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4924800000018

第18章 粉黛男装战沙场

三国相争,尸横遍野,每个人似乎都在为自己的国家挥洒热血,殊不知,在捍卫与掠夺之间,却被夺去了生存的权利。哭碎的,又是谁家娘子的心?

花耗说:“军里不养闲人,每个人都要工作。”

斐公子与众家丁被分配去当了小厮。其他人干得还不错,就是这个斐公子动不动就昏厥,又有事儿没事儿就往猫儿帐篷跑。一路观察下来,实在不像是奸细,倒像是对猫儿有不轨之图的样子。

花耗每日繁忙,若一不在猫儿身旁,斐公子必然要跑来向猫儿诉苦,只说那水将自己的手都泡皱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被抓去砍头好了。

猫儿终究觉得对斐公子有所亏欠,于是将他留在了身边,当起了贴身小厮,也享受了一下优质待遇。

花耗虽然不喜,却也无法将身为男人的嫉妒心思说出,只得一有空闲,就来猫儿处坐坐。

只是,但凡花耗来坐,斐公子一准儿拿根鸡毛掸子在帐篷里挥来扫去,看起来极其繁忙。只要花耗离猫儿近点,那鸡毛掸子便瞬间挥舞过去,虽然毫无力道,但抖出的灰尘却呛得人直咳嗽。

花耗欲怒,被猫儿拉下。

斐公子拉长调调柔弱地道:“花副将,您可别这么看着我,呵呵……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看上人家了呢。”说完,娇颜一转,羞羞答答地又开始打扫上了。

花耗也试过斐公子的武功,却差点将其手臂捏折了。没试探出一分内力,倒是痛得斐公子大声痛呼:“救命啊,花副将要强占人家了。”

花耗真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气愤地转身走开,尽量避免和斐公子见面。

受伤的斐公子病歪歪地躺在猫儿的软垫上,一边眼含热泪地控诉着花耗的不人道,一边指挥着猫儿将自己的衣物洗了,还抽抽搭搭呜咽着:“这柔嫩的双手啊,怕是长时间才能好了。”

从此后,斐公子正式由小厮晋升为小爷,每天由猫儿搀扶着出帐篷晒晒太阳,然后冲着花耗喊两声爪子痛,再转身回帐篷,用另一只手取些吃食咬在嘴里,只说身体不好,得补补。

日子似乎在嬉笑怒骂中度过,霍军突然来袭,却也没打个措手不及。

在一个米粥飘香月暗星稀的晚上,霍军卷土重来,顷刻间在阵前叫嚣起来。

花耗置之不理,却暗自戒备。

粮草所剩不多,成大将军来信说圣上已经派人押运粮草而来,让花耗务必坚守此处,不可轻易应战。

然而,霍军这回铁了心要与花耗一较高下,竟举起云梯袭来,看样子是想登城一战!

面对霍军的二十万大军,花耗麾下的两万战衣骑就如一根手指般孱弱,有种让人在绝望中大笑的冲动。

无法出城迎战,却也不能坐以待毙。

胳膊如何赢大腿,关键得看是否能刺中他的死穴!

于是,猫儿与花耗商量,决定偷袭!

虽然明知道对方这是摆开了架势等自己自投罗网,但若不砍了那主将头颅,乱了霍国军心,暂时缓解这边的危急,离军怕是等不到支援就要全军覆灭。

看此种情形,怕是得立刻动手了!

这边,战火即将蔓延,花耗决意孤身犯险,猫儿却以军中不可无主将为由,非要让花耗留下指挥,自己前去就好。花耗怎么肯让猫儿去那有命去、无命回的地方?此刻,他已经非常后悔,怎就将猫儿牵连了进来?他暗自决定,派五百人由后方突围,务必要将猫儿送出去!

那边,斐少爷却忙着收拾包裹。他将换洗衣服一背,扯起猫儿就往外走,只说:“大难临头各自飞,快快,得飞快点儿。”

猫儿甩开斐少爷的手,斐少爷一个体力不支倒在了门框上,痛得直吸气。

猫儿冷眼道:“你自己走,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斐少爷揉着胳膊,问:“你不跟我走?”

猫儿摇头:“我留下,你走。”

斐少爷哀怨地望着猫儿,把背包一扔,大义凛然地道:“你不走,我也不走了!”

