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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星空下歹徒靠近家乡(2)

尝到了黑暗的甜头

因此我们赞成:一个都不饶恕

我们知道最好的菜市场在哪里

无论在哪里,把自己的肉拿回自己的家

是理所当然的,尤其是在兰波发疯之后

有人漂洋过海回到我故乡

坐在阳光下发呆,他已经没有想象力

他把花朵看成补丁,把奴才看成闪电

又把河流看成发霉的少女

他认为这些看法还会变

一个人走在大地上,走得深了

看到的就始终是三颗树

悲寂。沉闷。另一棵

还无法命名。还在风中摇摆

还在讨价还价中继续抒情

1997春,杭州

永远只领导我自己

像你一样,我也喜欢抽着雪茄坐在海边

像你一样,我只惊动这里的浪花

波涛越是汹涌我越是平静,有你在

再大的风暴也不能说了算

看着茫茫大海洋,我忘了身后这些被称作城市的小玩意

从你的这个码头开始,开始已经很久,棕树的阴影

远航,在南风中

阳光如先祖的嘱托在波涛上闪耀

你坐着,更多的时候是行走

无论你朝向哪个方向,对你而言你都只有一个方向

我记得你的草帽,摘下草帽就能看到你闪耀的眼睛和雪茄

你身上闪耀的东西太多,以至于我至今尚未看清你的全貌

酒吧里有人说我像你,飞机场上有人说我就是你

有人说,我的双手越来越不像波浪

我的头颅越来越不像浪尖上的帆船

我知道你承受过并且哭泣过,我知道

那一首歌是你唱的

关于爱情:大地上到处都有爱情和背叛爱情的人

爱情的方向朝北,星空是第八食堂,夜色就是清华园

从你的这个码头开始,开始已经很久

当汽笛又一次在南风中响起

哑口无言的人越来越多,正如你我的伤口

再长的海岸线都没有用了

当小丑们将你提前埋葬,我看到你脸上

天空般悲悯的表情

我又一次看到你的草帽和草帽下涌流的

石油,看到我们内心的宝贝已经不多

现在我要告诉你,我累了,累了。我在

孤身一人时都不敢选择轻松的姿态

那么我像你吗?我就是你吗

你多么了不起,你的方向多么神奇

而我在人间毫无收获,只落得个做领导的下场

永远只领导我自己

1996130官渡

一灯如豆

不归于至善的事物不可信任

不建立圣殿的土地终将报废

多少女人局限于铜镜,被自己的美貌冲昏了头

多少男人深陷于沉默,悔恨中吞下自己的翅膀

历史是记忆,而我只愿被历史遗忘

我只要你来震撼,要你来重新攫住

千山万水走遍,仍然没有直达心性的人

千言万语说尽,最精彩的是工作中无言的存在

