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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怀孕

在这棵巨松的前面,林大伟清出了一片平地,他把这片平地上的小草连根拔起,再把他们的“家”帐篷搭在了上面。那辆摩托车被他停在了巨松下,车上那个倒霉的巨蜻蜓已是被分吃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四片透明的翅膀,这翅膀却被他小心放好,也许以后有用。

家搭好后,这一家三口开始了每天的忙碌,他们捡松果再把松子掏出来堆在一起,又在森林里把那些枯枝一根一根捡起一堆一堆码放在松树下,渴了他们喝一口溪水,饿了就着那些采回的松子吃得有滋有味肚满肠肥。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日子过得简单而充实。

转眼间,他们在这里生活了一个多月,其间一直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因着每天辛勤的劳动,那日子也不是特别的孤单。这一个多月,除了在有一天的黄昏林晓阳吵着要回家去,林大伟和张小婉知道不能再满着也就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那小子听了倒也停止了哭闹,他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象是似懂非懂外,随后的时光,他们采果捡枝,放歌南山,那日子倒真的是过得悠哉尤哉不亦乐呼。

日出日落,光阴流逝,转眼时间又过去了一个多月,算算现在已是五月了,山里的天气已经开始炎热。这一天,林大伟和林晓阳赤着脚难得的在溪水中玩耍,他们在浅水中嘻戏,你追我赶,水花飞溅中,整条小溪都充饰着他们的笑声。林大伟的脚踩着水中的泥土,他感到那泥土韧性且充满黏性,把其挖了一团拿在手里,只见这泥呈一种浅浅的白色,和旁边草地里的泥土绝然不同,他不由停止了和儿子的打闹,若有所思。

次日,他用小刀削出几块松木板,把这些木板拼在一起做成了一个模具,然后他把溪水中的白泥挖了出来逯干了水份再把它们倒入其中,打平夯实之后倒出来竟然就是一块大大的土砖。张小婉在旁边看着奇怪,她问:“这是什么?你做这干嘛?”林大伟得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他笑着说道:“这是一块砖,我要用它盖一幢房子。”张小婉听了有点恍然,随即她兴奋起来,她显然意识到这一块土砖的重要性。不错,如果能够用它盖一幢房子,那比他们现在住的帐篷可要好多了。

有了这个发现后,这一家三口作业就有了分工,林大伟专心制砖,而张小婉和林晓阳一起在这片树林里到处收集着食物和枯枝,他们的身影似乎留在了森林的每一个角落。

时间转眼而过,一晃又是三个多月。三个月后,林大伟的土砖做得已经很多了,张小婉和林晓阳的食物和枯枝也收集得差不多,堆在一起就是两座小山。这几个月的时光,一家三口待在一起倒是无病无灾,身体健壮,只是不知怎么回事,他们的皮肤变得暗淡下来,这种暗淡不是一小块而是全身,似乎是一发生就不能停下。开始的时候他们有点慌张,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病,但由里到外上上下下的检察下来,其结果竟是一切正常。这种暗淡没有让他们感到不适,相反,还觉得自己的精神,力量都在大大的增长,这却是一件莫明其妙的事情。

说来好笑,身体皮肤的变黑对林大伟和林晓阳来说无所谓,他们觉得没有什么,但那张小婉却是有一点郁闷,内心里她还是觉得自己白净的好。她时常仔细的检察着自己,希望可以找出原因,但结果当然是什么也没有,她发现自己竟是比来时更加的健康了。而这时,她却在自己的身上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她有点不敢肯定,那就是自己每月一次的女儿之事竟然没有了,那肚子竟然一天比一天的大了起来。不会是临到这里来的那天自己和老公缠绵种下了生命吧!她充满着疑惑。

