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授官异姓王

卯时一到，外面的小太监就敲响了房门，秦飒穿好他送来的衣服，赶往太和殿石阶下等待宣召。此时，文武百官已经都陆陆续续进了内殿，大太监高声“上朝”，早朝开始了，百官应声跪下齐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都平身吧。”待文武百官都起来后，左丞相陆弈上前一步，弯腰说道：“听说陛下去微服私访险些伤到，老臣惊恐万分，也不知道是何贼子祸胆包天，要不是秦侠士出手相救，可如何是好啊，卑职斗胆，不知陛下打算怎么赏秦少侠。”江寒看了一眼陆弈，“朕打算封他为异姓王，赐号永真。”左大夫欧阳業上前一步跪倒，“启禀陛下，臣以为不可，秦侠士护驾有功，可以赏赐些别的，直接封为异姓王恐天下人非议啊陛下，望陛下三思啊。”江寒看着下方的人，没有言语，就在万籁俱静间，右丞左剡站了出来说道：“臣以为，陛下此举才能为华夏所传颂，秦侠士救了一国之主，如果草草行赏，反而落人口舌，恰巧秦侠士武功高强，品行端正，臣想，各位大人也应该极力想促成此事吧。”话落，身后一片大臣跪倒。齐喊：“臣附议。”江寒爽朗的笑声灌溉朝野，：“好了，众卿家都平身吧。”然后转头看向太监总管李惟，李惟会意，跑出殿内告诉司礼太监，就在秦飒觉得耐心快耗尽的时候，听到了一声：“宣，秦飒觐见。”长长的尾音一直延续到秦飒走到内殿门口。跨步进入，穿过朝中文武百官，接受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秦飒目视前方，走路大开大合，自有一番章程，坐在上首的江寒眼神露出赞赏的目光，心中似有一团火因为秦飒而愈加温热。单手撩开衣袍，秦飒单膝跪地，直呼“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两人视线在半空交割，江寒起身双手做虚扶状，“快快平身”待秦飒“谢皇上”起身后，江寒继续道：“朕已与众卿家商议过了，鉴于你此次护驾有功，着封为永真王，赐府邸一座，良田万顷。”秦飒愣了一瞬，被李惟的咳嗽声换回神，连忙跪下谢恩，此事告一段落，上首传来“众爱卿还有什么要报的吗？没有就都退了吧。”“哲。”待皇上离开，秦飒身旁围得水泄不通，都是恭贺的声音，秦飒一一应付，出了内殿，外面已是阳光普照，刚准备下石阶，一个小太监冒出来叫住了秦飒“王爷且慢，我们主子有请王爷一叙，请跟奴才这边来。”秦飒狐疑了一下，跟着走了，身后几个大臣全无言语地看着一切，到了后宫的地界，秦飒止住了脚步，叫住了小太监，“是谁要见我，宫中大臣若无宣召是不能踏进后宫的，你要是不说，那我就走了。”“王爷放心，陛下知道的，就是陛下差奴才来的，陛下现在正在怡春宫和娘娘用膳。”秦飒一听和娘娘，突然想到那天救驾的时候躲在江寒怀里的女子，据说中行国皇帝还没立后，后宫最大的就是丽妃，难道就是她，带着千丝百转的疑惑秦飒走进怡春宫，看到正坐在桌前没有动筷的江寒和丽妃，秦飒单膝跪地直呼“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江寒站起身走过来扶起秦飒“爱卿平身，朕与丽妃正等你呢。”秦飒做惶恐状说道：“微臣该死。”刚抬头就看到丽妃以袖遮面笑着看自己，秦飒老脸一红，江寒笑着拉着秦飒到座位上说道：“不必拘谨，以后王爷要经常出入皇宫，你要习惯才是。”秦飒低头“谢陛下提点，微臣知道了。”等着江寒动筷，秦飒才拿起筷子一板一眼的吃起来，吃顿饭，秦飒心里既憋屈又难受，生在乡野村间，修得是逍遥道，哪一时像现在这般窝囊的，好不容易吃完饭，秦飒打算告辞，江寒叫住她：“你的府邸在京城繁乐街，一会让小顺子带你去，好了，你这就退下吧。”“谢陛下，臣告退。”出了宫门坐上轿子，跟着小顺子去了府邸，下了轿，看着楼墙高高，朱红的门，秦飒一阵唏嘘，扭头看到小顺子偷笑后，秦飒咳嗽了一下问道：“这原来是谁的府邸？”小顺子弯着腰解释道：“回王爷，这原来是安乐公主的宫殿，前几年安乐公主远嫁左野国，府邸就闲置下来了，只有一个老妈子在看管着。”“进去吧”秦飒率先推开朱红大门走了进去，听到开门声的妇人小跑着出来迎接，“奴才给王爷请安。”秦飒虚扶一把说道：“起来吧，想必你已经知道本王的事了，这以后府里府外的事还要有劳你了。”“奴才必将尽所能，王爷放心。”韩妈作揖跟着秦飒往内庭里走，参观了亭台楼宇，秦飒坐在主厅，看着外面的水榭，鲤鱼跳跃着翻出水面，带出一串晶莹，太阳光线反射出七彩光晕，手不自觉的敲击桌面，这时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了恬静，韩妈拿着宣纸走过来，“王爷，老奴刚刚写了一份招家丁的告示，，爷过目一下。”秦飒接过去，大略扫了一眼，放在桌子上“本王喜静，除了必要的人手，其他的能免就免了。”韩妈笑嘻嘻应“是”。打发了韩妈，秦飒从椅子上起身，走到外面的梧桐树下，运起轻功上了树，掀开衣摆，秦飒倚在枝杈上，感受着微风拂面，四周一片安静，不一会，就响起了淡淡的呼气声，到了中午，韩妈遍寻不到秦飒，也不知道是等还是不等，就让膳房热了一次又一次，在树上的秦飒，睡得正是酣甜，一只蝴蝶落在了她的鼻头上，因为异物引来的瘙痒，使得秦飒本能的用手挥舞，蝴蝶飞走了，秦飒却忘记自己在树上的事情了，一个翻身直冲冲的掉下树来，出门找秦飒的韩妈直接目睹了这一幕，飞身跑过来，秦飒在屁股落地的一瞬间，以手击地，内力碰撞间，尘土飞扬，盖了秦飒一脸土，惹得韩妈脸憋得老红，秦飒落地后，看了一眼韩妈，尴尬的转身走了，看到秦飒走远后，韩妈跑到树后，嘎嘎乐的眼泪都要出来了，深觉丢人的秦飒一路运起轻功到了浴池，脱光衣服，整个人沉在水里，拿起一旁的皂荚，打上泡泡，美美的泡起了澡，觉得腹中饥肠辘辘，秦飒很快就穿好衣服，出去觅食了，回到大厅，秦飒看到桌子上的饭菜，拿起碗给自己盛了满满的一碗，看到韩妈回来，叫着一起吃，待吃饱喝足，秦飒打算去逛皇城了。