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是妖他妈生的，人是人他妈生的，要是妖是人他妈生的就是人妖了。”我突然想起某句话来，也吐了出来。
这回轮到三位天尊楞了。
我料想他们也不明白，因此只笑了笑，说：“我明白，也就是曼珠其实可以是男的，也可以是女的。跟后人所称的人妖差不多一个道理。”
“共工跟孟婆有关系不？”想了想，我又问道。
天尊师父看着我，一会儿才说：“曼珠是共工和孟婆的女儿，或许，是女儿。”
“果真如此。”这似乎是意料之中，我也曾想过这个可能，但始终不能确定。
“曼珠跟我同一属性？灵力亦是至阴至柔？”
“孟婆是洪荒时期，人与神的后代。”老君说。
“共工是最初的水神，他的神力是至柔。而孟婆自出世便跟她的娘亲忘川呆着，虽然她并无神力，却给了曼珠至阴的体质。”灵宝师叔说。
我突然想起一个人来：“染柒！他说过，他跟我是一样的！”
“什么？”老君有些惊讶。
“当日忘川迎亲，我跟他打了一架，他的灵力在忘川也会变强。”
“莫非孟婆跟共工，不止曼珠一个后代？”天尊师父想了想，自言自语道。
“这也有可能。”老君附和。
“不对。”我摇摇头：“不是曼珠。”
“为何怎么肯定。”老君问。
我想起了第一次见琴奴，她告诉我她叫罗宋，松萝。这让我隐约觉得曼珠跟曼罗是有关系的，名字里同样有个曼字，应不是巧合。只是，如果说他们是姐妹，实在不像。因为曼罗身上的灵力显然是正宗的仙法。
那么，曼罗极有可能是曼珠跟摩诃的女儿，因此她的灵力只是传承了摩诃一脉。那么，此时曼珠应该是定了性别的。
摩诃是花，曼罗也是花。
“曼罗。”我抬起头来，吐出两个字。
天尊师父微笑不语，老君哈哈笑着，灵宝师叔也不说话。
“我说错了什么？”
“难不成你因为她们两个名字里都有个曼字，所以以为曼罗是曼珠的女儿？”
“难道不是吗？”
老君摇摇头，回答：“曼罗也是摩诃上神精血所化的仙花，只是凡心过重，只修成了个小仙女。”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这样啊。”看来是我猜错了。
“可是曼珠跟摩诃的恋情如此惊天动地，她怎么可能会去纠缠我呢？”我不解地说：“染柒应该也不是曼珠的兄弟姐妹才是。”
“那只有一个可能。”三位天尊对望一眼，老君说：“也许曼珠就是染柒，染柒就是曼珠。”
“我们还忘了一个人。”灵宝师叔说：“柒星。”
“天尊师父，灵宝师叔，台上老君，你们该不是就让我猜到底吧。”我很无奈，觉得有些头疼，锤了下头，问。
“当然不是，只是找你来商量下封神的事。你既然提到了，就说一下，反正你时间也多。”老君说。
好吧，确实，我啥都不多，时间最多了，尤其是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