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帅哥瞥了一眼趴在自己脚前的小厨子,脖子一缩。
这人虽然好看,但从我见他的第一眼起,他的嘴巴就一直张着,跟鼻子喘不了气似的,目光呆滞,气质这一块控的不像是智慧生物。
他本来是昂着脑袋的,被星岩一声哀嚎“哎呀,我滴个乖!”扰乱了研究天花板的志趣,低下头,看着地上的人,一个手指头伸进了嘴里,脖子伸长,像叨米的小鸡,看了看星岩,又抬头看了看我,这样来回看了几遍之后,他倒吸了一口气,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连连后退了几步,好看的瞳孔向我投来了审判的目光。
这是怎样啊?在怀疑我是推到星岩的人吗?明明是你干的好吗!喂!
然后这位就下楼了。这是啥呀!说个话那么费劲吗?看到人摔倒了一句话也没吐出来,还有他难道没有注意到我是新来的吗?
其实我也挺想听听这么好看的人,说话声音是什么样的。
下一秒我就如愿了。他在楼梯上一脚踩空了,楼梯那边传来了以节奏感十足的“咚咚咚咚咚咚咚咚”为伴奏的“哎呀我的妈妈!”我之前说过的,这楼梯很陡的,希望他还能拥有他完整的臀部。
喂,这货怎么还没起来,算了不管他了。
这屋子里还有三个人,两个男人坐在椅子上,一个三十多岁的样子,看起来文绉绉的,说话轻轻的。
另一个黑得像煤,应该和我差不多大,身上绫罗绸缎,腰间左边挂着一大排玉佩,右边挂着一大溜香囊,除了两个大拇指和右手的食外的七个手指头上戴着红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的戒指,脖子上啥也没戴,但我就想说一下,因为他这琳琅满目的一身让脖子实在显得突兀。
还有一个清秀的小姑凉站在一旁,目光冷冷的,
那块穿得像金子一样闪闪发光的煤往地上扔了一块铜板,“季星岩你骗工伤赔偿的方式真是越来越丰富多彩了。”
哦,这煤块就是那个南宫二少爷啊。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星岩:“少爷你也不在乎这两个钱啊嘿嘿。”刚才还一动不动的一摊人(量词好奇怪啊)突然就满血复活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伸向了那块铜板,我不禁感到震惊!
“好快!”
这句话不是我说的,是季星岩说的,因为他拿铜板的速度没我快。
那个煤块人说话了:“如果本少爷猜的不错的话,你应该就是这个八婆找的琴师了啊,衣服穿的挺有层次感!”
八婆指的应该就是季星岩这个一谈起八卦都不理人的家伙。
“对对对,少爷的推理能力真是出众啊。”我瞬间进入员工这一角色。
“嗯,我也这样觉得(我背了那么大一个琴!你要看不出来,你也真的别当有脑细胞的生物了!)简单的自我介绍一下好了。”
面对面试的我没有一丝慌乱,也向各位看官第一次详细介绍一下我寄几吧
“我叫余舟轻,男的,缺钱。”
“很好很好,符合我们的要求。”这丫的根本就是根本不挑人好吗!
“我再走个程序……哦不对,简单问个问题。”煤块想了好长时间,突然看了看我旁边的八婆季星岩。
“你觉得对于合理解决员工坑取工伤报销这件事有什么解决措施吗?”
我上前了一步,慷慨激昂地陈词到:“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让素质高的监督素质低的,员工内部相互监督还有助于解决其他很多问题。”说着,我把刚才那块铜板放进了煤块的手中。
后者拍着腿,指着我大喊到
“你被录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