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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她的心

第二十章她的心

悠闲的在沈初荷的房子了参观,宁朱熹看了眼倒水的沈初荷。“你和宁相戈怎么认识的啊?”

手指微微一顿,沈初荷将水杯放下。“在法国。”

这是什么巧合的时间点?在法国的宁相戈不是没多久就被抛弃了吗……

看来也是孽缘。

宁朱熹笑笑。“你喜欢他吗?”

喜欢这种词沈初荷感觉陌生……没说话。

看来是个比较沉默的人啊……宁朱熹喝一口水。“我看热搜里面宁相戈给你献唱,除了你还有一位女性。”

沈初荷看向宁朱熹。“嗯。”

“她是苏瑞雪的姐姐。”

沈初荷脸上闪过一丝讶异。

宁朱熹点点头。“也就是说,苏瑞雪应该是知道你的……”

如果是这样也没有办法……沈初荷什么都做不了。“我改变不了什么。”

“你努力一点,说不定我哥就真的变成你的啦。”宁朱熹坏坏的笑,秀美的脸上带着狡黠。

沈初荷没时间想这些。“我马上会去日本。”

嗯?宁朱熹看向她。“都这时候了你还敢不看着宁相戈?”不怕苏瑞雪回来,勾勾手指抢走吗?

“他从来都不属于谁。”沈初荷不强求。

“可你这样佛系,是你的也会溜走啊……”

这倒是……沈初荷垂下头。“我不想花时间在这种事情上。”

为他而差点走上岔路的人生,如今也不会走歪。那种意外,她平凡的人生里只会有一次。她对他已经不再抱有天真的期待。

虽然她那样说了,但是宁朱熹却看到她眼里隐忍的疼痛。

那是不能去爱的情感隐藏,也是一种保护自己和对方的方式。

自己懂……

宁朱熹眼里闪过一丝柔光,定定神笑了。“我是局外人,不清楚你们的故事。但是我哥既然对家里人说了你是他的结婚对象,你也就别太小看他的决心。如果可以,不如试着去相信一下。”

相信他吗?沈初荷更没有信心。但是看着宁朱熹的样子还是勉强的笑了笑。“且走且看吧。”

看着手机信息里收到的机票详情,沈初荷手上收拾东西的手停下来。

已经和古韵文打好了招呼,这次飞日本估计就会和八乙女签约,不能在国内出名,她考虑自己是不是应该在日本长期的发展?

不过……这一次居然三四个月没来找自己的父亲,是不是有点太反常?或许,应该打个电话问一下?

犹豫间门外的门铃被按响,沈初荷看看挂钟时间,皱起了眉头。

莫非又是宁相戈吗?

透过猫眼看过去,沈初荷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迟疑着将手伸到门把上,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与沈初荷差不多高,但是身上却肮脏不堪,头发乱蓬的老人。

看到沈初荷,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你长本事了,跟个兔子似的换个窝?是以为这样我就找不到你了?我可告诉你沈初荷啊,你是我生的,你走到哪里,你身上都留着我的血,你都得给我钱。”

一口方言,刻薄的说着不像父亲该说的话。

什么时候来不好,非挑在自己去日本之前来……当然不能被他知道自己要去日本,知道的话又会像几年前一样闹个没完……

那时候背着父亲和弟弟去了日本读书,找不到她的父亲带着弟弟一起去古韵文那里闹的事情,如今还有不少人记得……

他不过是想要钱,所以想绑住自己。

沈初荷定定神。“你吃晚饭了吗?”这个点,古韵文应该不在公司了才是。怎么找来这个地址的?

