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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唐五代(14)

和尚俗姓范氏,香号海印,则济北郡寺门首净禅公之贵派矣。裕像膺胎,时为龙沙人也。窃以龆年出俗,恳慕真风,访道寻师,三冬具进。故得威稜侃侃,皎性(性皎)洁于冰壶。仪貌藏昂,质相慡于龙(猛)虎。龄当二八,处众不侔诸凡。弱冠之初,雅量播于释俗。戒圆朗月,鹅珠未比于才公;德亚法兰,遗教溥霑于有识。每虑坯躯虚假,翘情礼于五台。圣主遐宣,对诏宠迁一品。复攀昆峰灵集,愿顶普贤神踪。跋陟关山,侚(询)求如来圣会。前王观师别俊,偏奖福田之荣。务掌缁流,实匪创于广部。众谈师之奇美,谯公听纳之心。就加紫绶之班,赉赐僧政之列,一从任位,贞帘(廉)不舍于晨昏。每奉严条,守节怀忠而取则。时遇西戎路间沙漠,雁信难通,举郡诠升,乃命仁师透迳。是以程吞阗域,王宫独步而频邀。累赠珍金,宝玩船车而难返。忽值妖窀起孽,鹊公来而无痊。数设神方,天仙降而未免。俄变生颜稍退,皆嗟落日之悲。桂树萎凋,共叹倾月之切。专人倏届,空回往昔之裳。宝体沉沙,无期得瞻古迹。尔乃六亲号叫,牧童睹而齐辛。九族哀鸣,举世耆徒悼咽。缁流顾恋,恨师揜逝他乡。听众白衣,不忍法梁早坠。僾俙玉貌,古(故)召良工,预写生前之仪,绵账丹青绘影。俊以乖亏智性,难违固邀。孤陋之闻,聊为赞颂:师之仪貌,似月初圆。师之异德,汉水同源。探之无底,度之无边。清如冰璧,贞松比坚。俗望济北,释内精妍。奉公守节,每进忠言。金王称惬,擢将福田。一跻颢务,化众无偏。曹公之代,措荐良贤。念师特达,赉紫高迁。承恩骋使,杜隘时穿。东游五岳,奏对朝天。西通雪岭,异域芳传。于阗国主,重供珍琏。王条有限,回路羁缠。四蛇不顺,二鼠侵牵。风灯不久,逝映难延。生颜已谢,会凑黄泉。遗留信服,空赉庭前。一枝无望,泣泪潺湲。六亲哽噎,躃踊怀怨。固命匠伯,邈影他年。余以寡识,驻笔难旋。

长兴二年辛卯岁正月十三日题记。

(《敦煌学大辞典》《敦煌碑铭赞辑释》)

释海晏(852—933)

俗姓阴氏。唐末五代归义军时期沙州敦煌乾元寺僧人。祖籍河南南阳新野,自称是殷王武丁后裔。父阴季丰(另有传)。张承奉时,推任乾元寺寺主。后唐同光四年(926)前后,曹议金举荐,敕授为河西管内外都僧统,加封京城内外临坛供奉大德兼阐扬三教毗尼藏主,赐紫衣。是年三月十三,应金光明寺庆寂等请求,批准马法真为金光明寺寺主。后唐天成三年(928)七月十二日签发《都僧统海晏为七月十五日庄严道场配借诸寺幡伞帖》,天成四年签发《都僧统海晏置道场条令牒》、《都僧统准普光寺置方等道场纳色目榜》,后唐长兴二年(931)批准普光寺尼圆证等请求,任智员为普光寺寺主。后唐长兴四年卒,终年七十二岁。阴子升为其刻石立碑,张灵俊撰写墓志铭,并为其作颂说:

