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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真假

楚馨停止了哭泣,眼角带泪,笔直的站在楚霜旁边,仿佛在无声的诉说着自己的无辜。

楚王突然对墨尘轩道:“不知逍遥王对此事有何看法。”

墨尘轩也知楚王就是故意这么一说,该怎么办,楚王一定打算好了,就等自己点个头而已。遂不卑不亢道:“任凭楚王做主!”现在已经确定墨香是吃包子中的毒,为了排除自己的嫌疑,就必须对剩下的包子验毒,至于怎么验,那就楚王说了算。

不时,管家便带着御医过来了。随墨尘轩一起来的御医不是别人正是思过归来的马御医,也是经常为封淑妃请平安脉的御医。这次墨尘轩上灵云寺来祈福,封淑妃不放心,便特意求了皇帝让马御医跟随。

马御医昨晚听说楚霜也到了寺中后,眼皮猛跳,心道,自己承蒙封淑妃照顾,舒坦日子还没过几天,就又遇上这小祖宗,可千万别再让自己去看病了,否则自己这小命迟早都会交代掉。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自己心神不定的吃着早餐,就见楚王府的管家拿着逍遥王的霜佩来找,自己吓得手一哆嗦,差点没把碗给丢掉。

马御医就这样悲催的,心神不定着拿着药箱跟在管家后面朝楚霜的小院走去。当然和马御医一起去的还有六名侍卫,美其名曰去接逍遥王。

管家突见马御医时,也觉得惊讶,按皇帝的个性,当年马御医不死也得脱成皮,没料到马御医又当回了他的御医,真是奇迹!

侍卫们尾随马御医进院后,第一眼就看到欢喜被架着站在亭子里,脸色苍白不说,好像还受了伤,而且还不见自家王爷,难道王爷被软禁了,顿时气氛便剑拔弩张,众侍位握紧了剑柄,随时准备拔出来。

欢喜见侍卫到来,立刻如见救星一样,立刻尖着公鸭嗓道:“怎么现在才来,还不快去保护王爷!”

众侍卫被欢喜急切的话语,弄得立刻拔出了明晃晃的剑,一致以为自家王爷被软禁起来了。

墨尘轩本在屋中等马御医,不想却听到欢喜尖叫的胡诌声,又是唰唰的拔剑,立刻黑了脸。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欢喜,还嫌事不够大,本来自己就有嫌疑,在这样一闹,不是不打自招吗?黑着脸,出来道:“把剑都收起来,欢喜回去本王再收拾你!”

侍卫们见自家王爷好好的站在哪儿,并无半点被软禁的意思,看了看脸色不断变换的欢喜,面面相觑,这到底唱的哪一出。

“马御医还不快过来,剩下的都留在哪儿,看好欢喜”也看好食盒。现在当务之急是洗脱嫌疑,物证一定要保护好。

马御医心中狂跳,看欢喜的惨样,难道和世子有关,还未见到世子,马御医便额头上冒汗。

进屋一瞧,世子不是好好的被抱着吗!

“微臣见过楚王”

“微臣见过逍遥王”

“微臣见过世子”

“微臣见过珺主”

马御医一一跪拜行礼。

这万恶的古代,以后混不下去了去卖跪的劳保不准还是笔大买卖,楚霜在如此低的气压中,也能跑偏题。

马御医在行礼中,突然看见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墨香,心肝陡跳,这是出人命了呀!

