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鲁斯仔细一想,这句话怎么好像有些熟悉?
「喂,你干什么学我说话啊!?」
「你信不信我一jio给你踢到天上去!?」
「等下···莫非我们拥有一样的才华!?」
女子有些生气地说道,显然她对这种明目张胆的窃取报有极大的不满。
见到可爱女子生气,荷鲁斯不由地开怀大笑起来。
就在这时,女子生气的表情还印在脸上,但时间和空间都被凝固住了!
此时,就好像有人按下了暂停键一般。
荷鲁斯虽然是神灵的子女,但是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这让他不由地有些慌张起来。
荷鲁斯连忙用手按住了床的边缘。
一瞬间,他只觉四周的空气都变得无比躁动,耳边隐约似乎有细密的呢喃在回荡。
这时,他的目光落在了房门处,心头冒出了一个疑问。
一位老者迈着步履蹒跚地步子,缓缓地走了进来。
当荷鲁斯认出来人时,不由惊呼出声。
「托特!」
「荷鲁斯王子,好久不见。」
「你怎么会来到这里?托特大人。」荷鲁斯有些诧异地问道。
「你不顾母亲的劝告,独自一人出走,你的母亲很担心。」
托特露出关爱的眼神,其中还夹着几分焦灼。
「托特大人!你告诉目前,我一定会为父亲报仇!」
「仇恨让你失去了理智,我聪明的孩子。」
「连你父亲那样勇敢无畏的神灵都死在他的计谋之下,以你现在的能力,你根本无法战胜那个恶魔。」托特说道。
「那我到底应该如何去做,才能杀死那个恶魔!」
荷鲁斯急切的问道,火热而又急切的内心,让他的嘴唇变得焦躁起来。
「你的力量太过弱小,而赛特逍遥法外太久,他的神力,他的地位,他的势力根本就不是你一个人就能随意撼动的,我的孩子。」
「对你来说,这是一个艰难的任务,不过,你还年轻,时间将会取代一切。」
「要想复仇,你需要做到几件事情。」
托特的手指在空气中点点圈圈地画着什么,一道又一道的天蓝色线条,在他的之间流动着,那种感觉就像是欢快游泳着的鲤鱼。
目光扭转间,荷鲁斯的眉头却是紧皱起来。
那对好看的眉眼间,不断地向外释放着焦躁。
「首先,你必须找到代表王权的『双面王冠』这是你父亲的遗物,如果你能获得它,你将获得人民的支持。」
「其实,你要获得拥有神圣力量的『神能权杖』和『月牙连枷』,想要击败那个拥有神力的恶魔,这些都东西必不可少!」
「这些东西只能靠你自己的努力,我无法帮你,我只能为迷途的孩子,指出正确的道路。」
托特说完,那一条条梦幻般的天蓝色线条,便一条一条地钻进了荷鲁斯的大脑之中。
在荷鲁斯的大脑中,这几件神器的模样都逐渐显现出来。
很快,托特的身体,便慢慢地化作烟雾消散而去。
随着他的身影逐渐消失,时间和空间逐渐恢复了正常的流速。
通过破旧茅草屋顶的漏洞,照进屋内的阳光相当有限,尽管屋内依旧有些昏暗。
但不知为何,荷鲁斯总是觉得今日的阳光比以往都更为明亮,荷鲁斯快步下床了,走出了屋子,这才感受到那种令人神往的温度。
一切恢复后,最先钻进耳朵里的就是女子的骂声。
「你笑什么笑,你这个白痴!」
荷鲁斯听到女子的骂声后也不还口。
「我想去恐惧之地,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荷鲁斯说着,嘴角不禁地微微上扬。
「恐惧之地,听起来好像不错,我想和你一起去。」女子说道。
荷鲁斯听到女子答应后,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欣喜,但是欣喜的同时,又生出几分担忧,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
「你没有家人吗?」荷鲁斯问道。
「我的家人吗?他们早就死了。」女子说道。
「对了,我叫莹,你叫什么?」
「我叫荷鲁斯。」
「跟我去恐惧之地,你不害怕吗?」荷鲁斯继续发问。
「恐惧只会让我畏首畏尾,所以我不喜欢它。」
·····
地点:『恐惧之地』芦苇沼泽
七年后····
芦苇沼泽边上的神庙,无数人围着广场中间巨大的火柱跳着舞蹈。
这次的举行的仪式是为了纪念伟大的先王『奥西里斯』,也就是『荷鲁斯』的父亲。
经过几年的努力,『荷鲁斯』走遍了无数的国家,先后得到了『音曲之神』贝斯特,『苍天女神』努特,『大气神』舒等多名神灵的帮助。
那面代表王权的『双面王冠』,此时就被他带着脖颈之间。
那是先王『奥西里斯』的象征!
只要再过一年,『荷鲁斯』便能到达『至高天』见到『月神』柯恩斯和『万神之父』拉并通过自己的实力,请他们赐予最后两样神器『神能权杖』和『月牙连枷』。
等到那个时候,就是『荷鲁斯』为父报仇的时机!
七年的准备时间,『荷鲁斯』的势力在大陆上以一种裂变的速度,疯狂地增长着。
由于增长的速度太过迅速,『荷鲁斯』的身份也早已暴露。
作为『荷鲁斯』复仇的对象,『赛特』自从知道『荷鲁斯』的真实身份以后,便开始对这个先王的儿子进行刺杀。
因为,在『赛特』心里,那种惶惶不安的感觉,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而愈加强烈起来。
此时听到『荷鲁斯』居然在自己的地盘上举行悼念『奥西里斯』的纪念仪式,『赛特』的心中,自然是十分不满意。
这根本就是对『赛特』的挑衅!
倘若这个时候,再不打压一下『荷鲁斯』的话,以后想要打压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莹,等我杀死了那个恶魔之后,我会娶你。」
『荷鲁斯』看着面前的女孩说道。
说话间,两人的手已经紧紧地握在一起。
女孩笑了,她的笑容如同冬日里的暖阳,就如同荷鲁斯第一次见到女子那样。
从『荷鲁斯』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孩的微笑开始,他就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