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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邪浊气

屠沙净话没说完,黑皴皴的门被从里拉开,里面传来一个苍凉的声音,如同鬼魅一般:“熙城?文判大人曾经去过熙城?”

这个声音让人脊背发凉,光听声音,就觉得有一条蓝色的小蛇从自己的小腿往上爬,屠沙净不由得冷汗直冒,他跟莫庭荷说:“苏夫人,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种不像阳间的东西,真是吓人。”

莫庭荷往声音方向看去,门那边空无一人,门里透着闪烁的烛光,莫庭荷往前走了几步,看见一个金液块横在门口。

莫庭荷挥起袖子,袖子里的风夹杂着水滴滴落在金液块上,金液块突然就跟活了一样,一点一点往后退,退到门后,将自己藏得严严实实。

莫庭荷带着屠沙净走进去,屠沙净怕得脸色煞白。

莫庭荷回头看看屠沙净:“这个金液块你是见过的,那时也没怕成这样。”

“那你见过这么多吗?”屠沙净指着房间里一地形态各异的金液块,这些金液块有的如液体一样滩成一大片,有的又如同金属小球一样滚来滚去,还有的就是一块接一块慵懒地垒再一起,再从高处飘荡下来……

这些金液块注意到莫庭荷进来,纷纷滚落到角落,留出一条通向一张椅子的路给莫庭荷。

莫庭荷走过去,捏着长剑在椅子上端正坐好。

两个金液块合力端了杯茶水递到莫庭荷的手边,还谄媚地抖了抖自己的尾部,以示忠诚。

那鬼魅声音又冒出来:“这群窝囊的小玩意,真是软骨头。”

“尊驾为什么不出来说话。”莫庭荷接过茶杯,里面是黄澄澄的金水,看不出是什么东西,莫庭荷没有喝。

“还没到见面的时候。”

“尊驾可是金镜的传人?”

“我自小修习幻水镜,但你说的什么传人,我就不懂了,这位夫人,你手上的长剑是何处来的。”

“寡妇家的三只鸡有什么蹊跷?”

“呵呵,夫人来我这里是查案来的。”

“难道你与那些人命有关?”

“夫人怎么能这么说。”说话的人声音就像是阴暗角落里渗漏的液体,又冷又阴,“我修习的可是金镜啊,夫人可知道我们修习金镜之人,握的是黄泉的钥匙吗?”

屠沙净额头上满是冷汗:“越说越玄乎了,你有本事出来,别躲在后面。”说着,屠沙净伸手击出一掌,这一掌使了十成十的力气,往声音发出的地方打去,却只是把墙板打破,露出墙外的鸡笼,鸡笼里的鸡咕咕叫着,不停地扑扇翅膀。

“文判大人功夫真好,我看文判大人身边冤魂缠绕,似乎并不如你的脸一般纯良啊。”那个声音还飘荡在房间里,只是这次没有一个固定的地方。

那群金液块都挤在一个角落里,涩涩发抖。

莫庭荷皱眉说道:“隔空传话是土镜的技能,你修的到底是金镜还是土镜?”

“呵呵,夫人的话真是好笑,我不能博采众长吗?”

“不可能,各个水镜修习方法相克,断没有同时修习两样的法子。”

“谁跟你说的?你师父?夫人的师父是临逸修士吧,那个小童,稍有天分,可也只是承了四代修炼之果罢了,他又没什么突破,你若真跟着他学,也就平平而已。”

“说那么多废话又有什么用,我可不是来与你请教,也不是来与你攀亲戚的。”

“我看你分镜学得不错,分镜也是土镜的技能,你是如何想到的?”

莫庭荷抽出长剑:“你若还是顾左右而言他,别怪我对你的这些下属不客气。”莫庭荷用剑指向了墙角那堆金液块。

金液块吓得软成了一滩水,再也硬不起来了。

莫庭荷单手成爪,将那些金液抽到半空,握在她的掌握之中:“若你不想你这些下属成我的部从的话,最好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

那些金液在莫庭荷的掌握之中不停旋转,转得发出“吱吱”的怪叫声。

“好说,好说,夫人未免也太言重了。”那人说话的语气显然软了些。

“我问,你说,不要再说废话!”