良木秀兮风以颓,甘泉竭兮复难洄。

将谓挺生膺五百,弘宣正教誓为材。

忽遇法梁倾大厦,何图舍世殒终催。

道俗念悲起广塔,门人孙侄助坟哀。

莫高窟第138窟为其功德窟,第139窟为其影室。

附:《河西都僧统阴海晏墓志铭并序》(P.3720)

敕授河西管内都僧统京城内外临坛供奉大德兼阐扬三教毗尼藏主赐紫沙门和尚墓志铭并序。

释门僧政阐杨三教大法师[赐]紫沙门灵俊撰和尚俗姓阴氏,香号海晏,则安西都护之贵派矣。皇父凉州都[防]御使上柱国讳季丰。和尚禀性清廉,名高物外;逍遥独步,意慕其(真)空。弱冠之初,道生融之迹;业资惠海,德重华山。证三教而穷通,修四禅而凝寂。戒同卞壁,鹅珠未比于奇公;操性霜明,该博研精于内外。故得千千释众,乞难禅庭;万万白衣,云臻就业。是时化缘已备,家(寂)灭幽闺(闲)。四众悼薤露之悲,八部伤鹤林之切。春秋七十有二,舍世早终。葬于本群(郡)莫高里大河南原之礼也。孙节度押衙充壮武将军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国子祭酒兼御史中丞上柱国陈(阴)子升,则府主托西大王曹公弟(第)十三(二)之婿也。孙乃青襟迥彻,百步穿杨;言精不倦于西河,善诱秘传于北海。和尚不期修矩(短),顿亏训示之仪;苫庭,攀号迨及。虑恐千秋变易,列旌表于龙岗;松柏榆,卜四神而显庙。利诫(列识)数字,将联万载之名;乐石敷金,用赞长年之记。余奉旨命,不敢固辞;枉简匪(斐)然,聊申矩[短]颂:良木秀兮风以聩,甘泉竭兮复难洄。将谓挺生膺五百,弘宣正教誓为材。忽遇法梁倾大厦,何图舍世殒终催。道俗念悲起广塔,门人孙侄助坟哀。

于时清泰元年敦煌律当应钟凋十五叶书记。

(《敦煌学大辞典》《敦煌高僧》《敦煌碑铭赞辑释》)

释政信

俗姓程氏,唐末五代归义军时期沙州敦煌灵图寺僧人。祖籍荆州江夏。其兄弟程恩信、程福信在曹氏归义军政权中担任节度押衙、银青光禄大夫、校检太宾客之职。在佛教界担任僧官的有程法律、程僧政等。政信幼年出家,修行勤苦,有“学富三冬”之称。明闲万法,德行高尚,擅长辩论。经曹议金力荐,约于后梁乾化四年(914)授都僧政,并赐紫衣。任此职达十五年之久。就在曹议金东征甘州回鹘时,病逝。门人弟子招募画工为其画像留影,并请张灵俊为其撰邈真赞。敦煌遗书P.3718存有《程和尚邈真赞并序》:

和尚俗性程氏,香号政信,则武昌之贵派也。福星胎胤,遂为燉煌人也。况和尚龆年落发,处世不侔众凡。龙象威容,实膺半千之哲。体隆二八,学攴业富于三冬。瑞相天资,仪貌如同盛月。禅室住净,理达有无之源。刊正摧邪,期今孰莫能迨。故得贞廉守节,衣钵外而无余,聚散浮云,悟世荣如同水末(沫)。芳兰妙馥,恒遍布于人伦。值怨遇亲,欢颜表均[于]释俗。行冰皎朗,信义终身。道迈宝山,法船降临紫塞。谈经海决,德亚生睿之公。解释论端,辩答世亲之美。应机利物,说尽千门。随类开迷,明闲万法。自太保统握河陇,国举贤良。念和尚雅量超群,偏赐恩荣之袟(秩)。内廷虽未闻奏,权封紫彰。道俗钦崇,四众频来诘难。问一答十,颜子却诞于人寰。独悟非常,人理近偷(喻)于安远。一从任位,十五年余,广顺时流,徒皆悦。长兄东往,期限未至于家庭。否泰难更,宝树花萎于行例。果圆已备,示灭不比诸凡。立召缁徒,俨然化毕。遂则门人伤悼,泪双垂之悲。俗眷哀荒,鹤林变切。僾俙顾攀(盼),邈影遗[容]。粉绘威稜,丹青仿佛。厶乙不才之器,敢当金石之言,纰谬无诚,略名年月。其词曰:

