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营帐,不少士兵都用看好戏的眼神偷瞄着朝九,其中不乏这身子的直辖属下。
看来真的是闲的!
朝九眼神轻飘飘的扫过聚成一堆的汉子,后者浑身一凉,轻咳一声后。
带着手下装模作样似的动了动。
见朝九走远,才挥了挥手让人都停下,继续摆龙门阵。
其中一个小个头士兵有些担忧
“头,今天将军心情可能会不好,咱再窝在这,怕是会被训斥。”
“要不我们去和严将军那些部下一起训练吧?”
被唤头的高壮男子呸了一声。
“训斥?他敢!他那老相好自从和他勾搭上,一次晨训都没见,
还想来训斥我们?凭什么!”
高壮男人不服方白好久了,仗着打过几次战得了件官皮,就开始飘,公然在军营里养男人。
现在被告发了吧!该!
矮小见状默默闭了口,他一个新来的可不能在这件事上得罪老人。
可从西山那边隐隐传来的呼喝声却让其向往无比。
那才是士兵应该有的日程,而不是像这样跟村里的长舌妇似的蹲在营里聊八卦。
朝九咬了口馒头还未来得及咽下,在四西主营门口站岗的高个士兵一见朝九。
便急吼吼进了营帐,不到一秒,人便出来,在朝九刚接近便拉起帐帘示意朝九进去。
咀嚼几口,嗓子干的要命咽了几次都没咽下去。
“请!”
高个士兵见朝九停在原地不动,便出声提醒。
莴兮兮匿(我谢谢你!)
朝九看着士兵喉咙咕噜咕噜的发声。
然后在高个男子泛懵的视线里,把手里还剩半截的馒头踹怀里。
挺头便进去营帐里。
“方将军,严将军说的是不是真的?”
威严的声音从上位传来,让朝九下意识抬眼望去。
忽略掉距离自己身前几步的告状婆严久,视线直接了当的落在桌案后坐姿笔直的人影上。
他说了啥?
朝九几步走到严久身侧,向上位之人抱拳行礼后。
果断摇了摇头。
管他说了啥,我都摇头。
“你这摇头的意思是说严将军说的是假的?”
朝九点了点头,口子正分泌唾液试图将满口干粮软化。
“严将军?”剑眉虎目的威严男子将视线移到了严久身上。
“下官说的都是事实,这方白不顾军纪公然在军营里和手下之人眉来眼去。”
严久见状黑着脸恭敬的回到,眼神在低头那一刻悄咪咪的杀向朝九。
“你有什么证据?”
朝九好不容意咽下口中的东西,在感受身侧这眼刀后,毫不犹豫的开口。
听到严久的话,朝九大概清楚这丫的根本没把知道的全说给大将军听,这时便理直气状的讨起证据起来。
“我知道严将军一直看不上在下,但也不能诋毁在下,在下可还是要脸的!”
“你!”严久气得眼睛都瞪圆了,本想着好歹同僚那么多年。
就少向大将军说一些,好让方白受点处罚后能自律些,哪成想自己一颗好心还被当驴肝肺了。
霎时严久不想在顾忌什么狗屁同僚情了,直接把自己昨天亲眼看到的说了出来。
“将军,昨天我亲眼见一男子光着身子从方白营帐里跑出来!
而且当值的也有看到,将军要是不信,大可唤昨夜值班的来问话!”
闻言上座的石铭愣住了,下一刻脸色骤变。
眼神冷飘飘的落在朝九身上。
“严久说的是真的吗?”
语气说不出的冰冷。
“是真的!”
朝九点了点头,竟然承认了。
“大胆!”石铭震怒。
“将军误会了,的确有士兵来我屋里,可方白可什么也没做!”
“否则岂会让那人光明正大的光着身子出去?方白又不是不知道扰乱军风的后果!”
朝九神色冷静
“何况那一夜进了我帐的也不止那小兵,可还有严久严将军。”
“依严将军的意思只要进了我营帐的都与我有一腿,那严将军不是与我有一腿!”
“方白!我去你营帐是为了什么你难道不清楚?”
“我还真不清楚?本将只知道刚把一试图爬床的小兵撵了出去,严将军你就一脸醋意的来指责本将”
“严久咱不合适真的!”
朝九那张大饼脸上流下一滴鳄鱼泪,最后还往一旁跨了一步拉开距离。
“方白!”
“够了!”
石铭一声怒喝止住了严久的话,眼神凉飕飕的扫过二人开口。
“你们要闹就滚出军营闹!方白你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本将不想细究,
但记住这是军营,若以后还有人来找我,你这身皮子就别要了!直接滚回去杀猪。”
“还有你严久,别一天盯着别人,管好自己,别人不喜欢就别往人上凑,没结果。”
“将军!”
严久一脸的不敢置信,方白瞎说的话将军咋就信了?
朝九:这将军真上头(憋笑)
“退下吧!一人罚一月的军饷以示惩戒。”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