东门岛直接把人一杀,所有东西不都是我们的,干嘛非要带着她们跑那么远?”

消瘦汉子斜了他一眼,阴笑道:“你懂什么?她们身上最值钱的不是那些东西,而是功法。她答应事成之后,会把‘驭兽决’作为报酬传授给我。”

金甲汉子质疑:“驭兽决?那不是她们万兽门最厉害的功法吗?她们作为万兽门弟子,敢私自把功法外传吗?”

消瘦汉子得意一笑:“我又不傻,她已经把第一层功法传授给我了,确实是真的无误。万兽门只会驾驭那些山林野兽,哼,都是些鼠目寸光之人!你想想,到时候咱们弄一头真正的海兽一起征战,嘿嘿!”

金甲汉子闻言大喜:“还是大哥英明。只是手下来报,我们现在已经在淮国了,这你怎么不跟那姓叶的说?”

消瘦汉子受用的点了下头解释:“说什么说!在海上飘了那么久,也该让兄弟们开开荤了,那叶小娘们应该是来跟淮国朝廷商议事情的。要是知道我们在淮国的所作所为,刀兵相向估计不敢,但到时候在功法上做些手脚怎么办?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才好。”喝了口酒,接着吩咐“一个破县城,兄弟们估计早就拿下了,现在肯定在县城里乐呵。你现在赶快派人去让兄弟们回来。这次俘虏就不要了,玩完了就杀了吧。”

金甲汉子领命离去。

平山山脚下,楚青山一拜衣袖,沉声道:“事到如今,咱们应该立刻出发,断敌后路,来个瓮中捉鳖。”低头想了片刻继续道:“还要派人回县城报告情况,让你爹赶快组织人手,出城收拢流民辎重,医治伤员。此处也要留下人手盯着山上海寇的动向。”

张子龙点头:“没错,你赶快安排,完事咱们立刻出发。”

海宁村,一个民风淳朴的村落,因为周围土地不适宜耕种,全村都是靠着上山打猎,下海捕鱼为生。村中房屋沿着横竖两条街道整齐建造,村子外围还堆有一人高的土墙防御野兽。现今正直午饭时间,以往应该是炊烟袅袅,孩童笑闹不断的和平光景。现今却是尸横遍地,满目疮痍。

披麻军等众人此刻站在海宁村村口,每个人的内心充满了愤恨和怒火。即使冷漠残暴如这些悍匪命犯,看惯了类似场景,也对眼前的残忍景象难以忍受。海宁村整个村子被席卷一空,入眼之处都是残垣断壁,地上横七竖八的堆着被火烧的发黑的尸体。没被大火烧到的尸体也衣衫不整,手中更是空空如也,由此可见当时海寇杀来的有多突然,村民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而地面的血迹已经干涸发黑,空气中到处弥漫的焦烂味令人作呕。

张子龙脚步不停直奔王小虎家。

这是一间简陋的瓦房,院中横着两具尸体,那是王小虎父亲跟一名海寇的。老猎人的胸膛插着一把长刀,在临死前用手中的短匕割破了海寇的喉咙。

张子龙叫人分开尸体后大步进屋,床上凌乱不堪,一名海寇的尸体伏在一名妇人尸体上,海寇心口被利箭射中。顺着方向看去,墙角阴影靠坐着一名少年的尸体,他手中死死攥着一把猎弓,头颅被钝器给砸的凹进去一大块。

“小虎~”楚青山双目通红的轻叫了一声。

张子龙上前蹲在尸体旁边,抓着少年的手低头不语。

“呜~呜~~”微弱的哭声,几不可闻。

张子龙身体一僵,把少年的尸体抱到一旁。在他身后墙壁上有一个不大的窟窿,一个被襁褓包着的孩子躺在里面,孩子嘴里被塞着布条防止哭喊。

张子龙抱起孩子,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以王小虎的身手,如果不是要保护这个孩子,是有很大机会逃跑的。

