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里如一......如果交往的人都能这样那会不会轻松很多呢？”
这样的问题其实也算不上什么疑问，仅仅只是林凡的一点点小的愿望罢了，不起眼的、不伟大的、无所谓的一个...小愿望而已。
“对不起，那个...你们是谁啊？”王鹤摸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自认为一向尽职尽业的林凡不顾苏雅的阻挠连饭都没有吃就来到了王鹤的家门前，多次确认了自己的计划之后才满意的敲了敲门。
结果居然......
在后面的苏雅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有些埋怨的拍了拍已经傻了的林凡。
“这剧本不对啊！”反应过来的林凡有些焦虑起来。
意想不到的情况出现意味着有林凡他们不知道的其他的事情发生，情报的不对等也就意味着有危险出现的可能性，有危险出现的可能性就意味着林凡的一世英名可能会毁于一旦。
“不行，绝对要阻止这种事情发生！”林凡下定决心道。
“啊！对不起啊，看错楼层了，打扰你了，实在不好意思。”林凡后退微微鞠了一躬然后拉着苏雅就离开了。
王鹤有些狐疑的看了看离开的两人然后就关上了门。
等到了楼层底下林凡才松开了苏雅的手。
“真是的，这么急急匆匆的，头发都乱了。”苏雅有些不满的拨弄了下自己的头发。
“这不能怪我啊！你说王鹤他怎么...怎么就一夜之间变了个人似的？”林凡深吸了一口气疑问道。
听到这苏雅也有些疑惑起来。
如果单单是部分记忆的缺失，那造成的原因可能有好几种，但是连性格都有些变化的话......
而且，最让林凡感到在意的事情是...
“敌意没有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仅仅一个晚上的时间......”林凡也有些头疼起来，本以为一个普通的委托鬼知道会一曲三折，每次发生的事情都不在林凡的考虑之内。
“看来真的要好好考虑一下退休后的事情了......”林凡自嘲道。
“会不会是那个女鬼搞的鬼？”苏雅问道。
“八九不离十了吧，可是我在意的是她的目的是什么？这么做对她来说有什么好处吗？”林凡分析道。
“怎么说？”苏雅有些不解的问道。
“如果是女鬼的能力所为的话，这肯定会消耗大量的精力，毕竟是精神方面的能力，不可能那么方便没有消耗的。”林凡摸了摸下巴继续说道。
“而且只是要是直接作用于人身的话，不管程度的大小所需要消耗的精神应该都是等量的，如果只是为了消除记忆这种事情连自己都搭进去的话......”
苏雅听清了林凡话语中的漏洞，或者是说林凡没有对苏雅所说的事情。
“那个女鬼的事情，你有事情瞒着我吧。”苏雅疑惑地问道。
“呃......”虽然也不是特意隐瞒但是这种说漏嘴说漏嘴被发现的情况实在是太尴尬了。
“嗯。”看着苏雅很认真的样子，林凡点了点头。
“是有一些事情......”
“讲一讲吧，虽然能力这些方面我是不太懂，但是其他方面说不定可以帮到你。”苏雅说道。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测试过了，王鹤自己本身是没有能力的。”林凡语气平淡的讲述了自己的结论。
“就是争吵的时候，我有问他要过能力，他也答应了，可是我却并没有获得他的能力，所以可以肯定的是王鹤本人是没有能力的。”
“原本我以为是拥有精神出窍之类能力的邻居的恶作剧，毕竟王鹤本人是那种性格，我也认为那个可能性是最高的......”
“可是后面根据王鹤的叙述加上很奇怪的气氛让我又有些怀疑会不会有其他的可能。”关于对林凡和苏雅有敌意这一点林凡并没有说清楚。
“最后在钟表那里发生的事情，毫无疑问哪个钟表就是媒介！但是想要发动能力必须要触碰媒介，王鹤的屋子里除了我们应该是没有其他人的。”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能力者的精神依附在了媒介上，虽然不太现实，但确实是有可能发生的，毕竟这个世界上是真正存在能力的。”
“至于里面发生过什么故事，我就不清楚了，但是从王鹤的描述来看对王鹤应该是没有敌意的，这也是为什么在王鹤晕倒后我就没有继续追究这个问题。”
“至于王鹤晕倒应该是她给我们的信号，关于这一点是我判断失误了，我也没想到居然会是以破釜沉舟这种方式......”说完后，林凡陷入了沉默。
听完林凡的分析过后，一直有个疑问在苏雅心中不断发芽。
“为什么那个...精神体会绕这么大的圈子与王鹤接触呢？”
“这是......什么意思？”林凡表示没听懂。
“就是说，如果能力的发动要触碰媒介，那么依靠媒介才能存在的精神体为什么会冒着危险离开精神体与王鹤接触呢？还特意让王鹤误认为是外面的女鬼。”
听晚林凡也迷惑了。
“难道说...”苏雅想到了一种可能。
“她是相以对等的方式去与王鹤交流？”
“可是...女鬼与精神体这两种身份对于普通人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林凡提出疑问。
“你不懂，哪怕是以女鬼的身份出现也不愿做一个只能靠钟表存活的精神体的女孩子的心情。”苏雅摇了摇头说道。
“可是以王鹤那种性格应该不会在乎这些吧。”林凡问道。
“正是因为王鹤这种性格，所以她才不想被王鹤产生同情心啊。”苏雅抬头看了看王鹤家的方向。
“她肯定是不想在王鹤面前暴露出自己狼狈的样子吧。”
比起苏雅的惆怅，林凡此时有些懵逼。
“就因为这么点事绕这么一大圈，还对自己造成了这么大的危害？”林凡心里吐槽道。
当然林凡是不敢说出来的，毕竟苏雅一副有些悲伤的表情，再怎么不解风情林凡也是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的。
“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啊。”林凡仰头感叹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