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启元定定地看着小晚道:“因为我喜欢你,我从第一次见面我就被你吸引,就喜欢你!”周启元认为自己是很认真地在和她表白,小晚听了先是一愣,后认为自己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她不想听,于是笑了笑道:“说完了吗,谢谢,我知道了,可我不想当你众多情人里的其中一个.“说完就准备回屋,周启元一个拉着她道:“你不知道,我是认真的!”小晚推开他道:“你别闹了!”周启元问道:“你不相信我?”
这一切正被等周启元回家的周母和钱佳仪看见,她们没怎么听清他们在说什么,但看到他们这样拉扯,就像上次看到周启康和她拉扯一样的,钱佳仪恨恨地看着前方。周母想:原来佳仪说的都是真的,这个佘小晚,可一点不是省油的灯啊,真的是心怀鬼胎.于是周母严肃地喊道:“启元,你在做什么?你快过来!“周启元看向她们,道:“娘,你怎么在这?“周母道:“过几天要回校了,不要准备东西吗,天天不着家,净和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搞在一起!“周启元奇怪地道:“这哪有不三不四的人啊?”但很明显她说的不三不四的人是谁了.小晚不想再听下去了,说了句:“夫人,我先走了!“就走开了.钱佳仪知道周母不高兴也悻悻地道别走了。
周启元看着小晚离开,周母道:“启元,这马上就要回校了,不见你陪陪家人,也不见你陪陪佳仪,整天都在忙什么?竟和些不相干的人瞎胡闹!”周启元道:“娘,你每天有那么多人陪你,钱佳仪哪要我陪啊!我不过去和朋友们聚聚也不行吗!”周母叹了口气,摇摇头道:“启元,难道你看不出来,佳仪她对你很关心吗?”周启元惊讶地道:“娘,她关心我,可我关心的人不是她,我有喜欢的人了!”周母惊道:“就是刚才那个叫佘小晚的?!”周启元没有说话,周母道:“不行!你不能喜欢她!她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难不成要当我周家的媳妇?!绝对不行!”周启元道:“娘,为什么?乡下来的怎么了?她聪明善良,可不比谁差!”周母道:“没有为什么,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是儿戏,不是你想胡来就胡来的!”周启元不耐地道:“娘,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要逼我做我不喜欢做的事,行吗?我累了,我先回去休息了!”说完就走了,周母看着他的背影,想不到他真的对那个佘小晚有感情,一定要纠正他,趁现在才刚开始的时候,或许让他和佳仪多接触,会让他改变……
周启元舒服地躺在床上,嘴角一丝笑容,眼睛看着房顶,他想起了和佘小晚相处的一幕幕,那个美丽明媚的姑娘,明明个性十足却总是一副稳重的样子,但只要想起她微笑的样子,自己的心里仿佛就全是阳光!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开始发现自己的心,从此住进了她!只要看到她自己就开心,以至想常常看到她。
小晚一早就把周启康一天所要的文件整理好,送到周启康的办公室。
一进门,看到大背椅上朝着窗户坐着一个人,因为他面向窗户所以看不到他在做什么!小晚道:“大少爷,这是你今天要的文件,今天紧要的事我也都写下来在这里了!您记得看看!”说完把东西放在办公桌上,一个声音道:“我哥让我来告诉你一声,他今天有事,上午不来了!他说如果有要紧事你自己先去解决!他忙完了下午有空就过来!”原来是周启元,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小晚道:“哦!好的,我知了!那我先走了!”周启元哎了一声,道:“你等等。”小晚道:“你有什么事?”周启元道:“我,我想告诉你,昨天晚上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小晚看了他一眼绕过他继续向外走去,周启元拦住她道:“我想问,你喜欢我吗?”小晚盯着他道:“好,我知道,我?我说过我有喜欢的人了。你不要玩了,这有什么好玩的?”周启元扶了扶额头道:“你,你,你是头猪吗?”小晚道:“就因为我不是猪,才不和你闹!大世界的酒女,钱佳仪,还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姑娘,你都和她们这样说吗?”小晚看着他道:“我很忙,先走了!”周启元奇怪地道:“她们是她们,我从来没跟她们说过这些!”小晚笑道:“周二少爷!你的魅力不小啊!什么都不用说,就让人家姑娘对你痴心一片。”周启元道:“谁啊?谁对我痴心一片了?你吗?”小晚白了他一眼看着他,不可否认,他的英俊潇洒,确实能让姑娘对他神魂颠倒,但自己是知道他的德性的,就道:“行了,我可不敢!”周启元道:“可我只想你对我痴心一片!”小晚道:“你高看我了。好好对钱小姐吧!看她看你的眼神,就知道她很在乎你!”周启元突然大声道:“不要说她!可我只在乎你!”小晚看了看外面,幸好没别人在,她道:“周启元,正想把你当朋友,你能不能不要胡说了,我说过我不想当你众多情人里的其中一个!”周启元苦笑了起来,道:“谁告诉你我有很多情人?那些只是相熟的人,你是看见我和她们如膝似胶了吗?”小晚看着他道:“好了,不说这个话题了好吗?那样我们还能好好说话!”周启元笑道:“真是个傻姑娘!你要怎么样才相信我?”走到她面前,幽幽地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小晚道:“你,你是闲得无事可做了吗?我在工作!我还有事要忙!”看着她的背影,周启元再次扶了扶额头,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相信,还是对自己一点好感也没有!可自己呢?为什么,心里满满都是她,感情真是个不讲理的东西,哪怕对方对你并没好印象,或者认都不认识,依然总牵挂那个认定的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