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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回头再看看吧,一起站在太阳痛苦的芒上(5)

老白这小子消息极为灵通,知道老海同学的不少秘密。一天我和老白经过镇政府,他带着我跑到一个房子前,贼头贼脑地让我通过门缝向里看。一看嘴再也没合上,天那,当时的心都快跳了出来。两个赤条条的男女,女的仰面叉着双腿……我头嗡地一声,惊讶得不得了,见了鬼似的兔子般跑了。感觉简直翻了天了,老白一脸淫邪的坏笑着。

没过几天,听说他们闹得历害,同居了,其家长为此兴师动众,结果是老海同学如何地表白、发誓、痛哭、跪倒,成了众人的佳话。如今已结了良缘,得了贵子。

王三和老海同学正好相反,王三以善心为出发点处理男女关系,搏了个好人的名声,可是他有点笨,自己不恋爱,也常常规劝别的女孩子不要早恋,说那是可耻的。对那些女孩子们照顾得过了分,妨碍了人家谈恋爱,让人家需要男朋友的女生都讨厌了他,他自己有苦说不出来,比如他喜欢丁香,却因丁香看上了我而从不表白,这事让我跟皮相都挖苦他。可是他老实,终究皮薄,硬是吃了那个苦。后来他开始关心一个小女生,长得也不乖巧,只是说话一慢一慢的,王三天天爷爷奶奶般教训她。王三是学习大师,女孩便无话说,也知他的好心,王三天天盯着她,劝她努力,可是那女孩终究不喜欢这样,人家人小,却啥都明白,不久就留级开始恋爱,王三伤心不已。我笑王三迂腐,王三批评我,说我自私。

就这样,王三关心着很多人,但从没谈过恋爱。

20

正当我挥霍这日子的时候,一个霹雳炸在了头上,爷爷死了。到了家时,已封棺。

村里人正张罗着爷爷的葬礼,来来往往的,邻居都来看我们哭丧。抱着孩子的老人、媳妇和正在卖冰糖胡芦的孩子,我已哭不出来了。这几月哭泣得已厌烦了。

在我的记忆里,爷爷总是笑一笑就能听遍全街,一喊就能振耳的人。大约在我7岁那年,爷爷的左眼失明了。不再嬉笑怒骂,变得越来越沉郁。爷爷爱赌,而且是把好手,特别是玩麻将,几乎有不败的业绩,但自从眼神不好使后,便不玩了。母亲说爷爷是不会吃亏的,奶奶说爷爷很在乎自己的样子,时常在无人的时候,对着镜子怅叹。他已经感到自己的生命萎缩了,成了夕阳,好景不多了。爷爷年龄越来越大,渐渐老迈。

父亲与爷爷一辈子都没能和睦。几十年,是是非非,他们父子闹得几近仇人,爷爷到了今天的困窘境地,也从来没吩咐过父亲一次,父亲也懒得去管,只有奶奶不离不弃几十年如一日地维护着爷爷。奶奶和爷爷相依为命,他们两个独立种了三亩地,自己收割和播种,母亲只管给浇水。奶奶病倒的当天下午,在地里拾麦子。村中老妇人笑话,说她的两个儿子都如此中用了,自己还得出来受这份罪。也不知道奶奶当时怎么想的。我们村里人都是这个情况,老人不到了山穷水尽油尽灯枯便没人来帮他们,儿子们也不会过多地帮忙,因为儿子和父亲分开后,便成了两家人。我们家情况实属正常,故父亲不会落人笑柄。如果不落人笑柄,在农村便是正当的,合情合理的。一直到死,他们两位便是凭自己的双手吃饭。

父父子子,代代生息。爷爷似乎很明其中的道理,知道老了,不吭不响,只管吃饭睡觉,总不会招人讨厌,所以自从奶奶死后说话更少。爷爷背影从奶奶死的时候变得灰暗,我怔怔地看着他,在暮色中摇晃着渐渐地消失,那每迈出一步似乎都是用了尽了全身的气力,沉重,缓慢,黑色。他是突然间去世的,心肌梗塞?突然间心就不跳了。听说聪明人都不会糊涂的,老了也不会,爷爷是个聪明人,爷的死,正和聪明有关。

