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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九章 黯然伤情

“你醒了。”洛维眼眸一亮,化去了几分复杂的纷扰思绪,“你感觉如何,很痛吗?”

虽是没有其他太大的外伤,但光从右腿上那狰狞的伤口,就可看出她必定是极不好受的。而且对于女子来讲,留下那么长的一个疤,也是难以接受的吧?即便她并不是一个普通女子。

思情摇了摇头,勉强扯出一个微笑,“已经好多了。”

洛维见她如此,却是不知该说些什么。从她紧抿住的唇和不自禁有些微颤抖的眼睫便可看出此时她正忍受着何等的痛苦。可是,外表柔弱纤细的她骨子里却着实是倔强的,而他却也不好戳破她这层伪装。便只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你放心,易大人既然愿意来,应该就不会吝啬用药,想必不会留下太难看的疤痕的。”

他本是想让她轻松一下的,但未料想思情却只是直直地看着他,面上未有丝毫表情。

“……怎么了吗?”终于,洛维实在无法让自己完全忽视她那逼人的目光,左右审视了自己一下后,终于忍不住开口,“总不会是我穿错衣服了吧……”

“我很抱歉。”他的自我调侃并未能继续下去,思情已然打断了他,目光虽是移开,却是透露出一股全然的忧伤。

“孩子的事,我很抱歉,我不知道,真的,如果我知道的话,就不会那么坚持了……”思情喃喃地说着,手扶上头,声音中尽是懊恼悔恨,“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的,真的对不起……”

洛维先是一愣,既而在看到她完全不顾身体而痛苦蜷缩起右腿的动作时也不由吓了一跳方法,忙轻按住她的身子,凑在她耳边轻道,“没有,没有什么对不起,你也说了你是不知道的。”

她一向都是理智而坚强的,可流产带来的,更多却是心灵上的伤害啊!

现在的她,让他的心隐隐疼了起来,他甚至宁愿她恢复到那个柔婉中透着冰冷无情的样子。

思情安静下来,却依旧掩着面,双肩微微颤抖着。她是因为受伤而痛昏的,后来在易天刚来时又痛醒了过来,当时却也不想睁眼,未料,便听到了那个名满京城的御医所说的话。

那是,她的孩子呵!手不自觉地落到腹部,那里这一个多月来居住着一个幼小的生命,而现在,没有了……

一只温暖的手覆上了她的手,他的古铜色与她的素白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他此时,或许正在看着我们,让他安心地走,好吗?”对于孩子的失去,他虽然也有些怅惘失落,却是没有如她那般的痛苦,或许是因为在此之前,他对这个孩子一无所知吧?

但,至少,他明白自己是不愿看她如此伤心痛苦。

洛维就这样静静环住思情,二人都没有再说话,一片寂静中有淡淡的忧伤飘荡,却又带着一种温和的宁静。

良久后,就在洛维以为思情已经重新入睡的时候,怀中的人儿倏地幽然开口,“抱歉。”

“你怎么还……”

“本来你已经可以搬出去了。”她幽幽地说着。

洛维一愣,旋即便明白了过来。她是在说,如果这个孩子出生的话,娘便不会再有理由逼迫他了吧?按理说,他确实该遗憾的,但他发现,自己心中的遗憾,此时却只是单纯地为了那个来不及出世的性命。

但,下意识的,他不想深思这究竟是为了什么,于是,他选择了沉默。

而他的沉默在思情想来却成了黯然。他,是那么热烈地爱着兰忆君呀!于他来讲,和一个并不爱的女人日夜处在一室当是极痛苦尴尬的吧?

这个孩子,本是最好的机会,却如此,便错过了。

“你先好好休息,晚一点我再叫你。”洛维突得起身,离开。

听着外间传来的开门关门声,思情依旧安静地躺着,只是眸中不自觉地泄露了几分苦涩,只是她,尚未察觉。风儿悄悄地进来转了一圈,又俏皮地溜走了……

思情受伤后,洛维便将大部分的事务揽到了自己的身上,幸而前阵子思情已将洛府的情况基本都详细告诉了他,所以他处理起来倒也不算费劲,而有什么实在不能解决的,只要不算特别紧急,他都一律压了下来。

不过这几日忙下来,他也确定当初思情可以借工作躲开一个月并非凭空捏造的,若真要忙起来,根本就是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当然,这是在存心不想休息的时候。

“侯爷。”一名冷峻的男子走进书房,“青河到了。”

“嗯,让他进来。”洛维点点头,在思情受伤后的第二天他便解除了木管事的职务,让青河顶替了他的工作,当然未免打草惊蛇他是以当初思情拟定的计划去做的,只是暗地里将他监视了起来。