空门硕德,法海纪纲。威仪有则,礼轨铿锵。内包三藏,外具九章。律通邃远,禅诵无疆。了知虚幻,深悟浮囊。龆龀慕道,弱冠论场。净名涌,百法无当。贵门豪族,宣班威光。儒雅秉直,如兰若芳。达世不取,常乐闻香。三衣戒月,恒无改张。年当而立,振济津梁。河期掩世,知命云亡。空留禅室,树锡垂杨。门人失序,徒众惶惶,长兄奉使,不遇师亡。孤唯弟侄,泣血哀伤。图形绵账,邈影真堂。魂飞萏菡,魄往西方。俊忝时友,聊陈数行。以俟他日,归依法王。

(《敦煌学大辞典》《敦煌碑铭赞辑释》)

王僧统

五代沙州僧人。约在后唐长兴四年(933)至清泰二年(935)为河西释门都僧统或副僧统,或认为莫高窟第143窟是由其重修的功德窟。

(《敦煌学大辞典》)

释灵俊

俗姓张氏,唐末五代归义军时期敦煌灵图寺僧人。祖籍冀州清河郡,是前凉张天锡后裔。灵俊幼年出家,从师灵图寺高僧河西释门正僧政临坛供奉大德兼阐扬三教毗尼藏主赐紫沙门马灵佺和尚,二十岁为比丘。博通儒、释、道三家之学,兼修四禅,经张秉奉力荐,任沙州释门都法律知福田判官,加临坛供奉大德三学法师,并赐紫衣。任此职直至曹议金执掌归义军政权。约于天成五年、长兴元年(930)至长兴二年(931)之间,曹议金举荐灵俊为释门僧政京城内外临坛供奉大德兼阐扬三教大法师,寻又升任河西管内释门都僧政京城内外临坛供奉大德兼阐扬三教讲论大法师毗尼藏主,加赐紫绶,约六十三岁病故。灵俊撰有大量作品,敦煌文献中存有其碑铭传赞十余篇,启状两通,少年时戏作七言诗一首。诸文中题年最早者为景福二年(893)正月十五日《张崇信于本居宅西壁上建龛功德铭》,最晚者为清泰二年(935)四月九日《梁幸德邈真赞》。今莫高窟第329窟甬道南壁有其供养画像及题名。卒后,其弟子为纪念他而绘像留真影,并撰邈真赞称颂其学识和德才。敦煌遗书P.2991存有《张灵俊和尚写真赞并序》:

(前缺)