房东老太太吗?想来……也只有这个可能。

“能吃吗?我能有钱吃饭?有钱吃饭还能来找你?”理所当然的推开沈初荷,老头儿走进屋子,右腿明显的一瘸一拐。看着房子装修,脸上带着笑容。“看来你最近赚的多啊,这地方租起来怎么也得一个月五千块吧?你跟人一起租吗?我看还有空房间。”

沈初荷没应声,走到厨房打开冰箱,看着空空荡荡的冰箱。打开燃气,煮开水。拿起架上仅剩的一颗鸡蛋,打进滚滚的开水里,再下进面条。

看着老头儿呼哧呼哧的吃干净面条,沈初荷给他倒上水。“我现在没有钱。”

一口气喝光水,将水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放,老头儿斜着眼睛看她。“你不是每个月有三万的工资吗?也不知道最近你们那个老板给你加工资了没,今天到的晚也没去问清楚。你留那么多钱在身上干嘛?我留着给你到时候做嫁妆。”

做嫁妆,这几年怕是不知道超出了多少倍。可面前老头儿一身破烂如同乞丐,还不是为了找自己哭穷要钱。

沈初荷摇头坚持着。“我没有钱。几个月前给幺儿打点少管所关系,赔偿受害人家庭,我已经没有钱了。”

“那这几个月你也该攒了十万啊。”算得清清楚楚,掐着每一分钱都想捞到自己手上。

难道自己就不需要吃饭吗?心里是不是完全没设想过自己的处境。

沈初荷只是摇着头。“我没有钱。”

她不能说自己要去日本的计划,更不能说这套房子是自己的,那对她来说百害而无一利。只能咬着牙说没钱,毕竟,只要自己狠下心咬紧牙这钱谁也拿不走。

“你是不想给钱是吧?”老头儿怒了,上前揪住沈初荷的头发。“你翅膀硬了现在不给我钱了是不是?”

沈初荷咬着牙一声不吭,脸色坚持。

“臭丫头。”一嘴巴扇在沈初荷的脸上,老头儿自己反倒一个踉跄,几步上前来又抓住沈初荷的头发,揪着她的头往茶几上撞。“不给我钱!不给我钱!你也想抛弃我是吧?和你妈一样!想抛弃我和野男人远走高飞是吧?都是没良心的贱人!”

沈初荷将牙根咬得紧紧的,眼神呆滞的看着前方,额头上红痕立显,鼻腔里的血顺着被按在桌上的脸颊缓缓的流下来。

似乎打骂够了也消了点气,老头儿坐在沙发上看之前要死不活头发凌乱的沈初荷。“不拿钱来我就一直住在这里。”

“房东会报警。”沈初荷抬起头,用手背随手擦掉鼻子上的血。“你不怕的话就住吧。”

“我是你爹,你是这里的住客我怕什么?”

沈初荷冷淡的看着老头儿。“因为我会支持房东报警。”

“你这个!——”

伴随着骂声高高的扬起手掌。

“你再打一次我不仅会报警。”沈初荷抬眸,眼神冰冷刺骨。“还会把院子里那具白骨挖出来。”

那具白骨,破烂老家用沈初荷的钱重建时,挖地基的工人发现的。零零碎碎,分辨不得。

本是沈初荷守了多年的秘密,以后也打算守护着的。可是忽然之间,她不再怕这是个秘密。这样一直下去,她生不如死。倒不如不再顾及什么亲情,鱼死网破。反正,他也没把自己当成孩子,只是个提款机。

老头儿脸上一白,嘴唇哆嗦着。“你说什么啊,之前都说过了只是野猫野狗的骨头,提这个干什么。”

心里该是清楚的。沈初荷轻敛着眉看着老头儿。“今天晚上你睡那个空房间,我会给你准备被子。但是明天——”

眼睛挑向门口的方向。“回去。”

这么多年一直是有钱必给,沈初荷累也忍耐着。在宁相戈家中感受到的瞧不起让她的心情变得非常沮丧,扛着秘密的她根本不可能靠近任何人,更何况是宁相戈那种。

这个秘密压得沈初荷喘不过来气……

看着面前老头儿变得苍白的脸,低下头颅露出全部已经白掉的头发,沈初荷眼神又开始动摇。嘴唇动了动,始终没说出口,走进了房间。

随着门被关上,老头儿低着的头抬起来,眼里透着狠戾凶狠的目光看向沈初荷关上的门。

“和她妈一样……”

都该死。

很顺手的拿过宁相戈正放到唇边的酒杯,宁朱熹一饮而尽,然后满脸嘲讽的别了别嘴角。“沈初荷都要去日本了你还有心情自斟自饮?”