不一会儿,青河便已在冷言的带领下走了进来,向洛维恭敬地拜了下去,“侯爷。”

“嗯,起来吧。”洛维淡淡地说着,叫住欲退出去的冷言,“冷言,你也留下来。”

“是。”冷言并没有太意外,只是依旧维持着一张冷脸,站到了洛维身后。

青河的目光中闪过一丝诧异,但也很识相地并没有开口说什么。

“你今天来,有什么事吗?”虽说任命了青河,但是由于思情的关系,洛维对那家粮行并没有什么好感,便将那边的工作都交给了青河去做。

“回侯爷。”青河先是极恭敬地行了一礼,这才道,“这几日小的奉侯爷之命彻查那日之事,已有了几分头绪。”

“哦?”洛维挑眉,“说说看。”

“据小的所查,是木管事一手主导了那天的闹剧,火灾以及阴谋设置了陷阱谋害夫人。”青河说着,面上颇为悲伤,“同时,有所牵涉的还有……”

洛维的面上闪过一丝阴霾,对于这个结果他虽有所预料,但当真的确定后,一股怒气还是不由自主地自心底升腾而出,但他还是发压制住了,只是声音却是变得冰冷至极,“你先下去吧!”

“呃,是。”青河初时一愣,但还是很快应声退了出去,只是步履中尚透着几分迟疑。

书房的门缓缓地掩上,洛维静望了一会儿,突然开口,却是出乎意料地说了一句,“冷言,你去跟着青河,若他有什么异常举动,就立刻回来报告给我。”

对于这般明显有些不合常理的命令冷言却是二话不说便离开书房前去执行了。

书房中再次只剩下洛维一个人,他凝望着某个不知名的远方,目中寒光闪现,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走了出去。

“侯爷。”守在书房门口的守卫闻声望去,见得是他,均恭敬地跪了下来。

“吩咐人,备马!”

“是!”一名守卫马上站出来,飞快地往马房跑去。

澜园,思情因脚伤只能躺在床上,又加上先前流产,更是被限令不得做任何工作。忙碌了两年多后,突来的空闲却是让她一时无法适应。但,她也并不与洛维和洛母争执,除了看些书打发时间外,便非常自觉地呆在房间内,那里也不曾去,也没有让人偷渡了账册来看。

“墨菊。”放下手中的书,思情轻唤了声守在一旁的昏昏欲睡的丫环。

“啊,夫人,有什么事吗?”墨菊被突然的声音惊醒,抬头望向思情,面上也尚带着几分惊慌,“夫人,奴婢……”

“侯爷还没回来吗?”思情轻柔地问着,眼神也不由自主往外轻飘了下。听人说,洛维下午便独自一人骑马出去了,到如今都还没有回来。

“……呃……”墨菊愣了愣,却是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一直守在夫人房中,方才还差点睡着了,又怎么可能知道,“奴婢……”

轻叹一声,思情安慰地朝墨菊轻轻一笑,“罢了,是我糊涂了,你一直守着我,而他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那抹笑中有安慰,更多地却是无奈的自嘲,她哪里来的自信认为他若回来了定会率先回房吧?

“夫人……”墨菊不懂思情的笑,却还是隐约觉得她并不开心,而出于单纯的忠心,她直觉便道,“奴婢去问一下张管家……”

说着,她便要离开,思情却是叫住了她,“不用了。”

“可是,夫人……”夫人明明是想知道的啊。

思情摆了摆手,重新拿起书,“现在也晚了,你下去休息吧!”

“奴婢不累。”墨菊听她这么说,连忙开口道,却在望见思情默然的脸色时闭上了口,只好敛住身子,福了一身后,退了出去。夫人做出的决定,向来是不容人更改的。

望了望庭中的月,又看了看思情的房门,一时之间竟有些出神。良久后,才缓缓离开,月光下摇曳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思情是在睡梦中被惊醒的,她感觉到有人将她轻抱了起来,一向浅眠的她马上便睁开了眼睛,来人却正是一身蓝袍的洛维。看到他她不由露出一个安然的微笑,“你回来了。”

“嗯。”洛维轻轻将他平置在床上,眼中有着歉意,“抱歉,吵醒你了。”他回房的时候已经尽量放轻了动作,只是进了内室后却见思情拿着一本书正低着头。当时他还以为她这么晚还没睡,近了才看清楚她竟是就这样睡着了。而他当然不会看着身体还虚弱的她就这样睡上一觉,但没想到已尽量放轻柔的动作,还是惊醒了她。

思情摇了摇头,她本来就不需睡得太多,而这几天受伤她白天的时候便睡得够久了,现在即便醒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现在还早,你再多睡一会儿。”洛维说着,便要离开。

思情却是拉住了他的衣角,顺着那只手望进她晶莹的眸中,他不解,“还有什么事吗?”