猫儿心思微动,劝慰道:“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斐少爷苦着一张脸,耷拉下脑袋,喃喃地道:“你不走,我哪里敢出这大门啊?外面乱箭那么多,还是在你身边安全些。”

猫儿扑哧一笑:“原来如此。”转身对花耗说,“你看外面,我想到办法了。”

花耗一转头,猫儿一手掌劈下,耗子应声倒地。猫儿得意道:“还是那么笨,怎么当的将军?”然后有模有样地大步跨出帐篷,抖了抖衣襟,准备潜入敌营。

这时,探子来报,说霍军已经停止进攻,却仍旧在周围骑马狂奔,看样子是伺机而动。

猫儿微眯眼睛,回头询问道:“耗子……”她本欲问问花耗的看法,但见那人却已经被自己砍昏了,不由感慨,还真是下手狠准。

猫儿本欲趁乱扑去,砍了主帅脑袋再说,可这下人家不动了,自己总不好冲出去当箭靶子吧?于是,一瓢冷水将花耗泼醒。

花耗即使被冷水泼面,也仍旧气得冒烟。

猫儿脖子一缩,讨好地笑笑,扯了扯花耗的盔甲,报上军情。

花耗抹了把脸上的水,望着猫儿讨好的笑脸,咬牙低吼:“死守!”

在死守的过程中,绝粮又绝水,而敌军仍旧时刻骚扰叫嚣,搞得人困马乏。

饿得难受中,猫儿望着对面叫嚣的敌兵,脑袋转了又转,豁然睁大眼睛,转向花耗,大喝道:“耗子!”

不想花耗竟亦同时转过头,唤了声:“猫儿!”

两人一愣,皆有不好的预感。花耗让猫儿先说,猫儿也没客气,直接道:“耗子你说,他们会不会是在布疑阵?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兵马,而是借着声势,将真正的大部队调去攻打关口了?”

花耗大拳头握紧:“这正是我疑惑的地方,但关口处却一直没有告急的信号放出。”

猫儿思索道:“恐怕是军中有奸细了。我来时,听叔叔说,成大将军送出的求救信使被下了毒,死在了山路边。”

花耗瞳孔一缩,声线一沉:“糟糕!若真如此,那我们死守上官口又有何意义?若关口被攻陷,离国不保!”大手一挥,下令所有士兵火速赶往关口,不再死守上官口。虽然花耗所下命令有悖圣命,没有死守上官口,但正若花耗所说,若关口失守,那他们占着这么个小城池还有何用?

花耗的两万战衣骑贵在神速,顷刻间整装待发。

花耗郑重地将手中兵符交到了猫儿手上,决定带领一干兄弟留守此地诱敌,让霍军不敢轻易来犯。

猫儿不依,花耗在众将领面前一把抱住猫儿,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大声地道:“若我不死,定要大红花轿娶你入门!”

花耗放开呆住的猫儿,对众将士大声道:“此人便是我花耗的命定之人,你们且跟了她,若有异心,定斩不赦!”

众人虽有疑惑,但此刻却不是寻思的时候,一举左臂,在风中宣誓效忠。

花耗爱恋地看了猫儿最后一眼,用鞭子在“肥臀”屁股上狠抽一下。“肥臀”嘶叫一声,痛得蹿出,一路狂奔。身后众人跟出,为救援关口呼啸而去。

猫儿知道不应该停留,因为这是花耗的骄傲,但她仍旧忍不住回头去看,看见的却是花耗抽出战刀,打开城门,浴血奋战的背影!

在“肥臀”的狂奔中,猫儿勒紧缰绳,喝停了大军。她一举手中大菜刀,朗声道:“既然花耗将你们交付给我,那我们就是命连一线的兄弟!我来此地,为的就是花耗,我离开,亦是为了他!但,我离国人不是贪生怕死的鼠辈,霍国欺人太甚,我们就砍了他们的脑袋!管他是前方敌人还是后方狼狗!兄弟们,跟我杀个回马枪去,由后面砍了他们的屁股!”

众人振臂高呼,猫儿一马当先地冲了回去,带领着虎狼之师,呼啸间包抄了敌军背后,与前方的花耗杀了个里应外合!

原本士气渐渐低迷的留守人马见猫儿杀了回来,当即看到了存活的希望,自然奋起杀敌!