往事如走马灯般浮现。

“你叫什么名字?”十岁的张子龙趾高气扬的盘问着一个土里土气的少年。他一身粗布麻衣还有着不少补丁,脚上的草鞋也有些破损,露出两根脚趾。

“我叫王小虎,是海宁村人,我跟我爹来卖些皮货。”孩子紧张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张口就把自己说了个明明白白,露出脚趾的那条腿不自觉的向后缩了缩。

“王小虎,你以后就跟我混了。我叫张子龙,吉水县是我的地盘。”

“好……好的。”

“张子龙,今天给你带了点好东西,你绝对没见过。这是海青鸟的尾羽,漂亮吧!”少年长大了些,依然是一身补丁的粗布衣服。

“漂亮是漂亮,问题是我又不是高门大户的娇贵小姐,我要这干什么啊!”张子龙不会知道,少年为了这根羽毛,爬了多少棵参天古树,就为了翻看那些不常见的鸟巢,希冀着找到些城里看不到的稀罕物件送给他,当做平日照顾的回礼。

“张子龙,你不是想学打猎么?我求我爹做了把猎弓,送给你吧。”少年没有说,这是他爹做给他的,回家后撒谎把弓弄丢了,被好一顿修理。

“张子龙,陷阱应该这样放野兽才不会发现。”

“张子龙,以后闯荡江湖,你能带上我吗?我不想跟我爹一样当个猎人,我要出去见见大世面,等赚了钱后好孝敬我爹娘。”

“张子龙,我娘有身孕了,我马上就要当哥哥了。”

“张子龙,我有妹妹了。你是不知道,小家伙生的可可爱了,下次带你见见。”

“张子龙……”

眼泪无声流下,滴在了怀中女婴的苍白小脸上。张子龙只感觉心胸之间沉闷异常,体内似有一股如怒龙般的气流在左冲右突,震荡的经脉隐隐生疼,一股恨意不吐不快。

“啊~~~~~~~”

张子龙仰天长啸,体内那股气喷涌而出,屋内平地起罡风,吹得所有的东西都四散飞舞。楚青山跟几名军士更是直接倒飞而去,撞在墙上却并不跌落,被罡风死死的压在墙壁上动弹不得。

以张子龙为中心,罡风如波浪般一圈圈向周围荡去,周围墙壁已经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纹。

“轰隆~”

一声巨响,房子轰然倒塌。四散的瓦片激射,披麻军众人都趴在地上躲避,呼啸的狂风吹的他们身上衣物上下翻飞,猎猎作响。楚青山摔落地上后,身体咕噜噜的朝远方滚去,一直到五十步外才勉强稳住身形。

“这是……真气外放?”牛沙趴在地上失声道。

楚青山在狂风中喊道:“什么?”

牛沙对着不远处的楚青山大声解释:“是武道较高的一种境界。体内真气磅礴充沛,可以行气体外,无形却十分霸道。奇怪,比武的时候,没感觉到张大人体内有气的存在啊。”

张子龙这一口气直到半炷香后才渐渐减弱,狂风也缓缓收敛,直至消失。他所站之地,方圆五丈凹陷,其内寸草不生。王小虎家的瓦房已经消失不见。

披麻军士们缓缓站起身,面面相觑。

一手抱着孩子,一手举起荡寇,张子龙回头冲着众人怒吼:“杀光海寇!!一个不留!!”

“杀光海寇!!!一个不留!!!”军士们举起兵器齐声高喊。

“一个不留!”张子龙眼中没有悲伤,只剩下让人遍体生寒的冷酷。

“一个不留!!!”

