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东区,商业区一大厦下,一中年男子,浑身脏乱不堪,衣着凌乱,躲在这大厦下旁的巷子附近的垃圾桶旁,抱头痛哭着。
突然一道深邃的声音,在这条巷子回响着。仿佛这道声音是来自地狱。
“你想成为有钱人吗?答应我的交易,你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有钱的人没有之一”
想通了便来这个地址找我,深邃的声音渐渐消失了,留下一张慢慢飘落在他身前的一张纸片。
面对如此诱惑,在黑夜中那透红的眼眸,疯狂的之色尽显无疑。
这对于他来说这就是救命稻草,抓起那张纸片,拿在手中仔细看上面的内容。癫狂的神色,颤抖的双手,紊乱的呼吸,让他越来越激动。
位于S市一郊区,由于比较偏僻,这里居住的人并不是很多,当中年男子来到一栋破旧不堪的仓库门前。
看着手上的纸片,这张纸片漆黑如墨般深邃的颜色,光滑,细腻的质感,略带一丝时隐时显的纹路,闪亮的几个字体。
他姓王,名哲;因为一次参加朋友的牌局,被人连伙套路,从此之后越陷越深。当时他并没有发觉这是套路,有输有赢的,以他腰缠万贯的资本,对此并不在乎,更不会觉得会是圈套。
当输完身上携带的所有钱之后,他有点不甘心,几千万就这样输完了。不翻回本怎么行,期间不停地从家里拿钱去赌,每次有赢又输,渐渐地越输越多,也不知不觉的从家里拿的钱越来越多。
最后只剩下家里的固定资产,当他再次回去拿钱才发现他已经输了好多好多。
可他不甘心,他不信他赢不回来,万一翻本了呢?
同时妻子也发现了,他赌博的事情,家里几乎被他输的差不多了。要知道就凭这个时代S市的十几套套房子,就能让人过上富裕的生活。
他妻子能怎么办,说了劝了就是不听,并且偷偷抵押了几套房子,又拿去赌了,原本只是靠收租过日子,现在怎么过?
怎么说怎么劝都不听,只好离婚,带着两个孩子,早点解脱。
其中的细事,真是令王哲的妻子失望透顶,对他都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渐渐地王哲越输越多,人变的越来疯狂,仿佛像着魔一样。继续赌,赌完了,卖房子卖车,什么都卖,如果不是他妻子早早离婚,可能他连妻子儿女也要卖。
对已经陷入泥潭中无法自拔的人,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他什么都不在乎。他不得不四处借钱,亲朋好友,还有高利贷等等。
能借的都借到了,借不到就先各种高利贷借,最后也无力还钱了。
人无信,则不立,已经无立于人的他几乎走投无路,四处躲债。
当听到那道声音,起初一刻,他感到的是害怕,以为是追债的找到了他。可他看到巷子空无一人,而凭那句话便已经深深的吸引了他。
反正横竖都是一条命,他还能怕谁,早死,晚死都是死,早死早超生。
脑海被最后的疯狂占据,于是他来到了这里,看着仓库上的门牌号,在看了看中纸片上写的地址。
王哲敲了敲门...
突然,仓库大门颤抖了一下,王哲也被这动静给下一跳,心跳不争气的快速跳动着,内心十分紧张。
已经做到随时逃跑的准备。
仓库大门颤抖了一下,便立即拉开了。
只见夜空中的月光,照耀在这里,一道有点恐怖的身影出现在王哲的视线中。
王哲的双腿有些忍不住开始发抖,准备抽脚转身跑掉的。
“年轻人不用害怕,不碍事的,主人!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那道恐怖的身影缓缓从仓库走了出来;猥琐的笑容和眼神,稀疏的几根头发,穿着土的掉渣的服装,脚穿一双人字拖。
这人双手竟然是金属臂?????
“卧槽!太吓人了。”
王哲不禁骂道。
王哲转身就跑,此时哪有刚才那么一丝疯狂的神色,现在整个神色都被恐惧占据。
可王哲刚没跑多远,两眼一抹黑,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那中年老汉猥琐的笑了笑,也不多说;直接将他拖进仓库中,关上仓库大门。
寂静的夜晚再次平静下来。
画面一转,王哲被中年老汉拖进仓库中,只见老汉按了墙边的一个开关,仓库的一个角落,缓缓开启一个地下室的通口,老汉直接将王哲拖进通口中,通口也缓缓关闭。
被老汉击晕的王哲,精神迷离恍惚着,蜿蜒曲折的通道阶梯,撞击着他的头部,其撞击台阶的刺痛感,使他逐渐清醒过来。
突如其来猝不及防的一击,再次令他陷入昏迷状态。
“年轻真好啊!这么快就醒了过来!嘎嘎嘎嘎...”
猥琐的笑声传遍整个通道。
不由得一会儿,老汉将他拖入一个类似于实验室中。
实验室中各种设备设施,其中还有几个巨大玻璃容器,里面似乎装着类似
尸体,又不像,准确的说还有生命迹象,强健的心跳,起伏在胸口上。
没错是人体,鲜活的人,被装在容器中,这种容器还有好几个,里面的人,被大量不知名的淡绿色液体浸泡着,这整个画面真是怪异得很!
老汉拖着王哲的身体,来到一神秘人的面前。
“主人!你要的人我带过来了。”
神秘人就像幽灵一样,站立在那里,看不见双脚,整个人仿佛就像凭空浮起,也看不清模样,就如同一团雾般。
只有一双幽红的双眸,一种深邃的红,红的看不见瞳孔。除此之外没有脸,没有手,更没有双脚。
称它为“雾”一点都不过分,就形容它是雾吧!
只见,雾也没说话,幽红的眸子就这样看着老汉;老汉也知趣的讪讪离开。
此时的王哲还在昏迷中,全然不知身陷险境,大量的雾形成线丝状,从雾身上分离开,相互缠绕在一起,就像一团毛线球一样,渐渐地将王哲包裹起来。
王哲也被这团雾丝举起,浮在半空片刻便被雾丝急投,没入一个容器中,雾丝也没入其中,向王哲侵蚀着。
容器两边各一台不知名的仪器设备,其仪器上的灯光,正在逐渐越呈越亮,最后两边各形成一道粗壮的光柱,光芒瞬间没入整个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