花耗心思一紧,只能在心里唤着猫儿的名字,一刀刀砍下敌人的脑袋,努力向着自己眷恋的身影冲去。

霍军确实是使了障眼法,将大军调去攻打了关口,仅在上官口留守一万余人,用来牵制花耗军队,制造假象,想让离军饿死在城里,好不费一兵一卒将对手消灭。

然而,猫儿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四分料定,六分血性,就这么冲了回去!在千军万马中,她以不可抵挡之势,一鼓作气砍下敌军副将的头颅!

敌军一溃千里,败下阵去。

没有时间停留,忍受着腹中饥饿,猫儿与耗子眼神一对,大喝战马,呼啸间向着关口重地扑去。

在颠簸的马背上,猫儿回头望向那被血染成的红色河流,眼中划过一抹不忍。三国相争,尸横遍野,每个人似乎都在为自己的国家挥洒热血,殊不知,在捍卫与掠夺之间,却被夺去了生存的权利。哭碎的,又是谁家娘子的心?

她不再回头,一路狂奔。

马蹄下的血印已经毫无踪迹,只是那血腥,怕是洗刷不去。

当猫儿和花耗终于赶到关口时,已是天色大黑。霍军与离军之间的战争已然打响,而且,离军明显处于弱势,情况不妙。

花耗等人已是强弩之末,不但腹中无食,滴水未进,更是在大战一场后连奔两日,即使上了战场,怕也是将脖子送到了敌军刀下。

猫儿从袋子里取出了霍军副将的头颅,用一根银枪挑起,对花耗调皮一笑。

花耗眼睛一亮,心思豁然开朗,一声令下,重整队形,点起火把,高举霍军副将头颅,在一片明亮中,以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奔进。

霍军主将叶豪一愣,知道自己处心积虑布置的障眼法被破,痛心疾首中不敢贸然进攻。又见本应疲劳饥饿的战衣骑个个精神抖擞,且还举起了火把,怕是离军有诈,已经被人支持接应,唯恐中了埋伏,于是下令撤兵到安全地带。

花耗等人气势磅礴地奔入关口,却在霍军下令撤退的那一刻瞬间软了下去,只能用军人的意念支撑着身体,才没有倒下去。

花耗下令众人原地休息,战衣骑这才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顷刻间鼾声四起。

何副将迎了过来,样子颇为吃惊,询问花耗是怎么知晓关口告急的。

花耗急着见成大将军,只说到时详谈。

何副将面露悲伤,在花耗和猫儿的焦急询问中,终是将二人领上观战台,看见了倚靠在木头柱上的成大将军。

成大将军见花耗上来,伸手费力地拍了拍花耗的肩膀,却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何副将本欲上前搀扶成大将军,成大将军却摆手示意自己没事,然后咬牙站起,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下观望塔,仅留下木头上的一片血痕。

花耗和猫儿对看一眼,都明白成大将军受了重伤,但却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怕的是乱了军心。

猫儿细心地扯了块帕子将木头擦了擦,不留任何血迹,然后随同花耗一起,跟在成大将军身后进了帐篷。

一进入帐篷,成大将军身形摇晃,花耗忙将其扶住,搀到软垫上,小心仔细地褪下成大将军的盔甲,转头示意猫儿出去。

猫儿却没有动,而是走过来,动手将成大将军的里衣脱掉。

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令人呼吸一紧,竟是由左肩一直划到腰下,深可见骨!

成大将军微闭着眼,看似在闭目养神,实则是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猫儿挽起袖管,掏出癫婆娘给的疗伤圣药,动作轻柔地给成大将军用上。

何副将压低声音责问道:“你给大将军用的是什么?”

猫儿扫了一眼曾经的手下败将,干脆不理他。

成大将军眉头紧皱,睁开眼睛,摆手示意何副将少安毋躁,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对猫儿道:“这么好的东西,给我这个老头子用,怕是要浪费了。”

猫儿道:“老头子一用完这药,就壮得跟小牛犊似的,一准儿好。”

成大将军点点头,心中对这个至情至性的猫儿甚有好感。

花耗沉声问:“大将军,这伤?”