宁相戈斜了一眼宁朱熹。“你没看新闻吗?”

“嗯?”宁朱熹挑眉,打开手机,看了看新闻无语的笑开了。“这什么啊?疑是宁相戈和一位男子当街为了助理吵架……这位男子……哦嚯?配图是我开车带沈初荷走耶……哈哈哈哈,所以意思是宁相戈输给了素人吗?不过你带着口罩也被认出来也是真爱粉了。”

宁相戈揉揉耳朵。“你小点声行么?刚刚你说沈初荷要去日本?”

她果然还是打算去日本吗?读书还是和八乙女合作?

读书的话就不是一个两个月那么简单了,合作的话倒是时间短些……不过,无论是哪个,都让人不爽……虽然自己现在正处在两难中,但是她这是打算抛弃自己吗?

是吧?是想抛弃自己吧?

宁朱熹倒着酒。“你耳朵聋了?”

也是,自己和宁朱熹废什么话……宁相戈站起身,拿起手机放进衣内口袋。

见他站起来宁朱熹赶紧将嘴里酒咽下。“你要去找她?”

“不然呢?和你这种人一起喝酒吗?”抢过一次女朋友,终生就是情敌。

自己的妹妹居然绿自己?

宁朱熹翻翻白眼。“你可真记仇,虽然是女朋友但是你不是不喜欢那个女生吗?你伤人家心,我抚慰人家心有什么不可……”

“你要继续说废话的话呢,我就先走了。”宁相戈没好气的看着宁朱熹。

“好好好。”宁朱熹拉住他的衣角。“你得对沈初荷好点。”

“我一直对她很好。”

宁朱熹点头。“嗯,她挺喜欢你的,我看得出来。”

看得出来沈初荷喜欢自己?宁相戈悠得心情变好,嘴角也不自觉上扬。轻咳一声又恶声恶气道。“这还要你说?我自己会不知道吗?”

是知道的,只是从旁人嘴里说出来,依然还是非常受用。

宁朱熹受不了这人的自恋。“好了好了,要去就去,小心沈初荷觉得你是结束了酒吧聚会去她那儿的。”

都已经凌晨过了,他也真好意思去打扰人家。

恋爱啊,真是让人无脑的。

漆黑的夜里,唯有窗外路灯投射进来的光能依稀辨别方向。人老了,视力越来越差。可在这夜里,老头儿眼睛却瞪的老大,蹑手蹑脚的走到沈初荷的门口。

轻轻的推开了沈初荷的门,停在门口,听着卧室里沈初荷安静的呼吸声,再次迈开了脚步。两手中拽着的绳子绷紧。

看着床上睡得正熟的沈初荷,目光依旧凶狠。心道。“都是你自找的。”

伸出绳子,勒在了沈初荷的脖子上。

那粗糙的东西还没施力,只是摩擦到沈初荷的皮肤就足够让她惊醒。她睁开眼睛,看着面前老头儿的脸震惊得叫出来。

“爸爸?”

没料到她会那么警觉,老头儿眼里凶光展露,伸出两手紧紧的钳住沈初荷的脖子。

“不要叫我爸爸!你该死!你妈也该死!看我腿断了和别的男人好,还想抛弃我们一走了之。所以我杀了她把她埋在院里,砍碎了她的身体,这边一堆,那边一堆。她不是想走吗?我让她身体都碎掉,这样她想走都走不了!一辈子困在那儿!永远也走不了!你又算什么女儿!居然敢威胁我!你也去死吧,去陪你的贱人妈!都去死吧!”