(讲)论大法师毗尼藏主赐紫沙门和尚写真赞并序

和尚俗姓张氏,香号灵俊,即清河郡天锡之贵系矣,福星膺胎,遂为燉煌人也。和尚早岁出家,童儒斅业。心灵以皎月明,利性而宿同自得。情怀金石,悬慕真空。龄当弱冠之初,道亚生融之迹。业资惠海,德爽智山。证三教而精通,修四禅而凝空。戒圆盛月,鹅珠未比于才公。操性霜明,弘阐研穷于内外。石基案上,亲传孔父子之文。师子座前,广扇真风之理。故得三场演教,指极相应之宗;五座宣扬,穷尽不思议之际。芳兰妙义,恒播布于人伦。异类程凝,追(一说逗)机缘而辫化。千千释众,举郡皆嗟。万万法徒,刚柔同叹。先王观师奇杰,偏奖都法律之荣,久载统利福田,水则不决漏刻,众谈仁师殊美。谯公念惜良贤,就加紫绶之荣,重赐都僧政之号。一从任位,不乖顿教之仪。逐腊辞班,陟首座之侧。时乃年逾耳顺,萦疾仍加。四大不顺于躬怀,枕疾俄经于岁月。病颜转炽,去世非遥。忽迩倾移,虑恐难旋礼式。遂命门人上首,殁后须念师情。邈像题篇,以表有为之迹。某等不舍仁师之愿,伤悼缠怀。靡历晨昏之间,攀号迨及。悲哉揜逝,僾依平生之颜。乃召良工,丹青绘留真影。厶乙久蒙训示,惭亏刺股之辛,孤陋匪(斐)然,聊申短颂:师之仪貌,肃穆爽然。师之心境,已绝攀缘。清河贵派,莲府应贤。龆年割爱,一迳精专,博通儒术,辩若河悬。森森龙象,侃侃精研。杏坛流训,梵汉翻传。异相多就,众好俱圆。前王叹异,委都福田。谯公化世,奖擢亲宣。念师奇杰,宠紫同筵。虽跻贵列,每弃非言。观机化俗,异俗参前。年余七九,风疾侵缠。四蛇不允,二鼠交煎。喘临旦夕,奉嘱心坚。俄然坐化,绵帐题篇。哀鸣受记,叩忉幽联。厶乙寡恶,粗表周旋。

(《敦煌学大辞典》《敦煌碑铭赞辑释》《敦煌邈真赞校录并研究》)

张和尚

五代沙州僧人,郡望南阳,备晓儒家经典,又善作诗。出家后,博通经论,金山王张承奉擢处崇荣,曹议金赐登坛之首座,僧官释门法律临坛供奉大德兼阐扬三教毗尼藏主。敦煌遗书P.3792存有《张和尚生前写真赞并序》:

大晋河西燉煌郡释门法律临坛供奉大德兼阐扬三教毗尼藏主沙门香号[]俗姓张氏和尚生前写真赞[并序]

窃以龙塞首宗,陲方上圣。玉立无点,冠冕联镳。贤俊累现于明时,智仕频彰于圣氏。师乃童儒异貌,早岁殊英。禀聪颖而别众不群,挺姿神而奇灵独出。石渠习业,备晓于三坟。璧水谈诗,才成而七步。斯又金刀落发,辞贵族之琼华。幼慕空门,弃杂烦而净住。心游至教,朗秦镜于胸怀。意探洪源,了澄台于沼月。博该内外,穷妙理而观掌中。海口波涛,宣吐而瓶注水。故得声流雅响,三危之犷俗钦威。清梵孤鸣,五郡之纣儒顶谒。每彰释范,恒扇轨仪。千僧咸仰望之欢,四众赞明怀之誉。遂使金山圣帝,惬擢崇荣,谯王叹措(惜)而超迁,乃赐登坛之首座。一从秉义,律澄不犯于南宣。静虑修禅,辩决讵殊于北秀。方乃从心之岁,蒲柳催年。嗟逝水波浪东流,叹乌兔奄西岗之下,一朝崇逼,示灭无期。恐葬礼之难旋,虑门人之恳切。固召匠伯,绘影图真。帏留万代之劳,俟表千秋不朽。永隆才荒苹草,弱水浮萍,奉命难辞,粗名年月。其词曰:南阳盛族塞标名,禀宿胎膺诞关西。门传阀阅朱轩望,簪组联绵代降英。师之仪貌无伦比,杰世天然奇异灵。龆年早晓儒王教,龀岁归真守严精。四禅澄护而冰雪,万法心台龟镜明。释儒道俗皆投化,郡主称贤措优荣。升坛直座诣徒众,律仪不犯戒清。悟世虚华如嚣隙,不钵余外离求萦。每睹银轮频西转,常愁碧水逝东倾。一朝殒及冥泉下,虑葬蹇乖世上情。乃命丹青而仿佛,恳盼生仪写真刑(形)。隆之寡昧无才议,不免穷辞面见浮萍。枉间(简)数行遗岁月,永古千秋记标题。于晋岁[次]乙巳正月廿六日记。

