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米黄色礼服的女子闻言,吓得赶紧松了手,站到了一边。
这蠢货真的不是一般的蠢,既然她想送死,也就别怪她不管她了。
还没人敢跟葛家作对。
顾寻就是出去抽根烟,没料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忙指示就近的侍者去找王跬,然后走了过去。
“哪来的不长眼的东西,一个私生子,也敢在这大肆叫嚷,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王跬这老小儿真是越老越猪了,连这么个货色也敢往外带,当真不怕人笑话。”
顾寻毫不留情的讥讽着。
有了他的开头,众人见风使舵,对着王真真议论纷纷,不堪的言语一时肆起。
“据说她母亲是那种地方的人。”
“我看八成是,若不然怎么会这般没教养。”
“王跬也真是瞎了眼,一个私生女也敢往外带。”
“说不定是她硬要来的呢?”
“爸,我前天无意间看见她在一个工作室买礼服,那家是专门做高仿的A店,要是他父亲带他来的,应该不至于连礼服都是仿货吧?难道王家穷成这样了?”
“别瞎说,王跬哪能代表的了王家,只是个没多少实权的一房罢了。”
……
王真真被人当众羞辱,一张脸红的像猴子屁股。
这会功夫,王跬也走到了这边。
在来之前,侍者已经简单把事情都跟他复述了遍。
可饶是如此,听到这些不堪的言语,一张老脸也尴尬的没地方放。
“混账东西,不好好待在家里,出来丢什么人,立马给我向葛二爷道歉。”
王跬走到王真真面前,一个巴掌甩了过去,怒声道。
说完,颤颤巍巍的看向了葛博渊,接着道:“二爷,小孩子口无遮拦,冲撞了您,还请您不要计较才是。”
这个孽女,真的是气死他了,竟然连葛二爷也敢招惹。
谁不知道这人看似一副清心寡欲、不理世事的样子,实则在商场上手段铁血、杀伐果断,一度为葛家开辟了一条宏道。
这样的人,他哪敢得罪。
王真真现在也反应了过来,自己这次招惹了一个不能招惹的人,红着眼杵在那里,颤抖着身躯,脸上的发髻散乱了下来,好不狼狈。
“既然这样,那就带回去多加教养吧。”丢下这句话,葛博渊便离开了。
秦洛河见此,也跟了上去。
顾寻本也想随他们一起,恰好有人找,便没有再跟上去。
葛博渊口中的多加教养可不是几句话的事,想必以后这王家五小姐,怕是没机会在这等场合露面了。
就是不知道这事会不会延伸到两家之间的一些合作上的事,若真要是影响到了,这五小姐估计没好日子过了。
众人心知肚明。
一场闹剧,就此结束。
宴厅的一处沙发上,葛博渊坐在那,点燃了一根烟,吸了几口,然后开口道:“就那么傻站着让人打?”
语气平平,听不出来什么情绪。
闻言,秦洛河下意识朝他看去,努努嘴,颇为无辜的道:“您不是来了吗?”
她怎么可能那么傻,任由一个陌生女子甩脸。
她又不是包子。
“那怎么不躲?”
“……”秦洛河。
不是回答过吗。
他都替她挡了回去,她还躲什么?
看出她的所想,葛博渊平声道:“运气这种东西,总不能次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