一挥手中长枪,张子龙大步前行。楚青山与牛沙快步赶上。

拍了拍张子龙的肩膀,楚青山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子龙,当务之急是先把孩子送回县城。你总不能带着她上阵厮杀吧。”

点点头,张子龙低头看着襁褓中的女婴,三天没有进食,女婴脸色煞白,奄奄一息,看来扛不了多长时间了。扭头对牛沙道:“牛沙,你身上有伤,就不用参加战斗了,命你带着她火速回到县城。”

牛沙单膝跪地瓮声道:“大人,你找别人吧,我还没杀痛快。再说小人身上债多,还没还清呢。”

张子龙一脚踹在牛沙胸膛,后者直接一屁股坐到地上,疼的额头冷汗直冒。

“交给别人我不放心,你在这脚程最快。记住,千万不能让她死了。至于你的债,我帮你还了。”

牛沙爬起身领命,接过小女孩就准备离去。

楚青山赶忙拉住牛沙:“这孩子三天滴水未进,哪还经得起奔波,你先熬些稀粥给她吃。”

牛沙一拍脑门,道谢离去。

看着远去的背影,楚青山问:“子龙,你什么时候修炼内功了?”

张子龙诧异道:“什么内功?我可没有练过。”

楚青山把刚才牛沙的说辞重复了一遍。

张子龙回忆刚才的状态,有些迟疑:“我是真没有练过什么内功,武功秘籍倒是有一本,你应该比我都清楚吧。当时看着王小虎一家惨死,只感觉胸中愤恨难平,体内又有一股气四处乱冲,所以才一吐为快。”

楚青山苦笑摇头:“咱们只有牛沙练过真正的武功,现在看起来福祸难明啊。你身体有什么不适么?”

张子龙无所谓道:“我身体没事,你别瞎操心了。现在什么都不用管,只管杀海寇就是。”

楚青山忧心忡忡的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吉水县,昨晚披麻军大显神威,海寇被杀的哭爹喊娘的事开始传播开来。百姓人心大定,如今各司其职,井井有条。县学府也正常开课,只不过学员少了不少,听闻是去报领兵器,投笔从戎杀海寇了。这气得教习们纷纷大骂有辱斯文,奇怪的是一项古板严苛讲规矩的楚学政却并没有说什么。既不赞同,也不阻拦。

县衙大堂,张浩然低头品茗,闻主簿在旁边抱怨:“张大人啊,可不能这么干啊!您是不知道,来领兵器的百姓那是人山人海啊,军械库已经快被搬空了。”

张浩然丝毫不为所动,继续喝茶。旁边的钱县丞接话:“是啊,张大人,闻主簿那领了多少兵器,我这边就编了多少乡勇,如今民团已经超过了两千人。”

点点头,张浩然问:“闻主簿,行商的钱财征召的如何了?”

闻主簿闻言嘴角笑意浓郁:“那些商人非常配合,没想到他们家底这么厚,现在光收缴的白银就有两万两,铜钱五万枚,粮草五千担。”

张浩然欣慰的捋须长叹:“我淮国之富庶真乃千古之最了。这就是民心可用啊,诸位,如今人人都愿意拿起武器抗击倭寇,商人都自愿献出资产以充军费。倭寇纵然再多一倍,又有何惧?其他问题都是小问题。两位多费些心思就是了。”

钱县丞跟闻主簿拱手称是,比起海寇破城,大肆烧杀劫掠来说,现在的问题,不疼不痒。

闻主簿忽然忧虑道:“只是不知道公子那边这么样了?海寇毕竟人多势众,公子又带的是一帮桀骜不驯的悍匪人犯,万万不要出事啊。”

钱县丞看出两人的担忧,宽慰道:“不用担心,公子勇武昨天我们都看见了,一定会化险为夷,平安归来的。”

“报~~~~”

门外突然传来传信声,一名衙役疾步跑来。待进门后,单膝跪地抱拳:“启禀大人,张总兵派人前来传讯。”

张浩然急切道:“传!”

片刻后,一名披麻军士快步上前,双膝跪地叩首:“草民见过张大人。”

张浩然眉头皱起,不悦道:“起来吧,你现在已经是披麻军军卒,不是囚犯,不用这么行礼。”

“是,大人。”来人站起身,单膝跪地抱拳。

“吾儿有何事上报,你速速道来。”

披麻军士抱拳应诺“张总兵率领我们一路追杀海寇无数,直到二十里外的平山方才罢休,残余三百余海寇据山而守,张总兵决定带人突袭海寇船只,断其退路。派小人前来是让大人组织人手,去城外收拢海寇的俘虏辎重。”

张浩然拍案而起,兴奋的来回踱步:“好,钱县丞快组织民团前去。”

待钱县丞领命离去后,闻主簿有些担忧:“你们披麻军还有几人?”

