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场内的人纷纷惊叫呐喊着“陆霆深”,尤其是在场的女生们,嗓子尖细的刺耳,有的甚至站了起来,高声呼喊,震得场内的横幅都隐隐抖动,也包括离笙身边的两位姑娘。
尤其是温静娴,乐的蹦着高往上窜,像是得了多动症似的没听过,离笙看不下去了,她起身将温静娴按做在座位上,道:
“你不是见过他吗?兴奋个什么劲儿?”
“哎呀,那都是长距离膜拜,哪能和今天短距离接触相提并论,虽说已经欣赏过他那张脸,但美好的东西,百看不厌啊!”温静娴一脸花痴相,又邪笑看着离笙,意味深长道:“你不也是不放过任何机会的跟着来了吗?”
离笙刚要说话,就被一声惊呼打断,紧跟着又是一阵骚动,想着可能是陆霆深要现身了,她的心就一阵狂跳,像是跳到了嗓子眼,仿佛胸腔已经装不下那颗心脏,离笙也跟着转过身。
可别说人影了,连一片衣角都没看到,离笙正疑惑,被温静娴一把转过头,并拉着她起身,指着台上道:“我们的陆音师在台上”
人群这会儿也恍悟过来,都转过身看着台上的男人,离笙也跟随大众视线。
心道:原来陆霆深没从前门过来啊,到是可怜了外面的那些人,顶着大太阳过来,瞎忙活。
男人身穿一袭蓝色衬衫搭配同色系领带,剪裁得当的衣衫彰显了壮硕伟岸的肌肉弧度,却又因系到脖颈处的衣扣遮掩了他的野性,反而增添了禁欲的诱惑。下身一条黑色西裤,站身于演讲台前的他气宇轩昂,眉眼间虽清冷,却又不同于工作时的严苛。
他两手搭在演讲台上,衬衫袖子挽到肘弯处,露出小半截强健有力的小麦色手臂,在明媚的光线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陆霆深还没看到离笙,幽凉的视线扫过在场的人群,一手拿起话筒,一手仍搭放在台上,他的自我介绍简洁的要命,却仍没有扑灭场内的热情。
“我是陆霆深。”
男人磁性醇厚的嗓音通过麦克风传达到在场的每个角落,人们一下子安静下来,紧跟着大半都站了起来,嘶声力竭呼喊着“陆霆深,陆霆深……”
就连一向淡定从容的叮咛也惊叫着捂住了唇,她看向离笙,道:“外界传闻说陆音师是行走的荷尔蒙,整个人从头帅到脚,我一直认为夸大其实,但亲眼见到,胜比传言。”
“真有那么帅吗?”离笙面上不可置信,心中却乱扑腾的像个麻雀,人人眼中,嘴中帅的人神共愤的男神只唯独将深情给了她这瓢弱水,就感到一阵阵似泡在糖浆罐里的甜蜜,又想到他们的注定无缘,那份甜蜜就变成了苦涩,绕在心头,挥不去。
“你看看静静就知道了。”叮咛笑着示意离笙看右侧的温静娴。
只见她乐颠颠的不停蹦高,手臂手足舞蹈,又是托腮,又是惊呼道:
“哇——他好高,好帅,天哪,真是每根发丝都完美到人神共愤。”
离笙看她疯狂的像个精神病,汗颜,她无语抵额,真想假装不认识这人。
想了想,还是伙同叮咛起身将这条“弹簧”压到座位上,离笙拿了桌上一瓶水,道:“喝口水润润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