存在,我知道它的厉害。当它呈现

自然是无话可说,当它隐遁,谁也无从捕捉

害怕眼睛变瞎的人是尚未洞悉人间百态

而我却愿意让视力一天不如一天

酷似我脸容的并非都是我亲生

真理在谁家都不会是一线单传

也有柔弱似水的男人,但如果我真是不堪一击

为什么他们又将我团团围住

远去吧,因为赞扬庸才已成为新的时尚

谦卑也像外衣至少有四种风格

而一旦同伙中真有人毫不含糊地伟大起来

他们的嘴角就开始抽搐不止

但在春天把歌声压低的人是可靠的

在春天请求加重负担的人最值得写一写

唯有凝视者看到了我诗歌之外的灵魂重镇

神奇的道路由于抽象而牵动闪电

相信多年之后,最可靠的人将再返人间

那内圣外王者的形象必将复活于滔天大浪中

那么你们究竟嘲笑什么?苍白的小弟兄

吾友张卫民指出:嘲笑诗人是最安全的

又有谁曾经安全?再了不起的人也有悲痛的泪水

在苍茫夜色中我只不过是一灯如豆

1994夏,清华园

饥饿艺术家

你是首要的春天,在清华园的春天中

当我改口:在燕园的夏日里,你是那旺盛的荷塘

隐含着四季却让我忽略了秋天的落叶

冬天的积雪,而春天太泥泞,而夏日

承蒙上帝允诺,不是风,而是我的手翻动你的树叶

四季:凭习惯我们总是要走进那片树林

从树林中看城市是破碎的,当资源奇缺

小汽车的喇叭只够安慰流行歌星

而诗人的心仍然要由诗来安慰

诗为何物?诗已经完全没有用!可为什么我从中获益

最多:像一本咬人的书。咬走我身上多余的部分

像卡夫卡的城堡,那树林几乎不透风

我们疯了,将齿痕咬在彼此裸露的肩上

这是真的吗?树林那么小,可我们走不出

此生我们最大的利益是从树林中获得

获得满地落叶,像一本终于撕完的书

一半是赞美,一半是诅咒。而我们将要走出树林

将要改口:喊着you,并且将北京称作布拉格

当我们再次大汗淋漓地拥抱,古老的冥翅盘旋

那里的全部喜鹊只围绕着饥饿艺术家

1996617清华园

回忆使一麻袋土豆变成了星星

回忆使一麻袋星星变成了土豆

降温了,他的忧伤值得注意

尽管他的叙述,依然陈旧

他的劣质黑皮鞋破了

他的精心描绘的云彩也破了

更破的是多年前从杨舍中学狂奔到夏园的小青年

这一狂奔,致使一个名叫玉米的女孩

永远失去他可靠的青春,人生进入了质问的岁月

谁叫她的父母从窗口抛出他的礼物

——一瓶红酒,半斤诗稿

她父亲粗暴的手扼制了她的痛哭,却不能

阻挡35分钟的暴雨从山坡那边席卷而来

跑到20里之外的夏园道班,弯月正从半山腰

照进他湿淋淋的窗口,这一夜

他在窗前坐到工人们全部起床

“不能再做养路工了,要写诗去,要写诗去

要养一条更加危险的道路”

