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点!调整你的用力姿态!注意走位!动作幅度不要放大!”单手招架攻击,陈勇毫不客气的吼道。
“啊啊啊啊!”触之即离,碰之即散,这是卡在接触陈勇的第一感官。随后便是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反击。
“停一下吧,我很失望。”环视了一眼周围的其他成员,陈勇板着脸说道:“这就是你们的对练成果吗?”
“……呜……”小兔子菲的眼睛一红。
“憋回去,都多大了还哭。”恨铁不成钢的吼了一句,如今这群孩子已经接近十四岁了,再不增强他们的实战能力,那绝对是在害他们。
“今天午饭减半,好好反省一下你们的过错,为什么训练这么长时间还没有进步。”转身对着空气又说了一句。
“看好他们,别让他们乱跑,如果锻炼上出了什么问题让他们来找我。”
“呜~吸~卡,我们训练吧吸~”见到陈勇走远,小兔子第一个开口。
“啊~”卡不甘的低头说道。
“尼,我们一起对练吧。”一直沉默的罗看向鱼人尼。
“我们还是一起吧,老师教给我们的动作可以同时应对多人。你说是吧卡。”一旁的小蛙人米看见卡陷入自责连忙说道。
“……嗯?嗯,开始吧,争取在年末得到改变。”听到米的呼唤,卡很快就反应过来。
“嗯嗯~吸,加油!”
小楼的房顶~
“啊~我的小女儿真乖呀~”忍不住流下老父亲的泪水。
【先生,您说过这件事情要给我处理的。】隐形仆役站在陈勇的身边,他并不能理解陈勇的行为。
“咳咳,我只是有些生气,上来坐坐。怎么?你饭做完了。”恢复平时的气势,陈勇反问了一句。
【由于饭量减半,已完成今日工作。】
你他妈是直男吧!
“今天我饿了,我要多吃点。照今天的两倍做。”
【了解先生。】
副本空间内~
“这是三位的报酬,请收好。顺便问一提,下一场爆破是否参加?”十张黑卡,两张白卡,这是跑一趟所得到的全部利润。
“不了,这些已经够了。”摸了摸光秃秃的手背,这个任务他是不打算做下去了。
“那欢迎您下次光临。”
“谢谢。”带着两人离开,克拉德拐到一家餐馆瘫倒在椅子上。
“等会儿点餐~”坐到克拉德身边,扎尔米亚对侍者摆了摆手。
“怎么样,好受一点了吗?”坐到克拉德对面,黛拉冷着脸说道。
“好多了,只是被烫了一下。”回忆起之前爆炸的场景,克拉德冷不丁的冒了一身冷汗。
“我说高层怎么给这么多钱呢,原来是有钱花没命拿啊。”趴在桌子上,扎尔米亚一点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呵呵~我们下一步怎么办?”被两人的赖劲逗乐了。
“想别的办法赚钱。”克拉德的目标很明确,那就是弄清这所城市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有一个发现~给我们来一瓶威士忌和可乐~”对着远处的侍者招招手。
“什么发现?”看向黛拉,克拉德有些意外。
“……你没有发现下水道的灵性特别活跃吗?”等酒上完后,黛拉才开口。
“那不应该是灾难爆发后留下的污染吗?”扎尔米亚率先开口。
“……你这么一说是有点问题了。”脑内开始流转之前的场景,克拉德猛然发现一个他忽略的事实。
“什么问题啊?”越说扎尔米亚越懵。
“那片土地灵性狂暴的不彻底。”灵性,世界不可缺少的作用力。也是超凡的基石,生物的本源。它本身有多种反应,最平常的便是秩序。
“……这么一说还真是,平时我们接触到的土地灵性都是一片混乱,而地下的灵性竟然蕴含一丝秩序!”脑内的阴云被吹散,一根根线索在扎尔米亚的心头汇聚。
“还有,你曾经跟我说过,城市的土地面积是逐步缩小而不是地区性缩小。”将对好的威士忌干掉半杯。
“……你们两个的意思是,这座城市正在受到某些机制的保护?而正是因为这些机制的存在,城市才没有彻底沦陷!”
“没错,没有比这更加有力的证据了。”和克拉德撞杯,黛拉一涌而进。
“这还真是不得了了……”赶紧喝口酒压压惊。“那我们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
“搞到城市内最大的违禁品——地图。”能够保护一座城市不受灵界侵蚀的只有几样东西。
强者、秘宝、神秘仪式。而在这三者中,强者可以首先排除,因为他们不能容忍物质世界被灵界侵染。
在之后就是秘宝,先不说这个东西要从哪里搞到,单单是想安放它就需要非常复杂的仪式与材料。这就使他不可能默默无闻。
因此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最后一样——仪式。
“能够守护城市的仪式肯定与城市本身相关,再加之帮会严禁地图流出~呵呵,事情已经再清楚不过了。”喝的有些起劲,克拉德反手又点了一瓶。
“地图有没有可能从帮会那里搞到?”喝的脸有些发红,黛拉轻轻揉了揉脸蛋。
“……很难,灾变前的地图无法买到,能买到的只有那些手绘地图。而且手绘地图绝大部分都是残缺不堪的。”对这件事情了解很深,毕竟扎尔米亚也曾是执法队的一员。
“……那就只能那么办了。”没有怀疑扎尔米亚,克拉德抬头看向了黛拉。
“不然那?单靠我们可闯不进那些险域。”两人指的是其他受试者,毕竟大家的任务目标都相同。
“虽然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但祝我们成功!”见到两人没有说行动方案,扎尔米亚也没太过纠结。他只是举起酒杯。
“很抱歉我的朋友,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真相,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我们是过来拯救这座城市的!”无论有没有喝醉,克拉德都有些感性了。
“无妨,干杯!”将酒杯递上前去,三人碰杯,并一口饮下了杯中的全部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