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我就完结了,完结了我就要去学习了,学习完了我就要去考试了,考完试我就回来继续开坑了(??ω?)?嘿】
【顺道说一句,这个名字不要在意它,毕竟我取个名字是真的不容易!】
眼看着突厥铁骑的刀就要砍上洛连荺的脖颈了,远处便射来一支箭,刀刃划破洛连荺破烂的铠甲,在洛连荺本就伤痕累累的胳膊上添了一个长口子。
洛连荺艰难的站起来身,往后看了一眼,为首的便是付清和夏仲羽,还有赵亭林,当年在京畿营里的几个小孩儿。
“将军!”
洛连荺到底之前,努力的睁开眼睛,看见和自个儿差不多脏的贺一唯摔在地上,一边哭嚎一边朝自己爬了过来。
“快走!”洛连荺看见有个突厥人在贺一唯身后举起了流淌着殷红的斩马刀,。
“将军!”贺一唯看见洛连荺身后有几个突厥人准备好了套马索。
洛连荺感觉脖颈上有什么东西束缚住了,洛连荺往下倒的时候看见了一只苍鹰,只是很快被人射了下来。
“将军!”赵亭林喊了一声夏仲羽,夏仲羽只来得及护住贺一唯,刚救下来人也昏了过去。
“洛檀!”夏仲羽朝赵亭林喊了一句,有些破音,但是没人过多在意。夏仲羽将贺一唯往肩上一扛,提起来红樱枪,所到之处尽是尸首。
赵亭林也带着一把修文刀,很久之前洛连荺送他的。
突厥人将套马索锁住了洛连荺的脖颈,拖着洛连荺往突厥营地就去,赵亭林喊着几个从上京带来的心腹,急匆匆的就去洛连荺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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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沧澜郡宁郡王府郡主宁,淑慎性成,勤勉柔顺,雍和粹纯,性行温良,克娴内则,淑德含章。着即册封为太子正妃,钦此!”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雅南洛氏嫡次女荷,仪态万端,姿风流转,付氏子清,积善余庆,遏恶扬善,堪为良配,特下此召以明天下。钦此!”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有女相洛氏,博学多才,敦敏醇厚,朕实不忍有国之栋梁就此殒没,特许女相洛氏入星辰阁,爵柱国,袭三世。钦此”
洛连荺刚醒来,就听见外面有人在宣读圣旨。洛连荺只觉得浑身都疼,火烧火燎的疼,洛连荺想说些什么,但是嗓子疼得根本说不出来话。
洛连荺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觉得过了半天才有人进来。
“将军,你可算是醒了!”贺一唯看见洛连荺醒了,差点儿跪在洛连荺床前,眼泪止也止不住。
陆夕匤来了玉箫关,谁都不知道宁郡王府陆长吏还有这么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洛连荺在被突厥人拉着脖子在地上拖行的时候,被一把破损的剑划破大腿,伤口蔓延到小腿肌肉,也是因为这道伤口,赵亭林才能带着人一路顺着伤口留下的痕迹找到洛连荺。
都说洛连荺这辈子都别想站起来了,但是陆夕匤还是眯着眼笑着,眼角的痣格外妖娆,谁都不知道陆夕匤做了什么,只晓得洛连荺以后能站起来了,只要在恢复之前不受第二次伤就没什么大碍。
“发生了什么?”洛连荺觉得自己很是用力的拉住了贺一唯颈处的衣服,在别人眼里贺一唯在迁就着洛连荺,贺一唯撑着身子才没倒在洛连荺身上,毕竟洛连荺昏迷一个多月,昨天还是高烧反复。
“没什么!”贺一唯扯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
洛连荺有些脱力,“刚才,女相洛氏,怎么了?”
贺一唯觉得快要哭出来,毕竟真的说出来,自家将军指不定怎么样呢!“没,没什么。”
“告诉我!”洛连荺吼了出来。
没等着贺一唯回答,洛连荺脖子一歪又晕了过去。
贺一唯“嗷”的一声哭了出来。
“郡主有什么烦心事?付锐愿为郡主排忧解难!”
“你能让卿大夫和女相,活过来吗?”
贺一唯看了看周围没人,成琬特意吩咐下去,洛连荺养伤的亭山院不得随意出入,能进去的都是洛连荺的亲信。
“自然是不能的。”
“对啊,你做不到的,所以你能为我做些什么呢?付锐,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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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呢,玉箫关守住了,是个好事儿,谁都想庆祝一番,谁都想在这次守关战里分一杯羹。只是洛连荺重伤,要死的那种,三千破甲军,五千黑甲军,加起来不过两千人,圣上便将羽林军和西府兵掉了过去,洛连荺和那些有点身份地位的人,算是被困在了玉箫关。
宁郡王在守关战完了以后,先是去了上京,和圣上大吵了一架,圣上再次咳疾发作。宁郡王离开皇宫之后,在万象楼遇见了女相和夏恒,谁也不知三人说了什么,之后女相和夏恒回府,宁郡王带着侍从往玉箫关赶去,只知道宁郡王离开的第七天,圣上的病好了,玉箫关也有人连夜赶了过来,不出意外的全是寒门氏族的子弟。
在重阳节的时候,圣上大赦天下,在海清河宴楼设宴,不管是太子党还是齐王党都来了,以甄富贵为首的中立党却又是多人称病。宫中的舞姬跳起了《云门》舞,上京贵族子弟最喜欢的舞蹈。
洛有容和寒门氏族一向是泾渭分明,何况跳舞的是寒门氏族送进宫,多为庶出。
“圣上,让舞姬在玉箫关的庆功宴上跳《云门》,是否有些突兀?”
“左相啊,这玉箫关可是朕的玉箫关?”
“是。”
“那这在座的臣民,可是朕的臣民?”
“是!”
“左相脚下的上京城,可还是朕的上京城?”
“自然。”
“那边没错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左相还是朕的臣,亦是朕的民!”
“那圣上便要舞姬在为玉箫关之战的庆功宴上跳《云门》吗?嫡庶有别,贵贱有分,既然圣上要舞姬跳这舞,那臣也没必要降了身份在此处!”
洛有容知道是洛连荺的功劳,也知道是为了昏迷不醒远在玉箫关的洛连荺所准备的庆功宴,所以盛装出席,穿上了洛氏的礼服,带上了礼冠,配上了陆离和绶带,腰间系上了洛连荺的标志——法鱼骨昙花,自然要撑起洛氏的风骨。
“你放肆!”
圣上摔了茶杯,应声而起的是在跳舞的舞姬,抽出软剑对着洛有容便是一顿围剿刺杀,底下的臣子有的还没拔剑脖子上就架上了一把剑。
等到洛有容身边的人散开,不过数息,洛有容手里刚从发冠上拔下来的簪子换了颜色,顺着洛有容的衣角摔在地上,左相心口处的衣衫换了颜色。
“颜之!”最后,是夏恒抱着洛有容已经僵硬冰冷的身体,离开了海清河宴楼。上京臣民早在宴会开始时就已经在羽林军的示意下,紧闭大门。
圣上回宫之前,在上京城墙上转了转,身边的大宦官周及至宣了一道圣旨。
“女相遇袭!”
天亮之时,上京人都知道昨晚圣上在海清河宴楼宴请朝臣,中间有刺客欲行不轨,是女相挺身而出救了圣上。
只是有人忘了一件事儿,太子在东宫,舞阳公主在舞阳殿,不曾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