就这样他到了一个永远回不来的地方

就这样他永远离开了那个乡村女老师

“I miss you”——多年之后他在

灯下一页页翻着旧信

回忆使一麻袋土豆变成了星星

1996秋,清华园

生活它逼得太紧

我为何要得到海水?向前去

可我还不知道大海就是死亡

我已走过多少伪造的山河

洒下多少逃窜者落叶纷纷的脚印

我真的见到过四川的云雀淋着一场绍兴的雨

我真是偏爱绍兴,偏爱怀念先生的人群

我真的牢记着:骨骼、血气,甚至你的长发

你的长发为何不在音乐中持续飘扬

如今云雀传出了金属碎片的低劣气味

生活自有它的一套,生活已把抒情逼成叙述

生活它逼得太紧,生活将从绍兴再逼出个人物

可我为何要得到你?向前去,向前去

带着积极的腐烂,我决心把自己消除

19951129华东师大

我从小就会唱忧伤的歌

我从小就会唱忧伤的歌

多少年过去,至今我尚未全部出生

连同我的母亲,我该怎样去描述

她从远方归来时的真实形象

当血汗替代了异国的芬芳

在突然晕眩的海滩上

她见到那么多被强加的微笑

谁敢说,在自己的国土上

星空就是伪币制造场

谁敢说,纯洁的少女们

就没有必要再去洗一洗

从远方归来,母亲珠宝的病毒

加深了我今日的贫困

逐年加深的,不仅仅只是血汗

还有惊恐与羞辱

为什么那个装疯卖傻的酒鬼竟是我的父亲

为什么我的母亲至今尚未创造出应有的母爱

1995123华东师大

倒影

往事中一匹白马

在水中的倒影纠缠

奔腾的水草

度假村的舞伴

红色出租车的喇叭

缓缓浮出水面

松竹林中的香樟上

刻着她匆匆离去的标记

木栅栏

围住雪山的倒影

阳光照到的地方

正是我用尽墨水的地方

肉身无限幽静

但石头的耳朵奇痒

我们究竟听到了什么

在我们自己的倒影中

19951210华东师大

纪实:1995

在触摸中确立信仰

在成长中认识死亡

凭她的乳房承认月亮

凭她的体温接受春天

皮肤的记忆,本能的价值

高贵的要更精细,美妙的要更深入

凭虚无建立起一座座酿酒厂

在黄金大道上走向破茅屋

多少前人错过的云雨之欢被我经历

多少受害者的血中涌现出我的纸笔

愿写下的诗歌必然导致正义的一击

至少,我的诗不能过早回到玫瑰园

继续言说那不可言说的事情

继续向引火烧身的畜生致敬

凭黑暗我已看清上帝的嘴脸,这下流坯

它仇视青春,嫉恨诗人,它什么事都做得出

宗教在哪里?如果对她的微笑视而不见

圣殿在何处?如果不向着她的灵魂去触摸

在哪里?在何处?啊茫茫宇宙令我畏惧

她尚未到来,而我已走得太远

19951211华东师大

祝福

我将在闪电上行走

我不是人,我在人间死无葬身之地

我将看到天上金矿和劳动者的竹竿

看到你泪花闪闪的笑容

那手牵着手奔跑着的另一只手

那树林向天边涌去的另一片树林

我就要随着这一片树林向天边涌去

想想土地上的舞厅、校园和菜市场

神态各异的官兵和演员

在街头巷尾和两侧的大门前

我除了掏出这颗心

就再也掏不出别的证件

我到天上来,这颗心只对你有用

这个黄昏,这把虚设的长椅上

你就紧紧贴着我

别让这颗心不住地颤抖

紧紧贴着我

让我用泪水把你的长袖打湿

你早知道,我不是人啊

我在人间死无葬身之地

但对于土地,我依然要祝福

今天我留下这几篇诗稿

我栽下的树林,你们也留下

请美好的事物不要全跟着我走

你们留下,在城市生长

不拒绝任何人的依靠

你们红花绿叶,在城市继续生长

当你们在大风中摇摆

请城市的高楼群,不要随风而动

重返清华园

啊!时空的序列由红线萦绕

大礼堂四周,我们曾经睡去又醒来

星空下你重返清华园?记忆所到无不泪光闪闪

永志不忘的是她灿烂的笑容

那是从太阳中争取到的奖赏

还有她的红头巾,还有她的红睡衣

她的剪刀还在朝霞中轻轻地剪

永志不忘的是她笑容中惊恐的一刹

因为看到身怀绝技的禽兽已先我们起飞

“要冷静,要慢慢来。”老师们卑劣的心灵

要我们这样那样,结果禽兽不如

永志不忘的是大礼堂四周。石阶上

石柱上,尚存我们热吻之后的余温

永志不忘的是主楼背后的化学实验室

她用天真与浪漫的剧毒注入我们的生命之杯

在幻灯画面中重返清华园

你可以自称是个鬼怪附体的人

你可以重新跳上高高的白杨树

唱一支罪孽之歌、复仇之歌

靠什么拯救良知?教室内辉煌的瞌睡

曾经是山盟海誓,永做清华人

用荷叶遮盖我冒烟的头颅

用她破碎的心,为联网的爱情哭泣

我们还从未谈论过真正的夜色

根据蝙蝠盲目而忠诚的研究

百年校史有诸多可疑之处:十年苦读

我们深知奴性与冷漠对知识分子的必要性

已经可以确定,是校史之筛

把干巴巴的沙子筛进我们胸膛

仍然是她把血献给了行尸走肉

仍然是她把钱捐给了麻雀的事业

我们还从未谈论过一首诗的形成

当坚贞的伴侣挣扎在泡沫的宫殿

你在打头一行写上了“结束”