爷爷去世已经四天了,可是叔叔还没赶回来,按农村的习俗爷爷只能放五天。每天每夜都由我陪着爷的灵柩,在夜里一切都已睡去了,我默然地坐在爷生前的围椅上,看着那一点如豆的长明灯,半年前,我同样地望着的灯……想着爷爷的样子,长泪伴着明灯,抹一把泪,可抹不去悲哀。

11月的夜天,已经微凉,这更加几分凄色,我现在已不能再悲哀了,人之生死,也就如此了。忽如一夜风吹花。即然天意如此,夫复何哀。第二天已是下葬的日期了。吊唁的人已来尽,可仍不见叔的踪影,叔叔若日中不来,那也只能是一生遗恨。

我一直跪着,膝盖疼痛心里才会好受些。母亲心痛我的身子,一脸泪水地来劝我,我只轻轻地推开母亲,娘,我难受,我本想能给爷爷一个考上学的交待,可天不作美,事己至此。

叔叔终于到了,他下了车,一阵跌撞地爬上了灵堂,泣不成声。叔叔刚走半年,谁知再来,家已破败如此。我无法忍受亲人的痛哭。可是我得忍受生死离别,得忍受坚硬的生活压得我们喘不过气来。得忍受双膝跪地,无能为力……出殡了,我们一家人哭哭啼啼,披麻戴孝挖开奶奶的坟,然后把爷爷的棺材放下。爷爷和奶奶两具棺木,并排着。我埋了第一锹土。

他们都已走了,几十年风雨日夜的人间,不啻忽然发生在一瞬间,一切都空了。

我的父亲和叔叔失去了他的父亲,他们疲惫到了极点,声音沙哑,神色苍冷。我明白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比疼更加深切,比活着更加苦难,我必须理解死亡,理解活着,理解父子,理解兄弟。理解时光,最终理解生活。

我们每个人都必须死,我们每个人都有同样的归宿。

叔这次走得很匆忙,当天就匆匆走了。走的时候带走了朋友送的所有东西和钱,因为他到城里还要请朋友们的客,以示谢意。

亲朋好友们一场劝慰敬酒后,已是下午四五点了。打点完用具杂用,天色已晚,各自散了。父亲细细地算了支用后守了一株灯火,燃了支烟,孤单地坐着。等我一觉醒来,父亲还坐在那里,我一看表,已是凌晨四点了。我披衣起来,父亲看着我,轻声地说了句,你爷爷的心其实在你奶奶死的时候,也一起死了。我沉默无言。父亲说的也许对。

21

我回到了学校,紧张的学习渐渐冲淡了心中的悲哀,日子飞也似的逝去了,不知不觉地我来到这里似已经一个月了。刚经过抽考,我算是马马虎虎地被选上了,决定回家看看。

不想这回家一看,竟看出一档子事来。到了现在,父亲的学校正处在鼎盛时期,学生很多。就聘了四个老师过来,其中有一女孩她叫秦蓝,很善良,整个人儿快乐得像团灿烂的阳光,走到哪儿便唱到哪,悠哉悠哉,招人喜欢。

怎么也没想到,我们村的一位鼎鼎大名的青皮叫“棒槌”的,瞄上了她,从她的窗口投进了一封刚柔并济的求爱信,自己还在信上暑了他威风凛凛的名字——棒槌。嗷嗷牛逼,把秦蓝吓坏了。我到家时,父亲正犯着愁呢,对付这种东西,只能是给他顿狠揍。他信上说明天晚上来听秦蓝的想法。

既然他要来,那就关门打狗呗。

我说出了想法后,父亲也拿不定主意,打是应该的,问题的关键是棒槌人高马大,单挑群殴我们没一个是他的对手。

既然没别的方法,那就只好试试。秦蓝果断地给了我支持,打他。只要秦蓝能假装有意与他交好,顺势把他引入中院的教室里,我就有办法逮他个正着,狠揍一顿。

计划开始,我一边说,秦蓝一边乖巧地点头,看那平时快乐的笑脸如今忽然认真起来,反而让人挺别扭的,碰了这档子恶心事,真让人憋气,我说完每一步计划,最后强调一遍:“如果天黑,他可能拿着手电筒,你一定想法给他要过来。”秦蓝又重重地点了点头。就这样把,分头准备。

