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小!心脏在那一刻停住——
怀着滔天的怒火将其击杀,阎绝的眼中充斥着嗜血的色彩,一身红衣妖艳而危险。
抬手一挥,在孟小小身周设下结界,?冷冽的目光扫过在场的魔徒,双手开始凝结力量。
这些杂碎……实在该死啊!竟妄想伤害他宠着的人!
“嘭!”
“嘭!”
…………
看着同伴一个接一个的倒下,众魔徒有些慌乱,那红色身影就如同鬼魅,妖孽般的面庞此时只有嗜血的杀意,一晃就收到了一条命,说不准下一个会是谁……
他就像从地狱来的魔鬼……不!他就是!
这是众魔徒此刻唯一的想法,如此强悍的实力,纷纷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恐惧。
却还是有些不怕死的,几个一起冲了上去。
一身红衣有了鲜血的浸染显得更加妖艳,一双赤瞳摄人魂魄,嘴角勾出一抹冷笑,余光扫过四方攻来的人,呵,简直不自量力!
只一瞬,四五个合攻的人飞出几米远,倒在地上,口中止不住的吐血,眼神中竟是不可置信夹带着惊恐,几息间,便化作丝丝魔气消失了。
“你们说……想怎么死?”
“嗯?”望着剩下的小喽喽,阎绝眼神冰冷。
“轰隆!”天空又是一声巨响,先前被阎绝破坏的缺口不知何时已经恢复如初,一阵狂笑声在众人耳边响起。
“哈哈哈哈……大阵——终于成了!”
扫了一眼周围剩下的魔徒,屠看向阎绝的眼中带着不屑和杀意,“这位神君,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来头,但今天——你恐怕得在这永远的留下来了!”
“哦?是吗?”
“呵”
俊脸上勾出一抹笑,看向屠的眼光逐渐冰冷。
他在这个人身上感受到了小小的气息,他捧着心尖上儿的人被伤至这样,不可饶恕啊……心中的怒火在一瞬间到达了临界点,杀意澎湃!
被一种判了死刑的目光看着,屠心里突然没来由的慌乱,?面上却依旧是一脸狂妄,挂着轻蔑的笑。
“怎么样?是不是感到自己一身仙法不能用了?”
“快了快了,劝你不要试图想怎么样。”
“看到地上那红衣女子没?她就是不自量力,结果现在半——死——不——活了。”
带着戏谑的声音刻意在最后几个字上放慢,看到阎绝越来越不对劲的脸色,屠压住心中的不安,脸上的笑越扩越大。
静静望着对面的人,双手握拳,手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既伤了她,那——便用命来还吧!”语气冰冷,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
眨眼之间,阎绝站到了屠的面前,手握住他的脖颈,不断用力——“咔咔…”
是骨头错位的声音。
望着眼前不断挣扎却毫无作用的家伙,他突然笑了,笑的冰冷嗜血。
“呵呵,倒是差点忘了,我家小小都还没亲自处置你呢,所以……你现在还不能灰飞烟灭,你说是不是?嗯?”
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下一下敲在屠的心上,脖子上的触感让他感受到了来自死亡的恐惧,整张脸因为呼吸不得涨得通红。
在阎绝冰冷的注视下,他艰难的点头,他忽地明了眼前这个长得妖孽般的男人发怒到底有多可怕。心中悄悄盘算,下定了主意。
活下去!只要他先活下去,一切就还有望!
“呵,那可真是太好了。”妖孽的面庞上又绽出了一抹笑,手上的力度不减反增。
在屠惊疑的目光中,他冷笑着开口:“因为我要的是你的灵魂,明白了吗?”说的同时,手一动,掐掉了他的生机。
一阵剧烈的撕裂感传来,屠亲眼看着自己的灵魂一点一点从肉体中被剥离出来,眼神惊恐之至,满是不敢置信。
摆阵人亡,阵不攻自破!
