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嗯,就这,快点。”安译卿对白珩川说着。
“好。”白珩川答应了。
话落,白珩川就离开了王府,只给安译卿留下了一丝风。
安译卿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这才甘心的叹了口气,低声说:“他们,也该来了……”
他再看了看门外,果然,秦炯带着一大批的人过来了。
安译卿自己缓缓的走了出去,双手自然的摊开:“哟,来了?”
秦炯立刻上去捉住了安译卿,安译阚正想反抗,却被安译卿拦了下来:“没事,我跟他们走便是。”
“安译卿啊安译卿,你可真是立刻,被抽了那么多鞭子,我还以为你残废了,没想到还能打人。”秦炯说的是被白珩川打了一地都是的侍卫门。
“押走。”秦炯让人押住了安译卿,说完就带着安译卿一同转身离去了。
安译卿没有任何反抗,出了奇的乖巧,他只是痴痴的望着黑漆漆的天,那轮明亮的月十分好看,好像他的阿北。
安译卿现在愿意和秦炯走是因为他完全信任林祁北,他相信,黑暗到来之时,月光终会照到自己。
“阿北,你可一定要来,万不要像上一世那样抛下我。”
我的大将军,这一切都靠你了。
―
“所有人听我号令,回城。”
当林祁北收到白珩川送来的信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我劝你快点,他可就要坚持不住了。”白珩川也是见过安译卿身上的伤。
林祁北一听,捏了捏拳,他想了想最后决定让副将军先带队回去,他一个人骑马加速赶回去,这样会快很多。
直到晚上。
林祁北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眼神满是坚定的向前,“陛下,一定要等我。”他声音沙哑,一个人低声说着。
怀中紧揣着那军令。
―
“装死?”秦炯踹了踹躺在地上的安译卿。
又是那个熟悉的地牢。
安译卿这次已经晕过去了,秦炯让一旁的侍卫拿了一盆水直接泼在了安译卿的身上。
安译卿活生生的被呛醒了:“咳咳…咳咳。”
秦炯蹲了下来,捏住了安译卿的脸,用着很大的力气掐他着他的脸:“说,玉玺在哪?”
秦炯要是真的想将安译卿踹下台,那他就必须得得到玉玺,不然他就不可能成为皇弟,所以一直不杀安译卿,只是在折磨他,让他说出玉玺的下落。
“狗,贼。”安译卿用着自己全身的力气,粗喘着气骂了两个字。
“说谁是狗呢?”
“谁打我谁是狗。”
“哎,我呸。”
两人斗嘴结束后传来了一个小侍卫的声音:“报!大人,我们找到玉玺了,在皇后娘娘那里找到的。”
那个小侍卫端着一个小盒子,毕恭毕敬的呈到了他的面前。
安译卿一听到玉玺被找到眼神暗了下来,仿佛失去光亮,他整个人都在抖,他其实比谁都害怕玉玺被找到。
因为之前安译阚代理朝政,所以玉玺一直在安译阚那,没想到现在竟然在林叶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