她将这事默默的放在心里,没有对丈夫明说。

这天,林大伟终于停止了制砖,他没有让张小婉和林晓阳再去捡拾松果枯枝,而是把他们全都叫到了自己的身边,他要真正开始自己的工程了。

他有点得意。

读中学时,在他去学校的路上有一个小小的窑厂,那个窑厂烧制的是栽花种草的盆子和花缸,而他却有幸到这个小窑厂逛了逛并且进到窑里参观了一下,当时他还不觉得怎样,现在看来,那时的经历却变成了如今在这个世界里大展拳脚的财富和手段。

依着学生时代的记忆,林大伟用打好并已阴干的土砖建成了一个窑洞,窑洞建好后,他把其它阴干的砖搬了进去,依序排放,交叠码起。随后就是烧制了。

当高高的土制烟筒里飘出浓浓的黑烟时,这一家三口都围在这个小小的圆顶窑洞四周,看着那火焰,他们谁都没有说话,就连一向调皮的林晓阳也停止了打闹,他也跟着父母在一旁用心的看着。窑里的火势慢慢的大了起来,而那飘起的黑烟也开始淡化,能不能烧出成砖就在此一举了。他们的心情有一点紧张,

火焰噼啪作响,持续燃烧,这一烧就是两天,其间,一成不变的烧制让张小婉和林晓阳渐渐失去了耐心,他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了。而那林大伟却一直守着窑洞,他看着那火焰寸步不离。两天后,烧制停止,张小婉把儿子叫到身边,她饶有幸致的看着丈夫将封堵窑洞洞口的土砖抽出,她看到这抽出的土砖进窑的一半竟然变成了象瓷一样的模样,她感到很诧异,不会真的成功了吧?而当林大伟进得洞里抱出一块大砖时,这种诧异变成了现实,这哪里是什么土砖,这分明是一件大大的瓷器,拿在手里沉淀淀的,结实异常。

林大伟的窑洞工程获得了空前的成功,这为他们以后的生活增添了无尽动力,既然那么大的瓷砖都能够烧出来更何况其它的例如小一点的盆子,碗,杯子等呢?而接下来的时光,这一家三口在继续烧制瓷砖的同时,那些杯子,碗,盆子,勺子等竟真的一一烧出,这烧出的小物件上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图像和文字,这却是应张小婉和儿子林晓阳的要求加上去的,拿着这些杯子、碗,再看着上面的图案,林大伟的心里美滋了的。

转眼那些打制好的砖丕全部烧完,算算时间又过去一月有余,望着眼前码好的高高一堆泛着盐白的大砖,林大伟感到无限的欣慰。屈指算来,他们到这个地方已经差不多五个月了,从他们刚来的三月初到现在,日子应该进入了盛夏,可天气除了早晚的温差小了一点外,气温还是和他们刚到此地时一样,并没有觉出太大的差异,可能山里的气候就是这个样子的吧。

站在瓷砖垛前,林大伟擦了一把汗,他回头看了看站在松树下柴垛前的妻子,心里充满温馨。此时的张小婉皮肤变得比以前更黑了,这和他一样,那林晓阳也变成了一个黑人,一家三口黑不溜秋,站在一起倒也相衬。前些天的时候,张小婉终于将自己有可能怀孕的事情告诉了他,这天大的喜讯可把林大伟乐坏了,他抱着她转了几个大圈,从此后再也没有让她做哪怕是一点重的活,平时她除了教儿子认字和他们知道的所有知识外,顶多就是站在旁边看着他的工作。在林大伟的心里,这日子是否太寂寞了,连老天都想着再给他派一个人来。

张小婉看丈夫在注视着自己,不禁对他露齿一笑。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没有刚到这里时的彷徨、恐惧、孤单、无助,代之的是对生活的信心和对未来的美好渴望。她显然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都烧完了,接下来是不是要开始盖房子了?”她笑着对他说道。

“嗯,我先收集一些松酯,用它们来砌墙,也不知行不行?”林大伟点了点头。

“可以吧?不行的话我们再试试其它的方法。”

