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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二,纳奴

“穿越?穿越是什么?”严老奇怪的问道。

周然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又摸了摸自己脑袋,轻轻叹了口气,三分释然,三分无奈。

严老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事情,能让一个孩子发出这么深沉的叹息。

过了好一会儿,周然才缓过劲来,朝着二人拱手道:“多谢二位……嗯,大人的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

别扭的拱手姿势和不太准确的自称,严老倒是不放在心上,毕竟才刚刚从伤病中恢复过来,可能还没有适应而已。

“无须多礼。”严老摆了摆手,又奇怪的问了一句,“你刚才说的穿越?”

“哦哦,事情是这样的。”周然努力的翻阅前主人的记忆,发现脑海中居然是一片空白,他沉默了片刻,这才编……咳,说道:“我是一个来自一个偏远村庄的乞丐,从小在那生长,后来……”

一个无父无母、沿街乞讨的小乞丐故事,由此诞生了。

……

当周然终于接受了自己可能只有十岁的小孩的身份后,时间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月了。

他不知自己是如何来到这个世界的。

至于上一世,在珠穆朗玛峰封山之前,爱好极限运动的自己,为了不留下终生遗憾,选择独自登山。

他只记得自己在雪地里走了很久,直到腿脚酸软,直到意识模糊,直到……自己看到一个白袄大汉之后,便晕了过去。

醒来就变成这样了。

最要命的是,他发现自己不仅没有系统,居然连前主人的记忆都没有!

……

院落中,翠鸟鸣啼,绿草鼓芽,点点黄花迎风招展,枝头墙帏那还未融化的积雪,春与冬的景象完美的融合在一起,格外迷人。

周然看着眼前的美景,还有些恍惚。

前世那波澜四起的人生,瞬间就化为过眼云烟,雪山上失踪的自己,估计只能留下一篇“著名企业家周然突遇大雪,下落不明”的新闻了。

……

“周然,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坐在台阶上晒太阳的周然,听到了身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周然自然知道声音的主人是谁,他连忙站起身来,恭敬的弯了弯腰:“严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严老笑着摆了摆手,“你这小子,年龄不大,忘性倒是不小,我说了多少次,不用这么客气。”

周然咧嘴一笑,仍旧毕恭毕敬的把拱手的动作做完。

这么多天以来,周然一直住在严老的院子中,不仅积极的向严老吸收着这个世界的知识,前段时间几乎整日泡在书房之中。

这是他发现自己第一个穿越者的福利……也可能是唯一一个,自己的记忆力变得极其强大,看过的所有内容几乎达到了过目不忘的地步。

这让周然大喜过望,更加忘我的沉浸在书海中。

就这一个月时间,严老书房中私藏的书籍被周然全部记在了脑海中,这让周然对这个世界的历史文化有了更深的了解。

“你这身体恢复能力,真是罕见!”

严老上下打量着周然,啧啧称奇。

清秀的面容上丰盈圆润,躯体上也充起了肉,本来矮小的个头似乎都增高了几分。

周然讪讪一笑,“严伯您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我,不恢复都对不起天理了!”

“你小子真会说话,真是做奴才的好料子!”

严老哈哈一笑。

做奴才……的好料子。

虽然知道严老此话没有恶意,但是作为一位从小接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熏陶的正直青年,周然还是很难接受这种封建思想。

所以,周然握紧了拳头,面容……稍微僵硬了一下,以示抗议。

“对了,忘记告诉你,后天是定北王宫三年一度的纳奴日,你为此事而来,就做好准备吧!”

纳奴的事情,周然已经知晓了几分,据大汉和严老所说,“自己”就是为了这件事才来到定北王府的。

虽然周然不想当奴才,但是此时也无地可去,尤其是在这天寒地冻的北方,一个孩子流落街头,什么也不能干,估计下场不是饿死就是冻死,还不如在王府当个奴才,至少吃喝不愁。

只是……

周然犹豫了一下,干咳一声,试探着问道:“严老,王府的下人,会不会……那个……”

“那个?哪个?”

