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一个看上去很单一,甚至简单到有些很愚蠢问题:
世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
是一个名词,一个概念,还是一场短片,一部电影?是一个在悲愤之极的情况下拿着菜刀捅死了渣男的少女吗?或是一个满身肌肉的兄贵狂笑着大喊出来的那一句“砸瓦鲁多”?
没办法定义,也不需要定义。因为不同的人的眼中可能会有不一样的世界,而与之相对,不一样的世界里,也可能会有不同的人。
广义的世界,就是全部、所有、一切——这听起来貌似很复杂,很深奥,其实也没这么唬人。
有时候,世界可能简单到仅仅是一款游戏,仅此而已。
我的世界。
好吧......
这一切听上去似乎有些扯淡——也的确是在扯淡,因为写到这里,鬼晨已经成功的在这篇小说里扯了整整三百字了,按照网文两千字一章的套路,鬼晨大概已经给各位看官完成了大概一点五成的任务了吧,但其实扯这么多,翻来覆去也只是为了把一个看上去烂俗到宛如臭水沟里被老鼠撒过尿的烂面包一样的设定给渲染的清新脱俗一点罢了。
那就是,我想说的是......
透过交织的电子屏幕与错综复杂的数据链接,穿过那层层的复杂网络与飘渺的空间隧道,一个平行而又崭新的世界,是切实存在的。
那是音乐游戏的世界。
正午,日轮当空,照射着龟裂干涸的土地。太阳像浴霸一样炙烤着大地,大家吃着三倍的冰淇淋,用渴望的眼神望着那红蓝绿三色的苍天,期盼着一场痛雨的来临。
然而,村子里,却已经数个月没有降雨了......
祈雨的巫师在村子里大张旗鼓的作法,口中不断的咏唱着在那个世界里似乎是最显著的咒语:“O-oooooooooo AAAAE-A-A-I-A-U- JO-oooooooooooo AAE-O-A-A-U-U-A- E-eee-ee-eee AAAAE-A-E-I-E-A- JO-ooo-oo-oo-oo EEEEO-A-AAA-AAAA......”
嗯,你看的没错,那个巫师,在村子的祭坛前一边跳着浴霸,一边脑力了整整三天三夜,最后却无奈地摇着头,走下了祭坛。
巫师对着村民们耸了耸肩,表示这件事情,他无能为力。
据那巫师说,在离村子不远的地方,新驻扎了魔王艾莉丝的一位强大的魔族干部,村子里连续三个月滴水未降,似乎是和他有关系。
这个魔王的干部不是别的什么东西,却是一朵含苞待放的万寿菊。
嗯,没错,是一朵万寿菊。
那万寿菊吸收天地精华,不断的从四周夺取营养和水分,在让自己花枝招展的同时,却也让周围化作了一片荒漠......这个村子,或许也仅仅是无数的受害者之一吧......
只要能扼杀掉这朵万寿菊,一切的问题大概就会解决——巫师如此表示着。
但是说着简单,却又谈何容易呢?巫师的回复,与其说是希望,倒不如说给了这个小村子以令人窒息的绝望。
魔王带着他们的党羽侵虐人间,这是这个世界里自古以来就存在的威胁——既然有魔王的存在,那自然就有对抗魔王的勇士们的存在。然而,勇士千千万万,却终归对一些可以暴虐一方的强大存在无可奈何。比如那万寿菊,数十米高的巨大根茎招展着十数米之宽的肥大枝叶,昂首挺立于天际,贪婪的汲取着天地的能量。好一个无法无天的魔物,却带着一股无需畏惧什么的猖狂,他茁壮生长的根与茎深深地扎根在愈发贫瘠的土壤之中,而在那拼命而又贪婪的吸取着养分的根茎下,却是累累的白骨与重重叠叠的尸体......
那都是曾经试图挑战他的,却最终陨落于此的,勇者们的尸体。
“搬到其他地方吧,”巫师无奈地对村民摇了摇头,“既然是那家伙来到了这里的话,你们继续待在这个村子里是毫无意义的事情。”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
“这是我们祖祖辈辈生活过的地方!”村子里的村长,拄着枯木的拐杖,颤巍巍的站了出来,对着那巫师坚决的反驳着:“说让我们搬走,我们又能到哪里?这里是我们的家,是我们祖祖辈辈生长着,承载了多少回忆的地方,岂是说搬就能搬走的?”
静,微风起,从干裂的土地上拂过一缕黄沙,村长的一句话落,周围静悄悄的一片,却只能隐约听到一些村民们窃窃的讨论声。
巫师无奈地扶了扶额头,犹豫了片刻,他对着那村长,欲言又止,纠结了好半天,却只能把这个残酷的事实告诉了村子里的各位。
“你们想留下来,可以,我不拦着,但要明白,你们或者是在这里等死,或者去为了除掉那朵万寿菊而战死——这是你们的自由,”那巫师顿了顿,面对着聚集过来的村民们,发出了这样的疑问:“你们又有谁,能有这个骨气和勇气,站出来除掉那个怪物呢?”
鸦雀无声,整个小村子,寂静的有些空灵。
没人愿意站出来送死,或者说,在那个恐怖的万寿菊的面前,村民们都知道,一切的努力,都是毫无胜算的徒劳......
那村长的理想很美好,但是,美好的理想一旦建立在残酷的现实上,总会显得如此的苍凉,骨感,悲壮,和绝望......
“你们......”老村长那苍白的双唇微微颤动,讶异的看着没有一个人敢为了这个村子站出来,脸色早就已经有些煞白。
“搬走吧......寻找一片新的家园重新来过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吧......”已经有村民在这么暗示着可怜的老村长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们怕了,妥协了。这是数千年来在无数魔王的阴影下,人们所磨练的,所谓的生存的智慧,也是人们对摆在眼前的残酷现实的无奈妥协......
