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很快便来到了牢房,里面的恶臭让清浅实在走不进去,“去吧尸体给本宫搬出来。”
“是。”大胡子惊恐的看着清浅,急忙对后面的人挤眉弄眼,后面的人看的明白,三个人赶紧走了进去,给司空月如换上干净衣服,见到梳洗之后,才抬了出来。
清浅冷冷一笑,“她在这里过的不错啊,你们做的很好。”
虽然他们装扮了一下,但是她脸上的血痕却骗不了她。
众人急忙跪了下去,清浅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宰相府
“老爷,我看见月如回来看我了,她满是是血,我好想她。”大夫人一脸傻相,精神早已不正常了。
“滚开。”他得到消息,该死的丫头,竟敢做这样的事情,死不足惜,他犀利的眼神瞪向大夫人,恨不得吃了她。
瞪大眼睛看着他,大夫人赶紧低下头去,抱着头,满屋子乱跑,一脸的害怕“啊,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司空蓝枫叹了口气,无奈的对丫鬟挥了挥手“把她拉下去锁起来吧。”此时他已经没有心思管她了。
静静的站在窗前,司空蓝枫重重的喘了口气,他这一生最爱的女人早就死了,而二女儿是他最疼惜的,好在现在已经嫁了人,江湖上的人应该不会在意他们的事情吧,当初把她给赶出家门,他也不舍得,不过也算能保住她的命了。
两日后。
“宣吧。”端坐在龙椅上,北唐烨霖沉声对站在一旁的太监吩咐着。
“是。”
此时正在上朝,得到风声的司空蓝枫已经多日告病,暗中打算做最后的反抗,听到风声的大臣们全都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生怕灾难降临到自己的身上。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贵妃司空如月玩弄巫蛊,诅咒太后,其罪当炒九族,宰相教女不严,并查出贪污受贿等等罪行,罪不可赦,收回所有兵权,全家抄斩。”
“唔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急忙跪地行礼,没想到北唐烨霖抛了这么大的雷下来。
北唐烨风的脸色异常难看,宰相的兵权被收回,他也得做准备了,如果兵权落在他的手上,那他可就跟他可以持平了。
“众卿平身。”北唐烨霖沉着脸,淡淡的道,“兵权,朕打算暂时交给紫尚书,他是刑部尚书,掌管兵权实属应该,不知尔等可有反对,至于宰相一职还须再作商议。”
“臣弟以为不妥。”风王向前一步,直言不讳,“臣弟以为紫公子负责宫内守卫,如果他在负责兵权的话,如果有个闪失,皇上的安危,臣弟实不能放心。”
“风王说的有理啊。”
“对啊。”
“请圣上三思。”几个站在风王这边的大臣,站出来附和着。
“圣上,紫尚书是忠臣,绝对不会有不忠的想法,而且紫尚书做宰相也是可以的。”站在北唐烨霖这边的大臣也跟着附和。
北唐烨霖心里气急,但面子上并没有表现出来,眉头只是轻轻的皱着,顿了一会才道“你们以为谁能当此重任?”
“臣弟以为,黎妃娘娘的父亲,秦御史很适合担此重任,一来黎妃娘娘心底善良,是天下女子的楷模,而来秦御史一直以来淡泊名利,是绝对的忠臣。”风王略带恭敬的道。
“尔等以为呢。”北唐烨霖脸色难看,黎妃,的确是个善良的人,不过总让他觉得那里不对,却又查不出来,不过他怎么会提出这个来,看来这个秦御史并非表面那样淡然。
“一个小小的御史,怎么能担此重任。”年龄大的老臣看不过去,不满的道,其他人则窃窃私语。
“你们。”风王不满,眼神一扫,众人立刻安静下来,北唐烨霖轻轻的叹了口气,他还是那般自负。
“好了,明日此事再做定夺,退朝。”北唐烨霖站起身来,威严的走了出去。
得到风声的司空蓝枫,早已要做最后的斗争他以为北唐烨霖要给他降级,却不知在清浅的要求下,变成了满门抄斩,他的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兵权没有了,谁还会怕他,到时候墙倒众人推,他不如现在做放抗,他的生意也是一落千丈,看来是早就计划好的,该死的北唐俊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他四面楚歌,他只能反了。
“皇上,不好了,宰相带兵冲进来了。”太监跑了进来,惊恐的跪了下去。
“什么。”“怎么办啊。”“大逆不道。”大臣们全都慌作一团。
秦御史向风王靠近了一些,悄声道“王爷,你看我们该怎么做?”
“先等等看,让他们打。”秦御史早就是风王的人,但是风王不知道的是请还很多,他能是你的人,也能是别人的人。
“是。”
“不得慌张。”北唐烨霖说完,径直走了出去,很快便有侍卫将大殿团团围住。
“我们只能等着了。”一个老臣无奈的道,话刚说完,房门被紧紧的闭上。
后宫也早已乱成一团,皇后维持着秩序,太后则不安的呆在宫里等候着,其他的妃子都被遏制留在宫中,不得乱动,但很多宫女太监们还是不安的想要跑出去,刚刚逃出院子,便被守卫的侍卫杀死,好在前面的混乱并没有波及过来,后宫还算平静。
清浅没有走出院子,安静的坐着等待,但早已心乱如麻,看来这场平和打破之后,所带来的波动,真的是很大,他能够熬得过去嘛!
她双手合十,静静的祈祷了一会,转身走进屋子。
宏伟的皇宫,四周全是身着盔甲的兵将,一脸的肃静安静的隐藏在四周,司空蓝枫带着人冲进来的时候,只见北唐烨霖端坐在阳光下,四周围着大概百十来人,他的神色淡定没有一丝慌张,手里还悠闲地品着茶,右腿搭在左腿上,随意的坐着。
司空蓝枫不由顿在原地不敢再上前一步,仇恨的眼睦扫向四周,四周风平浪静,但他却不敢再上前一步,仔细的感觉着四周的动静和气场。他进来的很容易,仿佛是被人故意放进来似得,他本以为是因为有人接应,但是现在并不是这样,难道有埋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