严老一头雾水。

周然咬了咬牙,然后以手为刀,在自己的要害处做了个“咔嚓”的手势。

“会不会,变成这样。”

因为严老没有胡须,久闻传言的周然难免会往那里想。而周然怕直言会戳了他的痛处,这才遮遮掩掩,不敢表达自己真正的意思。

但是,这可关乎自己的终生大事,周然可不敢有一点马虎。

“小子,你年龄这么小,就懂得那地方的重要了?”严老恍然大悟,不由得促狭的望着周然,嘿嘿笑着。

周然尴尬的咳嗽一声。

“放心吧,小子,咱们这又不是皇宫,不兴那一套。”

严老没有继续逗他,笑呵呵的说道。

不割就好,不割就好……

周然长长的松了口气。

严老顿了顿,接着道:“王府的下人和宫中那些公公还是有很大区别的,王府之中的下人,平日里除了去后院外围打扫卫生,亦或是干些体力活之外,不允许接近后院半步。”

周然点了点头。

这也很好理解,毕竟下人们都是五肢健全的汉子,如果后院中,哪个夫人耐不住寂寞,搞个红杏出墙啥的故事……就会造成极大的丑闻,无论古今,群众们最喜欢的还是桃色新闻,若是与豪门或者名人有关,那大家更是喜闻乐见,可悲的是,定北王府把豪门和名人两个效应全都占了,这种事情万一扩散了出去,王府颜面扫地不说,连王爷都会无地自容了。

当然了,这些和周然没有丝毫关系,他目前应该关心的是工作待遇,比如月薪多少,一天工作几小时,一周休息几天,有没有带薪年假,节假日加班有没有三倍工资之类的。

周然想了很多,终于又问道:“王府下人的工作待遇……嗯,差事的酬劳怎么样?”

“酬劳?”严老诡异的看了他一眼,看得周然浑身不自在。

“酬劳……嗯,应该是每个月三钱银子?”严老皱着眉头想了半天。

“那……周休几天?节假日正常吗?”周然也不知道三钱银子的购买力,又充满希冀的问道。

“周休?节假日?”严老继续皱着眉头,奇怪的问道:“那是什么?”

“就是……就是……”周然思索了半天如何转换成古代语言,“您看看,我们做下人的,天天工作……嗯,做事情,肯定会很累吧,应该有个时间放松一下,这个时间就叫做休息时间。”

严老好半天才搞明白周然的意思,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遗憾的摊了摊手:“既然入了王府,就会签卖身契,属于王府的人了,按理说应该和以前的亲人断绝关系。但是我们王爷仁慈,愿意每年给下人几天时间回家探望,这应该就是你所说的……休息了吧。”

好吧,虽然没有周休、节假日,但是好歹有个带薪年假不是?

周然安慰似的平复了一下心情。

严老不知道周然在胡思乱想什么,他收回目光,缓缓踱步到院子中。

阳光顺着墙帏,顺着树梢洒落院子,门檐上、树枝上,晶莹剔透的冰针散出斑斓的色彩,冰针上融化的水珠,一滴一滴,蔓延着青瓦,滑落到深青色石板上。

初春的景色尽收眼底。

严老微眯着眼睛,享受这难得的清净。

周然缓过神来,踏步跟了过去。

沉默了片刻,严老开口了:

“今日既然无事,我就和你说说王府各奴仆的分工。”

分工?

果然工作有轻有重!

周然连忙竖起耳朵,一副恭顺的模样。

“王府奴仆,主要由四司管辖,这四司分别是内司、膳司、直司和礼司。”

四司?

周然眼眸微微一闪。

严老停在院落中的巨树下。

柔和的阳光,透过鼓着新芽的树枝,漫洒在严老身上,增添了些许威严。

他淡淡的开口道:

“这四司的属职各不相同。”

“内司有工门,器门,工门。王府土木,器门准备日常所用的铜器、铁器、木器等器具皆由其主备。”

“膳司,主管采膳房和炊膳房,采膳房主备采购日常所需的菜品,炊膳房主备烹调饭菜。”

“直司的属门就多了,大概有御马局,银作局,浣衣局,巾帽局,针工局,内织染局,酒醋面局,司苑局……等等,主备王府的一切闲杂事务。”

“礼司……”

严老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礼司有三部,秉笔、印绶和内务,秉笔转呈王旨,奏折。印绶保管各类文书奏折。内务侍奉王宫各院。”

说到这之后,严老又停了下来。

周然转了转眼珠,仔细考虑了一下。

从严老的话来看,油水最多的一定是内司,毕竟无论在哪个时代,采购都是最肥的差事。当然了,事情一定也不少,有得必有失嘛。

若是论清闲,周然觉得肯定是礼司的印绶,应该相当于前世的档案馆了。

膳司油水也不错,但是久日烟熏火燎,周然可不愿意。

直司,那就更不必多言,吃力不讨好的地方。

周然早已经暗自给自己发了誓,就算是当奴才,自己也一定要选个好职位,不为别的,只为清闲,以后可以混吃等死。

胸无大志的周然,几乎没怎么考虑就确定了的目标。

没错,就是印绶了。

周然目光坚定的几分,抬起头问道:

“严伯,各司都有何准入门槛吗?”