我抖了抖手中的丝绳——一切都准备好了。

刚吃过饭,我们正收拾东西,棒槌竟跑到我家来“踩盘子”,小子走到我们院子里打哈哈,问我们家是不是丢东西了,然后他虚晃一枪,走了。我客客气气地把他送走了。

我找一个大个子的学生小跃帮手。小跃睁着腥松的睡眼,一听打“伏击”,立刻精神百倍,按我的意思,隐在夹壁墙的小门内,拉了丝绳的一端,等我的指令,我则拿了绳的另一端,系个活套躲在外门后。那小子来作贼肯定心虚,进了这房定然不敢开灯,但又不放心,那他就一定摸黑四处伸长脖察查一遍。等他来到内门口时,必定忍不住探过头看看里边,这时我把绳子往他头上一套,小跃一扯,绑在门楣上,他就玩完了,被死吊着,由我们摆布。秦蓝看了看我们的埋伏说:“你的脸太白了,他能看见。”

秦蓝喘着粗气有点担心。

我差点没笑起来:“没事,我在暗处他在明处,况他又是心慌意乱,没事的。”秦蓝点了点头走了,我静呆在门后,摸了摸揣在兜里的一瓶啤酒。过一会我会让他痛苦万分。不大一会儿,果然听见了闪闪烁烁的猫着的脚步声,接着便是秦蓝走过去,招呼的声音有点慌:“你小心站这儿,我去那屋里看看?”

秦蓝进了来,悄声地说:“他来了,没带手电筒。”

“行,别慌,你去吧,让他进来,没事的”在黑暗中我舐了一下唇,放轻地呼吸,狼上套了。猎人隐在杀机之外,静。

门轻轻地错开了,闪进了个高大的人影,我看见是棒槌,接着的是秦蓝,她用抖着的声音,急促地对那小子说“我怕,太怕了,你先呆在这,我出去一会儿,看外面有没有人。”

我暗地里偷笑,成了。

秦蓝肯定慌了,出门就跑了起来,嗵嗵,向后院跑去。

不出所料,棒槌进来后就开始猫着腰四处查看,他果然不敢开灯。一切都和计划的一样,日他奶奶,慢慢地,慢慢地,来吧……我静静地站在门后的暗影里,提着绳套,那一刻我也不禁佩服了自己的平静,一股狩猎的快意冲动起来,他来了,近了,我屏了呼吸,看他小心地探着头,向我这边走来,近了,一步之隔,他丝豪没有意识到危险存在,继续向我身边的内门走来,杀机笼罩着他。

他一猫腰,头几乎碰到我,他探了探身子,把脖子努力地伸出去,用手推那扇暗门。好!他的脖就在我伸手的范围内,我猛地伸出手,照他的头上一套。正着,随势拉绳扣,哧地绳扣紧紧地勒住了他的脖子。

“小跃,拉!”我大声喊道,哧,小跃配合得天衣无缝,身高一米九多的棒槌被吊起了脖子,哦哦——惊叫不已。晚了,他那里还叫得出来。

拉亮灯后我抡起手中的酒瓶了,砰!砸在他的头上。

“啊——”那小子一声惨叫,接着他惊恐地拼命挣扎,一边挣扎一边说:“是我,是我……”

“你妈屄的,打的就是你。”我扔了手中的碎瓶口,操起地上的棍子,呼呼地狂砸过去。疯了似的,一阵乱打。我的鼻子里充满了血腥味。

棒槌惨了,瘫卧在地上,满面的血,哀求着饶命。我心中只有玩弄俘虏的恶毒。

人也许就是这样,在攻击和发泄中夹杂着报复的快感,血腥使我更疯狂,他是我的猎物,我是他的命运的掌握者。我觉出了心中野兽般冲动。不是么?当别人揍我时也是这样的,皮鞋跟狠狠揣在我的脸上。血一涌,喷出来,然后是他们快意的一笑,笑得毫无遮拦,无比的畅快。噗噗,我报复他,狠踹他,他闷哼一声,终于棒槌无力嘶叫了。

我折磨他,邻居过来围观,但是没人劝阻。棒槌在我的脚下呻吟,也许就是人性中的一面,阴毒得近乎邪恶。棒槌的父母闻讯赶来,羞愧和惶恐,哀求着让我们放了他的儿子。他们不敢不能也没脸说什么话来。他们这时候讲的是脸面,不是法律。就这样不了了之,我的威名一夜在村里响了起来,我惬意于这种感觉,我已不是任人欺侮的小男孩了。