(《敦煌学大辞典》《敦煌邈真赞校录并研究》)

氾嗣宗

俗姓氾氏,晚唐五代归义军时期沙州敦煌僧人。祖籍济北卢县。早年学儒,造诣极高,且擅长书法。年长出家,研读讲论佛典。先后任都僧政、都僧录,河西都僧统。以讲授经论著名于世,时称“河陇仁师,殊方教主”。卒于951年。其辞曰:敦煌遗书S.390存有杨继恩为其撰写的《汜嗣宗和尚邈真赞并序》:

师姓汜氏,香号嗣宗;济北名家,敦煌鼎族。幼年别俊,早岁天聪。穷儒宗挽,八索九丘;究学海尽,三坟五典。挥毫指砚,词峰透出于锥囊;缀赋题篇,岂异龙门之激浪。加又辞亲割爱,顿弃烦喧;桂璧清廉,松篁间气。谈千经之正教,劝化有情;演万论之宏宗,度脱群品。运如弦之真,济润黎民;行平等之心,高低同间。空持一钵。余资弃舍于尘泥;只具三衣,割己赈贫而守道。五乘晓了,八藏该通。为当代准绳,作明师龟镜。君候仰重,藩阃钦承。可谓河陇仁师,殊方教主。方保长隆圣教,永曜慈云。於戏!红日落于西山,素月亏于东海。风灯难驻,薤露不停。道俗而咽泣含酸,行路而伤嗟扪泪。继恩叨承门史,幸忝周勤;承数岁之深恩,实今生之莫报。辄陈短见,用赞高功。驻笔悲号,乃为颂曰:沧海谁知竭,耆山岂料崩。法门梁栋折,儒菀艺皆空。辞却清凉院,早游日月宫。此生难再遇,何世睹真容。

(《敦煌学大辞典》《敦煌碑铭赞辑释》)

龙训

五代敦煌僧人。后梁贞明三年(917)为沙州释门都僧录,后唐天成四年(929)至长兴四年(933)间任河西释门副僧统,约长兴四年继海晏任河西都僧统。后周显德元年(954),法嵩接任都僧统,推测龙训约卒于是年。敦煌遗书存有其所撰致节度使曹元德牒两件,并录其讲经法会论难序文两篇,均为研究五代敦煌寺院讲经仪范的重要史料。

(《敦煌学大辞典》颜廷亮《敦煌文学概论》)

释绍宗

唐末五代归义军时期沙州敦煌净土寺僧人。后梁龙德三年、后唐同光元年(923)为释门三教大法师,并撰有《大梁故河西管内释门都僧政兼毗尼藏主京城内外坛临供奉大德阐扬三教大法师赐紫沙门阎会恩和尚邈真赞并序》。后唐同光三年,升任释门法律临坛供奉大德阐扬三教讲论大法师,到天成三年至长兴二年(931)升任释门僧政,赐紫衣。约于后晋天福二年(937)之前出任释门都僧政,直至后周显德元年(954)前病逝。现存莫高窟第98窟内存有其供养人画像和题名。

(《敦煌学大辞典》)

释福庆

俗姓张氏,唐末五代归义军时期沙州敦煌县洪池乡人。祖籍贝州清河。出家灵图寺,任寺主,后升任京城内外临坛供奉大德兼阐扬三教大法师,赐紫衣。后筹措修缮了灵图寺。约于显德二年(955)病卒。道林为其撰邈真赞,敦煌遗书S.5405号存有《张福庆和尚邈真赞并序》:

*京城内外临坛供奉大德兼

*门和尚邈真赞并序

*僧政兼阐扬三教大法师赐紫沙门道林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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