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温文拉起沈子楚的手,俩人便出去了,外面下了小雪,一出门沈子楚便从后面抱住蔡温文,双手环住蔡温文的腰,头撑在了蔡温文的肩膀上,蔡温文轻声说道:“子楚,对不起,没想到你受了这么大委屈,明明你在南城呼风唤雨,但是这边人却对你这么不尊重。”蔡温文看不见沈子楚眼中的厉色,只听到沈子楚温和的声音说:“温文,你是我的,我就算受委屈,你也是我的。”葛润柏追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沈子楚吻住了蔡温文,葛润柏知道因为今晚自己父亲的咄咄相逼,温文算是彻底的对他厌恶了,自己总是对温文的事情失去理智。他就站在门口看着沈子楚搂着温文,两个人慢慢的散着步,雪落在他俩的头上好像这样散下去,就能白头偕老了一样。葛润柏站在门口,很久都缓不过来神,他的眼神里满是伤感。散席之后,蔡父蔡母遇到了熟人便在里面说话,葛父葛母先出来了,葛母一眼就看见了身上满是雪的葛润柏,眼里没有神采的站着,手微蜷着,中指一直扣着自己的大拇指,样子无助极了。葛母疾步走了过去,一把抱住自己放在心尖上疼了这么多年的儿子。葛润柏一米八几的个子把葛母一米六的个子衬托着异常矮小,葛母眼里都是泪水,声音颤抖的说:“柏柏啊,你这样干嘛,人家孩子的心摆明了没在你身上啊,她又不是好的不行了,咱什么样的找不到啊。”葛润柏轻轻抬手拂去了葛母头顶的雪花眼神中露出一丝凶狠,语气出奇的平淡的说:“妈,温文以前好喜欢我的,是我不懂事弄丢了她,不过你们放心,温文最后肯定是我的,沈子楚只是温文的空窗期,温文自己看不明白罢了。”
第二天大早上,南城那边就催着沈子楚回去,说是好多事务等着沈子楚处理,蔡温文原本也是想跟着一起回去,但是沈子楚说让温文在家住一段时间,等回了南城新官上任有的忙活,便自己和助理一大早的飞走了。蔡温文送沈子楚回来的时候,走到门口看见葛父葛母拖着行李箱走出家门,她礼貌的问了句好,葛母叫住了她,语气中带着恳求的说:“温文,润柏昨晚在酒店门口站了好长时间,他昨晚上回家就发了高烧了,但是我们昨天半夜才知道润柏的爷爷病重了,快不行了,我们必须得赶过去,你,你能不能帮阿姨照顾一下润柏?”温文低下头,她本意不想的,她不想再给葛润柏没有未来的希望了。葛母又说:“温文,伯父伯母都不想这件事情发生的,昨晚都是你伯父喝多了,润柏到现在都还晕着,一直起不来,我们俩实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温文看着葛母疲倦的神情,顿时有些心软,她说:“伯父伯母你们去忙吧,我会去看看润柏的。”
葛父葛母告诉了温文密码就走了,蔡温文输了密码进了葛润柏家,她怕吵醒了葛润柏,便很轻的推开了葛润柏的房门,明明外面太阳正高照,但是葛润柏的房间里却是漆黑一片,温文极少见到谁会在家里用遮光度这么好的窗帘,几乎是看不到光,温文轻轻的开了灯后才发现,葛润柏连墙纸都是灰黑色的,开灯后葛润柏还是没醒,但是微微的皱了皱眉,他出了好多汗,满头都是汗珠子。蔡温文心里不忍,毕竟也是自己在乎了那么多年的人。她去打了一盆温水,一点一点轻轻的用毛巾把葛润柏的汗擦去。她摸了摸葛润柏的额头,果然是烫的不行。温文觉得必须要带着葛润柏去医院。蔡温文把水端到卫生间时,突然听到葛润柏的手机响了,她急忙小跑过去,看见了手机屏幕上赫然写着:田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