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还真是挺多的，而且都不好解决。
全智宏有些头痛。
“先把你姐搞定，然后在网上试探一下。”
“试探？”Krystal有些好奇，这东西怎么试探？
“大概就是在网上先发点消息看看粉丝们的反应，大不了不承认就行了。”
全智宏有些无奈。办法这东西，可能明天有，可能后天有，也可能好久都没有，但总不能因为没有办法就停滞不前。
Krystal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开始专心对付起眼前的牛排。
全智宏倒是不饿，他早上吃饭晚。
把自己面前的没动的那份也推过去，Krystal抬头看。
“我不是很饿，你多吃点，别浪费了，这么瘦吃胖点也挺好。”
Krystal看着开始和小个煲电话粥的全智宏，感觉自己吃狗粮都吃饱了，低头看了看盘子里的牛排，Krystal竟然有种想谈恋爱的感觉。
这年头，吃个饭还要听别人秀恩爱。
Krystal有些无语的摇了摇头，静静的进食，而旁边的全智宏聊起来每晚没了，Krystal感觉自己都吃撑了，他俩还在那聊。
“你现在要过来？”全智宏瞄了Krystal一眼，问电话中的小个。
“我好久没和小水晶聊聊了，你们在哪？”电话那头的小语气有些急迫，好像Krystal马上就会飞走一样。
全智宏捂住手机，小声问Krystal：“顺圭她想过来看看你，没问题吧？”
这可不敢让小个听到，要不让她知道全智宏不仅没帮她留住Krystal，反而让Krystal决定见不见小个，全智宏肯定会被捶死，捶胸口的那种。
Krystal觉得全智宏实在没必要这么拘谨，她感觉全智宏想的太多，于是开口：“直接来就行了，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sunny欧尼来看看我都不行？”
全智宏点点头，把Krystal传递的信息反馈给小个。
也好几年没跟sunny欧尼一起吃饭了啊，Krystal放下刀叉擦擦嘴，等待小个的到来。
少时里每个人都很宠她，从小宠到大。想起当年sunny欧尼帮自己要回零花钱时大毛一脸不忿的样子，Krystal笑了，她现在很想见小个，前晚她和小个没有什么交流，Krystal把时间都留给了Jessica和小个。
Jessica退队这几年，不仅自己闹得有些僵，也影响了Krystal和少时众人的正常交往。
Krystal没办法，肯定是站在Jessica这边的，毕竟是亲姐妹，所以后来Krystal跟少时众人也不怎么交流了。
所幸的是，这种情况大概也正在改变，就像今天的见面一样。
Krystal很怀念当年少时9人在宿舍里为她庆生的场景，当时还有Victoria，雪莉……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少时有Jessica这样的事，函数也好不了那里去。再说函数也没有经历过那么多磨难，感情自然没有少时众人之间那么深厚，不过Krystal和自己最亲的V妈关系一直不错。
现在的函数…Krystal暗暗摇头，idol团体又能走多远呢。
Krystal想到一时出神，一句话问出口，问的全智宏一愣一愣的。
“不知道全理事怎么看待idol这个行业？”
idol？自己老婆也是个idol。全智宏手摩挲着下巴想了一会儿，Krystal问出这句话就开始继续吃饭，仿佛一点也不在意。
“idol这个行业，我绝对不会让我的孩子进入，我觉得顺圭应该也会同意我的观点。”
Krystal没有说话。
“你们红，最关键的不是因为你们有才气，而是因为公司的运营，有才华长得又不难看的人多了，为什么小公司的idol虽然也会爆红，但维持的时间那么短？”
人气这个东西，是最虚无缥缈的。炒作一下就能红一阵，几个负面新闻就可以让粉丝们粉转黑，idol实在是无力反抗。
“就算是像你们一样很红，可以赚不少钱。可是idol的地位太低了，要不然为什么idol都拼命往演员上靠？”
Krystal想起允儿欧尼，那个练习生时期就一直想往演员方向发展的欧尼，她觉得全智宏说的不对。
idol自身发展到了瓶颈，转型是正常的，虽然转型成功的少之又少。但被迫转型，还是会有有梦想的人去逐梦。
要是允儿欧尼当年是演员出道会怎样？要是自己当年没有羡慕大毛没有答应星探去当练习生会怎样？
很多人都夸Krystal演戏很有灵气，可Krystal已经很久没有演戏了。
Krystal呆了呆，其实她还是想演戏的。
19年应该不会再续约了，可能还会演戏，唱歌，只是不在sm了而已。
全智宏可没想到Krystal心里会想这么多。
“所以，抛开一切影响我的因素，Jessica退队创立品牌我觉得真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诚然少时众人现在单飞都发展的不错，按Jessica的人气如果她留队的话也是发展的最好的那几个，但她还是跳不出这个牢笼。”
话说这么说，那当年大毛宁愿付出一些股份也想留队是为什么。
情感这东西是最捉摸不透的。
“不说这些了，我倒是对你和sunny欧尼怎么走到一起的比较好奇。”
呃……心中已经打好腹稿的全智宏被生生憋回去，他正想跟Krystal分析利弊，结果Krystal来了这么一手，直接跳到别的话题，让全智宏很难受。
为什么每个人都对自己和小个的故事这么好奇？难道自己和小个看起来很不搭？
全智宏有些苦恼，这故事见一个人说一次，都已经腻了。
全智宏正想着，肩膀被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对面的Krystal也站起来笑着打招呼。
“sunny欧尼，秀英欧尼，侑莉欧尼，孝渊欧尼，好久不见。”
全智宏回过头对着小个来挑了挑眉，4个人，你可是说自己一个人来的。
“没办法。”看到全智宏目光的小个耸耸肩，“她们几个非缠着我要跟过来，我照顾孩子也很烦的。”
孩子？全智宏满脸黑线，一个个都30了你跟我说她们还是孩子？
“坐坐坐，全女婿别愣着了。”有毒招呼先全智宏坐下，又把视线转向Krystal。
“对了，那天夜里你给我打电话又挂了是有什么事吗？我记得你问我身体是不是不舒服。”
这…Krystal尴尬的笑笑，看着呆子黑胖看戏的样子不知道该咋说，难道把她一脚差点废了全智宏的事说出来？
那全智宏大概会抓狂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