何副将代答道:“军中混入敌军奸细,不但使计伤了大将军,还将所有信号弹毁坏,让我军孤立于此,甚是可恨!奸细服毒自尽,大将军受伤,连续两日仍旧坚持指挥作战。军中断粮已有三日之久,派出去的人马皆没有回音,怕是凶多吉少。”

花耗粗犷的浓眉皱起,眼睛却若古井一样深沉,让人窥不透他之所想。

成大将军缓声问:“花副将,上官口是否失守?”

花耗将上官口的情况悉数报告给成大将军听。

成大将军略微沉思后,说道:“花副将,你没收到本将号令,便擅离职守,论军法当斩首示众。但关口今日险些失陷,你所领军队以计退敌,算大功一件……”

猫儿脖子一歪,插话道:“大将军,您还是休息吧,想教训人也好,想提拔人也好,怎么着也得等身体好了再说。”

何副将大喝:“大将军训话,怎容尔等放肆?军中自有军法,无法……”

猫儿睨眼看着何副将,打断他的长篇大论,认真地道:“三天没饭吃,你还真精神,莫不是私藏了干粮吧?”

何副将一张大脸瞬间涨红,将牙齿咬得吱嘎作响,拳头攥得青筋乍起,就连眼皮都抽动起来。

猫儿站起身,踱步往外走去:“奉劝你别动手啊,我武功可比一年前厉害多了。再者,我现在饿得慌,到时候一菜刀劈了你这身老骨头,烤了吃。”

何副将两眼一翻,单手捂住心脏位置,一脸痛苦表情。

成大将军忍笑忍得辛苦,只觉得脸都抽搐到一起了,伤口震得那叫一个痛啊!

花耗没去看何副将,生怕自己笑出声,低头跟着猫儿出了大将军的帐篷,将自己带来的人安置下来。又为猫儿弄了个舒适的帐篷,看着猫儿睡下后,这才转身去成大将军的帐篷里商讨对敌之策,以及解决眼下断粮的办法。

猫儿一夜酣睡,直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却觉得身体动都动不了,怕是饿得没有了力气。

口渴,睁开眼睛,便看见一张鬼画符的大脸在自己眼前吓人,当即倒吸了一口冷气,瞬间扑了上去,一把掐住那人的脖子,干着嗓子质问道:“说,是鬼吗?”

那人呜咽着,拼命摇头。

猫儿失望地松了手,叹息道:“这世上,到底有没有鬼魂呢?”

那人嘴角抽搐着,从猫儿的床上爬起,摸着被掐痛的脖子,沙哑道:“猫爷,您的手劲儿真大,我这条小命差点儿就香消玉殒在你手里了。”一边说着,一边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小葫芦递到猫儿面前,“喏,小烧酒。”

猫儿眼睛一亮,打开,咕噜咕噜灌了两口,吧嗒着小嘴儿,眯上了眼睛,揉了揉肚子,只觉得舒服多了,这才问道:“斐少爷,你怎么在这里?”

一脸战火黑烟的斐少爷夺过小葫芦,理所当然地回道:“你不是来这里了吗?我当然得跟着。”一手揉腰,“这几天啊,可累死我了,一直骑马跟在你们队伍后面,好不容易追赶上了吧,又被拉开距离。刚才我好不容易爬了过来,差点被城门大哥当成奸细给砍了,幸好遇见以前和我一起当过打扫小厮的人,不然可坏了,你没准儿真就见到鬼了。”语毕,将酒葫芦凑到自己嘴边抿了一口,嘶嘶地道:“真辣。”

猫儿问:“这酒不是你的?”

斐少爷捶着自己的肩膀:“我捡的,从一个只剩下半截腰的士兵那里捡来的。”

猫儿吧嗒一下嘴:“我说嘛,怎么有股血腥味儿。”

斐少爷疑惑:“你能尝出什么味儿?瞧你那样,也没洗漱,臭烘烘的。”

猫儿举起自己的袖子闻了闻:“我不觉得自己臭烘烘啊。”

斐少爷凑鼻子过去:“我闻闻。”

就在斐少爷的鼻子几乎贴在猫儿脸颊上时,花耗掀开帘子进来,便看到这暧昧的一幕,不由得拳头攥紧,一把将斐少爷提了起来,怒喝道:“你做什么?”

