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王勇强表示不屑道,“这茶哪有酒实在,真不懂你们这些人咋想的。”说完,端起茶杯,吹了吹,又是一大口。“我靠,怎么还这么烫!”
“哈哈哈”哄堂大笑。
突然,索伯大叫一声“不好”,但为时已晚。从索伯的房间里传出一声尖叫,众人赶紧起身准备查看情况,唯有索伯正寻找哪里洞口,好钻进去。
“啊!”白依然一边尖叫,一边从索伯的房间冲出来。“肮脏,变态,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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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回事呢?
“哦!”慕索秋突然想到了什么,道:“上次索伯在拍卖会拍了一件唐朝的春宫图,里面的人物惟妙惟肖,非常具有艺术价值,这。。。”
只见白依然的脸红得发烫,指着索伯的鼻子大骂流氓,居然把这种东西挂在卧室。
索伯一脸尴尬,这么多人在这里,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慕索秋在一旁说起了风凉话:“七弟,不是我说你,这种东西怎么能挂在卧室呢?而且还让一个女孩子看见了。”
“哼”索伯反驳道“难道你没有看过么?也不知道是谁吵着要我送给他……额,大哥你去哪?”
正在索伯说着话,却看见大哥王勇强走开了。王勇强回头笑道:“这个……我有点好奇,这春宫图到底有多惟妙惟肖。放心,我一定以艺术的眼光去欣赏,嘿嘿”
“二哥,你这是……”
“小僧对艺术品也颇有兴趣,让我去验验真假,嘿嘿”
变态,肮脏,流氓。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最后,还是大哥王勇强忍痛将春宫图揣去自己的怀里,索伯感动得都快要哭了。
……
第二天,武道大会赛场。
盟主慕南充,也就是索伯的父亲站在比武台上。傍边站着各大门派的门主或者代表,个个看着都不凡。尤其是慕南充,年近五十,依旧英姿飒爽,气宇轩昂,给人一种高山不倒之感。
站在比武台上的大佬们不像其他领导那样讲究,要等人到后才最后登场,而是早早的来到赛场。
看着时间差不多,慕老爷子向前踏一步,振声到:“欢迎各大门派以及五湖四海的朋友来到此次大会。这次大会除了比武切磋之外,我将选出慕家的下一任家主”老爷子说完,举起一块令牌。
在场的人都知道,这是慕家的家主令,但也不仅仅是一块令牌而已。慕家实力强大,高手众多,但这块令牌却是占了一半力量。因为这块令牌,拥有号令牧羊人的能力。
牧羊人,是慕家的一个特别组织,总共有七个人组成,个个都是一流高手。一流高手,本就是凤毛麟角的存在,试问由七个一流高手的组织是多么恐怖。这也是为什么慕家一直处于领导地位而百年不倒的原因之一。牧羊人只听从手持令牌的家主号令,几乎没有他们完不成的任务。但牧羊人也不完全听从于家主的命令,当遇到关乎慕家大事之时,牧羊人拥有一票否决权,连家主也不能反对。但牧羊人基本没有使用过这项权利。
慕南充向台下点了点头,“别的就不多说了,开始吧”
简单的几个字,比赛就开始了,参赛者纷纷集中到台下抽签。开始的比赛并不是在中间的大武台上,而是在下面的一些小武台。选手们经过抽签后多组进行一对一的比试,到最后半决赛时才在大武台上进行比试。
王勇强抽到了第一轮,所以第一场比赛中有王勇强,慕索秋轮到第二组,其次最后一场则是索伯了。此时的他依旧是以徐三的身份出现。
第一轮比赛,开始。
站在王勇强前面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长相普普通通,打扮却很新奇,看着像少数民族的服装。
“王勇强,散修”王勇强抱拳行礼。
“阿多鲁离,南蛊派”小女孩也同样施礼道。
台下一片嘘嘘声,苗疆蛊术,是一门非常奇异的门道,传内不传外。一般人都不愿意跟苗疆对干,而且苗疆使用的蛊术基本上只有他们自己有破解的方法。蛊术非常看重天分,所以别看这只是个小女孩,实力如何,还无人敢下定论。
比赛一开始,其他比武的人都动手了,唯独王勇强这边还没有动静。阿多鲁离作为一名巫蛊师,肯定不会原则与王勇强近身搏斗。但令人奇怪的是,王勇强居然也双手横在胸前,没有动作,甚至连影子都没有释放出来。
“动手吧,小娃娃”王勇强说。
“失礼了”阿多鲁离道。然后掏出一个葫芦打开,接着取下腰间的笛子吹了起来。笛声声调很高,变化很快,起伏跌宕,没有旋律,却一点也感觉不到杂乱无章。
笛声响起的同时,从葫芦里飞出四五十只飞虫。飞虫身体统一包裹着褐色的铠甲,头部长着尖刺,振动着翅膀发出嗡嗡声。这乃是南蛊派的飞虫蛊,别看它威力小,那只是因为巫蛊师的能力问题罢了。如果遇到强大的巫蛊师,那飞虫蛊可是成百上千多只,想象一下满天的飞虫遮住天空的画面,不得不让人为之颤抖。
阿多鲁离虽然只能操控四五十只飞虫,但也不是一般巫蛊师能做到的,这也说明她的确很有天分。
只见飞虫在阿多鲁离周围有规律的盘旋着,下一刻,齐刷刷的飞向王勇强。而王勇强依旧是没有动作,飞虫一只一只的落在王勇强的身上。而令人奇怪的是王勇强的皮肤好像铜头铁臂一般,尖刺居然没有刺进去。
“大哥果然是硬实力,怪不得有恃无恐”索伯忍不住夸赞道。
阿多鲁离见飞虫没有对王勇强造成影响,果断的收回飞虫。显然,以王勇强的铜头铁臂,很多巫蛊术都已经失效了。阿多鲁离放弃了蛇蛊,蚁蛊的想法,又掏出一个绿色的葫芦。
打开之后,从里面飞出一只绿色的飞蛾,径直飞向王勇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