当时拿了一截骨头去做鉴定的沈初荷一直都知道,作为失踪人口申报的妈妈,其实早就已经死了……

只是现在听爸爸这样说出来,沈初荷还是觉得心惊,眼里已经满是泪水。可怜的是妈妈,也可怜那不懂事早早入狱的弟弟,还有这可悲的爸爸。

是真的想杀了自己吧,用这双曾经抱着自己长大温暖的手。

爸爸……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呢?……

往日的记忆如同走马灯般的在脑子里走过,儿时的自己,曾经也是多么的受宠啊。爸爸青色的硬胡茬,总能逗的自己哈哈大笑不止,想去躲,却还期待爸爸反复的重复。

在那哈哈笑声中,沈初荷觉得自己的意识渐渐的模糊。

“爸爸……”

不交朋友,不希望别人了解自己的世界,甚至连作品都只敢变卖而不敢自己的名字映在编剧那一行。

为了守护着爸爸的秘密,成了自己的秘密,隐忍了这么多年。

这一切,都似乎是可笑的。

如此可悲的沈初荷的这一辈子,痛苦的一辈子,都结束了。

在这个赋予自己生命的男人手里,现在也由他拿走。

可以了。

泪水顺着脸颊滑下,紧闭的眼帘下眼珠突然之间开始狂乱的抖动,猛然间听到外面有捶门的声音,和有人拼命呼喊着的沈初荷三个字,一遍又一遍。

眼睛猛地睁开,瞳孔涣散茫然的看着面前脸色涨红紧掐自己脖子的男人。手却机械般的伸到床头柜边,抓起床头台灯,用力的砸向老头儿的头。

老头儿吃痛的捂住头,而摆脱了钳制的沈初荷则快速的站起,看不清前面的路,踉踉跄跄的跑到玄关边打开了门。

一脸焦急的宁相戈站在门外,口中呼喊着自己的名字。但是在沈初荷的眼里,却是越来越远的景象。

“沈初荷!——”

那是最后听到的声音,随即鼻尖都是熟悉让人心安的气息……

沈初荷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看着自己身处医院的病床,沈初荷疑惑的走向窗边。

自己是怎么来这里的?

门被打开了,进来的宁朱熹看着已经起身的沈初荷立刻喜笑颜开。“恢复得挺快嘛,还有没有不舒服?脖子上的伤还痛吗?”

脖子?沈初荷闻言摸上脖子,在触及到纱布之下的伤口之后皱皱眉头。“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自己到现在也了解得不是很清楚,宁朱熹笑笑。“我哥就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来照顾一下你,他现在还在派出所呢。”

派出所?沈初荷急着往外走。

“你去哪啊?医生没说你可以出院的!”宁朱熹追过来。“你怎么了?”

“去派出所。”

……

“是,我可以作证,他确实是沈初荷的父亲。”古韵文也是有口难言,苦着张脸离宁相戈远了一些。

“你犯什么混?他差点杀了沈初荷,如果沈初荷没逃过来开门,她现在躺的地方就不是医院病床上了。”宁相戈怒不可遏的瞪着古韵文。“他是沈初荷的爸爸又怎么样,没杀人但是这是杀人未遂逃不了!你是指望她死了才好给这人定罪吗?”

姜美心站在旁边很想捂住宁相戈的嘴。“你这样没用的,如果沈初荷不指认,那这最多也就只是家暴而已……”

做笔录的警察爱莫能助的点了点头,显然姜美心说的没错。

家暴而已……宁相戈冷笑一声。“姜美心,你是没看到沈初荷脸上的淤青和伤痕。”

只看一眼他就想一拳把那个看起来可怜巴巴的老头儿掀翻,如果没看到一边怒骂着还一边提着刀跑过来的老头儿,他也会猜测这只是家暴……

这分明是蓄意杀人,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伸出手,宁相戈将手臂下的伤口露出来,嘴角轻挑,伤口看起来是在医院包扎处理过的。