在最后一行写下“开始”:啊!光开始照耀

还需要什么?你有足够的爱激起万众的愤怒

招来唾沫。在地狱威严的宪法中

痛饮天堂的苦酒。但愿这只是你的一家之言

但愿你把清华园的骨头磨得星光闪闪

她还会回来吗?回到你的怀抱

从另一个少女的嘴上她向你讲述

另一个真正的学校,另一个真正的祖国

另一个你与她:我们!飞起来,到达遗忘的顶点

爱情与阴谋

他对春天的赞美可能有自私的打算

为一种尚属模糊的价值,他咄咄逼人地

将自己的嘴凌驾于一切之上。他喃喃地祈祷

如果祸从口出,就让这样的灾祸落在别人头上

要理解这样的人,因为现代性的核心是仇恨

他曾经将硫酸泼向月亮上的苏小小

他的学历最高却总也说不清自己的存在

活着没什么劲,他深深地爱上了死东西

爱情与阴谋,我们当然更热衷于阴谋

月光下匆匆走过一支廉价的雇佣兵

爱情是我们高举的破旗帜,人类千差万别

我们只能在金钱中,最终是在镣铐中取得一致

熊熊燃烧的欲望扑向地狱巧取豪夺

一致地,渴望看到纯洁的皇帝们受煎熬的场景

恐怖的技术,在自我毒化中登峰造极

1998617杭州

走红

半山腰,红酒正在走红

漫山遍野的桃花

正迎来一个永恒的看客

要怎样看,才不至于看错

桃花正在逃离枝头

美人正在逃离她自身的美

是不是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看客的看和看客们的看

半夜里,红星正在走红

2007328

悲剧之王

普天之下,每一只野兽都曾经向我提出问题

我只能回答最次要的:生与死。或生的失败

死的胜利。浩瀚的腐肉。你剩菜一样的美貌

怂恿我唱出奴役之歌:黑暗代表我的心

因此人类无法认识自己。我主要的工作

是永远画不完的自画像。终生的悲剧之王

在“不要乱来”的警告中打断柏拉图的河流

是谁在高空中培养出一大批混吃混喝的青年

我被公认为恶棍却与一切罪行说着“再见再见”

我相信自己的嘴。我的嘴像新式轰炸机

这里轰炸,那里轰炸,至少能使你的脸容光焕发

我决心亲手去摸一摸海伦的脸或西施的脸

对于我所渴求的美,春天已不起作用

我不可能安分守己。真理在于一个吻

接一个吻。向着虚无。生命在于动手动脚

并且深深骄傲,惊叹于自己动手动脚的能力举世无双

19981122水月院

悼念

太紧迫了,诗人,你要赶去占据什么

回想,预感。啊,窗台的脚印是你的

风云多变,地形复杂,最深的水是你的

有人投入石头,而你投入了整个生命

我们被长期迷误,竟深信浪花仅仅由水构成

这世界的基础是什么,要是排除了我们的心灵

地形更复杂了,多走一步就有人迷路

你跟着水走,每走一步都能开花

每走一步都有打碎的少女和镜片

唯有打碎的少女是我们的

啊还有什么比死亡更完整

还招什么魂?躯壳啊,为什么不让灵魂独立

灵魂是你的,永生是你的,而腐烂是石头的

你仿佛从来没有肉体,你的心乃是春雷下凡

当一场暴雨破土而出,我们盼望着另一个死讯

1991113清华园

为诗歌赢得自治权

黄昏。清华园。发表这首诗的时候

你已不在人间。风吹起,你指出

我的风花雪月也充满火药味

还有监狱的气味在生日蛋糕中

为永葆古典激情,为诗歌赢得自治权

我们相识在灰蒙蒙的,有失水准的黄昏

不要脸的,看不到红色的理论

派生出体制化的接吻,分裂性的拥抱

以及高科技中出现的返祖现象

你早有预见,叫我不要理睬它们

你指出:飞翔,高质量地使用灵与肉

重要的是风吹起,树叶哗哗作响

虽然结局不妙:树叶哗哗像学生们在搬弄口舌

树叶哗哗像广大群众在为色情鼓掌

而我仍将在清华园写诗,决不向地狱去求职

新年祝词

新的一年应当这样度过

应当在365个侏儒的陪伴下著书立说

应当更殷勤地向官僚们点头哈腰

更迅速地避开乞讨的手,更优雅地维持现状

更应当机智地抹黑俞某人的嘴脸

继续孤立他,诅咒他,直到他死无葬身之地

新的一年,哦雪花飘飘,像奴才们欢呼雀跃的灵魂

那些在复制中被冻僵的人有福了

那些把车速推向极限的人有福了

那些身挎一包歪诗闯入迷茫校园的人有福了

新的一年,乃至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

当你回首往事:不会由于不曾撒谎

不曾巧取豪夺,不曾变节求荣而懊悔

在这一边

再明亮的镜子也已经照不出我的故乡

我在镜子里写诗,一年四季都是痛

更痛的是相爱的人走上相反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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