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走后,易安收拾完洗了澡出来发现手机上有一条微博私信。
Nathan:小丫头在干嘛,还在忙吗?
易安:才看到,刚洗完澡。直男大叔竟然主动找我聊天。
Nathan:最近不忙了,而且关心你的终身大事啊!
易安:什么鬼?谁的终身大事?
Nathan:看来你还没有行动。
易安:我觉得有些美好留着就行。大叔你哪人呐?
Nathan:S市,你呢?在哪个城市?
易安:真巧,我也在。
Nathan:你个小丫头不会要约我和你见面吧。
易安:你想多了,我就是单纯的好奇。
易安一阵懊悔,问的什么破问题,他要见自己怎么办?应该不会吧,他也不敢告诉我他是做什么的,肯定和我一样有隐情。
Nathan:哦~是我自作多情了。
易安打了个哈欠,感觉有些困了。
易安:晚安,大叔。过了这周再聊人生。
Nathan:晚安。
第二天一早,詹斯的电话就进来了。
“易安,今天很热,注意放晒。”
“知道了,没事挂了,我准备出门了。”
“要我送你吗?我离你很近。”
“不用了,我自己去。”
詹斯也没纠缠,他打算改变战术,循序渐进。
在女更衣室里,容雪儿冷冷的递给易安一支防晒:“还你了,咱俩之间没什么交情可言。”
易安也不客气,伸手接了过来:“谢谢还我一支更好的,我也不想和你有任何关系。”
训练场上,程景铄依旧严肃认真,一上午的烈日炎炎,各个已经精疲力竭了。休息的间隙,沈睿被晒的蔫哒哒,没有他的活跃气氛,剩下的四个人几乎没什么话题,只有石方偶尔和程景铄聊两句。
程母给程景铄发了一条微信:儿子,妈妈下午去看你,我还想要个石方的签名。还带着一个调皮的笑脸。
程景铄低头看着手机露出了极温柔的笑容,回了句:好,我中午回去接您。
程母:不用的,我下午自己过去。你忙你的,要不我就不去了。
程景铄回:好,那您路上小心,到了直接去办公室,我交代李贺。
易安一直也在有意无意的注意着他,看到了拿着手机回消息,心想: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等下喝水呛死你。
易安刚有了这个邪恶的念头,程景铄就在那边阿嚏阿嚏连打两个喷嚏。
沈睿忽然来了精神:“景铄哥,俗话说“一想二骂三感冒”,这一个喷嚏是有人想你,两个喷嚏是有人骂你,三个就是感冒了。有人骂你呢!哈哈…谁这么大胆子。”
易安心想,这个时候怎么那么准!默默的低头摆弄着鞋带,一副事不关己,听不到他们说什么的样子。
容雪儿被逗的一直笑,她现在需要低调做人,他家经纪人每天能打N个电话提醒她,目前真的不适合惹是生非了。
石方也开着玩笑:“程队长,是不是对不起哪个小姑娘了。”
“去去去,你俩说什么呢!对了,方哥,我妈可是你的大粉丝,下午她要过来见你本人问你要签名,我徇私枉法一下,拜托你走个后门了。”程景铄有些不好意思的请求道。
石方哈哈大笑:“是我的荣幸啊!”
程景铄答应,他们这个月结束了,请他们吃饭,但开玩笑着说别太贵,他就是个拿死工资的公务员。
父亲去世母亲只消沉了不久的时间,她和父亲一直相爱,即便知道父亲工作拼命,每次任务危险艰难,但一直默默支持,父亲对母亲更是言听计从,宠爱有加。程景铄知道母亲是很受打击的,好在母亲性格前进开朗,可母亲的要强依旧让她心疼,他也总是愿意抽时间费些小心思讨母亲开心。
中午易安感觉自己“亲戚”光顾,打电话给晓晓让她帮忙买包卫生巾送来。晓晓来到她们午休暂时的宿舍,和易安说:“黎姐说你生理期反应很严重,要不你下午请个假吧,没关系的,你的形象气质不用训练都可以。”
易安觉得不太好,自己不能搞特例,婉拒了晓晓的提议:“放心吧晓晓,我没事的,而且训练强度也不大的。”
下午的时候程景铄注意到易安脸色微微发白,官方的问了一句:“身体还好吧?”心里却早已经忧心忡忡了。
易安回了句没事,不碍事。他们便开始了下午的训练。
李贺下午直接抽空去了程景铄他们家接程景铄母亲,一进门就冲着程母撒娇要抱抱,名曰其名要和程景铄抢母爱。李贺性格不像程景铄内敛,忒贫了些,把程母哄得一直合不拢嘴,程母说道:“李贺,你多大了?这么大小伙子了以后有了女朋友怎么办人家会吃醋的。想吃啥喝啥自己去拿,阿姨家你就和自己家一样,阿姨收拾一下咱们就可以走了。”
李贺顺手从茶几上拿了个桃子边吃边说:“阿姨,您不用着急,我下午没什么事。”
刑警队办公室。
“阿姨,您来啦。景铄等等就完事了,您坐那等等,我给您倒杯水。”林静看着程母进来立马迎上去招呼,其他同事也接连喊了声阿姨就接着工作了。
程母:“小静,不用管我,你们忙。”
没一会儿,程景铄带着他们就回了刑警队办公室。
易安去了趟厕所进办公室比较迟,他们已经开始和程景铄母亲聊成一片了。易安到办公室的时候程景铄母亲背对着她,她还没看清程母长什么样子,心里在想一定是个美人。
李贺看到易安进来,接着向程母介绍:“阿姨阿姨,我和你说,那是我女神,易安。”
所有人目光转向易安,让易安有些难为情了,程母听着李贺介绍转过身来,以前在网上也看到过易安的照片,她也好奇易安本人什么样子。
易安看到程母的脸,一瞬间直直呆住了,只能感觉到眼眶里烧灼的疼,喉咙里面堵着说不出的哽咽,她很激动,同时又不敢相信,她一直寻找的“糖纸男孩”是程景铄,程阿姨竟然是程景铄母亲,程景铄,那个印象中和蔼可亲的程叔叔就是程景铄的父亲,可是他已经牺牲了。一时间的情绪再加上易安还在生理期间,导致易安话还没说出口眼前就黑了。
易安晕倒了,程景铄第一时间冲过去接住了往下倒的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