“沈初荷能算了,但是我不会。”

如果要问宁相戈现在什么是权力,他肯定会说是将一个人置于死地的轻易。

但是,即使不动用什么自己身后的条件,那老头儿也能受到惩罚。

“在沈初荷打开门之后,这人拿着刀冲过来。在保护沈初荷的途中,他刺杀了我,我会提供医院的诊疗资料。”

“沈初荷?”身边的古韵文看向宁相戈身后,皱紧了眉头。

宁相戈回过身,看着沈初荷脸上的淤青眉头紧锁,心中戾气却只增不减,暗暗下决心绝不改变初衷。

“我逃到门口他也拿着刀想杀我吗?”看着宁相戈固执的背影,沈初荷轻轻的问出了口。

她问的是……“杀我?”

众人齐齐一愣,原以为,沈初荷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她这是打算指认自己父亲吗?

宁相戈站起身看向沈初荷。“嗯,像疯了似的。咒骂着,攻击着。”

沈初荷笑了笑,难掩眼底苦涩,走到警察面前。“我的老家是XX地XX村XX点,院子里,有分成四堆埋放的白骨。是我的妈妈。”

此言一出,不远处由警察看守戴着手铐的老头儿疯了般的跳起来,“沈初荷!你这个畜生!你会被雷劈死!”

“也好过被你亲手掐死。”冷冷的望着老头儿,沈初荷眼里不再带有感情。

宁相戈看着沈初荷,松了口气。

其实秘密,只要说出来了,就不再是秘密。

……

将奶茶放在宁相戈面前,沈初荷勉强的笑笑。“是奶茶,现煮的。”

这几日因为要提供资料给警方,不得不退掉了去日本的机票。将老头儿送进了监狱,才算有了空闲的时间。

“又是做饭给我吃又是给我煮奶茶,沈初荷,你不会是在奶茶里下了药,让我立刻就睡然后背着我跑到日本去吧!”

对于这么明显的示好,宁相戈总觉得怪怪的。

沈初荷摇了摇头,脸上还是当初的寡淡。但是,比起之前,脸上添了愁容,人也清瘦了不少。

“十六年前的失踪案今日宣告结案,原是男主人多年之前断腿无力承担家中生活,妻子与人有染,愤而杀妻。据男主人回忆,当时尸体被肢解为四份,分放于院中四角,让妻子死了都走不掉逃不了。后由男主人女儿发现,未免凶行暴露,更对女儿狠下杀手。幸好女儿逃出门外被人所救,得救后女儿指认了父亲恶行。以下片段为凶手,即男主人,指认犯罪现场……”

宁相戈拿出遥控器将电视关上,大喝一口奶茶。“哇,真好喝。沈初荷果然是做什么都做得很好啊……”

“我不知道该以什么方式,为她以妈妈的身份建一座墓。”

“我不能让别人关注我的生活和家庭,是因为她……”

“要是别人发现她已经死了,爸爸怎么办?”

“弟弟已经没有了妈妈,不能没有爸爸啊……”

“我有很多秘密,不能告诉别人。你不应该靠近我的,像我这样生活得这么肮脏的人……”

那天,宁相戈懂得了沈初荷遗忘记忆时对自己说的话。也懂得了她不能被社会大众关注的理由,甚至是连自己名字都不能出现在自己作品里的理由……

为了守护家人,那么多年。

可是她的家人,却从来没有为她着想过。甚至,还要杀她……

看着她眼里的灰色,宁相戈心都揪紧了,他站起身,轻轻的将沈初荷拥入怀中,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柔的,一下一下的。

“没事了,沈初荷,以后都会好起来的……”

沈初荷将头埋进宁相戈的胸膛,肩膀有些微微的颤抖。

哭吧,沈初荷,你啊,就应该好好的哭一场。不管是为了别人,还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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