“夫人,消消气,你问吧。”

“我问你,寡妇家的三只鸡是怎么回事?”

“这三只鸡是她从我这里买走的,用来安放他家人的魂魄。”

“什么意思?”

“我这边的鸡并不是普通的鸡,都是用来关押没来得及进地府的冤魂的。你可以当做是一种器皿。”

屠沙净的好奇远超过害怕:“器皿?拿鸡做器皿?”

“没错,她的家人都是枉死的,而她的公公则是被邪浊气害死的,因邪浊气而死的人不能下葬,不然邪浊气会传散开来,所以我找到寡妇,让她在我这里买下一只鸡,用来压住她公公的魂魄,也是为了封住魂魄中的邪浊气。但是那个寡妇心中惦记着家人,便让我去寻了他丈夫与婆婆的魂魄而来,这才愿意将她公公的遗体交给我处理。”

“所以她公公的遗体是你处理的?”

“我将遗体中的邪浊气集中在身首两端,并且分别封印,用金液块镇压,剩余的部分找了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抛洒了。”

“抛洒?你将遗孤随意丢弃在河边,这算什么居心?”

“这是你们凡人的看法,人死后,魂魄有所归处,其余都是身外之物,又有什么重要。文判大人,你这想法,还不如那寡妇一个妇人。”

“你的意思是,邻居的死也是因为邪浊气?”

“那群蠢人,竟然偷鸡吃,魂魄中的邪浊气跑走就算了,居然还挖出了封印的坛子,文判大人,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也难辞其咎。”

“你不用说这些,现在如何处理?”

“我可处理不了,邪浊气已经扩散开来,亡羊补牢也晚了。”

“你的意思是,邪浊气会继续杀人吗?这股邪浊气是从哪里来的?”

“大多浊气可都是从土镜里跑出来的,土镜藏浊,所以,与我金镜无关。”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既然你当初可以帮寡妇处理邪浊气,如今你也一样有办法。”屠沙净连忙说道。

“你身边这位夫人使的可是水镜,论起玄力她是老大,你何必舍近求远,总来为难我这一个老人呢?”

“你这个金镜,究竟是做什么的?”莫庭荷若有所思地问,“还有,你养那么多鸡,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金镜修习自古都是一脉相传,凡人可以修习所有的幻水镜,唯独金镜,金镜的修习是永远的父传子,你可知道为什么?因为金镜与旁的水镜、木镜都是不同的,握着金镜的人也握着黄泉的钥匙。”

说话间,天地陡然变黑,屠沙净心底下沉,连忙拉住莫庭荷肩膀上的衣料。

等到天地再次变亮的时候,屠沙净就发现,并不是天地变亮,而是远处有一扇门在发出红绿交错的耀目光芒,那扇们巨大无比,上顶天下踩地,只有一个门框,没有实体的门。

莫庭荷看到一只又一只的鸡排得整整齐齐的往那扇门走进去,每一只鸡都极为安静,到了门那边后,便稳稳地站在门后,等着后面的鸡一只又一只踏进去。

莫庭荷与屠沙净看着一只又一只鸡都走进门中,只剩下最后一只鸡站在屠沙净的脚边,一动不动。

“你站在这边干什么?”屠沙净怕得要死,伸脚将那只鸡踹翻在地。

那只鸡虽然被踹到在地上翻滚了好几个跟头,可它依然站在屠沙净脚边,一动不动。

屠沙净还要再踹,被莫庭荷阻拦,莫庭荷说:“等等,你看,鸡的脖子上挂着牌子。”

屠沙净跟着莫庭荷一起蹲下来,仔细看着那只鸡脖子上挂的牌子上面写的两个字——“屠令”。

屠沙净一时竟窒息起来,他怎么会想到,眼前这只被他踹过一脚还死活不肯走的鸡竟是他的爹,虽然屠沙净此刻心绪翻飞,可是那句“爹”实在叫不出口。

就在这时,那扇大门从虚幻之处移出两扇门扉,将大门牢牢关闭住,然后,那扇门就消失不见了。

这层幻境破开,莫庭荷与屠沙净发现他们依然站在木屋之中,不同的就是屠沙净的怀中正抱着一只鸡,而鸡脖子上的牌子已经不见了。

“这只鸡已经在地府之门外徘徊很久了,每次都不愿进去,没想到竟然是你爹。”那个苍凉的声音中竟带了些戏谑,“原来文判大人不姓莫,姓屠?熙城少城主屠沙净,久仰久仰。”

“关你什么事?”

