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池默默地收回了手吐了吐舌头。
“二师兄,你说,这幽兰株的毒性如此强烈,就连我也成了这般模样,那那位女子呢?”
子清瞥了她一眼,拿起笔在自传医书上写写画画了一会儿。
“你都这般了,还有闲情操心别人的事?”
芸池摇了摇头,单手托着下巴,“我只是想知道,那名女子是否知道这幽兰株的毒性,又或者,她知道的话,干嘛还要去碰呢?”
子清不由得放下了手中的笔,疑惑的看向芸池,眼中带有不解。
“你为何…如此关心这件事?”
芸池眯了眯眼,看着眼前如同白雾缭绕般得男人,“二师兄啊,往日也没发现你这般风度翩翩如此仙气十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