“你不休息了?”虽然他看来与平日并无太大差别,但是思情却还是在他的眉宇间看到了几分疲惫。她并不想询问他这一天的去处,却无法坐视他拖着疲劳的身体再去忙碌。

洛维直觉便想摇头,思情却又先一步开口,“先休息一下,好吗?”

她的声音是一贯的温润,却添上了几抹不同于平日的真诚,凝视那全然关心的眸子,他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点下了头,“好。”

柔柔地笑容在思情的脸上绽开,那一瞬洛维只觉自己奔波了一天的劳累霎时便全然消失了。他脱下外袍和鞋袜,思情往里侧移了移,让出了他的位置。

二人相视一笑,洛维不自觉地将声音放得更柔,“睡吧。”

“嗯。”点点头,思情轻应着,翻过身子,闭眸,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了一个上扬的弧度。

就在思情快要睡着的时候,洛维突然开口了,“我今天去找了毓瑾,然后将木管事的事情处理了。”

思情先是一愣,继而轻“嗯”了一声,并没有再说什么。他说得虽是简单,但她明白实际上的情况定是复杂得多。先不说其中奔波辛劳,首先他愿意借用毓瑾的力量便已代表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而至于处理木管事的话……唇边的弧度明显勾得更深了一些,绽出温暖的笑意……

半个月后,思情的腿伤便已好得差不多了,除了不能太过激烈的奔走外,其他的都已是不妨事的了。

禁令一解除,这半个月来极清静淡泊着的她却是马上回归书房,开始处理公事。洛维本是想拒绝的,但是思情只是淡淡地问了他一句,“你以后都要呆在京城处理这些事务吗?”他便马上缴械投降了。他怎么可能一直待下来呢?金陵那边他是绝不可能放弃的。

于是,当冷言回来报告青河并无异常举动的时候,看到的便是思情在认真看账而洛维无所事事地坐着的奇怪景象。

“你怀疑青河?”听完冷言的报告后,思情望向洛维,询问,“有什么线索吗?”

“线索倒是没有。”洛维摸了摸下巴,他其实纯粹只凭着一股直觉吧,总觉得那个受思情看好的青年有点怪怪的,何况,“无论如何,他也是牵连到的重要人物之一,总是要防范一二比较好。”

正所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思情沉吟了一下,点点头,“嗯,你说得确有几分道理。”

但,她如此说却是让洛维颇讶异地看向她。思情不由疑惑,“我说错了什么吗?”

“他是你很信任的手下不是吗?”他以为她会不满他的做法甚而让冷言停止监视青河的行动的。

思情怪异地看了他一眼,“但,我并没有非常信任他,何况,我叫你一声相公不是吗?”

他以为她是怎样的人,会不信任自己的丈夫而去信任一个只是颇为赏识其才干的新进青年手下呢?

洛维听了,很快便明白过来她话中的含义,眸中不由闪出全然的喜悦,为了她如此单纯而简单的信任。她,是他的妻,所以信他,不问理由,不探究竟,首先她信任的,是他。

这个认知让他郁闷了一个早上的心情突然便舒畅了起来。但很快,无情的现实又打击了他。

“侯爷,夫人。”张管家在这时走了进来,站在冷言的旁边,“七皇子派人送了信过来。”

一边说,他一边将手中的信呈递上前,却是置于了二人的中央。思情凝眉细思,终究还是没有伸手拿过那封信,“相公,你看看吧。”

从听到来信之人是毓瑾开始,洛维便没来由地紧张了起来,也便没有贸然上前拿信,此时听得思情唤他,这才缓缓取过了信,打开信封,看了过去。

而这一看,却是让他霎时变了脸色,先前的欢愉全然不见了。将信往思情方向几乎是用丢的递了过去,“你看看吧!”

疑惑地瞥了他一眼,思情望向手中的信,只一瞬便露出了一个无奈苦笑,完全明白了洛维突然变脸的原因。

张管家与冷言站在一旁,互相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明显的担忧:不明白纸上到底写了什么竟令二人都如此奇怪。

“张伯,麻烦你让人备轿。”思情并没有急着说什么,反而道,“而,冷言,青河的事也就只好继续麻烦你了。”

“是。”二人纷纷应了,都很识相地退了下去。

待支走了二人后,思情这才缓缓开口,却是出乎洛维意料之外地道,“相公应该认得那日在粮行外见到的那个一身火红的姑娘吧?”