“当然。”严老点了点头。

周然眸光闪烁了一下。

严老继续说道:

“礼司会制订纳奴标准,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所以你小子也不用套我话了。”

严老瞪了他一眼,“岁数不大,心眼不小。”

周然面容一僵,尴尬了笑了一声。

“不过,我建议你进礼司的秉笔。”

严老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

“为什么?”周然歪着脑袋,皱着眉头道:“按您的话说来,内司应该是最好的地方,礼司的秉笔,应该不会让一个新进的下人进入吧。”

听到周然的话,严老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如果有机会,你自会知晓。”

“好吧。”周然无奈的摊了摊手,显得颇为可爱,“我会进礼司的。”

周然这话,不是承诺,不是誓言,只是一句普通的回应。

严老稍稍点了点头,并不觉得惊讶。

一个月的相处,严老对于周然的聪慧早已知晓。

更何况,天才孩童,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

严老似乎想起了什么,默默无言,静观屋檐冰雪消融。

周然偷偷的瞥了他一眼。

严伯,我只是答应进礼司,可没说要进秉笔啊!

……

时间一晃而过。

定北王府,东门。

周然抬头望去。

朱门红漆,“东门”两个苍劲浑源的楷书大字,庄严肃穆的刻在红边楠木匾额上。

左右两边,是绵延不绝的深青色墙壁。

王府外当值的护卫黑鳞盔甲遍身,腰别长刀,表情冷峻,令人望而生畏。

“看来就是这里了……”

周然喃喃自语。

出行之前,他婉拒了严老提供的整洁衣物,穿的仍旧是那件破旧的棉袄。

用周然的话来说,“奴仆还是得穿的差一些。”

虽然衣服破旧,但好在洗干净了,看起来倒不是那么邋遢。

而且周然休养月余,清秀的面孔白里透红,坚实的身躯挺拔矗立,在一群瘦弱的孩童中,颇有些鹤立鸡群的意思。

除了个头稍矮了一些。

我这身高在十岁左右这个年龄里也不算矮了吧,这些人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

看了看周围普遍高出他半个头的孩童们,周然无奈的叹了口气。

王府门口陆陆续续的聚集了百来个孩童,大多数出身贫寒,衣冠简朴。

俗话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这些孩童出身寒门,年龄不大,但大多比较早熟,心里多多少少清楚接下来的命运。

弱冠之年,便要和亲人离别,承受分隔两地,甚至是再难相见!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一想到这儿,孩童们便悲伤不已,有些还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强忍着内心的苦楚,而有些孩童,却已经忍不住痛哭流涕了。

根据周然的目测,这群孩童中,离他最近的一个小男孩哭的最凶,他大概只有四五岁的样子,穿得还算齐整,只是一张小脸上鼻涕眼泪齐飞,一只小手死命的抓着身旁一个小女孩,看起来颇为凄惨。

被他拉住的小女孩差不多和周然一样大小,身型瘦弱,头扎一个整齐的少女发髻,身穿带着几个破洞的红色短袄,虽然破旧,但是整洁干净。她的眼睛大而明亮,眼中似有泪花闪过,强忍着别离之苦,一只洁白却略显粗糙的小手安慰似的抚摸着小男孩的头颅。

两个孩童旁,站着一男一女,好像是其二人的父母。男人穿着粗布长衫,一副穷酸书生的模样,他时不时的看向小女孩,神情颇为不忍。女人布衣荆钗,略有一些姿色,只是长着一双三角眼。她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偶尔瞥到小女孩,也是不屑和厌恶。

因为这一家四口人离周然不远,所以这几个人的情形被他尽收眼底。

小女孩似是察觉到了什么,疑惑的转过脸来,正好对上了周然绅士……咳,审视的目光。

小女孩的那双眼睛,清澈明亮、楚楚可人。

蜡黄瘦弱的脸颊顿时增色了不少。

额,好像被人发现了啊。

周然脸皮贼厚,被人发现偷窥之后,也并不觉得尴尬,他没有收回目光,甚至还朝着小女孩咧嘴一笑。

小女孩好像从未遇到过这种温暖纯真的笑容,脸颊两侧稍添了几分红晕,一双大眼睛慌忙躲闪,像是受惊的兔子一般匆匆转过头去。

稍微看两眼就会脸红,古代的女孩子就是单纯啊!

