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叫吴晴,从耀都来,另一个人有一点事,很快也会来。
介绍完毕后她看到了我,对上眼神的那一刻,我们俩同时愣了一下,两秒之后神同步地捂住了嘴,神同步地身出了手指向对方。
两个人的怒气往脑门子里面冲,我们俩的神情如临大敌。
我:“要饭的小女孩!”
吴晴:“背琴的土老嘎!”她那天就是这么骂我的!
我:“你这个小孩!要饭这么还挑食啊!”
吴晴:“哎呦!说不定某人连要饭的碗都买不起呢!”
我:“第一次见到要饭的笑别人穷,哎对,你不也没有碗吗?”
吴晴:“老娘根本就不是要饭的!”
季星岩:“那奇怪了,为什么你不是要饭的,小余会把你当要饭的呢?”我们吵架,你们不应该问为什么认识的吗?现在每人一张板凳还捧着花生米是什么意思!
我们俩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的所有言辞利剑都竖了起来指向对方,看见对方,我们无名燃气一种喷死他(她)的念头。我们好像找了魔一样,见了面就想对骂。
吴晴:“一定是因为看到了好几层的楼太激动了,把脑子给激动坏了。”
我:“我没见过还不能激动一下吗?”
吴晴:“金木水火你!”
我“龙蛇马羊猴鸡狗你!”
吴晴:“你放的什么屁?有本事再放一变!”
赵凯:“噗呲~”(集体无视,只是感觉味道好大。)
我:“你就是猫南北的反义词!”
吴晴:“?啥意思。”
我“土了嘎的智商比你高!”
吴晴“到底什么啊?”
我嘿嘿一笑,刚想出口,旁边传来了南宫乾在季星岩耳边幽幽的声音
“狗东西。”
我今天学到了一件事,这是我入世一来张的第一个智,为此我吃了一个大堑。
和女生吵架,永远要让着她一点,吵不过没关系,但当她动起手来之后,你嘴巴赢的所有荣耀,都将化为—
鼻青脸肿。
当我醒过来之后,已经是第二天了。
我全身酸痛,差一点就忘了我姓啥。
姓王吧好像。
我怀疑她哪一拳把我的脑子打坏了,因为我当时和现在都觉得
她出拳的样子真的好帅啊!帅到没朋友,那种和可爱类型脸的反差萌,有点撩人啊!
——
铭州官府,午夜时分。
吴良蹲在屋顶,等着铭州府最后一丝灯火消亡。
“我去你四舅爷的肚脐眼!这个新的猫脸面具怎么不透气!吴义这个蠢犊子!还说什么这是金脸猫面具的升级版!能活活把人憋死!它升级就升级在升级个屁!”
话音未落,吴良的身子已经窜出了好远,月光下留下来一串弧形的残影。
官府内基本上已经是黑灯瞎火的了,门口的两个大灯笼也只有一个在亮。
他来到了这个建筑群中最高的屋顶,鸟瞰这整个官府。
“在哪呢到底?”很显然,一片漆黑并不利于搜寻。
他一番连跳,来到了院中,周围静得只能听见轻微的鼾声,和远处隐隐约约的“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这么找下去得找到驴年。”吴良暗自琢磨着,一个屋接着一个屋的往里瞅。他在墙壁房檐上来回穿梭,却没有一丝声响。
啥也看不清。每个屋子里都黑不溜湫的,能给猫烦死。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活鸟不能让地心引力给拴住!活猪不能让饥荒给闹死!活人不能让尿给憋死了啊!
金脸猫发现了一,坐在墙头已经睡熟了的守卫。他从墙沿上嗖得一下闪到了守卫的面前,快得像鬼影。
“哎哎哎,兄弟,兄弟我问个路。”吴良轻轻拍了拍那个人的肩膀。
“嗯?”守卫睡眼惺忪的看着眼前这个打断了自己好梦的,猫脸人。完全没有搞清楚状况。
“我想问一下,监视者的房间在哪呀?”
这个守卫非常热心的给小偷指明了路,并嘱咐他大晚上少走夜路,打了一个哈欠。
“不好意思哈,那么晚了,还打扰您在这里守夜,主要这黑灯吓死死耗子的,我也认不得路呀。嘿嘿”
“没事没事,兄弟,不打搅不打搅,”
“老婆孩子都挺好的吧?”
守卫翻过身闭上了眼,“挺好的,挺好的,走吧走吧。”
“行,晚安。”撂下这句话的时候,吴良已经窜跑了。
守卫悲伤地想着自己还没有老婆,嘟哝着“挺好的,挺好的,好就好在好个屁!”难过的进入了梦乡。
监视者,顾名思义,负责监视的人,他们都经历过秘密的训练。来自各郡监察院。郡监视什么呢?监视各地的地方官是否存在越界行为。他们有严格的规矩,平时绝对不能和任何人说话,地方官处理政务时,他们会在旁边默默地站着不吃不喝,两袖清风的官员和手下基本上都会将他们直接无视,但那些心怀鬼胎的腐官连做梦都在提防着他们藏在斗篷下阴森森的目光。
吴良进入监视者屋里的时候,脚步轻得没有发出一丝声响。监视者熟睡时也没有一丝鼾声,整个屋里静得像闹鬼一样。
吴良小心地翻动着屋里的东西。
终于,他找到了一沓背面印着眼睛标志的纸。
面具后勾起了嘴角。
——
南宫乾:“内个,额,吴晴啊。”
吴晴:“咋么了少爷?”
南宫乾:“你这一拳的劲是不是有点大了。”
吴晴看了看地上吐着白沫的我,撇了撇嘴。,特别酷的甩了一下假发:“本姑娘的安眠拳,力道控制的不差分毫,对了少爷,我的房间在哪?”
一共就两个房间,南宫乾这可犯了难。
季星岩:“少爷!我不要和女孩睡一个屋!”他哀求到。
吴晴扬起了拳头,冲季星岩挥舞了两下,吓得他绊倒板凳腿栽倒了。“你以为老娘想和你一屋啊!”
众人陷入了沉默。
赵凯:“我有办法!”
众人:“闭嘴吧!”
赵凯“哦。”
南宫乾:“要不然腾出一间客房?”随后身为铁公鸡的他又摇了摇头“比行不行。”
在次陷入沉默。
“我有办法!”
众人一惊,抬头一看这个澡堂食物链的顶端君安从楼上缓缓的走了下来。
季星岩:“哎呦!踩着我了!”
她在众人的惊讶之下,慢慢伸出来手指了指南宫乾。
“你,滚去他们屋。”语气冷如冰。
南宫乾不用问,一阵小跑上楼收拾被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