楚王见马御医已经发现了尸体,就不在拐弯抹角了,直接让他查查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丫丫刚才已经说过是中毒,但一个丫头片子在外人面前来说可信度是不高的,这外人当然就是墨尘轩了。

所以这些都是做给墨尘轩看的。

其实墨尘轩也不太相信丫丫,毕竟丫丫太小。这样让马御医一查,可信度就更高了,当然这也只针对墨尘轩而言。

马太医观墨香脸色苍白并无出血,初看下也无外伤,便怀疑是不是中毒,遂取出银针,扎向墨香咽喉处,拔针一看,黑色,果然是中毒。

“禀楚王此女是中毒而死!”马御医小心的说道。

“那你看看这盘中的残留物是不是有毒。”楚王眼神锐利道。

马御医细致一看,盘中并没任何物品,只有中间残留的点点水汽,不细看,定会忽略过去,取出银针,用针尖小心的沾取为数不多的水汽,银针瞬间变黑。

马御医向楚王递去发黑的银针,并道:“回王爷,也有毒。”

楚王星目圆睁,犀利的看向墨尘轩,仿佛在向墨尘轩讨说法似的。

楚霜见气氛不对,忙到:“父王外面不是还有包子吗!不如叫马御医一起验下。”刚才怎么也不愿验的楚霜突然后悔了,也许那会儿要是验了,至少现在本王也不会被人怀疑了。可楚霜忘了,前提是没毒才行!

墨尘轩眼皮又开始狂跳,那股不好的预感又升了起来。

楚王一行人,围着亭子,细看着马御医的每一步动作。

马御医揭开食盒,用银针一一刺入包子中,黑色,黑色…都是黑色。

欢喜在看到马御医要开始验时,就准备好要看楚王对自家王爷道歉,可是随着银针的移动,那每每黑的发亮的针头,欢喜的心沉入了谷底,就好像死神已经来临一样。

墨尘轩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自己为楚霜蒸的十个包子,居然都有毒!不,自己吃的那个没有,不然的话自己现在也和墨香一样了。

楚馨惊恐的看着这些有毒的包子,居然都是墨尘轩带过来的,这是为什么?他为什么要毒死我们!

楚霜傻了眼,居然真有毒“丫丫,用银针再验一次。”无论怎样楚霜都不相信墨尘轩会害自己。

丫丫利落的拔下头上的银簪,单手抱着楚霜,一一用银簪刺入。

楚霜近距离的,看的分明,每个都有毒。

楚王眼神锐利的看着墨尘轩,语气阴冷道:“逍遥王,这该做何解释,或者说你为什么想毒死我儿!”

墨尘轩平时有神的桃花眼,此时也不免带起丝丝迷茫,怎么会这样,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墨尘轩焦躁的搜索着自己做包子的每一步,发现根本找不出有用的线索。

欢喜脸色更加苍白,自己明明每一步都用银针试过的,不可能会有毒!对了,这不是自己王爷做的包子。欢喜无比庆幸自家王爷做的包子不好吃。

急忙推开侍卫跪在楚王面前,焦急道:“楚王,这包子不是我家王爷做的!”

火药味的气息越来越浓,楚王眼中蹦发出浓烈的杀意,久经沙场的噬人的气魄,没有刻意的便弥漫全场,欢喜被吓得哆嗦着,跪趴在地上,语不成调:“楚王,不是王爷……是悟能大师…还有圆宝…对!是圆宝!一定是圆宝!”

晃思中的墨尘轩被欢喜的声音叫回心神,听到欢喜状似胡言乱语的话语,蹙紧眉头,欢喜这是什么意思,悟能大师只是指点了一下我而已,怎会下毒,还有圆宝,他都没碰过包子,欢喜怎么能为洗脱嫌疑随便冤枉人,遂不赞同道:“欢喜不可胡言乱语!”

欢喜见自家王爷不相信自己,急得满头大汗,一边磕头一边焦急道:“王爷,这包子是悟能大师亲自做的,王爷您做的应该还在蒸笼里。”

墨尘轩满脑子里都在说,欢喜在说谎!自己做的包子难道自己都不认识!

楚王如看小丑一样,看着墨尘轩主仆二人说笑话。狗皇帝今天我就让你儿子偿命。

楚霜感受到楚王眼底浓烈的杀意,暗道不好,本王要遭殃!示意丫丫将自己放下,小跑两步,抱着楚王的腿道:“爹,霜儿怕!”

