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丫头一副快哭了的表情,葛博渊也不打算再逗她,开口道:“等沐意来了,便去把行李搬来吧。”
说完这句话,葛博渊就朝屋内走去,徒留秦洛河一个人懵在原地。
惊喜来的太过突然,让她有些回不过神来。
这会不会在做梦?
随即,秦洛河狠狠捏了把自己,直到传来惊呼,这才放下了手。
原来是真的,她竟然真的住在了这。
这岂不是说明,她离他又进了一步?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怕没机会俘获这个万年铁树吗?
秦洛河忍住强喜,抬脚跟了上去。
她到客厅的时候,葛博渊已经去了二楼冲澡。
等他再下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身新的衣服。
依旧是白色的衬衫,黑色的纯手工高订西裤,腰上别着的那根裤带,银色的金属面上深凹了两个英文字母,代表着极有权势的象征。
男人修长稳健的双腿,被完美的勾勒了出来。
他的个子很高,有一米八七,浑身萦绕着矜贵的气质,那双古井般的深眸更是暗藏着洞天。
这是个很有气场的男人,走起路来,步伐稳健,带着劲风,令人无法忽视掉他的魅力,怎么看也看不够。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亦可以颠倒一下,用在这个男人身上。
甘之如饴,只为与他相伴一生。
秦洛河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一颗小心脏跳的很快,彷佛快要蹦了出来似的。
见男人离自己越来越近,她撇开了视线,没出息的低下了头,埋在了怀中的抱枕里。
“怎么了,不舒服吗?”
说话间,葛博渊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离她不是很远。
男人清洌撩人的声线在耳畔响起,惊起了阵阵涟漪,秦洛河咬了咬唇,深吸了口气。
暗骂自己没出息。
明明喜欢的他要命,现在人就在眼前,竟又无端的羞赧了起来,非但连一句话也说不出口,甚至连看也不敢看他了。
等了半晌,也不见小丫头回复,葛博渊无奈的叹了口气,深眸里划过复杂的光,没再说什么。
沙发的后面是透明的窗户,正对着花园,台子上的牡丹开的盛艳,大朵大朵的粉色,出奇的吸睛眼球。
葛博渊起身走了过去,看向了窗外,从口袋里摸出烟盒,点了一根。
淡淡的烟草香,兀的流连在客厅,秦洛河顺势抬起了头,看了过去。
只见男人一手放在裤兜里,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往嘴里送,动作透着矜贵,令人赏心悦目,由于背着光,他高大的身影立在窗户前,竟略显得有些寂寥。
秦洛河的心,莫名的痉挛了一下,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一根烟抽完后,葛博渊回了身,忽然发现小丫头正在盯着自己,颇为好笑的道:“我身上有花吗,让你看的这么入迷。”
被抓包,秦洛河环着抱枕的胳膊紧了紧,微垂着眸,轻咬了下唇,嘀咕着:“您比花还要好看呢。”
这是实话,看花她不能入迷,但是只要一看他,准能入迷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