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语知道那三个人,那是霍氏身边最厉害的杀手,静语在害怕的同时也惊讶,这二小姐的武功也太高深莫测了,这起码得有二十五年的内力了。
在静语震惊的期间,白歌染已经走到院子里了,她冷笑着:“房顶上的一个,树上的一个,怎么?还要我请你们吗?”
那两个人亲眼目睹了自己兄弟的死,现在又被点出来,他们不知道这个二小姐的武功如何,这就像是敌在明我在暗,这种感觉让人非常不爽。
白歌染冷笑:“静语那丫头,到了我的手里,我没说让她死,你们就得把人给我留着。”
静语一听,鼻子发酸,从来没有体会过被人保护的感觉,可又觉得可笑,第一个让她感受到被人保护的感觉的人却是她的任务,这使静语做了一个决定:从此以后追随二小姐,无论生与死。
白歌染看着那两个人:“这样吧,不如你们两个一起上,省得麻烦。”那两个人一听也不用客气了,那就两个人一起上吧。
白歌染看着那朝自己来的剑,却也不着急躲开,等那剑快刺向她时,她才开始有动作。白歌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避开了剑锋,又运用鬼踪步走到他们的后面,等那两个人反应过来的时候,白歌染已经对一个人下手了。
另一个人向静语跑去,眼看离静语就只有几步了,白歌染甩出针,那个人眼看就要碰到静语时,他往头上摸了一下,然后就倒下去了。
白歌染看了一眼房顶:“看得尽兴吗?尽兴的话,你也下来感受一下这种滋味。真巧,有的人来杀我的丫鬟,有的人来杀我。”
影赤是白承言身边的暗卫,奉白承言的命来暗杀白歌染,结果正巧碰上有人要杀白歌染身边的人,然后他就在这待着看白歌染与他们交手。
白歌染见影赤并没有回答她,就运用轻功上了房顶:“我同你说话,你怎么不理人,真是我那父亲的性格,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我问一下,你是不是我那父亲身边最厉害的暗卫,如果是的话,我们切磋一下,我让你三招。”
影赤听了她这话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是他赌不起,单是刚刚这个二小姐杀那两个杀手的时候,看她都没有使出全力,他赌不起。他还要回去告诉老爷霍氏有杀手,他们一直以为霍氏只是养了暗卫而已,没有想到霍氏还有杀手;再者,家里还住着一位这么可怕的二小姐,如果他没有回去告诉他,他以后怕是会很艰难。
白歌染来回踱着步:“怎么样?考虑好了吗?”
影赤有点恍惚,这真的是二小姐吗?变化那么大,他又回想到了以前。影赤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代表别人也沉浸,影赤感觉传来一股寒冷的气息,立马就回了神,发现是白歌染站在他前面。
白歌染穿着一身白衣,像个小仙女一样,脸上挂着严肃:“在切磋的时候,麻烦尊重一下你的对手。”
影赤一听,也全身心投入与白歌染的“切磋”中。不到三招,影赤就败下阵,他单膝跪地:“求二小姐给个痛快。”
白歌染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这就是我那父亲身边最厉害的暗卫?也不过如此嘛。不过我为什么要给你痛快,你说我要是把你杀了,然后把你的尸体挂在他的书院墨香园了,我那父亲知道他身边最厉害的暗卫被杀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或者,我把你放回去,你告诉他你输了,然后我去找他兴师问罪,那么到时候,他是选择保你暴露自己呢?还是杀了你保他自己?那当他知道他身边最厉害的暗卫也杀不了我的时候,那他脸上的表情一定也很精彩。”随后又笑了一下,“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我把你绑起来,然后他就会等你回去,结果一直等都没有等到你,然后他的心啊,就悬在那里,这才是最好的办法。”
影赤光是想想就觉得他对不起白承言,没能杀了二小姐,让他受这种折磨。随后也不含糊,直接拿起自己随身带的匕首,自尽了。
白歌染早就看出他的意图,但是没有打算阻止他,阻止了就等于给自己救了一个麻烦,就等于给自己自找麻烦,自讨苦吃。
白歌染看着还在愣着的静语,出声:“还愣着干嘛,这一院子的死人等我处理吗?”
静语先是一愣,随后狂喜:“奴婢来,小姐您去歇着。”静语很高兴白歌染还能吩咐她做事,说明白歌染还是把她当作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