楚王满心的狠意突然在这软软的童音中崩溃,弯腰抱起楚霜:“霜儿,不怕,父王为你做主。”

楚霜很自然的双手环住楚王的脖子,喃喃道:“逍遥王真傻,拿来的包子自己都吃!”

冷静下来的楚王,突然想到自己在厨房附近跟丢的人,掐着时间算墨尘轩当时很有可能就在厨房,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联系。还有如果真是他下的毒,他大可不必自己来,还留下这么大的把柄。难道是有人想把我和皇帝之间的矛盾,挑到明面上,想坐收渔翁之利!

楚王突然意识到,这么多年自己只是防备着皇帝,却忽略了很有可能还有另一股势力存在,他在不断的偷窥着一切,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时不时的做着小动作,无限的放大自己与皇帝之间的矛盾。

收敛起眼底嗜血的狠意,怒视着欢喜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不是逍遥王!”

楚霜在心底捏了把汗,真怕本王就这么给便宜爹劈了!

丫丫为楚霜在心中竖起大拇指,世子真是厉害,看似无意的话却避免了一场血腥。

楚馨低着头,眼中划过嫉妒,自己也幻想过向楚霜这样被父王抱在怀中,可是父王以前却连一个关心的眼神都没有过,刚得到父王的关注却又出现这样的意外,难道自己又将回到从前。不!

本来父王都认定了逍遥王下的毒,却被楚霜的胡闹改变,难道楚霜想包庇逍遥王,不想为我做主!

楚馨越想心越慌,越想心越悲凉,父王就这样在乎世子,一点也不在乎我的感受吗,悲愤之下,又跪了下去:“父王,墨香跟随我多年,要不是她,死的就是我了,现在她尸骨未寒,还请父王能给我和墨香一个公道。”

楚霜真想抽楚馨,谁不给你主持公道了,你不说话别人不会当你哑巴,你这含沙射影的不就说本王是凶手吗!你个猪脑袋,连父王都怀疑另有隐情,你还跳出来显摆,想找死吗?不能用手打就只好在心中大骂!

楚霜想替墨尘轩再开脱几句,又怕说多了引起楚王猜疑,正在犹豫间,管家却开了口。

“禀王爷,老奴也觉得这件事不会如表面上这么简单!不如就到厨房找悟能大师和圆宝对质看看。”管家适时的开口打破僵持。

楚馨话里的意识,在场的人都明白,但却不能说破,错也好对也罢,说白了都是楚王的家事。

楚王深深的看了一眼楚馨,心中划过叹息,楚馨太急躁,对本王的信任太少,不知以后她会变成什么样,缓下语气道:“楚馨你也一起去!”

一群人就这么浩浩荡荡的往厨房而去。

楚王抱着楚霜走在前面,墨尘轩紧随其后,楚馨犹疑着跟着,丫丫和哑奴跟在墨尘轩后面,随时注意着墨尘轩的动作,以防对世子不利。欢喜提着装着毒包子的食盒,被自家的侍卫扶着,和楚王府中的侍卫分列两排跟在后面。管家当然是去寻悟能大师了。至于马御医也和管家在一起。

为什么马御医会和管家一起,那就是到悟能大师哪儿去做个证,这毒是百分百验出来的,并无虚假。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马御医怕和楚霜走在一起,会有什么自己无法控制的突发事件,所以能不和楚霜在一起,尽量不在一起。

管家找到悟能大师的时候,他刚在住持师兄哪用完早餐出来。

悟能三师兄弟,虽然师兄一向严谨,但却并不影响他们之间的兄弟亲情,爱做美食的悟能,也经常带着自己做的食物,去找住持师兄唠嗑。

这不,今早被墨尘轩浪费食物的行为,气得直接到师兄哪儿去趁饭,还不忘唠叨一番,最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连和欢喜一起骗墨尘轩的事都说了出来,真是猪脑袋不打自招。在师兄即将要变脸之际,忙到:“师兄,师弟就不打扰了。”