斐少爷大口喘息着:“闻闻怪味儿。”

猫儿一看花耗,就想起他在军前说要用八抬大轿迎娶自己的事儿,不由得有些无措,想着得找个时间和他说清楚,不能这么拖拉着,令他误会。

花耗怒气冲冲地放下斐少爷。斐少爷一个没站稳跌坐回床上,而床上正坐着猫儿,这一下,就变成斐少爷泪眼婆娑、楚楚动人地望着猫儿,而猫儿则是豪情万丈、大胆地抱着柔柔弱弱的斐少爷。

但听斐少爷深情唤道:“英雄……”

猫儿手一松,呵呵一笑:“可惜,你不是美女。”

斐少爷再次跌落床边,痛得呜咽一声,揉着自己的纤腰,哼哼呀呀地不肯起来。

猫儿越过斐少爷跳下床,说:“去床上睡吧。”

斐少爷一听,眼睛瞬间笑弯成了月牙,蹬了鞋子,往床上一躺,顶着一张黑糊糊的鬼脸,望着猫儿偷笑。

花耗极度不爽,却也知道猫儿的秉性,对男女之事大而化之。花耗扫了一眼斐少爷的笑脸,想着他现在所躺的地方正是猫儿刚睡过的,一定还有猫儿的淡淡体温。他越想越气,索性转开脸,将怀中的一包野果塞给猫儿:“有些涩,不过还可以下咽。”

猫儿捧着小野果,问:“哪里来的?”

花耗简单应道:“摘的。”

猫儿扯住花耗的袖口,扬脸道:“耗子,你是不是一夜没睡,早晨又出去给我找果子了?”

花耗弯唇一笑,眼神在心疼中泛起苦涩,伸手摸了摸猫儿的小脸蛋,缓声道:“猫儿,吃完这些,就离开这里,先回皇城我的府邸去,别在这里跟着我受苦。”

猫儿摇头:“怎么可以?我们是兄弟,必须得同甘苦,共患难!”

花耗心中是感动的,可又因猫儿说他们是兄弟而有些刺痛,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觉得大敌当前,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想到自己曾经在军前表白要娶猫儿,而猫儿到现在也没有推拒自己的亲近,心里又有些不确定的惊喜。只等战争结束后,与猫儿一同回村里,禀告彼此父母的在天之灵。

花耗望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子,不禁有些难以自持,大手一揽,将猫儿拥入怀里,紧紧抱着。

猫儿一愣,斐少爷噌地从床上坐起,大声叫道:“做什么呢?”

猫儿推开花耗,花耗瞪向斐少爷,斐少爷眼中寒光毕现,直直射入花耗眼底,一时间,静得让人心慌。

在猫儿试图打破这种沉默时,外面有士兵来报,说是粮草到了!

同类推荐
  • 南墙不语

    南墙不语

    那般活泼直爽、善良美好的女孩,从“话唠”渐变为不语默客。是怎样的经历让她经历如此彻底而痛彻心扉的蜕变?美好纯真的感情,究竟如何成为直击心灵的伤痕再也挥之不去避之不及?时光中,一切都在向前推移,时光无所谓好坏,生活呢?而我们却在这样的岁月中,渐渐失去原先最为本真质朴的东西,无能为力,却又无可奈何。即使不想不愿、不忍不弃,却终究还是无可奈何花落去。青春的伤痕隐痛,永远只能靠自己去一点点体会、一次次尝试弥合,他人只能观望等待,冷眼旁观中带着疏离和些许看好戏的姿态。是该悲伤吗?还是应该振作起来,去寻找那缝隙里的一线光一丝暖?南墙外,微风扬,十数里,犹在耳。时光中错换了年华,淆乱了是非,最终沉淀了谁的喜悲?岁月中那些蹉跎,那段无法逾越的过往,不管世事如何变迁,始终在。彻头彻尾的破碎,无可奈何的成长,任谁也无法品尝那所谓的胜利之味。这场青春的盛宴中,人事难再,爱恨易结,最善良的你,最纯真的我,最理性的他,又该何去何从?南墙不语,任风吹雪来,悠然屹立于天地间。一切的一切,关于人性,关乎温暖,关于生命,关乎成长,关于爱,关乎恨,微风在漫天的笑意里将那些已融入血液的过往娓娓道来,且吟、且听、且行。
  • 第一次是初恋

    第一次是初恋

    学渣唐一,为了一个自己喜欢的林佳俊,初三的时候拼了命的努力学习,终于能够和他一起读同一所高中,可是他却在暑假时交了女朋友,可是唐一并没有放弃,继续保持,她相信总有一天他会是她的
  • 学霸来了请注意