周然摸了摸下巴,欣慰的点了点头。

小女孩的母亲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她转过头来,不屑的瞥了周然一眼,又低下眼角,嗤笑一声,嘴巴微微张合。

广场上比较嘈杂,周然并没有听见这个身如圆规、眉眼上扬女人的话,但是根据那颇为浅薄的嘴唇动向,周然勉强猜出了,大概是“狐狸精”三个字。

那男人瞪了女人一眼,好像想说点什么,女人冷笑着瞥了他一眼,似乎在说“你敢说我一句试试看”,男人酝酿半天的话,最终吞到了肚子里,不甘心的低下了头,好像服软了一般。

小女孩咬了咬下嘴唇,大眼睛扑闪着闭合在一起,似乎是有些难受。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周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收回目光,默默的摇了摇头。

……

远处,一队人马向王府行来。

最前方的是一位骑着雪白色骏马的少年人,白马神骏,身形健美,马首长而宽大,雪白色的毛发披在全身,像是行走的一团白雪。

少年人身着彩锦长衣,头戴金边银制头冠,相貌堂堂。后面则是一座由八个轿夫抬起的红绸蓝纹相间、中间绣着莲花布面的四方大轿,那布匹看起来细腻柔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八抬大轿旁,跟着一位中年男子,他头戴黑色长冠,身着飞鱼服,面白无须,长相阴柔,一双狭长的眼睛如鹰鸷般目视前方,行步轻盈,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一样,没有一点声响。

阴柔男子的后面,一队灰色盔甲的将士紧随,为首之人头戴红顶黑铁帽,看起来大概三十露头的年纪,神情沉静而刚毅,腰别制式长刀,随着身下灰色骏马的移动,鱼鳞般的盔甲“哗哗”作响。

后面的一队将士行军整齐划一,步伐沉稳,显然是平日里训练有素的精兵强将。

一队蓝衣粗布的脚夫则处于队伍的最后,他们每两人一组抬着一台红木箱。粗略看来,大概有十几台木箱。

四月初的北方,还是非常寒冷,但是脚夫的额头却聚集的细密的汗珠,他们抬着木箱前行,一侧肩膀呈现一个“凹”的形状。就连碗口粗的支撑木柱也向中间弯曲,木箱却没有丝毫晃动,足见其重量。

……

王府东门,一位身穿蓝色下人服的下人,从王府内走出,和护卫垂耳说了什么。

护卫点了点头,便向前一步,大吼道:

“时辰已到,参加王府奴仆选举的人进府门!”

孩童们似是知道要发生什么,面容悲戚,哭声阵阵。

站在周然不远处的小男孩,更是哭着喊着拉住小女孩的胳膊,男人无奈的摇着头,而女人则冷着脸拉住小男孩的胳膊,强行把他拽住。

“王府重地,不得嘈杂!”

护卫皱了皱眉头,握紧腰间大刀,冷冷的环视四周。

那冰冷的感觉几乎要刺入骨髓,众人噤若寒蝉,像是被人突然掐住了脖子一样,都止住了议论。

“还不快进王府!”

护卫又冷着脸提醒一句。

孩童们还面带不舍,跟随而来父母则忍痛甩开胳膊,把自家孩子推向队伍中。

那个小男孩仍旧哭哭啼啼,只是被身旁的母亲抓住了胳膊,无法再行动。

小女孩深深的看了看小男孩,转身加入了队伍。

……

气势浩荡的队伍缓缓的行至东门,吸引了行人们目光,大家忍不住相互打听。

“这些是什么人?”

“不知道,不过看行路的方向,应该是去定北王府。”

“去定北王府?难道是因为那件事?”

“哪件事?你就别卖关子了!”

“我也只是听说而已,咱们王爷不是有一位女儿吗?”

“你是说明月郡主?”

“对,就是这位郡主殿下。但是你知道吗,这‘明月’的封号是皇上钦赐的。可是因为咱们大启朝的祖制,受封的年龄必须年满十二岁,所以御赐便暂时搁置了下来。”

“你的意思是说,这是皇上派来的人?”

“按照时间来算,明月郡主今年也应该十二岁了,所以,这队伍很有可能便是皇家队伍!”

……

在有人猜出了是皇家队伍之后,大家议论的声音就更小,生怕惊扰了惹不起的大人物。而就在此时,一声孩童的呼声却突兀般响起。

“姐姐!”

一个小男孩的身影如同泥鳅一般,钻出人群,突兀跑到了路中央。

“飞儿!!!”

“致飞!!!”

“弟弟!!!”

三声惊呼声同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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