“自然是不关我的事,不过你们熙城部众,各个英烈,让人佩服,特别是你爹,英勇非凡,这份坚持,也非常人所能比,既然大家如此有缘,不如屠少城主花五十两银子,把你爹买回去吧。”

屠沙净低头看看怀里的鸡,又抬头看看虚无缥缈的天花板:“你该不会也是这么做戏给寡妇看,骗她买你的**。”

虚空的声音嘎嘎笑了出来,在诡异中添加了一些些的滑稽:“屠少城主可以不信,将这只鸡留下吧。”

屠沙净虽然对整件事半信半疑,可此刻他又如何舍得放。

莫庭荷对屠沙净说:“屠公子,究竟这只鸡中有没有屠城主的魂魄,我们还要找到裴斐,一试便知。”

“裴斐?裴斐?”苍凉的声音思索一会儿道,“我想起来了,也是个幼齿小儿,如今倒好,也成了一镜之主了,不对,裴家修习的难道不是风镜吗?怎会火镜之术?”

“前辈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裴斐修习的的确是风镜,可你又说火镜之术是什么意思?”

“丫头,你该不会还不知火镜吧,火镜可起死回生,自古以来,但凡知道幻水镜的帝王,都是将招募火镜掌镜人为先,在那群怕死的凡人眼里,火镜可比你这水镜要好太多了。”

“那现在火镜的掌镜人是谁?”

“有意思,我怎么会知道,我在这临安府呆了那么些许年,反正没听说过有人修习火镜的。”

“为什么?”

“火镜修炼不难,但要大成,需要血,大量的血,只有足够的血,才能催动修炼大成,所以火镜之术,是重生之术,也是末世之术。”

“若是没有血呢?”

“修镜人自己的精血就是火镜的养分,就跟你水镜是一样的,只是水镜中,若没有消耗也没有虚亏,可是火镜不同,若是火镜休息人没有外来的精血补充,那火镜损耗的就是造镜人自己的精血,所以多少修习火镜的人,还没到大成之时,就已经亏空而死了。”

“你似乎知道很多,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小丫头,你若是不信我也没关系,你们可以将这只鸡带回去查验,若不是屠城主,尽可以来找我。”

屠沙净摇头:“我还是觉得你在骗我,为什么还要钱呢?”

“丢了一个魂魄,难道我不需要给鬼差疏通吗?”

屠沙净听得还是有些道理的,就从怀里拿了一锭银子放在桌上,然后抱着鸡走出了木屋。

莫庭荷与屠沙净刚走出来,鸡舍与鸡舍旁的木屋瞬间崩塌,在一片断壁残垣中,什么都没给莫庭荷与屠沙净留下。

屠沙净气得跳脚:“我就说他是在诓骗我的钱!”

“屠公子,凡事也不必那么绝对,如果他真的在骗我,为什么他的说法能解释寡妇家的事呢?”

“他那个解释有个屁用,我如何在卷宗里写明愿意?邪浊气吗?我又如何与知府解释什么是邪浊气,知府若问起邪浊气长什么模样,我又如何解释?”

“可是义庄三具尸体中血水成魔,内脏尽失也是事实。”

“若不是那么多事实不像巧合,我又怎么会信他!”屠沙净啐了一口,“罢了,罢了,我们先回去吧。”

“屠公子,我们不如再去看看那两只**。”莫庭荷提议道,“若那两只鸡里的确存有寡妇婆婆和丈夫的魂魄,我们也可以一并试试。”

“试试?怎么试?”

“魂魄应该是有记忆的,或许把那两只鸡带去平安府,他们能带我们找到什么线索呢?”

“你的意思是,邪浊气是从平安府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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