然而正是这一仗打得漂亮,我在秦蓝的心中树了个英雄的形像,并且引起了弟弟的佩服,就是这样,强大总是最能引起别人的崇拜,而弱者则一点都不重要,好像只是为了衬托强者的,这也是“适者生存”遗下的科条么?我在现实中学会了最简单的生存方式,我所仅有的怜悯,在我闻到血腥时都淡得几乎不存在了。

没有人再去我家捣乱了,这是我一仗的收获。时间过去了很久,可是那血腥味却时时在心头泛起。我的心已经粗糙了,斑斑地凸凹着,社会对我伤害的疤痕,干裂着就如对我的缕蚀,我的沾了尘灰的心似乎是要停了吸呼,我苦恼、彷惶、浮躁,我的心和肉体正瓷化了么?怎么不痛了,而是腐蚀着酸,我困惑,我到底应该怎样呢?要学习下去,要沉下心去,要考上高中,我的另一个声音,用瓷裂的声音催促我的倦怠,催促我的脑筋。啊——我被挤出一声尖叫,与几乎所有的其余同学的尖叫互应。

——不是我一个这样啊——

——死了吧——

22

似乎就这样,生活又要告一段落了,流露于我笔端的,已非往日完全的我,可是我仍能感到,那些时间的苦问。当时若说出来,必定遭人笑骂,说我是如何不自觉,整日地胡思乱想,可是那种几乎是魔力般的不可捉摸的心绪,也同样地让我头痛不已,因为我的耳边和心中,一刻也没少过召唤我回归安静学习的声音,然而,结果是使我更浮躁,我确信我是失去了某种东西了我的心已非赤子之心。

将要考试了,一二年级的学生都已放假回家,空落的校园,被那些正要蜕壳的“蝉”死气沉沉地占据着,极热的阳光,让我们更懒,泯消了力量般的拖着睡意摇摇晃晃地,走着三点串成的曲线,曲线,曲线……也许是太热了吧,可能是心里更躁热,第二天又要考试体育了,我躺在床上,凉席不但一点儿凉意也没有了,而且还有股子热辣辣的感觉,我已连续冲了三四次凉水澡。虽是好了点儿,然而还是睡不着。我懊恼地爬了起来,到大街上趟着桔黄的灯光盲目地游荡,到了街口,只有一家凉饮门市开着门,便走过去,一口气弄了20几块冰棍,一阵鲸吞蚕食,真是不要命了渐渐觉得凉意升起,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当时不觉得有什么异样,可一下床,刚走两步,无力得近乎虚脱了,才挣扎着走几步,就开始恶心、晕眩,忙蹲了下去,心里想这下子完蛋了,我完了,我蹲了好一会,勉强站起来,坚持走几步,不行……又蹲下……没想到从教室到寝室,平时几步的距离,我走了将近半个小时,校园里没有人影,我傻呆在路上,恶心,想吐的感受阵阵袭上来,可是什么也吐不出来。

终于来了几个人,我得救了,被送到一家诊所里,躺在诊所门床上,只有输液了,明天还要去濮阳参加体育考试呢。

第二天,我似乎好了,可是跑了一圈下来,我已经脸色煞白,成绩当然足以骇人了。谁也不知道我到底是害了什么病,真是难以启齿啊。

天意!人意!命苦啊。

当我说是因为昨天晚上吃了20几块冰棍时,人们都用看怪异的眼神看我。现在想起来,这种傻啦吧唧的往事,现在只配做笑料。

中招报名时,我和弟弟、老白、还有王三是颇费了番心思的,我的成绩不好,可是弟弟跟老白更是一塌糊涂。王三学习好,考高中是绝无问题的。我想如果让王三跟他们俩在一个考场照顾他们两个,那胜算就大多了,上高中应该没问题。要想分到一个考场,那也只有在全县最后报考结束的节骨眼上一齐报名,才可能都分到一个场里,可这也是有风险的,报不上怎么办?那就先在学校报了名,再到县教育局报名,这样就更保险。这是阴谋的过程。结果,我亲自跑到县教育局,软磨硬泡,好话说尽,最终把他们三个报在了一起。我也报了两个。

这都是为作弊做的准备工作。但是我鬼使神差没有把自己也掺进去,我明明知道自己也应该作弊的,不然我还会落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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