林大伟再次点头,他走到妻子的跟前把头抬起对着树上的林晓阳喊道:“下来,把刀子给我,跟我们一起去收集松酯。”他早就看到这小子在树上。

“唉,”林晓阳答应一声,他单手一撑从树干上呼的一下跳下,可能是树干到地面的距离太高,也可能是他跳的时候没有掌握好力度,小家伙一下子坐到了地上。这让林大伟和张小婉吓了一跳。

“干什么,这么高你往下跳?不要命了?”夫妻俩一起大声的呵呲着。他们连忙走过去把他拉起来,上下检查着。

林晓阳倒是满不在乎,他一下子挣脱了父母的双手向放置瓷盆的地方跑去,边跑还边说:“这算什么,我还可以从更高的地方跳下来呢!”

看着小家伙跑动的身影,林大伟和张小婉不禁面面相觑,他们发现这小家伙真是有点不对头。自从来到这个地方之后,小家伙不但不伤心绝望,反而还象是特别喜欢似的,除了那一次哭着要回家之外,其它时间倒是疯玩疯跳有说有笑,一点也没有悲观的感觉,让人不禁奇怪,而让人更加奇怪甚至不可思义的是,这小家伙越变越黑的同时,个头长得也太快了吧!这才来多长的时间就差不多拔高了一截,如今的他站在林大伟的身前,竟然已到了他的下巴,要知道他还只是一个四岁多不到五岁的孩子啊!夫妻俩相互看了一眼同时苦笑了一声。

转眼林晓阳就把瓷盆拿了过来,在他欢快的忽哨声中这一家三口走入林中开始收集他们的松脂了。

房屋的建设十分顺利,令林大伟和张小婉想不到的是,用松脂砌墙还真是选对了。他们把松脂倒入大盆中用火使它们熔化,再把它们均匀的抹在瓷砖的一面,再把它们一块一块砌起来,等松脂干了之后,砌好的墙纹丝不动,居然劳固异常。两个月后,一间带壁炉的浅白色的房屋就在他们原先搭帐篷的地方拔地而起。这间房长五米,宽四米,正中是一个门,背后有一扇窗户,此外还有一个高高的烟筒,那是给壁炉搭建的。房屋的顶是林大伟用松枝一根一根紧密的拼起来的,他象个木工一样居然无师自通的懂得制木梢和打木樨,用这种方法不用一颗钉子屋顶还有门,窗等竟然都非常的结实,当然他们也没有一颗铁钉。接下来林大伟又制造了简单的床,还有桌子,椅子等,他又在房屋的外面沿房屋四周插了一圈松枝,这是用来防止各种动物的,虽说这里根本没有发现任何的其它生命,但小心一点还是有必要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在这个莫明其妙的世界保持一点警惕还是非常应该。

季节在慢慢的变化,随着房屋的渐渐成形,那晚上已是开始觉出了一点点的凉意,此时虽说白天的气温还是挺高,但算算现在应该到了十月,秋天已经来了。

林大伟一家三口也逐渐加快了食物的收集,他们宁可多储备一些,这样能让他们更加安心,谁知道这里的冬天是什么样子的。房屋背后那茂密的松林提供着采不完的松果,松树下偶尔能够发现一片松菇,再加上溪边岩石上厚厚的苔藓,这足以保正这一家三口合理的营养,只不过做“和尚”的时间长了倒也怀念那有巨蜻蜓的日子。

时间象屋前的溪水一样缓缓的流过,当那阵阵的寒风夹带着似有似无的雪花就那么悄然而至的时候,冬天来了。

漫天的雪花终于在有一天的傍晚飘落下来,透过那微微敞开一点的柴门缝隙,林大伟看到了一个奇异的世界。

故乡的冬天已经很少看得到雪花,留在他记忆里的还是儿时那一场大雪。就象现在这样,那一天的雪花也是从傍晚开始飘舞的,没有这里的雪花大,但也足以对比出屋内火塘边父亲母亲还有自己在一起的融融暖意。

他回头看了看妻子和儿子,此时张小婉正在燃烧的壁炉前给林晓阳上课,她在教儿子认字。在壁炉前的空地上还有一个小小的火盆,火盆上架着一个瓷盆,盆中有了了的水汽升起,里面煮着一锅松子还有松菇。

他看着黑不溜秋的妻子和儿子再看了看自己,短短的不到一年的时间,自己一家三口竟然变成了黑人,这样的结果太让人意外。他心思一动,一个念头油然而起,这要是让熟悉自己一家的人看到,是不是可以吓他们一跳?那些曾经熟悉无比的朋友还有家人,他们在另一个世界生活得还好吧?会不会想念着自己?

