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寒——这个世界得统治者竟然遭遇到如此尴尬得事情,在他得心里几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原本可以把自己心里最害怕的人铸成一个生铁疙瘩,然后扔到最深的海底,可是却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不但如此,自己的腿竟然被火烧焦了,他不得不把极地的医师尽快召回。
为了报仇他命令医师爱丽丝得双腿节下来带来给他换上,但是这都不能掩饰他心中的恐惧,他必须尽快找到莫非,确定他是不是已经将钢刀放在他得脖子上。
为此,独寒开始动用所有力量,从空中陆地和海上去搜寻莫非的踪迹,在世界各地释放了大量间谍飞机,将封闭多年得侦察卫星启用,其中一个飞机在莫非首次出现得地区海域发现了目标,独寒就下令让这个间谍飞机咬定莫非,他知道莫非是摆脱不了这种小飞机的。
但是他又想错了,莫非竟然将他的侦察飞机轻而易举的击毁。
独寒忍不住暴怒,多年以来,他就知道在地中海区域有个叛乱团体,但是搜剿几次都没什么结果,后来不了了之,看来莫非一定是找到了这些人,而且从他们那里获得了帮助。
这些想法让独寒难以忍受,这百年来没有什么人和事情能够让他感到震怒,在他的奴化教育和蚂蚁社会的政策下,人们离开自己得位置已经很难生存,根本不会有反抗的想法,可是随着莫非的出现,独寒的世界开始动摇了,要消除这些威胁必须先消灭掉支持莫非得这些抵抗分子。
独寒下定决心,开始召集自己的近卫军去搜寻这个抵抗组织所在的岛屿,独寒的近卫军由机器人组成,也就是击落莫非座机的那些人,他们使用得离子束武器非常厉害,比激光要节省能量,但是穿透力却不比激光差,可以在顷刻之间把一个人化为灰烬,这些武器曾经在一瞬间就把莫非的飞机切成了7,8块。
按照卫星拍摄得照片,在地中海寻找能够居住得岛屿不是非常困难的事情,不久就从地图上画出了几个嫌疑岛屿,有淡水和土地,其中就有拉基兰德和特里克岛。
独寒找到萱儿说道:“莫非又逃走了,我想摧毁他的根据地,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萱儿说道:“我看到他就感觉看到了噩梦,这个人真令人厌恶,跟他一起的人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把他们全杀掉吧,你不是大规模的毁灭武器吗?拿去试试,如果他在地上就烧焦他站的地方,如果他在岛上就铲平这个岛屿。总之,我再也不要看到他,他让我觉得好害怕。“
“不要怕,我会消灭他的,他逃不到哪里去,没错他是在岛上,我就是要去铲平他的岛。“说完,独寒就召集了自己的近卫军集合,准备乘坐弃置很久飞机去搜索整个地中海。
独寒在100年后又一次指挥军队作战,这次的目标却是当年的战友。
就在独寒下令出发得时候,突然中心电脑显示某个区域有异常状况发生,虽然独寒统一了世界国以后关闭了大部分监测卫星,但是用来掌握局势的间谍卫星一直没有停止运行,每当有异常情况,象地震,火山爆发和海啸发生得时候,中心电脑就能从卫星上得到情报并且发出警报。
这次发生的异常状况显然不属于上述类型,因为电脑没有明确显示详细情况只是不停得报警,独寒急忙利用间谍卫星的高分辨率侦察镜头观测目标地区,当他看到是沙漠地区的时候先松了一口气,即使是地震也不会有太大得破坏,但是当他调整完毕,清晰得看到目标得时候惊讶得完全呆住了。
他看到是法老胡夫金字塔得残骸,不是崩塌而是粉碎,要知道这个建筑已经存在了5000多年了,从独寒小的时候就熟知金字塔的伟大,尽管没有亲自去查看过,但是独寒仍然觉得这个建筑物非常神圣,代表着一种高于人类文明的超自然得能力,
可是今天它竟然崩塌了,完全变成了一个平面,所有砖石散落在地面上。
想破坏金字塔必须要有足够多的炸药或者使用离子束武器集束扫描,但即使那样做也不可能破坏成现在这个样子。
独寒指令卫星搜索这一地区生物目标,经过不断扩大搜寻范围,终于找到了目标,是几头骆驼和两个人,放大了100倍后,独寒认出了这个人,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这一仗他赢了。
解散了集合得近卫军,独寒坐在电脑旁边分析这两个人的行进路线,最后他明白了,这两个人是打算从港口乘船返回起义岛。
现在独寒感觉非常好,看着屏幕中的目标,就象在摆弄自己手里得两个棋子,而且这个两个棋子要被吃掉了。突然独寒有了一个计划,他打算让莫非看到自己的亲人朋友灰飞烟灭,这种打击也许会让莫非自己找个地方死掉,想到这里开始计算莫非回到起义岛的时间。
莫非和薇娜在沙漠里艰难的度过几个昼夜后,终于走出了这片不毛之地,这时候他们几乎崩溃了。
在亚历山大港他们找到了一艘很旧的小渔船钻了进去,几乎立刻就睡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莫非首先醒了过来,船上还有一些生鱼片,莫非忍不住饥饿就吃了几块,这样把薇娜也吵醒了,跟莫非抢着吃鱼片,这时候船夫过来,看到他们二人顿时大怒:“你们这些强盗,怎么吃我的鱼片,你们不能自己去捞吗?下去!“说着把他们赶出船去。
亚历山大港是个很大的港口,船只也密密麻麻,这里恰好是亚历山大城东南部的商业地带,所以人也格外稠密,尽管政府反对交易,但是这种千百年形成的习惯又哪里改的了。
莫非和薇娜沿着滨海路走到了市中心的塔里广场,这个宏伟的广场四周是难得一见的棕榈树,两个人衣衫褴褛的走到路上有些刺眼,莫非只好去作梁上君子,偷来本地人的衣服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