军士苦笑道:“回大人,我军还有五十人。”

张浩然闻言身形一顿,命军士下去休息后。长叹一声道:“逆子,一定要回来啊!”

县城客来酒楼,因为正值午饭时间,酒楼内座无虚席。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忙的几个跑堂的小斯汗流浃背,好不容易想找个角落偷会儿懒,被柜台边的掌柜呵斥一顿,只能叹息一声继续忙活。

赵老板往日里不经常在自家酒楼出现,今天却在二楼栏杆处的找了个桌子坐下,这个位置很有讲究,几乎整个酒楼都能看到,赵老板点了四个小菜和一壶烧酒,自饮自酌。

没有正行的知县公子率军打跑了海寇,昨天晚上又自己第一个站出来支持,大大的出了一回风头。不出来露露脸,就如那锦衣夜行一般没滋没味。这不,刚坐下没多久,上来寒暄的人就纷至沓来。一时间赵老板如众星拱月一般,好不惬意。

“听说海寇有一千多人真的假的?”一楼有个商人打扮的人向同桌询问。

“切。听他们吹吧,真要是有一千多海寇,咱们还能在这吃饭喝酒?只是可惜了我的五百两银子啊。”巧了,他的同伴正是那位捐了一成家产的首饰铺王老板。

“此言有理,都是危言耸听罢了,亏我昨天还收拾东西准备逃往郡城投奔亲友呢。”

王老板拍了拍鼓起的肚子,冷笑道:“都说张知县廉明如镜,我看不过如此,强行征收富商家产,比那土匪又有何两样。只是人家吃相好看,打起了以充军费的名义罢了。”

“姓王的,放你娘的屁。”酒楼赵老板当时就怒了,这首饰铺的王大福着实可恶。

“赵富贵,你骂谁?”王老板猛地起身,恶狠狠的盯着二楼的赵老板,肥硕的身体一阵晃动。

“我骂的就是你,王大福。昨夜张公子率军出城那是全县都看着的,喊杀声持续了半夜才停,你别跟我说你没听到?昨夜我全县商贾纷纷慷慨解囊,就你这姓王的扣扣索索,吝啬的要命。现在还有脸在这说风凉话。”赵老板也拍案而起,指着王老板的鼻子怒斥。

一听这话,王老板自知理亏,气势明显一弱,由自狡辩道:“是出去了,也是听到了喊杀声,但谁知道海寇有多少人,我看能有一百人就不错了,哪里会有一千海寇。”

一名县兵打扮的汉子‘蹭’的起身,走到王老板面前大怒:“怎么没有?昨天晚上老子就在城头,城外火把无数,最少有三千海寇。要不是知县公子骁勇无敌,单人冲阵打杀海寇无数,手下披麻军同样拼死杀贼,会能打退海寇?你这个鸟人能活着在此嚼舌?”

王老板气的浑身直哆嗦:“你一个逃跑的县兵有什么脸面在此大放厥词?”

县兵打扮的汉子更是怒不可遏:“老子可不是那些逃跑的怂蛋,要不是张公子没带我们这些留下的县兵,老子现在就在外面跟海寇玩命了。你再敢出一句恶言,老子现在就劈了你。”说罢摘下官刀拍在桌上,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啪~”的一声摔碎酒碗,对王老板怒目而视。

“匹夫,匹夫~”王老板当时就软了,一边骂一边灰溜溜的快步离去。

酒楼内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更有不少人对着县兵汉子竖起了大拇指。

赵老板更是开怀大笑:“今天酒楼所有酒钱,我赵富贵请了。”

又是一阵叫好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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