“红钰?”洛维挑眉,他自然是知道她的,他与毓瑾相识近十年,而自那时起,他的身边便跟着一个喜穿红裙的女孩。最初的时候,他们也是颇熟的朋友。但,十三那年,毓瑾却突然将他送去习武,一直到五年后,才又将她接了回来。但也正是在那一年,他恋上了忆君……常年滞留金陵,二人便也逐渐疏远了。

不过,“你提她干什么?”

“既然认识,相公当知道她与七爷之间的一些纠葛吧?”一年前,在初见二人同时出现的那一次,她便察觉到了他们之间对彼此都拥有一份纷杂的情感,那份感觉,着实太过明朗而清晰。明眼人皆可一眼看出。

但,此时看着洛维脸上全然的诧异,思情不由长叹,抚额,“你,真的不知道。”

那一脸茫然的表情令思情霎时当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他这个号称与人家知心换命的兄弟,究竟是怎么当的啊?!

“总之,我和七爷之间什么也没有。”思情已是懒得再费口舌了,索性便起身,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再拿起一旁的披风,开门离开。

凝视着思情消失的方向,洛维的目光又落在了桌上的那张纸上,上面只有简简单单地四个字,“老地方见。”

他的眉不由皱紧,毓瑾与她,当真什么关系也没有吗?

此时的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却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对投注了过多似乎本不该产生的关注。

而此时的思情同样也没有察觉到两人之间过于亲密的互动,她的心思完全缠绕在毓瑾传递来的消息上。当初他们便有猜测洛铭的猝然病逝恐非正常,而此时他又特意避开洛维让她一人前去,怕也是与此事有关,只是不知究竟是什么消息。

“夫人,到了。”轿子稳当地停了下来。

思情撩开轿帘,走了出去,抬头望向左侧宏大的七王爷府邸,突然想到了信上那几个字。不由觉得好笑,那个引得洛维莫名其妙不悦的“老地方”也不过便是这七王爷府邸罢了。

“思情。”在门前等候的是一袭红裳的红钰,她一身火红的颜色,眉眼间尽透出一股爽朗的英气,让人不由得便心生好感。

思情望见她,却是不免疑惑,“怎么是你在这里?”

按理说他这个贴身护卫不是该守在毓瑾的身边吗?

“专门迎接贵客啊!”红钰眨了眨眼,引出思情颇为无奈的一笑后,才又开口道,“骑士风是因为事关重大。”

言下之意,就是要到比较隐秘的地方吗?思情正想着,突觉身子一轻,凝眸望去,却见自己竟被红钰带着凌空而行。纵是他一向冷静过人,也不由吓了一跳,“你,这……”

“放心,我的轻功应该还不算太差。”红钰挑眉而笑,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何况,美人儿你很轻,我不会因太费劲而狠心将你扔下去的。”

轻叹口气,思情对她这般的调侃却是无力招架,只能缄口不语。

红钰扯开一个更为灿烂的笑容,却也不再多说什么,她口中虽说着轻松,但是带着一个完全不懂武的成年人无论如何都还是有些妨碍的,何况……

“后面有人跟着?”思情突然开口。

红钰一听,不由诧异地望向她,“你怎么知道,你也会武功吗?”

“我当然是不会武功的”思情摇了摇头,温婉地笑着,“但是你一直在绕路,眼神也不时往后飘去,很明显是要甩开人。”

红钰不由叹服,表现出完全的钦佩,“你和他还真像。”

思情但笑不语,她明白她讲的是谁,无非便是那个表面温文尔雅实则奸诈阴险乃至冷血无情的男子。

她与他,或许当真有些相像吧?

“红钰,你这样做……”喃喃的细语随风飘散开来。

一刻钟后,红钰带着思情落到了一处废弃的园子里,园中有一处假山,红钰上前在山壁上轻敲了两下,便露出了一条蜿蜒下去的地道。

思情眸光一闪,先一步走了进去,红钰随后跟上,而那扇打开的门也缓缓地关上了。地道的两侧山壁嵌着夜明珠,放出淡白的光芒,思情微低着头,静默地走着。

地道并不算太长,不一会儿她们便到达了一间宽阔的屋中,虽是在地下,但这里的物品却也是一应俱全,不但桌椅齐备,甚而此处还放置了两个高耸的大书柜及一张用来休息的床。

但这些都不足以令思情惊讶,她真正惊讶的是等在这里的除了毓瑾外,竟还有一名一袭黑袍的英伟男子。与毓瑾的优雅和洛维的清俊不同,这名男子是挺拔高大而充满霸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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