说完便火烧屁股样溜走,住持大师在后面不住的摇头。

悟能正在庆幸自己溜的快时,就碰到了管家和马太医。

“阿弥陀佛”马太医道。

“阿弥陀佛”管家道。

“阿弥陀佛”悟能大师道。

双方各自双手合十见礼。

“还请悟能大师帮个忙。”管家诚恳道。管家从听到,欢喜提到悟能大师起,就不相信毒和悟能大师有关,但还是不得不来请大师。

悟能眼皮一跳,心道一定不是好事,果不其然,就听马御医道:“大师是这样的,逍遥王带去给楚霜的包子有毒,还请大师能去厨房看看。”

马御医见大师听后并无半点心虚,反而惊诧不已,心道这毒难道真是欢喜说的那样是圆宝下的。遂道:“不知大师能否叫上圆宝一起?”

悟能大师心中惊诧的同时,又想起自己昨夜念叨的楚霜易中毒的体质,不禁恨起自己这张乌鸦嘴,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幸好楚霜没事,不然师兄非拆了我不可。

悟能大师养的油滑的脸上带起点点黑气,居然有人在我的食物里下毒,等我把你找出来定叫你好看。叫过一旁的弟子吩咐他去找圆宝立刻到厨房来。弟子看着大师黑沉的脸暗道圆宝要倒霉了。

寺中香客众多,但后院已在悟能的有意安排下清场,管家和悟能大师一路安静的向厨房走去。

楚王一行人来到厨房,欢喜就见今早用过的灶台,所有的东西都原封不动的在那里。便激动的往灶台奔去。

楚王和墨尘轩都不愿此事泄露出去,都以两府要借用厨房为由,把厨房里的人都请了出去。

欢喜被扶到灶台前,迫不及待的揭开蒸笼盖,激动的看着第一格里还剩下的两包子,眼中闪着希翼的光,对墨尘轩道:“王爷,您还记得今早捏了几个包子不?”

墨尘轩觉得在这样低的气氛中,欢喜能问出如此幼稚的话来,脑袋一定有问题,很有可能是被吓傻了,但一想到自己的初衷,还是回答欢喜:“当然是十个!希望小世子生活能十全十美。”说着还不经意的看了眼楚王怀中的楚霜。

正对上楚霜满眼冒红星感动的目光,瞬间就觉得心中暖暖的,可恨那下毒之人破坏了这一切,自己一定要揪出此人将他碎尸万段。墨尘轩握紧拳头,妖冶的身上散发出报仇的狠意,却在瞬间又被隐藏了下去。

久经沙场的楚王,很容易的便察觉到墨尘轩的变换,心中嗤笑:“那人的种,怎么会真像传说中的那样只好风雅,不好政事,只能说他隐藏的比别人更深。但无论你怎样隐藏,终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楚霜心中甜甜的,二货本王果然什么都是为了自己,可惜就是太二,这不被人利用了。

睁大萌萌丹凤眼对本王崇拜一笑,便使劲往蒸笼里看:“爹!逍遥王说谎,里面还有两个!”

顺着楚霜的目光看去,墨尘轩这才注意到,散去水汽的蒸笼里果然还有两个和食盒里一样的包子躺在里面。

墨尘轩把目光转像一旁的欢喜,眼中写满疑问,明明只有十个,这多出来的是怎么回事。

欢喜心虚着不敢正眼看墨尘轩,突然间跪了下去,瞒了这么久,终于还是瞒不住了,正要开口解释,悟能大师他们就进来了。

悟能大师一进来就见,欢喜似有千言万语难说般,跪在自己做的包子旁,深吸了口气,包子蒸的时间过长了,但香味却足以碾压现在的低气压。

无视楚王的低气压,墨尘轩的诧异,在楚霜惊奇的目光下走到灶台前,伸手拿起包子,嗯,自己做的包子居然还有剩余的,难得难得!