黑雾渐消失,上方渐渐变得澄明,幸存下来的女仙们一个个脸上绽出笑意,欢呼着。
魔徒们一个个面面相觑,内心震惊,到此时都还没从老大丝毫无还手之力被杀,而且还是在绝杀是阵已成之后的境况中回过神。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远处金光闪现,是一种天兵来了。
扫了一眼剩下的魔徒,阎绝转身朝后方走,红色身影一闪,到了孟小小身旁。
小心翼翼地把人搂进怀里,触上手腕,混乱不堪的气息让阎绝心上一颤,怎的就有些入魔的征兆?
“小小,小小?”
他叫了两声,怀中的人没有反应,一张俏脸苍白双眸紧紧闭着。
无法,阎绝送了些许仙力在孟小小身体中,化作丝丝银色一点一点牵引她几近暴乱的气息,一点一点梳理再加安抚。
怀里的人渐渐平稳,却依旧没有什么醒的迹象。
“你可知,她怎么了?”
阎绝偏头,问了一个倒地的仙娥。
从被解救的喜悦回过神来,那仙娥望了一眼他怀里的人,摇了摇头。
“不知道,她把我们从木卿院里带出来。跑到这儿,我们便与那群魔徒开始打斗,她和那个领头的对上了。我就只感觉到一阵光亮后,她就倒在地上了。”
“再没多久,仙君您就来了。说起来,还没谢过仙君救命之恩,余川座下仙娥紫仪,在此谢过。”
那仙娥颤颤巍巍起身做了个礼,一个人开了头,剩下的也纷纷起身作势答谢。
阎绝只觉得心里急得慌,当下把人打横抱在怀里。
“不必谢了,我先带她走了。”
话落,一片银光闪过,两人失了踪影。
一路急速往上清天赶,途中,孟小小又呕了几口血。
指缝粘腻的触感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将速度提到了极致,眸中也染上了点点赤色。
沿路的侍卫只觉一阵风拂过,带了点点腥气。
他没注意到,怀中闪过的点点红光。
“等等,你带她去哪儿?”
金光闪过,睚眦立在他面前,金眸望向他怀里的人,眉头轻蹙。
没做思虑的,阎绝反手一个杀招过去。
小小受伤了,他挡道……着实该死。
“你不知道天宫现在已经忙不过来了吗?”堪堪躲过去,睚眦慢条斯理地理了理广袖,对上阎绝的视线,眸色浅淡。
“走吧,随我去龙宫,朔月神使的徒弟在哪儿。”
话音落下,面前人已没了踪影。
“呵,倒是没看出来,那傻妞还有个情种护着。”
眸色渐深,睚眦嘴角添了几分玩味,金光一闪,人在原地没了踪影。
天庭之上,上清宫忙得不可开交。每个医师都几乎脚不沾地,但那样似乎人手也不够,再加上自身本来也受了相同的影响,刚恢复没多久,效率就更低了。
到处都是一片哀嚎。
“啊,我好痛啊……医仙,医仙救救我啊。”
“救我……救我啊,又流血了!”
“救命啊……我不行了。”
玉皇大帝领着一众法力高强,提早恢复的神仙在旁边看着,面色不虞。
一个红色玄袍的魁梧药仙走了过来,朝玉帝做了一个礼,表情严肃道:“见过玉帝,受伤的仙家实在是太多了。出去法力高深的能够自行调节,其它的都需要与药物辅治此外,听说南天门那边死伤不小,低层的木卿院更几乎是全部覆灭。奎牛以为,应当向玉清天求助,不知是否可行?”
玉清天?寻那鼻孔看人的元始天尊?
玉帝望着奎牛,面色微沉,耳边的哀嚎成片的钻进耳朵里,惹得一阵心烦。
目光移向一旁心凉了半截的东海龙王。
“爱卿,你以为呢?”
语气幽然,敖广猛地哆嗦了一下,苦着脸回道:“臣以为,确实可行。”
话音刚落,敖光只觉得勃颈处冷飕飕的。
抬袖擦了把汗,唯唯诺诺地立在了一旁,今天这事儿……他要完。
奎牛领了令,便自去玉清天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