想到这些,他忽然就有了一丝伤感,那心绪慢慢升起竟是压也压不下去,他摇了摇头忽然站了起来向着那敞开的柴门走去,边走边努力的平覆自己的心情,他知道这时不是自己可以感伤的时候。此时,张小婉的肚子已经很大了,人说十月怀胎,现在差不多已经十个月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就可能生产,也不知妻子怀的是个儿子还是个姑娘?

“唉”把那敞开的门关严一些后他走到了妻子的身边对她招呼了一声。

张小婉抬起头来,她对着他笑了一下“干什么?”。

他的眼睛瞄着妻子的肚子,忽然笑了笑:“你说是个儿子还是个姑娘?”

听了这话,张小婉的脸红了一下,她把自己的头低下,心里竟是觉出了一丝羞涩,她又想起了当初他们来到这里时的那个早晨。

还没有等她开口,一边的林晓阳却拍着手大声的说道:“弟弟,一定是个弟弟,我好想有个弟弟呀!”

“去”张小婉一巴掌轻轻拍在儿子头上,她又抬起了头看着林大伟笑道:“谁知道?儿子,姑娘都好,真希望他快点出来。”边说边用手摸了摸肚子,脸上不禁露出期盼的表情。

林大伟挪了挪身子,他紧紧的挨着张小婉坐下并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妻子的肚子上,他好象感觉到妻子肚里的那个小家伙踢了自己一脚,不禁大声的笑了起来。“你个小东西,竟然踢我,看你出来我怎么收拾你。”

张小婉和林晓阳一愣,之后也大笑起来,那林晓阳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他也把手放在张小婉的肚子上,似乎也想感受一下,可母亲肚里的那个小家伙却安静了下来,他没有感觉到肚子里的动静,于是大声的说道:“弟弟踢爸爸不踢我,真是个好弟弟。”

儿子的话又惹得林大伟和张小婉大笑,笑过之后,林大伟对着他们母子说道:“唉,我给这小家伙起了个名字,这个名字不管是儿子还是姑娘都可以用。”

“什么名字?爸爸快说。”林晓阳首先叫了出来。

林大伟慈爱的摸了摸儿子的头,他看着张小婉笑道:“就叫林紫阳,你们看这个名字是不是还可以?”

“林紫阳?”张小婉小声的琢摩着,她好象明白了丈夫的意思。就是在那个天上挂着紫色太阳的日子,自己还有丈夫儿子被带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紫阳,紫阳,就是紫色的太阳,这显然是丈夫为了纪念那个特殊的日子给起的,再说了,这个名字和大儿子晓阳呈一脉之势,晓阳,紫阳,紫阳,晓阳,不错,是个好名字。“好,就叫这个名字。”她语气竖定的说道。

谁也不会想到,在这个普通的飘着漫天大雪的晚上,一位年轻的母亲随口一声竖定的话语,注定了一位伟大的无与伦比的英雄的诞生,他和他的哥哥林晓阳在这个末日世界,在未来残酷的充满各种奇异事物的世界里创造了那么多传奇的可歌可泣的故事,他们的事迹直到无数年后也有人提起……但此时的林大伟和张小婉又如何能预料得到那么遥远的事情呢?

是夜,这一家三口在喝了浓浓的松菇松子羹后,听着门外噗噗的雪花声在扑着厚厚的干草的木床上甜甜的睡去,夜里甚至还听得到林晓阳哧哧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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