    学霸来了请注意

    丫头,你回来了?我可想你了!滚,现在找我了?以前呢?晚了对不起,我爱你
  • 在南方等你

    在南方等你

    南方有座城,是你跟我说,那是你最向往的地方。今天,我坐上了去那里的列车,你却成了送我的那个人。你,会来吗?
  • 复仇路之苏家六小只

    复仇路之苏家六小只

    其实就算是冰冷的心也会有那么一丝的闪烁点,它可以温暖到融化整个世界。其实就算是为复仇而活,她们也能活出自己的青春自己的人生自己的天下。她们不需要刀枪不入只是想保护自己保护爱的人,她们不需要倾国倾城只要属于她们的为自己倾心。他们,不需要全世界,只要属于他们自己的那六个女孩久伴在身边不离不弃便好。她们的复仇之路并不长,只是需要割舍需要她们自己认清自己成长。或许她们走的从不是复仇之路而是命中注定的感情之路。
热门推荐
  • 寻仙若惘

    寻仙若惘

    他在远古时期留下的一个封印之地苏醒,孤苦伶仃,雨中遇到了狼的收养,而狼却因他的鲁莽而死,面对着未知的敌人,阿狗要踏平他们,还原自己最初的梦!!!看惯了以往的仙侠,这次是想要写一本我自己想要的书!!书友群189416252
  • 斗罗之天之锁

    斗罗之天之锁

    提亚马特神的孩子,金固将在此展现天之锁的筐!神造兵器重为人身,在斗罗大陆中行走于世间的故事。
  • 逆空行

    逆空行

    力量决定一切,弱者没有人权!机遇与挑战...末世来临,你准备好了吗?
  • 烨陆

    烨陆

    世间本无神明。有神所在之地,不过是天地间的一点灵气罢了。再生为人,定要让神明万劫不复!
  • 邪仙之灵

    邪仙之灵

    他是葬剑宗年轻一辈天资最高的弟子,却被宗主禁止修炼,为了获取修炼的资格,他煎熬十年,十年后,他获得了修炼的资格,但是却因种种变数,他变得无情,变得冷漠,最后机关算尽!
  • 穿书成了偏执男主的心尖宠

    穿书成了偏执男主的心尖宠

    安以沫怎么也没想到,她无聊看本小说,会像电视剧那样穿书,关键还是本没有结局的小说,为了生存之道,安以沫决定谱写属于自己的结局。每个人心中都有属于自己的结局,就看你选择什么样的结局,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来做那个影响你一生的决定吧。(本文女主负责貌美如花,男主负责赚钱养家,还有男主偏执而温润尔雅。三分虐,七分甜,女主不是傻白甜)
  • 欢喜债之你在我心上又何妨

    欢喜债之你在我心上又何妨

    1v1算不上高甜,但也不会虐的死去活来。杨诺依:穿越时空地狱归来之人。薛君悦:孤傲冷僻心无杂念之人。她只想改变自己的命运,却不巧改变了身边所有人的命运。他本就没有未来之人,却因她的一句话选择给自己拼出一个未来。面对这眼前腹黑冷血的美男,杨诺依丝毫没有办法,打不过说不过,闹脾气还会被调教...不过看在他会摇尾吧的份上,这只忠犬还是留着吧。
  • 北美留学时代

    北美留学时代

    项星离开关林,独自一人来到美国读书。从第一天晚上和信信一起落难,住在安曾的公寓开始,他们之间的故事就在美国开始了。
  • 奔腾年代——向南向北

    奔腾年代——向南向北

    这是一代人的故事。几个小人物,为了生存和理想,他们走南闯北,挣扎、奋斗,像荒草那样野蛮而又倔强地生长,他们不够“精致”,但足够的生猛,他们不够“优雅”,但有足够的韧性,没有可以继承的显赫和财富,他们就自己创造属于自己的显赫和财富,没有传奇,他们就书写自己的传奇……就是这样一些小人物的沉浮,汇聚成了我们大时代的奔腾年代。
  • 被异界侵蚀的地球

    被异界侵蚀的地球

    次元壁破裂?异界人袭击?地球建筑和生灵离奇消失?一切从祁阳所在的南宛高中那天所发生的事情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