但是,总有人是笨蛋,笨到不会去选择妥协,笨到不会去顺应现实。脑海里带着一股跟命运拼到底的那股倔强劲儿,加上一股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傻气。
村子里的村长,年过七旬,却阴沉着脸,咬了咬牙,却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平底锅,带着苍老的声音,大声喊叫了一句:“行,你们要是都不去,那我去!”
一个年过七旬的老人,迈着瞒姍的步伐,拄着让人捏了一把汗的拐杖,却想要......单杀那万寿菊?!
开什么玩笑!!!
“爷爷啊,爷爷......您可不能去啊......”果不其然,村里的人,早就拦在了那老村长的面前,现场顿时乱成了一锅粥,“爷爷您这么去了,岂不是和送死无异了?”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哪怕是年老体衰,身为一村之长的他,却早已经带着必死的信念,要将这个村子守卫到底了!
“都放开我!”那村长不顾众人的阻拦,在大家的推拉挟持下拼命地挣扎着,倔强着:“你们这群人,有这股力气,拿来去跟那万寿菊对抗啊!!!我就纳了闷了,不就是一朵破菊花么,不就是一滩烂植物么,有什么好害怕的,你们的血性呢,你们的尊严呢?这里,可是我们祖祖辈辈都生长过的土地啊......你们这群人,说扔就扔了?”
“村长啊村长,小心驶得万年船,退一步海阔天空啊......”村民们无奈地劝阻,带着强忍住的一丝丝泪光——的确啊,没人能接受的了背井离乡的痛苦,更没人就心甘情愿的把家园让给了那万寿菊,但是,弱小即是原罪,就算有千般不甘,万般愤怒,又有何用呢?
村长的悲愤,巫师的无奈,村民的慌忙阻拦,整个村子的场面,一度因此而变得混乱不堪了起来。嘈杂声,哭喊声,辩论声,一时间四起,混杂成一团,却早就失控了一般,为这场本就没有其他选择的会议,添上绝望和悲凉......
然而,有一个人却笑了。
那笑声,狂野到突破天际,就算是在争执的,混乱的,或正在绝望着的人,都会被这破声的大笑给镇静下来,一齐望向那狂笑的音源处——
那是隔壁的一家酒肆,一个少年,一杯酒,旁边的一把太刀,就这么倚靠在他身后的那一堆盘缠上。
却是一个偶然经过的旅人。
不知道为什么,村里的所有人都被他那股莫名的气场所吸引过去,混乱的场面,瞬间变得安静了下来。
“你在笑什么?!”有的村民试着朝着他质问了过去,甚至有的暴躁老哥已经开始骂了起来:“我们村子都快完了,你为什么还在这里幸灾乐祸的笑出来?!”
那少年止住了笑,却举杯那桌上的那美酒,一饮而尽。
樱花散落,道尽芳华。只见那杯盏交错弄影之时,却也是狂犬锋芒毕露之刻!
“不是,你们想想,这都一大把年纪了,却还连死都不顾,一心想着为村里除害,我去,这可真是一个笨到了可爱的村长啊......”少年一边说着,一边从他的座位上跳下,樱花散尽之时,却摸了摸他的那把太刀。
太刀的反光处,依稀的能隐约透露出刀锋上印刻的虚影。
那是用魔纹携刻的四个哥特体的大写字母。
NAOH。
“不是,你们先等一下再骂他......”有的村民似乎认出了这把不同寻常的刀来,而伴随着带着不可思议的辨识,一些村民的声音却也越发的颤抖了起来:“伴随着樱花飘落的身影,以及刀身上铭刻着的那段魔纹......他莫非是......”
酒与剑,诗与狂,樱叶散尽行酒礼,独剑走马吟诗人,此所谓音游狂犬。
“我很中意这个老村长呢,”少年爽朗的笑了两声,“虽然说人应该是老当益壮,但是如果对手是那个万寿菊的话,还是我代替他行这么一程吧!”
少年顿了顿,脸上浮现了一丝淡淡的阴影:“或者说,去会一会那个叫万寿菊的东西......”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村子里......”瞬间认出了他的村民,都愣住了。
“村子......有救了......”两行热泪,从一些人的脸颊上滴落。
世间的万物,都可谓是相对而来的。既然魔王肆虐人间,自然就会有那些,专杀魔王的人。有人叫他们勇者,有人叫他们英雄,有的人将他们视作了魔王的天敌,甚至有人将他们比做了神仙和诗人——但其实说实在的,这些称号其实也不见得准确。
他们似乎更喜欢称呼自己为狂犬。
咬人的那种狂犬。
比如说那个所过之处都似乎能带出一片樱花飘散的剑士,却只能给人带来一种神秘感。没人知道他的名字,甚至很少有人能看见他的长相。只有NAOH这四个哥特体的字母,刻在了这名少年的刀上,纹在了他的手臂上,更宛如一个标记一般,留在了他所行过的每一片土地上......
很多人也只能从他所过之处经常留下的NAOH的四个字母,勉强的给他传了一个响亮的称号。
烧碱......
而这,就是这个世界,一个充斥着魔王与狂犬,而魔王与狂犬又精彩的交响混杂在一起,最后相互映衬,交织成一曲疯狂的,华丽的,亦或是光怪陆离的乐章——
音游的世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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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游狂犬录:
姓名:烧碱。
武器:携刻有哥特体“NAOH”的太刀
兴趣:喜欢在他所能看到的一切地方刻上哥特体“NAOH”四个字母的字样。但也曾因此而在巴特农神庙被拘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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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不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