“阿弥陀佛”!在众人的注视下,悟能大师单手竖于胸前,另一只手朝楚霜递过包子:“小施主,可否愿意尝尝悟能我的手艺?”

悟能刚进来时,楚霜就觉得,自己见到了现实版的弥勒佛,亮噌噌的头顶,浓眉,写满慈目的大眼,胜似皮球的大肚腩,见到吃食时眼底冒出来的精光,这就一贪吃的弥勒佛。

本以为他会把包子送入自己嘴中,没想到他却慈笑着向自己递过包子,居然还说这是自己的手艺,果然本王带来的包子虽不是某某包子铺的,但却是出自悟能大师之手,哈哈哈…瞧,本王那样,就知道被手底下的人骗了。

楚霜心底乐呵着,面带纯真,没有一丝犹豫的接过包子,随即便是一大口,嗡声道:“真好吃!”

楚王无奈又宠溺的看着楚霜,摇着头,贪吃!

在悟能大师说是自己手艺时,墨尘轩有点难以置信,回头看向欢喜,见欢喜脸上写满心虚与愧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己被骗了,还被骗了这么久。那自己做的包子又在哪儿?

墨尘轩盯着蒸笼,想起自己低头念经时听到的异样声,难道自己做的包子在第二笼,心中想法刚一萌芽,便越过欢喜端起第一笼,心瞬间便哇凉哇凉的,那奇丑无比,犹如石头一般,挤在一起的十个包子是出自自己的手吗?不敢置信的看向欢喜,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确定。

楚霜眯着眼睛享受美食,真香!对于自己这种肉食动物而言,能在没有肉的情况下享受如此原汁原味,没有现代污染的美食,真的是一种幸福。

抽空看了眼本王,那写满一脸的伤心,为何自己看后会觉得心疼,不知道那就不在去想。

即使楚霜不愿去想,但有棵种子却已经在发芽。

在这种怪异的氛围下,圆宝被师弟扶着姗姗来迟。

圆宝一出现,欢喜便悲愤向他扑去,大喊道:“你个杀人凶手!”

圆宝被欢喜突然的动作吓的一愣,但还是出于本能的反应,在欢喜接近时袖口一挥,欢喜便成抛物线飞了出去。瞧这架势,估计屁股不废一时半会儿也下不了床。

欢喜哎呦着被扶起来,一边大骂:“圆宝,你这是要杀人灭口!”

圆宝一听,火气立刻就上来了:“不就是蒸包子时戏弄了下你吗,又没要你命,什么凶手不凶手的,还杀人灭口,我看肯定是你做的事败露了,想找人垫背!”

欢喜见圆宝死不承认,还想大骂,却被墨尘轩射过来的骇人眼神止住。

“圆宝”悟能大师见两人还要吵下去,便出口道:“你去干什么了!为何现在才来。”更重要的事,居然为师做的包子你没吃,这太不和常理了。

悟能想起圆宝平时对自己做的东西恨不得独享的馋样,今天居然还能留下两个,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圆宝听师傅问起,便委屈的不行不行的,自己本来是去取食盒的,可刚一出门,就不知被哪个天杀的打晕了,要不是师弟来找,说不定自己还没醒。

悟能大师刚问出口,旁边的圆宝的师弟便道:“回师父,师兄是被人打晕丢在了柴房中。我找过去的时候,发现师兄睡的很死,而且脖子后面有淤青,可能被人打晕后又下了迷药。”

欢喜听后想说,这一定是假象,却被墨尘轩制止了。

墨尘轩指着食盒问:“圆宝,这可是你要去取的食盒!”

圆宝顺着墨尘轩的手看去,惊讶道:“是!可为什么它会出现在这,我明明还没去取啊!”圆宝求助性的看向悟能大师,想叫大师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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