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打打闹闹,2个多月的拍摄时间即将结束,拍完今天这场跳崖戏就正式杀青了。
“演员就位,Action”
“原来是你,杀了我娘亲”悲痛的青天不可思议的质问着尼木,“我魔域从不冒犯你天界,更没有对不起你们鸟族,你怎么能赶尽杀绝”
天魔大战,青天的父母双亡,白鹭形神俱灭,因得青天帮助留的一命,但因种种原因,天界皆以为是尼木救得白鹭,尼木便仰仗着是天帝战神的救命恩人自居,对魔界大开杀戒,但这些都是后话了。
“因为他,所以你必须得死,他本来就是我的,自从认识你之后,他眼里心里都是你,我什么都不是,凭什么”对着青天大吼,“凭什么你什么都有,父母之爱,朋友之爱,连他都对你爱的死去活来,我究竟有哪点比不上你”,说完,剑抵上她的脖颈。
“哼,你从来都不以真心示人,又怎能让人真心待你呢”“你说你爱他,却处处试探、算计,这样的你,怎能待在他身边”说完,剑尖抵了过去。
剑拔弩张,一个回旋踢,青天先发起了进攻,尼木躲避着,来来回回,不相上下,火花四溅。
“你怎么会这个招式”她刚刚使用的招式是白鹭一族最高的修为才有的技能,天界能有这种修为的目前只有白鹭了,她究竟是从何得来的。
“当然是白鹭传授给我的,这回你总该相信了吧,我俩过得很好,只要你不来打扰,我像你保证,我们会永远幸福下去”
“偷来的幸福何谈快乐”伤到深处,气血翻涌,吐出了一口血。望着天空,回想着他和她的甜蜜过往,泪水缓缓落了下来。“你究竟在哪啊白鹭”
还未来得及反应,一阵强力袭来,拼命抵抗却还是掉下了崖。“看你这次还怎么和我枪,掉下断情崖,有来无回”
掉下崖的青天一动不动,五脏六腑撕裂般拉扯,口吐鲜血,手伸向天,“白鹭。。。”悲痛欲绝。
“好,咔”张导喊了咔这后,工作人员便送上了一束花,“恭喜杨老师正式杀青”
欲起来接工作人员的花,才发觉自己的腰动弹不得,疼痛阵阵袭来,脸色惨白。支撑着道具缓缓起身,“谢谢你的花”便一瘸一拐走出了绿布景。
“奥奥,你怎么了”一旁等待的陆北看着来人疼痛难忍的样子,便知道又是受伤了,急忙迎了上去。
“腰好疼,可能是刚刚跳崖的时候,撞到了”
抱起了杨奥,便往化妆间跑去,关上化妆间的门,解开她的裙装,一道红印触目惊心,渗出了丝丝血迹,打开应急箱,拿出绷带一圈一圈往她腰上包扎。“疼么”
“嗯。。。好疼”额上冒出阵阵冷汗,实在忍不住的杨奥痛哭的叫唤着。
脱下了她的戏服,换上了轻盈的便装,抱着她走了出去。来到医院,经医生全面检查一再表示无大碍之后,陆北便送杨奥回了杨家。
杨家父母看着自家闺女被陆北抱上了楼,连忙的跟着赶了过去。“奥奥,你这又是怎么回事”
“叔叔阿姨,拍戏的时候,不小心伤到腰了,去医院检查了,没什么大事”背躺着,将枕头搭在她的手肘,让她更舒服的躺着。
“你说你这孩子,怎么总是受伤呢”坐在床沿看着受伤的女儿,二老心疼的唠叨着,“你说你在外面,有经纪公司都这么让人不省心,诶”
“我说你俩唉声叹气些什么,拍戏受伤不就是经常的事情么”杨奥不以为然。
“你啊,还是太年轻,到时候生小孩,看你怎么办”杨母突然说了生小孩的话,把杨奥吓得一愣一愣的,看向了陆北,正想回话,便听到他接起了电话。
“张叔,是我”
“小陆啊,我听说杨奥腰受伤了,现在情况怎么样,老杨在不在,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他都没接”杨家闺女在自己的片场上受了伤,作为老友的张晋愧疚极了,第一时间打电话问候,等了许久都没人接听,这才致电给了陆北询问情况。
“奥奥挺好的,张叔你别担心,今晚杀青聚餐我俩就不去了”想着杨奥不舒服,需要人陪,陆北拒绝着张导的邀请。
听到了陆北的拒绝,杨奥出言打断了他的话“陆师兄,杀青聚餐我们俩不能一个都不去,你把电话给我,我和张导说说”,接过陆北手中的电话,毕恭毕敬的对张导说着。后不知对方说了什么,便又将电话递给了杨爸,“诺,张导找你”
“神神秘秘的,还不让我们听”看着走出房间的杨爸,杨奥对着房里的二人说道。“陆师兄,今晚的聚餐你还是过去吧,我们俩人总的有个人给张导撑撑场面吧”
“好,还得麻烦阿姨帮忙照顾奥奥了”当着杨母的面,蹂躏着她的头发,说什么帮忙照顾她,好像她是他的所有物似得。“很开心你刚和张导说的话,看来你和我早已不分彼此了”
。。。。。。“哎呀,老张啊,我俩都好多年没见面了吧”
“是啊,老杨,自从我从事导演工作,我俩就再也没见过了,还有老陆,我们可是著名的三剑客啊,改天聚聚”
“老陆,你是说陆北是陆魁国的儿子?”杨爸从张导的话里抓住了关键信息。
“是啊,这孩子不容易,没靠着家里,硬是自己闯了出来,现在他和奥奥恋爱了,你和老陆是亲上加亲啊”
“看来奥奥是捡到宝了,我就说嘛,第一眼见小陆就觉得他特别靠谱,想不到是老陆的儿子,看来得找个机会和老陆聊聊了”
挂断了张晋的电话,杨爸看着庭院里的勃勃生机,感叹着时光,如此甚好。
我们曾以为,年少经历过的事情会随着时间推移变得寡淡,年少并肩走过的路,经历过得苦难、战争也都会被时光遗忘,但作为军人,即使时光荏苒,过去已逝,革命的情感始终维系着,以另一种方式被铭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